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你是想說我人盡可夫,……

第41章 第 41 章 “你是想說我人盡可夫,……

白袅沒有裝神弄鬼的愛好。

但聽到莊晗怕得要死的心聲, 白袅就忍不住地得意高興,她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來。

白袅的尾巴翹得高高的,終于輪到莊晗和這個混賬系統認慫了吧。

現在賀宥廷的愛意值非常好, 她想什麽時候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就能什麽時候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如果白袅想,她甚至能夠突然動一下, 把莊晗和系統給吓死。

但經過最近這麽多的事,白袅自覺已經是個城府深沉的人,不能再那樣輕易地打草驚蛇。

她就要偷偷的, 一句話也不說, 然後到時候把這兩個混蛋給一網打盡。

白袅心情好,她沉浸在把她們趕走的快樂幻想中, 莊晗看系統光屏時, 也沒怎麽留意, 直到莊晗被光屏上的內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時, 白袅才擡起頭。

莊晗把痛覺給屏蔽了, 但白袅的痛覺還在。

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眼眸也當即就濕潤起來。

白袅氣得不行, 簡直要懷疑莊晗是故意的, 她撐着手臂坐在地毯上, 咬着唇看向系統光屏。

她倒要看看, 到底是什麽東西讓她摔這麽疼的?

白袅氣急敗壞, 但在看見光屏上那行小字的剎那,所有的思緒都凝滞住了。

什麽病故?誰病故?

她如墜冰窟,渾身的血都在那個瞬間冷了下來。

Advertisement

白袅撐在地毯上的手臂驟然一軟,如果不是那雙突然将她抱起來的手,她肯定直接就會摔倒了。

高瞻手臂穿過白袅的臂彎, 俯身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怎麽摔着了?”

她很想要做些什麽,但詭異的是,在高瞻過來以後,她的身體掌控權又變得很弱。

白袅抿着唇,思緒驀地有些迷茫,來不及去想剛才的事。

高瞻都跟她偷情了,每次也對她那麽好,可是為什麽他的愛意值卻是零呢?

畢竟愛意值是不會作假的。

高瞻剛剛松開白袅時,身體的主導權就又完全回到了莊晗的手裏。

莊晗剛剛看到設定集中的異常,吓得臉色蒼白,這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陡然和高瞻對上視線,她的臉龐更是白了又白。

她跟高瞻完全不熟悉,還沒能在心中組織好說辭,男人的眼眸就微微眯起來,帶着些冷意。

莊晗學着白袅的腔調,捏着嗓音說道:“我、我不小心跌倒了……”

高瞻眼底的柔情褪得非常快。

趁着兩人說話的功夫,白袅再度凝眸看向了還未關閉的系統光屏。

【兩年前病故。】

只是看到這幾個字,她的心裏就泛起鈍鈍的痛意。

不可能的。她昨天才見過他呀,他怎麽可能在兩年前就死了?

但看到後面【溫柔深情】四個字,白袅到底是迷惘了,溫柔深情,這說的真的是那個人嗎?

在白袅很小的時候,哥哥的确是個溫柔的人。

但他接受家業後,就不再是那樣溫柔了。

甚至跟他關系最好的段希然都說過,容矜冷血漠然,性格越來越極端了。

溫柔其實并不能跟那人沾上太多的邊,只不過這麽多年未見,白袅總想着他的好,才在記憶中将他不斷地美化。

哥哥并不是一個溫柔的人。

他只是對她很溫柔。

至于深情兩個字,就更加吊詭了。

白袅咬住唇,莊晗和高瞻的對話她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光屏上的這段介紹。

她記性很差,但這個時候思維卻倏地靈光一閃,想起之前看過的其他NPC的資料。

設定集對NPC的介紹非常短小,基本都是最重要的信息。

有一條設定是這麽說的,說鐘家的真千金【鐘靈】是個【溫婉內斂】的人。

這兩個詞就沒有一個能和鐘靈沾邊。

白袅的胸腔劇烈地起伏着,雖然這一切聽起來很荒謬,但是這個設定集中好像描繪的真的是一個小說世界,而她就是那個女主。

所以如果沒有bug的話,難道容矜真的會在兩年前死去嗎?

白袅并不願這麽想,但如果是這樣的話,設定和現實的沖突忽然就有了答案,邏輯也忽然就變得通順起來。

因為容矜已經死了,所以她最終認命。

作為主角的她和他們漸漸和解,過上了小說中那種每天被無腦寵愛的生活。

白袅低喘着氣,心中像是壓着巨石,沉重到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荒唐的事呢?

憑什麽撞上這種事的是他們?

白袅攥緊手指,她好久都沒有做過壞事,但在此時心底的破壞欲快要滿溢出來。

她心情躁郁到了極點,想要把眼前的所有東西都砸在地上,狠狠地摔壞。

但仰眸撞上高瞻審視視線的剎那,白袅的情緒就止住了。

她的掌心都是冷汗,對他們所有人的不信任在這個時候也到達了頂峰。

他們絕對不會不知道容矜的事。

但是沒有人會告訴她。

他們之間就是這樣的,哪怕看起來充斥再多溫情,掠奪與占有的本質也不會有分毫的改變。

白袅低垂着眼眸,心髒激烈地跳動着。

只有在這個時候,白袅會慶幸身體是被莊晗掌控着的。

不然她真的可能會控制不了情緒,把他們的關系又拉回當初的壓抑瘋狂,在好不容易逃出桎梏後又重蹈覆轍。

-

晚間有一個宴席,介于大宴和私宴之間。

但因為主角是高瞻那位聞名遐迩的外祖父,所以白袅也要過去。

白袅愛睡懶覺,她的上午總是非常短暫。

莊晗倒是勤勉,早上還會去跑操,但她最近被吓得不輕,清早看見容矜的資料,更是有些破膽。

一個好好的攻略任務,怎麽越做越詭谲?

莊晗心裏懼怕,十一點半就用完午餐,借口回去休息,杯子中的清水都是加了藥的,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高瞻候在白袅的身邊,靜默地等她醒過來。

白袅心緒亂如麻,她沒能保持清醒,就那樣在藥效中睡了過去。

她是下午三點才睡醒的。

白袅剛剛睜開眼眸,就被高瞻抱在了懷裏,她驚呼一聲,還沒緩過神來,便被他打橫抱出卧房。

“你幹嗎?”她掙動着,“我還沒換衣服!”

白袅身上穿着的是寬松的睡袍,柔軟的毛茸茸兜帽上還有一對貓耳朵。

但高瞻直接把她抱下樓,攥着她的細腰吻向她的唇。

“你上午是一個字都沒聽嗎?”他拍了拍她的臀肉,“晚上咱們要出去,我外公壽辰。”

白袅的臀尖乍然一疼,她張牙舞爪地說道:“我為什麽要聽你跟她的對話?而且你來得那麽早,我還很困。”

她強詞奪理,倒打一耙反說起了高瞻的不對。

高瞻挑了挑眉,自然地說道:“那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白袅心煩意亂,她打開了他的手,又急又氣地說道:“你都不給我換衣服,我怎麽過去呀?”

高瞻一字一句地說道:“去我那邊換。”

白袅的禮裙非常多,專門給她做造型的人也很多,根本沒有必要跑來跑去。

她氣急敗壞:“憑什麽?還要多跑一圈?”

從賀宥廷這邊直接過去,明明要更方便。

“非要我把話說的那麽明白嗎?”他輕聲說道,“因為想多跟袅袅在一起一段時間。”

高瞻好像是個特別會得寸進尺的人。

但他也是真的很會說好聽的話。

白袅還是氣鼓鼓的,心情卻莫名沒有那麽壞了,看到別人為她神魂颠倒,就是會讓她變得非常快樂。

她側過臉龐,“哼”了一聲。

高瞻掰過白袅的臉龐,啄吻了一下她的眉尖。

他的心情好像真的很好,她把他的手打開,他也不惱,繼續再捧住她的臉龐親。

白袅的唇瓣被吻得微腫。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寬松的睡袍,男人修長的指節一掰,就能輕易把她的腿根掰開,他啞聲說道:“我親親你?”

車裏的擋板早先就落下來了。

白袅以前覺得親親很好,現在她越想越覺得不對,這分明是在給高瞻甜頭。

她不肯讓高瞻親,撐着手臂把他推開:“不要你親。”

“你總是……”白袅生氣地說道,“我不要你親了。”

高瞻從胸腔中發出一聲悶笑,而後越笑聲音越大,他一句話也沒說,但白袅就是覺得高瞻在嘲諷她。

“你閉嘴,別笑了,”她想要捂住他的唇,“你再笑晚上我不跟你過去了。”

白袅的臉都氣紅了。

高瞻手握成拳,抵在唇邊低咳兩聲:“沒有笑袅袅。”

他攬住白袅的腰身,英俊的面容分明還帶着明顯的笑意。

白袅原本還要在心中讨厭他、忌憚他,但被高瞻輕輕地吻上眼皮時,她忽然有片刻的放松感。

她最喜歡待在高瞻身邊。因為他對她最寵,也最慣着。

高瞻也沒那麽介意那人的事,偶爾碰到她對過去的舊物發呆,也不會多說什麽。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關系很好的玩伴,有一些可以分享的小秘密,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偷情能偷得那麽自然順利。

白袅坐在高瞻的懷裏,睡得亂亂的頭發散在頸側,也落入高瞻的指間。

她幼稚地說道:“你太幼稚了,像小學生。”

兩個人鬧了半晌,轎車也到了高瞻的宅邸,他抱着白袅下來,輕聲說道:“我是小學生,那袅袅是什麽?還在讀幼稚園的孩子嗎?”

她一生氣,就要反駁他。

侍從懷着滿面笑容前來接應。

白袅好久沒有回來,她不知道這座宅邸在她離開後有多寂寥死寂,也不知道她不在身邊時最近的高瞻多麽冷漠躁郁。

上午時她的思緒還非常的亂,但回到高瞻這邊的後,她的心情莫名好了許多。

白袅抱着游戲機,一邊吃高瞻喂來的點心,一邊完成了梳妝和打扮的所有流程。

今天要去見高瞻的外公。

他上次過生日,白袅也去見過他。

她是個小喽啰,每次都是靠着賀宥廷的旗號,才能勉強在大人物面前混一混,走個過場而已。

白袅沒有想太多,直到下車後高瞻還沒松開她的手時,她才感覺有些不對。

他摟着她的腰身,輕聲說道:“我也好久沒過來了,先陪我走走吧。”

宴席不是非常的大,來往的人也大多是高家人,但白袅還是有點別扭,都厮混這麽多年,程家都知道她的存在,高家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她。

可知道她被高瞻金屋藏嬌,和以他情人的身份來見他的家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高家門第極高,高瞻的外家也不是一般的厲害。

權力到達頂峰,就是他家這個樣子。

但白袅沒法拒絕,只能陪高瞻先在外間走了走,封存在透明玻璃下的溪水潺潺流動,花木繁盛,在夜晚也別有一種生機。

眼前要走到人多的地方,她再也不肯往前一步。

白袅的手扒着廊柱,扯着嗓子喚道:“我不過去!我就是不過去!”

她這時候一點也不顧禮儀了,就想把高瞻快速趕走。

高瞻拿白袅沒辦法,低聲說道:“我先過去,再過最多兩分鐘,你就要過去。”

白袅煩悶地妥協:“知道了。”

高瞻離開後,侍從們卻沒有離開,依然隐秘地跟在她的身前身後。

獨立日的氛圍越來越濃厚了,高瞻的外祖父是元勳級別的軍将,花園裏都豎着舞動的紅色旗幟。

白袅坐在花園的長椅上,躁動的思緒到了夜晚,才算是慢慢地靜谧下來。

但她剛剛還沒休息多久,一個熟悉的人走到了她的跟前。

優雅的老婦人穿着深綠色的長裙,藹然地問道:“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坐着?”

是之前給白袅上過課的禮儀老師。

白袅的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不太喜歡這種宴會的一個原因就是好多人她都不認識,也沒什麽人會跟她搭話,非常無聊。

但遇見相熟的人就不一樣了。

“沒什麽,”白袅笑着說道,“您今天也是來給這位老先生賀壽的嗎?”

她歡快起來,像小蝴蝶般站起身。

“是的,”老婦人溫聲說道,“要一起過去嗎?”

白袅當然點頭說好,她才不想一個晚上都在高瞻跟前待着,自己過去好歹還能玩一玩。

他對她挺好的,就是在有些方面實在是管得太嚴了。

白袅難得出來一回,根本不想時刻在高瞻身邊。

兩人一起向着內廳走去,然而就在白袅走過轉角,将要越過長廊的的下一瞬,一雙手掩住了她的口鼻。

白袅的心髒狂跳,但她掙紮都沒能掙紮一下,便暈眩了過去。

-

眩暈感極其的強烈。

白袅額側的穴位突突地疼,她艱難地睜開眼眸,視線模糊了好久才清醒過來。

她好像是在被綁着,又好像只是被限制了行動範圍。

一雙手輕柔地掰開她的唇,喂她喝了點水。

冰涼的水灌進喉嚨,然後漫入胃裏,沖淡了那股眩暈的不适感,才讓白袅清醒少許。

但這樣喝水還是太狼狽了。

昏暗的房間裏,她的視線發黑,嗆到喉中後狠狠地低咳了幾聲,方才漸漸地緩過來。

那雙手輕輕地幫她擦淨唇角的水漬,還用安靜的帕子幫她擦了擦額前的冷汗。

也是在帕子掠過時,白袅意識到她額前的發絲都快被冷汗浸濕。

未知是最大的恐懼。

她以前很會惹禍,剛被從鐘家趕出來時,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将她暗殺。

但這些年來,白袅一直被保護得很好。

白袅都快忘記,她以前有相當多的仇敵,在暗處等着報複她了。

不過到底是誰膽子大到了這個地步,敢在高家綁架她的?

白袅的身軀緊繃着,擡眸竭力試着看清男人的長相,但她還沒有瞧清楚,他的聲音就輕輕響起:“很冒昧以這樣的方式跟你重逢。”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好聽到可以去參演古典戲劇。

是他。

白袅的思緒有一瞬的空白,她的耳邊陣陣轟鳴,有一種聽不懂華文的失真感。

看向他身後站着的老婦人時,白袅更是狠狠地睜大了眼眸。

怪不得她覺得那位老婦人那麽眼熟,她果然是在很久以前見過那人。

老婦人的法語優雅流暢。

她說了一句白袅聽不懂的話語,然後就退了下去。

房間裏最終只餘下他們兩人。

白袅抿着唇,被掐着下颌擡起頭來,和那樣一雙熟悉陌生的眼眸對上視線。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這樣做,白袅都不會覺得奇怪。

但他是容矜,是雷爾維希,是她的哥哥,是她的前未婚夫。

白袅曾經做夢都希望跟他再重逢,但她決計沒有想過,在這樣的場景下重逢。

她迷茫而掙紮,竟是本能地不想要看向他的眼。

“上次好多話沒能好好說,”容矜的聲音很輕,“抱歉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

白袅垂下眼簾,竭力地避開他的視線:“我們已經分開很久了,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她拼命地想要保持鎮定,但只是容矜目光落下來的瞬間,她的掌心就全都是冷汗了。

“別這麽說話,袅袅,”他撫了撫白袅的臉龐,“當初的事,你也沒什麽想解釋的嗎?”

容矜的神情那樣平靜,那雙鎏金色的眼眸漂亮瑰麗,像是有日光在其中折射。

白袅想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有氣勢些,但他這句話剛剛問出來,她的眼眸就有些紅:“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事情都是我做的,綁架你也是我早就做好的打算。”

她的胸腔起伏着,臉龐也微微側了過去。

容矜俯身少許,聲音很低地問道:“那這些年,你後悔過嗎?”

經年的時光好像沒有在他的身上停駐,他還是那副俊美的面孔,眉眼都好像仍然是舊時的模樣。

掐住白袅臉龐的那雙手動作很輕,但不容置疑的意味卻那樣重。

那動作也遠比高瞻方才要重得多。

白袅偶爾會跟他們玩一些過的,作為生活的調劑,哪怕再過一點,只要不越過底線,她其實也不排斥的。

其實一個自小生活在健康關系裏的人不會如此。

可是被人精心澆灌的玫瑰花就會這樣。

更難捱的是魂魄中逐漸躍升的力量。

白袅不知道莊晗什麽時候會醒,但她能感覺到,系統可能要蘇醒了。

她緊咬住下唇,竭力地想要将臉龐偏過去。

白袅壓抑着哭腔說道:“我不後悔。”

“你不後悔?”容矜靜靜地看向她,“也是,你有什麽好後悔的?這些年賀宥廷對你很疼吧?”

白袅最初跟段希然在一起,本來就是希望引得他動怒,回頭再看向她一眼。

可是容矜沒有。

如今聽他這樣言語,她有一種很怪誕的惡心感。

白袅擡起下颌,破罐子破摔地說道:“你是想說我人盡可夫,還是想說我水性楊花?”

“我們已經分開了,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她扯着嗓子說道,“你綁架我想幹什麽,希望我這麽一個放/蕩的女人為你回頭嗎?”

白袅低吼着說道:“都這麽多年了,誰會站在原地一直等你?”

她的聲音幾乎吼到有些沙啞。

也不知道是想說服別人,還是想說服自己。

白袅故意地說很難聽的詞句,她以為容矜會動怒,會冷下容色,甚至會拂袖離去。

卻不想他只是很輕地捧住了她的臉龐,為她拭了拭眼淚。

“別生氣,”容矜的指節冰冷,落在了白袅的眼尾,“我沒有那麽想……我只是想說,我後悔了。”

她有好多的憤怒,壓抑了許多年。

但在那雙手撫上臉龐時,白袅忽然偃旗息鼓了,她眸裏含淚,呆愣愣地看向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她為什麽那樣愛打扮,那樣地注重外貌。

因為白袅的心裏一直有一個幻想,在再見的時候以最好的姿态出現在他的面前。

如果沒有漂亮到能讓他第一眼就愛上,那再漂亮都沒有用的。

白袅想不明白,為什麽對着這樣狼狽的她,容矜會突然這樣說,她想要冷靜些,也想要保持得再從容些,可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啊……”

與此同時,那股潛藏在靈魂深處的力量陡然躍升。

【核心bug已出現!請宿主盡快抹殺bug!】

-

高夫人唇邊含笑,聲音溫柔地說道:“都這麽久了,你說的人怎麽還沒來呢?”

高瞻站在父親身邊,側目說道:“她馬上就要來了。”

他以前私下裏常有些吊兒郎當,這些年卻是越來越像他父親,性子也越來越沉穩成熟了。

可是說起心上人時,高瞻還是那個高瞻。

瞧着平靜從容,實則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

“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高夫人抿唇笑道,“能讓我們阿瞻這樣?”

高瞻笑了笑,神情放松少許:“嫁進來您就知道了。”

高夫人目光柔和,輕聲說道:“就這麽喜歡她呀?”

高瞻正欲說些什麽,侍從匆匆上前,聲音顫抖地在他耳邊說道:“先生,小姐、小姐不見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