17 明婚

第17章 第 17 章 明婚。

“是什麽人?”謝之彥淡道。

明明是非常平靜而克制的語氣, 但裏面那幾分冷意,是壓制不住的。

甘叔小心翼翼地解釋:“應該是夫人新找的保镖, 下午的時候,還讓我幫忙拿了一下合同。”

保镖?

他眉目微皺。

這麽快就已經找到了嗎?

甚而且沒和他商量,就已經簽訂協議。

謝之彥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不規則地跳了好幾下。

說實話,放在平常,這個事情也沒有商量的必要。

甘叔也是這麽覺得的。

畢竟,溫明舒是通過正規的保镖公司簽署的合同,所聘用的人員都經過非常嚴格的資格審查以及專業培訓,對于不得已的親密接觸,有禮儀和分寸把握。

剛剛那一幕甘叔也看到了。

對方反應及時, 訓練有素,分寸把握合理,沒有任何逾矩的意思。

但是身後那位, 好像并不這麽覺得。

“有司機過來嗎?”短暫沉默後, 那個聲音回複了平靜,剛剛的那股煩躁像是從未發生過一般,掩在情緒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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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叔:“看樣子,夫人已經提前叫好了代駕。”

話落的一瞬間,只聽車門“啪嗒”一聲被打開。

甘叔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身影已經走到那輛淺紫色的保時捷前,攔住了保镖準備開門的手。

“我來。”

溫沉的嗓音,像是被這夜色氤氲過,冷清到了極點, 也好聽到了極點。

溫明舒沒想到謝之彥會在這裏等她。

“你怎麽來了?”

夜色中,他的那雙眸子顯得更加深邃,像是被打磨過一萬遍的黑曜石, 幹淨而深刻。

“順路。”謝之彥說。

酒精的作用讓她的意識有些沉,但是周身萦繞着的那股淡然的白茶香,讓她安心,幾乎是非常自然地就搭上了他的手臂,将半個身子倒向他的方向。

謝之彥則從善如流地攬住她細軟纖細的腰肢,将她整個人都送進溫暖的車裏。

“這裏有我,你可以下班了。”

轉身,他對着身後那個高大的男人道。

*

這是謝之彥第一次坐溫明舒的車。

雖然是頂級配置,但是空間略狹小了些,多少讓他有些不适應。

謝之彥:“不舒服?”

溫明舒:“沒事。”

她酒量不算太差,從淺草廳走出來時,多少有點表演的成分。

和趙儀那種人打交道,還沒有必要喝到傷身體的程度,她這樣做,無非是想要對方放下戒心。

事實證明,表演還是很有成效的。現在想想,趙儀由激動興奮轉變為恐懼的表情,依然覺得痛快。

對付這樣沒皮沒臉的人,就要用這樣的手段。

談話?溝通?公司裏那點毛毛雨一樣的方法,對他根本就沒有作用。

“遇到棘手的事情了嗎?”謝之彥問。

在他的印象中,溫明舒是不喜歡這種需要應酬的場合的,她應該是養在溫室裏的富貴花,嬌縱到不該接受這個世界上任何的風雨。

“差不多解決了。”溫明舒語調輕松地回應。

這回應沒讓他心輕,反而蔓出一絲更複雜的感覺。

到目前為止,他好像還從來沒有被需要過。

哪怕是她需要逢場作戲的時刻,保镖的順序,也排在他之前。

有那麽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和書房裏的那個天青色如意梅瓶一樣,只是個擺設。

不過這點不快,并沒有展露:“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我。”

“嗯。”

月河到蘭庭的距離不遠,代駕将車子停好後就離開了。

衛姨已經下班回家,只有糯米等在客廳裏。

正常情況下,它看到溫明舒,會噠噠噠跑過來求抱抱,但是今天,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回來,它親近溫明舒的興趣,就不是那麽強烈了。

此刻,躲在貓爬架後面仔細觀望。

溫明舒很想蹲下來喊她,但是那一瞬間,頭忽然有些暈。

走出來的時候沒感覺,沒想到這酒還有些後勁。

她只覺得自己腰間被輕輕扶了下,力道不重,卻将她完完全全地攬住。

“頭暈?”他皺了下眉,翻了下她的手腕,修長而勻稱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脈。

溫明舒用手撐着額頭,有些想吐。

“你休息一下,我去煮解酒湯。”

說着,他只身前往廚房。

她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廚房的儲物櫃裏,還放着一些常用的中藥材。

沒一會,謝之彥便端着小碗出來。

很奇怪,從前她明明不喜歡中藥的味道,現在卻覺得散發出來的,是淡淡的藥香。

“苦嗎?”盡管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皺了下眉。

“有一些,但是喝完之後,會很舒服。”

“也能睡個好覺。”

溫明舒盯着小碗看了好一會,本能地想要拒絕。

但是想想他在廚房裏面忙碌的身影,還是決定試一下。

接過瓷碗後,她淺嘗了一下,很快,草本植物的清苦氣息蔓入鼻尖。

謝之彥沒有騙她。有一些苦,但還算能接受。

量也不是很多,三四口就能解決完,更何況,他連喝完藥漱口的水以及解苦的糖果,都幫她準備好了。

喝完沒多久,頭暈的症狀就緩解了不少。

同時,身體內像是一股自然而然的暖流翻湧,酒宴結束時的那種沉重感,像是全部消散。

“怎麽樣?”

“好多了。”

按理來說,到這個時間點,兩人一天的溝通該結束了,溫明舒起身,準備去洗漱休息。

還沒來得及轉身,手腕忽然被一個力道扣住。

轉過身,看到那人深邃的眼。

“溫明舒。”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眸中的情緒有些難以辨別。

“幹什麽?”她吓了一跳,卻沒有掙脫。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們之前說過,我們之間不是形婚。”

溫明舒盯着他的眼睛,心跳得有些快,“所以呢?”

謝之彥:“所以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能進一步。”

“怎麽進?”

“比如說,從接吻開始。”

“……”

她徹底怔住了,這個人該不會有什麽大病吧?

畢竟接吻這樣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時機和氛圍感,絕不是現在這樣,像是走流程一樣公事公辦的狀态。

可是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時,她又覺得,如果兩人此刻接吻,也沒有那麽奇怪。

窗外是墨藍的夜色,中島只開了一盞淺淡的氛圍燈,透過這盞燈,仿佛能看到隐在襯衫下勻稱而有型的肌肉線條。

流暢的肩線和挺闊的胸膛。

他站在那裏,就是氛圍感本身。

“可以嗎?”

溫明舒這會很混亂,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也就是在這瞬間,那個身影一點一點靠近。

下一秒,一個寬而溫厚的手掌從她身前繞過,覆上她瘦薄的脊背,原本清淺的力道,在游走到肩胛骨的位置時,忽然重了些,接下來,她整個人都往前傾了些。

她只覺得那股熟悉的冷香一點點靠近,然後将自己完全包裹。

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心跳越來越洶湧,像是被雨水溢滿,頃刻間就能被淹沒。

先是鼻尖的觸碰,觸感一點點往下,最後碰上那層薄唇。

第一下是淺嘗辄止的觸碰,再嘗試了這一點甜頭之後,力道重了些。

溫明舒原本睜大的雙眼,因為緊張而阖上,伴随着謝之彥這樣密的啄吻,垂在身側的指尖卻不自覺的蜷曲。

她被這突然而來的吻弄得有些懵。

“謝之彥!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接吻的緣故,她很難控制好自己的氣息,腿也有些發軟。

清苦的白茶香,和她頸間清甜的果香糾纏在一起,澎湃的心潮讓原本白皙的面容惹上了一片潮紅。

她真的很想罵他一頓。

可是每次離開的瞬間太短,驟然就又被他覆上來。

像是夏末的磅礴大雨,纏綿悱恻,無止無休。

他就那樣一下一下地吻着,吻到她發昏的程度。

本來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沒想到下一秒,一個更深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柔軟的舌.尖,像是進入一個柔軟的深淵,霎那間便探尋到最深處。

像是被一股細細碎碎的電流擊中,頭皮發麻到微微顫抖的樣子。

氣息凝固在胸腔裏,無處發洩。

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個程度,如果沒有接下來的那一步,很難收場。

對面的人似乎也是這麽想的。

溫明舒只覺得自己的腰被攬了一下,接下來,整個人被打着橫抱起。

因為被側身放下的一瞬間,她非常貼心地幫他解了下下面那個東西。

但就是這個時候,她的手腕被緊緊一箍。

“今天不可以。”

“?”

“今天不可以。”他又重複了一句。

“為什麽,明明之前是你——”

“你喝了酒。”謝之彥打斷她,“繼續的話,對身體不好。”

溫明舒覺得自己快瘋了,恨不得踹他一腳,聲音帶着一絲啞:“……那你抱我幹什麽?”

“你不是腿軟嗎?”

“……”

她沒想到這人竟然這樣明晃晃地就将這件事情說出來,耳尖在那一瞬間紅了起來,随之而來的,是難以抑制的羞赧,整個人處在要氣不氣的糾結狀态中。

“今天差不多了,早點睡吧,想繼續的話,可以下次。”

下次,下次又是那次?!

看到她不說話,謝之彥又接了一句:“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溫明舒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洗澡,“我先。”

謝之彥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深,似乎在确定她能不能站穩:“需要幫助嗎?”

“……不需要!”

趁着這個夜晚還沒有完全脫軌,她一個箭步,飛奔到了浴室。

熱水順着皮膚滑下,濕潤的睫毛前氤氲着陣陣熱氣。

從片刻的混沌中清醒過來,她才恍恍惚惚意識到,她和謝之彥接吻了。

她竟然和謝之彥接吻了?!

尴尬是有點尴尬。

但是舒服是真的舒服。

雖然帶着完成任務的感覺,他依然吻地很認真。

有那麽一刻,她想象,如果去掉這層任務感,一切又會是什麽樣子呢?

……

從浴室走出來時,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很難想象,此刻淡定坐在窗前喝水的男人,前一刻能吻的那樣欲。

倒是她自己,又是臉紅,又是腿軟,在想要發出邀請的時候還被制止。

她這樣的容貌和身材,難道不應該是他會經不住誘惑,先她一步采摘伊甸園的禁果嗎?

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吻完之後,斯文禁欲的像是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個想法在她心中一點點清晰。

陸悠說什麽來着,該不會,他到現在,都是為了遮遮掩掩吧?

很快,謝之彥也從浴室中走出來,看她還沒睡,便道:“明天我要出差。”

溫明舒心中立刻敏感。

看看,看看。

關鍵時刻就不見人,這不是躲避是什麽?

“要出去多久?”她問。

謝之彥:“三天。”

三天?

溫明舒心中又是一陣煩躁。

又是整整三天見不到他的時間。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現在好了,實踐對象跑了,怎麽檢驗

雖然心中不快,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畢竟現在她身邊坐着的是謝之彥。

這個人單憑診脈就能判斷出她的情緒,那麽望聞問切那一套,怕是也熟稔于心。

“好的。”怕被他看出情緒不佳,她給了一個非常标準的回複。

然後躺下身去,側身準備入睡。

氛圍燈很快被關上。

又一個夜晚結束了。

……

等到溫明舒睜眼時,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

不出意外,謝之彥的位置早已經空了。

他的動作一向很輕,完全影響不到溫明舒的睡眠。

周末的清晨,窗外很安靜。

溫明舒起身,盯着天花板發了會呆,然後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晚上發生的事。

想起和謝之彥的那個吻,以及吻後的事情。

他勁瘦的手臂,流暢的胸線線條以及滾動的喉結,一瞬不動地複刻在了她的腦海裏。

好煩。

沒人跟她說接吻的後勁這麽大。

她沒想到,謝之彥這樣古板克制的一個人,會無師自通到這般地步。

平日裏那雙冷靜克制的黑眸,也會勾連纏綿着這樣濃烈的欲.火。

直到陸悠打電話過來,才徹底把她從回憶中拉出來。

對方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做美甲,溫明舒趁着這通電話,将昨晚的事情和盤托出。

“你說,我們那些猜測不會是真的吧?”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況且現在他人還不在……”溫明舒用指甲摳着床單,心裏止不住地煩躁。

陸悠本來對謝之彥就抱有懷疑,這麽一聽,內心那點探究的念頭更加重了些。

不過她比溫明舒清醒,非常理智地建議:“傻孩子,他不在就沒辦法印證了嗎?”

溫明舒已經在刷牙了,口裏的泡泡還沒有吐出去,含糊不清地問了一句:“怎麽驗證?”

很快,她就被陸悠指點明白。

他本人不在,可以從別的地方入手啊。

書房、卧室或者他去打坐的寺廟。

不都是切入點?

溫明舒來了興趣,在陸悠來之前,先把他的書房過了一遍。

這是搬進來後她唯一沒有布置過的地方,謝之彥倒是進來過兩次,一次是搬東西,一次是找東西。

聽衛姨說,這些東西都是從謝園搬過來的,現在的布置也和以前的書房一樣。

整體是非常雅致的宋風,一張黃花梨木的書案上面擺放着常用的筆墨紙硯,後面則是一整排的博古架,除了書籍,還擺了些青瓷、香爐等古器。

書桌的角落擺着綠植,都是溫明舒不太懂的品種,很像是迎客松,疏落有致,美感十足。

此刻,香爐裏沒有燃香,一些餘灰浮沉在光影中散落,泛着朦胧透明的光,味道和他身上的那股冷香很相像。

但又多了一份厚重。

溫明舒繞到書架前,翻了翻裏面的書。上一次她看了個大概,只知道是一些古籍和醫書,這一次才看清了書名。

成套的宋版豎體《詩經》,還有《中庸》《大學》之類她不太明白的文言文。

與之相鄰的書架裏,則是非常經典的醫學著作,什麽《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傷寒雜病論》《備急千金要方》……

溫明舒越看越困惑。

如果他真的有那方面問題的話,不應該有關于男科的書籍嗎?

但書架裏只有一些很經典的醫書外,沒有什麽與男科有關的東西,相反有一本叫什麽《傅青主女方》的。

而且綜合看下來,醫書的占比也不是很多,往下的書格裏,多的是什麽《茶經》《棋譜》《古今玉器欣賞》等等百科。

很顯然,書房裏一點兒線索也沒有。

卧室裏面就更不用提了,畢竟第一天她就看到了那個白色的東西,尺碼比自己想象的大很多,更說明不了什麽問題。

下一站,就只能是陸悠提議的清和宮了。

*

謝澤禮覺得自己從沒有這麽疲憊過。

好不容易有個放松的周末,還要被抓來清和宮做苦力。

謝之彥就他這麽一個同族的兄弟,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他頭上。

他們這樣的世族大家,婚禮除了必須準備的金銀禮器外,五行風水上面的東西,也絲毫不能含糊。

因此此刻,謝澤禮帶着蘇嶺交代過的一堆問題,同文音大師商量了快兩個小時,簡直講的他口幹舌燥。

文音大師喜歡濃厚的普洱,偏偏他受不了一點那個味道,又不好在大師面前無禮,兩個小時,愣是一口水都沒喝,聊得差不多了,才跑到寺院後的咖啡館,趕緊給自己點了杯咖啡過瘾。

倒在松軟的沙發裏,本來想閉眼休息一會,但耳畔萦繞的都是剛剛大師說的什麽東南方、正北方、五行相生相克之類的術語,簡直頭疼。

謝澤禮懶得思考,直接打通了謝之彥的電話,趁着自己記憶還沒有消退,把大師的話複述過去。

“喂,大哥。”撥通電話後,他姿态随意地往後靠了靠。

“我現在在清和宮,有幾個事情給你說一下。”

他只顧着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話筒距離後面坐着的兩個女生非常近。

近到對面的謝之彥,可以非常清晰地聽到那兩位的聲音。

“對,問過大師了,把我的困惑給他說了,他看了看。”

他沒有想要窺探別人隐私的意思。

要怪,就怪那個女生的聲音太有特色。

很矯揉造作的特色。

很矯揉造作的熟悉。

完全蓋過了謝澤禮的話。

一個女生先問:“怎麽說?”

只聽那個熟悉的女生嘆了口氣,語氣裏帶了些淡淡無奈:“大師說他的八字都是極好極貴的命格,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可是那怎麽解釋他很小的時候就到寺廟來呢?”

女人糾結了下,腕上的玉镯和琉璃手串發出一陣碰撞的叮咚聲,她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索性褪下來一只把玩,“大師說可能是跟着裏面的師傅學習武術,強身健體而已……”

對面的聲音若有所思道:“強身健體……”

似乎是受到這個聲音的啓發,那個熟悉的女聲非常振奮,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那事情豈不是繞回來了?!自小強身健體,不就證明從小他那方面不行嗎?!”

“悠悠!我完了……”

電話那頭的謝之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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