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八零私奔的小媳婦女配……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八零私奔的小媳婦女配……

1985年, 改革春風吹滿地,個體戶開始盛行,但原本工作倍體面的廠區職工們卻陸陸續續迎來了下崗潮。

姜甜家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 78年之前,他們一家五口人,四個職工,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美。

姜爸姜媽都在機械廠附屬下的小食品廠上班, 自78年以後,廠子效益越來越差, 到去年年底時,廠裏已經快要發不起職工工資了。

最先受影響的是姜媽,生産車間為了保本減掉了兩條生産線,多出來的員工就直接買斷工齡正式下崗了。

雖然姜爸和姜家大哥還有工作,但工資比起以前也是大幅縮水,每天睜眼就在想明天還能不能上的成這個班。

對比起來姜家大嫂算是家裏最有主見的一個人, 姜媽被迫下崗沒兩天,她咬牙賣掉了自己現在還算搶手的小學老師的工作, 跟婆婆一起在附近新建的菜場租了一個攤位, 每天起早貪黑的批菜賣菜,掙得辛苦錢勉勉強強比工資多一倍吧。

姜家老小都在發愁明天怎麽過,這些卻跟姜甜好像沒什麽關系, 她從兩年前高中畢業後就一直閑在家裏, 一點也不見她愁工作的事。

她從小就長得漂亮,嘴又甜,哄得姜爸姜媽偏疼她勝過兒子,後來大嫂進門四五年沒懷孕,小姑子那時還小, 她算是當成半個閨女養大的,對婆婆他們的偏心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前家裏年景好的時候,她也沒少給小姑子買頭花買糖吃。

可現在家裏過了今天沒有明天,全家都恨不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時候,小姑子每天還沒心沒肺的只知道玩樂,姜家大嫂心裏就有點不得勁了。

但以前要給姜甜找工作她都挑來挑去,嫌這個錢少嫌那個麻煩的,現在工作難找更找不到讓她滿意的。

姜家大嫂思來想去,突然想到一招,要不幹脆找個好人家給小姑子嫁出去算了,剛好她年紀也到了該說親的時候。

不過她也不是啥惡毒嫂子,容不下小姑子,給姜甜找好人家這事她跟婆婆商量着來,肯定要給她找個條件好的,讓她滿意的。

姜媽知道兒媳婦沒壞心,其實她最近也在琢磨這個事,她想趁着自家現在還有餘錢,給閨女風風光光的嫁出去,不然再過兩年等姜爸和姜大哥也下崗後,自家就是想給她多點陪嫁也沒錢了。

這事說給姜甜聽後,她起初挺不樂意的,然後姜媽問她是想嫁個好人家繼續享清福,還是找個工作以後自己養自己,姜甜猶豫過後果斷選了前者。

嫁人就嫁人吧,她親媽親嫂子總不至于坑她吧,反正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她一身細皮嫩肉的天生就不是幹活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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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同意後,姜媽立馬就去找了媒人,自家小閨女長得漂亮又會說話,媒人也樂得給她做媒,可一連說了幾個,男方連姜甜面都沒見到就被姜媽和姜家大嫂給淘汰了,她們不是嫌人長相就是挑人工作和家庭,弟兄姐妹多的她們還不樂意,說家裏人多事多,怕自家閨女/小姑子受委屈。

媒人差點被倆人氣歪了鼻子,說了最後一家,“隔壁五金廠家屬院的魏成林,他家裏就他一個兒子,今年二十六歲,開大貨車,每月能掙好幾百,小夥子個子高人長得俊,這你們再挑毛病不見我可就再不登你家的門了!”

姜家大嫂一聽忙拉住媒人賠笑臉,“張嬸子你別氣,我家甜甜長得漂亮,從小家裏也是嬌生慣養的,肯定得給她好好挑挑,你說的這個什麽魏成林是吧,我聽着條件還行,你要不再具體跟我們說說?”

媒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家姜甜确實樣貌好,方圓十裏都難挑出來一個,但姜家小閨女好吃懶做的名聲在周圍也是出了名的,先前給她介紹機械廠副廠長的兒子條件夠好了吧,結果姜媽一聽就說不行,嫌人家個子矮長滿臉疙瘩像癞蛤蟆,跟她家姜甜不配,說了長得好的小夥她們又嫌人家工資低,橫豎都能挑出錯來。

“魏家小子十六歲接他爸的班進運輸隊當司機,前兩年廠子效益不好說是跟廠裏簽了租車合同,他現在帶着一幫兄弟自己跑貨運,賺錢多,就是時常往外跑。”

“他家就兩口人,他媽前年下崗,最近在機械廠門口擺攤賣煎餅,年輕的時候當寡婦獨自一人把孩子拉扯大,也是能吃苦的很。”

張嬸子當媒人還算靠譜,沒有一股腦的只說男方好話,把利弊缺點都給姜家人說的明明白白的。

姜媽一聽魏家是寡母帶兒子就直皺眉,張嘴就想拒了這門親,姜家大嫂卻留了個心眼說她們要考慮考慮,沒有當場拒絕,她是怕張嬸子生氣,真不給介紹了。

後面倆人在菜場恰好碰到了來買菜的魏寡婦,看出來她這人心直口快,性格爽利,不是那種把着兒子不放的人,她們一合計,就同意了讓媒人通知男方來見面。

姜甜單看外表絕對唬人,至少魏寡婦一瞧見她就喜歡上了,就是她那個兒子,相看時一直都沒個笑模樣,姜媽擔心他不是個疼媳婦的。

姜家大嫂聽了她擔心的話不由抽了抽嘴角,心說就小姑子那嘴,一開口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樣甜,心再硬的男人也抗不住她一頓撒嬌。

其實這樁婚事姜甜本人倒是挺滿意的,男人長相英俊身材好,工資高還不常回家,婆婆又通情達理,以後等她嫁過去就能拿着丈夫上交的工資随便花,不用上班,還不用伺候男人,簡直再适合她不過了。

她點頭後,姜媽也就沒什麽意見了,轉頭開始給她準備陪嫁,魏家娶媳婦也大氣,什麽手表自行車縫紉機等一早就準備的妥妥的,彩禮九九九,還把收音機換成了黑白電視機,這在周圍人家裏可是頭一份。

同樣的姜家嫁女兒也沒小氣,魏家給的彩禮全沒留不說,還多添了五百一起給姜甜當壓箱錢,又給打了四十六條腿的家具當陪嫁,疼女兒到這份上也是少見。

年初倆人相親訂婚,五月初選了個春暖花開的好日子,姜甜就嫁了。

從食品廠家屬院嫁到了隔壁五金廠家屬院,兩邊距離步行差不多十五分鐘,離得近,這也是姜媽同意婚事的理由之一。

新郎官騎着嶄新的自行車領着一幫兄弟把新娘子熱熱鬧鬧的娶回了家。

新婚夜,姜甜穿一身喜慶明豔的紅裙子在房間裏坐了許久,才等來了喝的腳步踉跄的新郎官。

她被男人身上的酒氣熏到了,皺眉撇嘴剛要抱怨兩聲再趕他去洗個澡,男人小山似的高大身體就靠過來一把将她撲倒在床上。

身下鋪着紅豔豔的百喜被,姜甜被心急的男人大手扯爛了身上的新娘裝,霎時間,紅的紅,白的更白。

從未見過的風景刺的魏成林呼吸加速,想到剛才那些人說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低頭就朝着姜甜叭叭個不停的小嘴啃了上去。

眼瞧着房間燈黑了,外頭想鬧洞房的人頓時激動起來,結果剛靠近房門就被魏寡婦全給攔住了,她性格爽利,罵起人來也毫不留情,潑辣的很,大家怕她只好趕緊散了。

屋裏被翻紅浪,姜甜被一只大手牢牢捂着嘴,想罵人罵不出來,想撒嬌求饒也說不出話,最後只能欲哭無淚的發出一連串不滿的哼唧聲。

卻不想撐在她身上的男人聽了反而越發興奮,掌着她的腰身像翻鹹魚那樣,翻來覆去直把她吃幹抹淨還不肯罷休。

早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沒拉嚴的窗戶縫照進來時,姜甜還在呼呼大睡,身側緊緊抱着她的男人不緊不慢睜開眼,眼神先在懷裏的嬌人身上掃視一圈,像野獸巡視自己地盤那樣,帶着說不出的占有欲。

魏成林對自己新娶的媳婦滿意極了,長得像朵嬌花,哭起來哼哼唧唧的,他一聽見就心癢難耐,只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欺負。

昨晚後半夜他把堵着她嘴的手松開,哪怕聽她語不成調的罵他他也興奮的不行,到底是沒把持住,直把人欺負的昏了過去。

這會兒天亮了,魏成林低頭瞧着姜甜身上一道道被他弄出來的紅痕,心虛一瞬,剛起的那點欲望也被他壓了下去,難得體貼一回,動作小心翼翼下了床,又給她拉好被子讓她多躺會兒。

外間魏寡婦早就起來了,正坐在堂屋屋檐下收拾自己擺攤的工具,擡頭時瞧見兒子輕手輕腳打開房門走出來,她問,“甜甜還沒醒?”

魏成林“嗯”了一聲,走到院裏水池旁開始刷牙洗臉,等他收拾好,魏寡婦也沒站起身,讓他自己去廚房鍋裏拿吃的。

魏寡婦瞧着兒子高大的體形,又回頭看了眼他們的新房,心裏不由替兒媳婦捏了把汗。

所以等魏成林端着吃食走出來時,魏寡婦起身跟進客廳勸他收着點,姜甜那小身板絕對經不住他折騰,讓他對自己媳婦好點。

魏成林拿起饅頭咬了一大口,嚼了兩下就咽,他邊吃邊敷衍道:“行,我知道了。”

魏寡婦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沒聽進去,眉毛一豎剛要加重語氣再說說他,又聽魏成林道:“媽,咱家還有紅糖嗎,你待會兒給我媳婦沖個糖水吧。”

“有,我剛在巷子裏還買了點醪糟,待會兒我給甜甜煮個醪糟雞蛋,再放點紅糖。”魏寡婦暗自點頭,行,知道疼媳婦就行。

兒子到底大了,有些話她也不好多說,只能在一旁提醒兩句,幸好魏成林自己糙歸糙,還知道心疼人。

她哪兒知道,魏成林這是昨晚把人折騰狠了,心虛給人補身體呢。

母子倆在外頭說話時,屋裏獨自睡着的姜甜也不太安生。

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以後居然會是嫌丈夫常年不在家,耐不住寂寞跟人私奔的小媳婦。

夢裏的感覺非常真實,按說她才嫁進魏家不到兩天,昨天婚禮上亂糟糟的,她連一個院裏的鄰居都沒認全,在夢裏她卻看到了隔壁鄰居家發生的事,還知道人叫啥名。

同時她還看到了,夢裏的她跟個小混混私奔後不久,她爸媽哥嫂為了找她過得窮困潦倒,她嫂子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也因為日思夜想的擔心她沒留住,而魏家這邊呢,魏寡婦被她氣病了,魏成林則發憤圖強沒兩年就自己開運輸公司當上了大老板,有許多媒人想給他介紹二婚媳婦當老板娘。

夢外姜甜急得抓心撓肝,她嫁給魏成林就是圖他不在家,只給錢花,怎麽可能因為這個就跟人私奔呢,而且魏成林以後還會當大老板,她還想當老板娘坐小汽車呢,就更不可能私奔了。

“我要當…老板娘……”姜甜閉着眼睛說夢話,急得小眉頭都要打結,然後猛的睜開了眼睛。

舉目四望,姜甜眼神茫然片刻,又被身上隐隐傳來的酸痛給拉回現實。

這裏是魏家,她昨天才結婚搬進來,屋裏的家具大部分都是姜爸姜媽給她準備的陪嫁,就連她身下睡的大床蓋的被子都是。

姜甜動了動身體,翻身翻到一半腰痛的她忍不住小聲哼了出來,這一動她身上的部件好像剛活過來一樣,哪哪都開始難受起來。

屋裏就她一個人,姜甜掀開身上被子低頭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她身上真是沒有一塊好皮了。

兩邊腰側大手印紅的都發紫了,也不知道昨晚那男人使了多大的力,還有最慘不忍睹的是她胸口兩團,遍布紅痕和牙印。

“難不成這個魏成林是屬狗的嗎?!”姜甜憤憤罵出聲,“要麽就是上輩子做狗沒做夠,這輩子好不容易當人了還是改不了愛咬人的惡習,真是太過分了。”

主要是被咬的那塊肉是她,姜甜又動了動腿,下身一陣疼意襲來,她不用看也能猜到,那個地方肯定腫了。

姜甜這下真覺得自己這個婚結的遭老罪了,快要氣哭的她忍不住就又罵起了罪魁禍首。

正當她罵的起勁時,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驚的姜甜立馬去夠被她掀到一旁的薄被,同時回頭嬌聲質問,“你進來幹嘛不敲門!”

魏成林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只見他大步朝裏走,随後停在床邊俯身看她,“你剛是在罵我?”

他表情冷冷的,姜甜抱着被子又往床裏縮了縮,仰着小臉哼了聲,“就罵你怎麽了?”

她全身像被人爆錘了一頓似的,告到婦聯都得治他一個家暴的罪名。

魏成林不怎麽,他擰了下眉,嘴裏吐出倆字,“嬌氣。”

姜甜一聽頓時更氣,捂着胸口小眼神使勁瞪他。

“捂什麽?”魏成林擡腿上,床,伸手就要去拉被子,“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呀!”青天白日的,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究,姜甜嘟着嘴一把拍開他的手,“你想幹嘛?”

誰知魏成林比她還理直氣壯,張嘴就說,“你身上還有哪我沒看過,你不是喊疼,松開你給你上藥。”

別說看過,就是啃也啃過了,魏成林實在不理解她這會兒在害羞什麽。

兩人都結婚了,他是他親自接回來的媳婦,看一眼怎麽了。

姜甜沒他臉皮厚,大白天的她還光着身子,死活不肯讓他掀開被子,這會兒她也顧不上身上疼了,兩條小細腿踢騰着就想踹走他。

可惜她這點力道在魏成林眼裏還不如兔子活潑,大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腳腕,手指碰上去後先下意識摩挲兩下,随後他有些驚奇的發現,姜甜的腳腕細的還不夠他一手握的。

“你在家都吃不飽飯嗎?”不是說姜家人都很疼她,怎麽摸起來這麽瘦。

昨晚他就發現了,姜甜身上雖然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但她的腰他一手就能握住大半,胳膊細的好像他稍微用力就能折斷,搞得他剛開始都不敢放不開動作。

姜甜昨晚本就勞累大半夜,雖然出力的不是她,但也折騰的夠嗆,身上早沒力氣了,這會兒腳腕被他握着,她怎麽也掙不開,眼看着這人還把她右腿擡高到眼前細細研究,她終是沒忍住又羞又氣的紅了眼眶。

“魏成林,你,你欺負我……”姜甜原本甜軟的嗓音帶着啞意,委屈控訴他的時候,魏成林心跳都漏了一拍。

這種感覺很奇怪,魏成林還沒研究明白怎麽回事,手上就下意識先順着她的意松開了她。

姜甜一自由立馬裹着被子縮進了床裏側,蒙着被子的那一小團很快又有細微的抽噎聲傳出來。

魏成林臉黑了,眼神裏卻帶着一股茫然無措。

剛魏寡婦還在追着他叮囑要對媳婦好一點,他轉頭就把人惹哭了。

“你哭了?這有什麽好哭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哪不舒服,”魏成林煩躁的抓了把頭發,同時自發學會了緩下聲音哄她,“別哭了,你出來,我讓你打兩拳出氣行不行?”

裹着被子的那一團不為所動,仍舊有細細碎碎的啜泣聲傳來,魏成林下床在屋裏轉了一圈,胸間煩躁的他想扭頭就走。

但聽着耳邊媳婦嬌嬌嫩嫩的哭聲,他深吸口氣走回床邊,再次老實認錯,“是我錯了,你別哭了。”

哭聲一停,姜甜又扭捏了一會兒,才從被子裏發出悶悶的聲音問,“你錯哪了?”

魏成林兩手叉腰,磨了磨牙,深覺自己剛娶的小媳婦比隔壁家熊孩子都難哄。

好歹隔壁家熊孩子不聽話揍一頓就好了,姜甜那細細嫩嫩的小身板,他手上稍微用點力都得留印子,哪裏舍得下手打。

他妥協,皺眉回想自己錯哪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但顯然姜甜不得個答案是不肯罷休了,他索性說,“我哪都錯了,你出來,想要我做什麽都行。”

躲在被子裏的姜甜嘴角上揚,雙眼亮晶晶的,哪有一點哭意。

她對他的回答還是不太滿意,不過姜甜知道見好就收,這狗男人的性子她得慢慢掰,不着急。

就在魏成林耐心将要耗盡時,姜甜才頂着自己手動揉紅的眼睛,委屈巴巴的朝床邊的人看過去。

“你剛才好兇!昨晚也不夠溫柔,我身上都痛死了!”

嬌裏嬌氣的控訴聽在耳朵裏,魏成林眉挑的老高,很想再說她一句“嬌氣”。

但他剛把人哄出來,實在沒有耐心再經歷一遍剛才的事,只好抿唇點頭,“嗯,是我的錯,你想要什麽補償?”

姜甜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沒好氣的偷偷瞪他一眼,補償哪有這樣問的。

她裹着被子重新坐起身,折騰這麽久她都餓了,便一揚下巴指揮他,“先去給我拿衣服過來。”

魏成林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真不肯讓我看看?”

“不用!”姜甜斬釘截鐵的拒絕,同時瞟了眼床尾被撕爛的紅裙子,繼續瞪他,“那是我新做的衣服,昨晚就被你撕了不能穿了,你必須賠我!”

這是小事,魏成林轉過身,打開衣櫃随手給她拿了一條粉裙子。

姜甜接過瞧了一眼,不太滿意,又讓他重新拿那條新的翻領櫻粉色連衣裙。

說話間她也在觀察魏成林的反應,叫她雖然有些不耐,但還是順從的重新走回衣櫃旁,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魏成林手上提着兩條裙子,他實在看不出分別,這不都是粉裙子。

“給你。”

裙子拿到手,姜甜一呶嘴,開始趕人,“好了,我要換衣服了,你趕緊出去。”

這是他的房間,床上是他的媳婦,魏成林張了張嘴,又想說現在害什麽羞,昨晚她昏過去還是他抱着人去洗的澡,姜甜全身上下他哪都看過了。

不過今一早上夠折騰的,魏成林老實閉上嘴,臨走眼底藏着一抹深意,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白天不給看,晚上總可以吧。

姜甜給自己套上衣服,探身準備下床,雙腳剛一放到地上,兩條腿就跟面條一樣軟,每走一步她下身還隐隐有不可言說的痛傳來。

她慢慢挪步到梳妝臺前坐下,瞧着鏡子裏自己粉面含春的模樣,先是一羞,後瞧見脖子上的紅痕後,咬着牙又罵了一句。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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