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那是她的前未婚夫
第28章 第 28 章 那是她的前未婚夫。
白袅有段時間沒有到段希然這邊。
藍色的跑車瑰麗耀眼, 哪怕在黑夜裏也是那樣的漂亮。
之前白袅過生日,段希然送過她一臺。
她車技一般,以前也玩過賽車, 那輛車的安全系數高得可怖,又特別的好看,是段希然親手繪圖定制出來的。
白袅玩了一段, 就放在了車庫裏,舍不得再碰,每次都是要炫耀時才開出來的。
“好漂亮, 哥哥。”她摸了摸車身, 眼眸都是亮亮的。
藍色的跑車底紋是海洋,又疊了一層碎星, 漂亮得像是閃閃發光的夜空。
段希然把白袅橫抱起來, 塞進副駕, 低聲說道:“喜歡嗎?那等你下回過來, 就給你來開。”
她還想再看看, 就被他突然抱了進來。
段希然斯文細致,動作卻沒斂着, 把安全帶給白袅系好, 就直接發動了。
她腦中暈暈的, 坐都沒坐穩, 跑車就已經駛出很遠。
白袅按住胸口, 嗓音在風聲裏帶着顫意:“你開慢一點,哥哥!”
她另一手緊緊地按住帽子,防止帽子被風吹走。
“再快一點嗎?”段希然輕聲問道,“可以。”
本就快到極致的車速驟升,白袅的心髒快要從胸腔裏躍出來, 她再顧不得維持嬌矜的模樣:“啊啊啊——”
她自己玩賽車的時候,喜歡玩得速度特別快。
之前被程譽抓到過,狠狠地教訓過一回,白袅也照樣不長記性。
如果讓她帶人,她也喜歡開得很快。
但如果坐別人的車,白袅就受不了。
跑車停在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別墅前時,白袅的嘴唇都被咬出了紅痕,她的臉色蒼白,眼尾也沾着淚珠。
她揉着眼眸,手指虛握成拳,錘了段希然一下。
“哥哥你是真的太欺負人了,”白袅一手扶着車身,另一手插在腰間,“我的魂都要升天了!”
夏天白袅總是格外蔫,她不喜歡熱天,時常就是待在卧房裏面玩游戲。
那麽複雜的解謎類游戲,她硬生生地做上一整個下午。
白袅很久沒碰過刺激的極限運動,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腿都有些軟,但片刻後段希然就擡手繞過她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
“那心情呢?”他吻了下白袅的臉龐,“心情好點了嗎?”
段希然的身上時常帶着冷意,唇也透着微涼,輕吻在臉龐上時,會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讓白袅的心尖都癢癢的。
夏天的時候,沒有人不喜歡涼涼的東西。
跟段希然一起睡覺也是很舒服的事,白袅經常睡着睡着,就抛下懷裏的小熊,鑽到了他的懷裏。
她的鼻尖動了動,小臉蹭了蹭段希然的臉龐。
“哥哥你是屬狗的嗎?”白袅的聲音嬌嬌的,“怎麽連這個都能看出來?我剛才不是說沒有不高興嗎?”
她很黏段希然,在他跟前也格外頑劣,甚至比在高瞻跟前還要更放縱。
“說我什麽呢?”段希然眯了眯眼,扇了一下白袅渾圓柔軟的嫩臀。
別墅前寂靜無人,他沒收着氣力,掌掴聲清脆。
白袅的臀尖頓時就熱了起來,她的裙子很薄,再之下就只有白色的小褲,根本經不得扇打,連輕揉都無法承受。
“我錯了,哥哥。”她的腰肢一下子就軟了,臉龐紅紅的,将滾燙臉頰埋在段希然的頸窩。
雖然沒有人看見,白袅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見人像含羞草般躲起來,段希然又捏住白袅的後頸把人拉了起來。
他低笑一聲:“這會兒知道怕了?”
白袅被段希然像抱孩子般抱在懷裏,她是特別識時務的,仰着水眸說道:“我不那樣說哥哥了。”
剛把人帶回來,這會兒寵都來不及呢,哪舍得叫她害怕?
段希然的指節抵在白袅的後頸,聲音微啞:“我寵着你,這樣說說就罷了,你在他們跟前這麽說,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
別人不知道,高瞻肯定是會縱着她的。
白袅環住段希然的脖頸,小腿也晃動着:“哥哥疼我就夠了呀。”
她不是很聰明,在他們身邊多年,也低不下頭做個完全的乖孩子,但她想要說好聽話哄人的時候,也是真的能讓人完全無法招架。
“我現在都在你身邊了,還想着他們幹什麽?”白袅的聲音柔軟,眼眸裏也像是盛着星子。
她的口吻帶着少許嬌氣。
白袅在他們每個人跟前不太一樣,說的話也不太一樣。
她沒想如何,不過蠱惑他們已經成為她的本能,尤其是在段希然的跟前。
他對她實在是太寬容大方,太沒有節制了,只要稍微說些好聽的話,段希然就會答應她的所有要求。
白袅一直覺得她拜金的性格,是被他強行嬌慣出來的。
以前他還是她未婚夫的朋友時就是這樣。
段希然瞧着冷淡,看她的眼神偶爾也懷着厭煩,但她在他跟前捧着臉龐,說起想要的生日禮物時,他每次都聽得那樣認真。
白袅看向段希然,剛有些好奇他為什麽不說話時,他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兇狠,她驀地有些喘不過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抱上了樓。
今天白袅要過來,段希然之前就安排過人,備的晚餐也是她喜歡的,大廳裏候着不少人,他聲音低啞:“一小時後再上晚餐。”
她被他抱在懷裏,臉龐泛着潮紅,呼吸紊亂。
白袅剛喘過一口氣來,就被段希然抱到了樓上,卧房的光線昏暗,唯有床邊放着的玫瑰花被月色照得明亮。
她想要拒絕,但手臂卻是下意識地就環住了他的脖頸。
“真乖。”段希然的左耳帶着漂亮的單邊耳墜,藍色的玫瑰微微下垂,和他那張冷淡漂亮到極致的臉孔相映襯,瑰麗得叫人不敢直視。
他的指節按在白袅的腿根。
腿側的肌膚雪白柔軟,微微地從男人的指縫溢出,平白就帶着旖旎。
段希然一邊吻白袅,誘使她放松,一邊擡手,按向床側的壁燈。
當暗光亮起時,白袅一下子就慌了,她仰起脖頸,哭着喚道:“哥哥,別……”
段希然跟賀宥廷關系很好。
如果不是段家和賀家這一代都沒有女孩,他們兩人是注定要聯姻的,即使如此,兩家本來也有着姻親關系。
但這不代表段希然能夠容忍她身上屬于別人的痕跡。
白袅害怕黑暗,段希然才把燈打開的,聽她話音帶上哭腔,便将燈又關了,他輕聲哄她:“關了,袅袅。”
他的聲音帶着啞意,不再那樣平靜。
白袅想要再抵抗片刻,但被他掐住後頸摁在懷裏吻時,一下子就沒了掙動的能力。
她有時候真的很像小貓,一被捏住後頸,方才再張牙舞爪,也會變成虛張聲勢。
白袅被欺負得喵喵叫,直到沐浴完後,才沒再罵人。
她的眼尾泛紅,水眸含淚:“你說了一個小時的。”
段希然親了親白袅的小臉,低聲跟她道歉:“是我食言了,我給袅袅賠罪,等你再回來,帶你去維也納聽音樂會,好不好?”
相對于奢侈品,跑車,禮裙,最能引誘白袅的還是出去玩。
她迷迷糊糊地點頭應了下來。
但就算這麽暈乎乎,白袅還不忘咬住唇,得寸進尺地補充道:“我還要去納高的拍賣會。”
“當然可以,”段希然的耳墜垂落,碰到了白袅的臉龐,“去哪裏都行。”
白袅又困又累,被段希然抱着,稍微吃了點東西,就呼呼地想要睡覺。
但是一想到明天早上就又會失去身體,白袅強撐着坐起來,執着餐叉,把豐盛美味的晚餐給努力地用了大半。
她一邊吃,還要一邊講:“真的太好吃了。”
段家是大世家,在貴族中也是規矩最重的,名門望族,家中子弟藝術氣息又很重,這就導致這個過分優雅的家裏,很少會有人重視飲食。
所以廚師在白袅到來以後,才在段家成為一個有獲得感的職業。
或者說,最有獲得感的職業。
段希然失笑,剛想說些什麽,白袅就趴在他懷裏睡着了。
她的睡眠非常好,每次結束後都睡着得特別壞,方才一直是強撐着沒有睡過去。
因為白袅不想廚師認真給她做的晚餐便宜莊晗。
吃飽以後,她就沒力氣,呼呼地就開始睡。
段希然抱起白袅,輕聲說道:“明天上些冰激淩,不要太多。”
他是家中長子,性格冷淡沉穩,斯文矜貴,少年時是個十分漠然的人,很多都說段家的那位長公子,是個像冰一樣的貴公子。
可這些年,段希然身上的人氣卻越來越重了。
侍從笑着應是。
知悉白袅要過來,家裏的廚師早先就做好了冰激淩,為的就是能讓她一過來就能吃上。
夜色靜谧,段希然看着白袅的睡顏,心神都是柔軟的。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輕柔:“做個好夢,袅袅。”
但回身接通賀宥廷電話時,段希然的容色就沒那樣柔和了,他輕聲問道:“來的是誰?他身邊的人嗎,還是雷爾維希家族的人?”
白袅的前未婚夫是個聲名很盛的人。
可是之前連那精通貴族內闱家事的歐洲商人都沒立刻認出他是誰。
這不是因為他在國內不出名,而是因為比起那個挂名的中文名,他更如雷貫耳的是那個英文名。
或者說,是那個姓氏。
雷爾維希,前帝政時代的王姓,也是千百年來掌權半個西陸的巨姓。
-
白袅睡得很舒服,她睡覺從來不認床,只要大床足夠柔軟,她就能一覺睡到天明。
除了偶爾的噩夢,就沒有任何事能阻礙她的睡眠。
但是第二天一覺睡醒,便發現自己又不能動的感覺還是太糟糕了。
白袅仰頭望天,在心裏狠狠地給莊晗和系統紮小人,這兩個混蛋家夥,她是真的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如果有一天她能夠把她們兩個拽出來,一定要狠狠地揍她們一頓來解氣。
莊晗難得醒得比白袅還要晚,她伸了個懶腰,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擡眼看向窗外時,才發覺她好像不在賀家。
而且一眨眼醒來,竟然是又到了第二天。
【宿主早上好,主系統協同檢查過了,是因為書中世界的時間流速在改變,才會這樣的,您現在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昨天賀家來了重要客人,男主就把您送到了另一個男主這裏。】
莊晗昨天生了系統的氣,它現在說話還小心翼翼的。
白袅再度在心裏确定了這個笨蛋系統的無能。
她翹起尾巴,還什麽穿越無數個世界的智能AI呢,還不是被她輕易地就騙了過去。
莊晗睡了一晚上,現在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這個世界就太多事情是她無法插手的,她還要依靠系統,才能順利地獲得這個身體,才能永遠地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畢竟在之前的世界裏,也發生過時間調速的事。
時間軸一拉,直接就過去了五年時光。
莊晗只對系統抱有一個期望,就是這樣混亂的時間調整是有用的,而非是在做無用功。
她環顧了下四周,也沒看出來這是誰哪裏。
系統查看了一下地圖,興奮地說道:【宿主,是段希然這裏,您可以用這段時間對他再次進行攻略。】
它對男主不可能有偏好。
畢竟它只是個AI,進行攻略任務的也不是它,終極任務還是要攻略齊全所有的男主,當然是希望她能接觸越多男主越好。
莊晗初見對段希然好感很高,但漸漸地,就感覺他有些過分高冷了。
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是不可能會為女人低頭的。
段希然是貴族出身,身份在四位男主中是最貴重的,就是然後在年歲和輩分上吃了虧,存在才沒有那樣的突出。
也不知道他是怎樣瞎了眼,才會看上原主這樣的漂亮蠢貨。
莊晗一邊想着事情,一邊點開了系統的界面,當看到【賀宥廷】和【段希然】都暴漲了20點的愛意值時,她整個都愣在了原地。
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愛意值突然漲了這麽多?
劇烈的狂喜之情讓莊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她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那已經走到四分之一進度的數軸,擡手狠掐了自己一把才确定不是在夢裏。
系統也像是宕機了。
它安靜了片刻後,才開始放煙花。
【恭喜宿主!兩位男主的攻略進度,都已經達到四分之一了。】
莊晗的心髒劇烈地跳動着,她的臉上洋溢着笑容,全然沒有昨日時的怨怼與惱怒。
“真是太好了!”她握緊拳頭,“已經50愛意值了,還差450就攻略成功了。”
莊晗陷在絕大的喜悅中,這會兒也沒有心思去理性分析,愛意值為什麽會突然暴漲了。
白袅也是徹底傻眼了。
她狠狠地揉了揉眼眸,再度看向那個數軸,怎麽都不敢相信賀宥廷和段希然對莊晗的愛意值,居然會突然上漲這麽多。
發生了什麽?她也很想知道!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莊晗連頭都沒有冒出來過,她見都沒有見到段希然,哪來的愛意值增長?
但當白袅意識到她忽然能動時,她的大腦才是陡地就宕機了。
她站在原處,輕輕地勾了勾指節。
什麽情況?她怎麽突然就能動了?
白袅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她強行控制住自己,才沒有立刻動作。
她這時候一點都顧不得賀宥廷和段希然暴漲的愛意值,滿腦子都是她怎麽突然就能夠動了。
然後就是腦海中莫名湧動的力量。
白袅突然能夠看得清晰,她的身體現在是處于被寄生的狀态,有一個多餘的魂魄占據了她的身體,把她的身軀給奪走了。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內觀的剎那,白袅覺得她像是變成了一只小貓,能夠看清那顆被陌生人埋進來的毒種子。
它已經發芽了,雖然還并不大,但也不是她這只非常小的小貓能有辦法的。
白袅強忍住伸出手狠撓一爪子的沖動,将情緒按捺在了胸口。
這個系統和主系統都非常的笨蛋,看起來好像十分嚴謹,實際上到處都是漏洞,簡直就是個純粹的草臺班子。
她根本就犯不着緊張,害怕她們會怎樣。
白袅屏住呼吸,她其實并不用做別的。
現在她是在暗處的那個人,這兩個在明處且毫無防備的人才應該害怕。
她只須要靜靜地等待時機就可以了。
白袅沒有趁機把主動權奪回來,她的腦子在飛速地轉動着,腦海中承載的東西多得快要爆炸。
那麽多的線索在她的面前全都展開了,她要做的就是把這些細碎的事物理清楚。
白袅不斷地思索着,她本來就能夠在欲/望極其強烈時,擁有少許的身體掌控權,然後就是在莊晗意識昏沉時,也能夠奪回少許的掌控權。
她想起主系統升級前的變故。
白袅有兩次掙脫過系統的鉗制,莊晗還有一次被意外關到二元空間過。
這些變化都是發生在愛意值變動過後。
白袅驀地生出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愛意值的細微變動,都能引起這麽大的變化。
如果某一天,莊晗攻略成功,四個男主的愛意值集齊,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趁機把身體奪回來呢?
白袅之前看到他們愛意值上漲,簡直快要氣死了。
但現在她突然發現,這個東西好像還真的沒那麽簡單。
白袅小時候就是個不太愛動腦子的孩子,她只有在玩游戲機的時候,會格外地努力鑽研。
她真的非常懊悔,以前沒有好好讀書。
如果她非常聰明就好了,肯定一下子就能想到好辦法。
白袅不是個獨立的人,遇到問題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找人幫忙,意識到身體被奪走以後也是,她下意識地就希望他們幾個能夠幫她。
她對人的依賴性特別強,從小到大都沒有獨立過。
白袅最讨厭鐘家人的時候,還幻想過某一天他們突然發現她就是他們親生的寶寶,然後悔不當初把她接回家。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認真地獨立想一件事情。
莊晗高興得快要瘋掉,她這會兒完全顧不得任何事,推開門就想下樓給段希然一個深深的擁抱。
她再也不讨厭這個男人了。
莊晗喜形于色,段希然的容色就沒那樣好看了。
他站在一樓的島臺邊,衣袖挽起,修長的指骨執着細長勺,輕攪動着杯子裏的紅茶。
還真是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冒牌貨。
沒能在第一時間就認出白袅這件事,都已經過去許久,但昨夜他們親近時,白袅還是在朝他發脾氣。
白袅遲鈍,記性也不好。
她十五六歲時是什麽模樣,她或許連自己都記不住了。
“她就是很讨厭呀,”白袅生氣地說道,“你不覺得她很虛僞嗎,還特別的假?”
可是她裝出的是你以前的模樣。
段希然吻了吻白袅的臉龐,歉然地說道:“抱歉,以後一定會分清楚的。”
他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了解白袅過深反倒成為一個短處。
段希然本以為他或許會有些遲疑,但在看見那個陌生人容色的瞬間,他就覺察到了不對。
那樣的神情不可能是白袅的臉上會出現的。
她說的還真不錯,這個人的神情和笑容都有些太假了,就像是舞臺劇上的角色,甚至還沒有比那些誇張演員的演技更好。
段希然的容色慢慢地冷下來。
但莊晗陷在巨大的狂喜中,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她高興地走到他的面前,很想給他一個擁抱:“希然哥,早上好。”
段希然神情冷淡,視線落回到了島臺上的白色玫瑰花,他漫不經心地說道:“醒了就快用早餐吧,宥廷說你最近不舒服,用完早餐可以再多睡會兒。”
他的語調沒有任何情緒,絲毫看不出對她的愛意。
莊晗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怎麽也想不出,這個昨夜才對她愛意值暴漲的男人,為什麽才過了一晚上就這樣冷淡的?
段希然逐客的意思十分明顯,她想要再說些什麽,可觸及他冰冷的眼神時,到底是将話咽了下去。
來日方長。
莊晗咬了下牙關。
總有一天,她會成功攻略他們所有人,然後看他們求着她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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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時期過後,是帝政時代。
這不是某個國家獨有的時代,而是一個王權複辟時代的統稱。
因為在那個時候,許多國家都出現了帝政的再續,所以後來的史學家将那個時期稱作帝政時代,來和更早的古典時期、共和時期做區分。
新政府已經建立了許多年,帝政時代早就是歷史長河中的過去。
東陸的軍區在更疊中逐漸掌握大權,與貴族分庭抗禮。
而在西陸,曾經的帝政家族仍然有着極其強勢的權力。
雖然如今的他們,早已逐步走向衰落,不複昔年的如日中天,但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依舊是不容小觑的。
這一代的雷爾維希掌權者,是個很年輕的男人,但更特殊的——他是一位混血者。
殘陽如血,落日熔金。
男人的身形高挑,指骨抵在窗臺邊,漫不經心地仰起頭。
他顏色稍淺的眼眸被金紅色的霞光照亮,隐約透着瑰麗的鎏金色光芒。
“所以,他是怎麽說的呢?”他的語調輕緩,帶着古典的意蘊,清越動聽,像是詩人的誦詠。
來觐見的人神情緊張,聲音也壓得很低,将答話一字一句地回禀了上去。
男人的指節修長蒼白,輕叩在窗臺邊,等到回禀的人将話都說完,他方才回過了身,纡尊降貴地将那封文件拿了過去。
他生了一張和柔的面孔,會給人一種錯覺,眼前的人是個十分好相處的溫柔男人。
可但凡是對他稍有熟悉的人,都應該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甚至不能說是脾氣不好。
只能說是極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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