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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手冊第十九頁
“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小女的生日舞會……”
高臺上站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看起來約有六十歲,正是銀龍會的現任首領上原健太郎。不過據說他近期準備讓位于自己兩個兒子其中的一個,看來要不了多久他就是前任首領了。
太宰治看似專注地聽着上原首領的客套話,實際在仔細觀察周圍的賓客。當他看到身邊的風彌羅在做什麽時,饒是他也沒忍住嘴角一抽。
風彌羅正在吃點心,長桌上那幾盤精致的點心被他一口一個,随便嚼幾下就囫囵吞了下去。
銀盤裏的點心已經被他吃光了大半,看他的意思,好像還要往旁邊走幾步去下一桌繼續吃,該說不愧是他能做出來的事嗎?
太宰治拽了把風彌羅的西裝衣擺,低聲說道:“站着別動。”
不能幫忙也就算了,別給他添麻煩。
此時所有人都站在原地聽銀龍會首領說話,如果只有風彌羅一個人在移動,那麽想注意不到他都難,不是靶子是什麽。
“哦。”風彌羅應了一聲,沒再走動。
來參加生日舞會的賓客大部分都是與銀龍會關系密切的黑手黨組織高層,他們不可能像個小學生似的老老實實站在原地聽別人講話講那麽久,所以上原健太郎只随便客套幾句,便宣布了舉辦本次舞會想要傳達的重磅消息:
“小女郁美已經20歲,不日将與和馬君舉行訂婚儀式。”
接下來上原健太郎讓自己的女兒上原郁美與她的未婚夫佐藤和馬一起切生日蛋糕。
所謂的切蛋糕只是意思一下,佐藤和馬握着上原郁美的手,兩個人你侬我侬地一起在蛋糕上切一刀,目的是讓他們露個臉。
風彌羅對未婚夫妻秀恩愛不感興趣,他的視線黏在了那個九層高的蛋糕上。
有賓客為這對眷侶鼓掌送去祝福,大廳裏回蕩着衆人的掌聲。上原郁美害羞地依偎在佐藤和馬的懷裏,兩個人笑得一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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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正式開始,穿着正裝或禮服的賓客在大廳內穿梭,高價請來的交響樂隊獻上旋律優美的樂曲。
銀龍會的成員把切好的蛋糕配着酒水擺在長桌上。對于舞會來說,這種食物和飲品只是擺設,應該沒有人會在這種大佬雲集的社交場合只顧着瘋狂吃東西……不,除了一個人。
在周圍的人都開始互相寒暄交談的時候,只有風彌羅端起面前盛放着蛋糕的小銀盤,開始吃起來。
太宰治在大廳裏走了一圈,拒絕了四五個跟他搭讪或是邀請他跳舞的男人,回來就看到風彌羅的面前站着兩名身穿禮服長裙的女性。
平心而論,風彌羅的臉的确長得很好,有被女人們圍繞的資本。
相比于棱角分明的英俊來說,風彌羅的臉龐更偏向于古典東方的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飽含着水墨畫般的韻味,所謂眉眼如畫也不過如此。尤其是他那雙绮麗的钴藍色眼睛,眼神幹淨清澈,仿佛是澄淨的天空。
看着那張臉,不難想象出幾年之後該會如何的俊美。
太宰治走向風彌羅,在經過端着托盤的銀龍會成員時,從托盤取了杯無色的雞尾酒拿在手裏。
風彌羅原本的麻花辮拆開梳成了高馬尾,西裝革履打紅領帶的模樣頗有幾分神采英拔的味道。他用叉子戳向桌面小銀盤裏擺着的蛋糕,貌似是在回複面前中年女性提出的問題:“我是千葉縣的武器商人。”
中年女性身邊站着位盛裝打扮的少女,描繪着精致眼妝的雙眸眨動,含羞帶怯地注視着風彌羅。
太宰治瞬間分析出眼前的情況:應該是這位少女看上了風彌羅,讓自己的母親出面。
“您的女兒有幹眼症嗎?”
可能是少女眨眼頻率過高,風彌羅對中年女性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小姑娘的神情一愣,中年女性也有些愣住。
在黑手黨世界混的人還能這樣不解風情的?武器商人都應該很會察言觀色吧?
太宰治嗤笑出聲,不知是在嘲笑風彌羅還是眼前這對母女。他輕輕摟住了風彌羅的左臂,挑眉看向兩位女性,抿了口玻璃酒杯裏的雞尾酒。
他拿到的是名為莫吉托的朗姆調酒,因酒裏面含有薄荷,口感有些涼絲絲的。
“這位是……?”中年女性問道。
風彌羅還記得森鷗外給他們的身份設置,他與太宰治看起來年紀都不大,兩人最合适的關系就是:“這是我妹妹。”
“但不是親生的。”太宰治軟着嗓音接上這句話,聽起來是完全的少女音色。
風彌羅不懂太宰治為什麽還要多說這麽一句,他偏頭看了眼太宰治,發現太宰治的口紅在剛才喝酒的時候沾在了杯子邊緣。
當然,風彌羅是不懂沾杯這個概念的。他擡手摸了摸太宰治的嘴唇,見到指尖上沾着一抹紅色,眼中流露出幾分驚奇:“你這個還會掉啊?”
太宰治沒說話,啓唇咬住了風彌羅的指尖,被面紗籠罩的鳶色眼眸含着挑釁般的笑意睨向這對母女。
中年女性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拉着少女轉身就走。
見母女兩人的背影走遠,太宰治吐出風彌羅的手指。惡作劇成功,他低聲笑了起來,高腳杯裏透明的酒液随着他胸腔的顫動而搖晃。
風彌羅還在狀況外:“她們怎麽突然走了?”
太宰治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将酒杯随手放在桌面。他拉起風彌羅的手說道:“跟我過來。”
“哦。”風彌羅吃掉最後一小塊蛋糕,順着太宰治的力道走,把剛才的母女倆抛到腦後。
*
太宰治拉着風彌羅步入舞池,頭頂耀眼奪目的燈光落在他們的身上,仿佛披了層明亮的薄紗。舞池中都是跳着交誼舞的賓客們,伴随着樂隊奏出的悠揚古典樂曲邁出優雅的步伐。
風彌羅被太宰治引導着,右手扶在太宰治的左肩胛骨的下方,另一手托起太宰治搭在他掌心裏的手握住。
兩人随緩慢的樂曲邁着舞步。
當然,風彌羅是男步,太宰治是女步。
風彌羅雖不會跳舞但模仿能力還是很強的,他學着身邊賓客們的動作,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其實不會跳交誼舞。
“不是要找井田勝一嗎?”風彌羅滿臉疑惑,似乎不明白他們怎麽就跳起舞來了。
太宰治慢悠悠說:“正在找啊。”
風彌羅的表情更疑惑了:“跳舞就是找人?”他四處張望了一下,“可是這裏沒有井田勝一啊?”
他們來之前在森鷗外那裏看過叛逃者井田勝一的照片,風彌羅記性很好,井田勝一的模樣他記得一清二楚,現在周圍這些跳舞的賓客裏沒有與井田勝一相貌一致的人出現。
風彌羅見太宰治不回答,又繼續問道:“他會不會根本沒來啊?”
“不,他來了。”太宰治篤定道。
明明這裏沒有井田勝一,太宰治卻說他來了。風彌羅眼裏寫滿了迷茫,徹底被繞暈,但是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還是聽太宰治的話。
于是他們倆還真就跳了兩支交誼舞,這期間太宰治的高跟鞋還踩了風彌羅好幾次腳。
這曲終了後,風彌羅撂挑子不幹了,他委屈地控訴:“你一直踩我腳。”
太宰治揚起臉望着風彌羅,表情很是無辜:“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第一次跳女步不熟練。”
風彌羅還真信了,并且輕易原諒了太宰治:“好吧。”
又一曲開始了,這次樂曲的節奏比之前的樂曲要快上不少。太宰治的舞技絲毫沒有進步的跡象,依舊會踩風彌羅的腳,高跟鞋在擦得黑亮的皮鞋上留下灰塵形成的鞋印。
風彌羅不想跟太宰治跳舞了,他提醒道:“你不是要找井田勝一嗎?”
可是太宰治不讓他下賊船,命令道:“繼續跳。”
風彌羅不情不願地跟太宰治繼續跳舞。奇跡發生了,接下來太宰治再也沒踩過他的腳。
風彌羅很高興,他還誇太宰治:“你學得好快啊。”根本就沒想過,也許太宰治就是故意整他踩他的腳。
之前他們跳的都是慢三,這次跳的是快三,難度要更大。風彌羅完全是被太宰治帶着在舞池裏到處轉,他還想不明白,剛才瘋狂踩他腳的太宰治怎麽這會兒跳舞這麽厲害。
兩人越跳越靠近舞池中央,風彌羅看到銀龍會的首領上原健太郎正與他的女兒上原郁美跳舞。
“太宰……”
“閉嘴。”
風彌羅乖乖閉嘴,當一個跳舞的工具人。
風彌羅和太宰治與跳舞的父女倆愈來愈近,在與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太宰治收起架在風彌羅右肩上的手轉了一個圈。
層層網紗疊出的裙擺被太宰治旋轉開來,綻放的裙擺仿佛盛放的煙粉色薔薇花,風彌羅能感覺到太宰治的裙擺掃過自己的小腿,那是種很輕柔的力道。
他們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而是繼續随着樂曲的節奏移動,在曲子結束時回到了舞池外圍。
太宰治回頭朝銀龍會首領的方向望去,只見上原郁美正挽着未婚夫佐藤和馬的手臂,與父親上原健太郎有說有笑。
三人簡單交談後,上原健太郎從舞池中央離開,走出了舞會大廳。
太宰治松開環着風彌羅的手:“跟上。”
他們跟在上原健太郎的身後走進走廊,只見對方從旁邊的樓梯上了樓,看樣子是想去卧室休息。
太宰治拉住了風彌羅的手臂,沒讓他繼續走。
風彌羅問:“還跟不跟啊?”
“不用了。”太宰治狀似不經意地瞥過天花板角落,果然看到了安裝的監控。他摟着風彌羅的手臂,走向一樓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洗手間是分男女的,太宰治帶着風彌羅進了男洗手間。
洗手間裏有三個廁所隔間,太宰治确認過洗手間裏沒有攝像頭後,徑直帶風彌羅走進了第三個隔間,然後又把隔間仔細檢查了一遍,連馬桶蓋都沒放過。
風彌羅看着太宰治檢查完畢後把廁所門鎖上,忍不住說道:“這個任務磨磨蹭蹭的……好費勁啊。”
“哦?”太宰治回頭,感興趣地問,“如果你自己來執行任務,你會怎麽做?”
“直接抓住銀龍會的老頭,問他井田勝一在哪。”風彌羅話裏的銀龍會老頭,不難猜出指的是年過半百的現任首領上原健太郎。
“嗯,還真是簡單粗暴的方法,不過這麽做森先生會生氣的。”太宰治語氣未變,平淡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什麽無關緊要的事,但他說的內容卻是炸彈一樣,“可以準備跟銀龍會開戰了。”
風彌羅說:“诶?為什麽?”
“黑手黨的本質是将暴力轉化為利益。”太宰治特意強調了“利益”這個詞。
風彌羅仍是一副不懂的模樣。
“森先生沒教過你嗎?”太宰治正要嘆息,突然明白了什麽似的,“……為什麽要把你丢給我啊?”
風彌羅:“啊?”
“你聽好了。”太宰治雙手環胸,網格面紗下那雙鳶色的眼眸裏流淌出暗色的潮流,“森先生的任務是讓你找到叛徒井田勝一,并且以港口黑手黨的方式處刑,意在對銀龍會的震懾。”
這就好像跟銀龍會說:我們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處理叛徒。
比起大張旗鼓,能夠悄無聲息地處理叛徒更值得敬畏。
如果銀龍會真想對港口黑手黨做什麽,也要掂量一下港口黑手黨的實力。能夠悄無聲息處理叛徒,或許也能悄無聲息取走銀龍會首領的首級。
“但實際上,以現在港口黑手黨的實力,對上銀龍會沒有好處。”太宰治揭露了實情,他補充道,“即使有你在。”
港口黑手黨現在的戰力不容樂觀。
組織內的确有不少異能者,其中攻擊力強大的有風彌羅、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
但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都是前任首領留下的部下,森鷗外剛上任不久,根本無法信任他們。他能信的只有風彌羅,而且還并不全信。
除異能者外那就是無數的港口組織成員。高層人員不會親自參戰,基層和中層成員都沒有足夠的武裝設備。
因為前任首領的殘暴統治,港口黑手黨一直處于風口浪尖處,武器庫早已虧空。即使經過這兩個月森鷗外的苦心經營,他們的戰鬥資源也不容樂觀。
決定組織武力上限的是異能者,而決定下限的則是普通成員。
正如“木桶定律”所言:一個水桶無論有多高,它盛水的高度取決于其中最短的那塊木板。
風彌羅只有一個,無法同時應對多處的襲擊。如果港口黑手黨真的與銀龍會開戰,輸的很可能是武器緊缺的港口黑手黨。
風彌羅說:“那我們就不跟銀龍會打呗。”
“你想要抓上原健太郎問井田勝一的下落,這種行為相當于直接對銀龍會宣戰。”太宰治看他似乎不懂,說得更加直白,“如果你被人踩臉,會不會報複?”
“……哦。”風彌羅懂了。
就是說他那麽做會得罪銀龍會首領,港口黑手黨會遭到報複……太宰治直接說不行嗎。
風彌羅說:“那我問完後把他滅口。”
“恭喜你。”太宰治面無表情為風彌羅智商感人的想法鼓掌,“你會收獲更加憤怒的森先生一個。”
風彌羅想不通:“為什麽?我把他滅口不就不會遭到報複了?”
“我問你,如果銀龍會的首領死亡,與首領同一天死掉的還有港口黑手黨的叛徒,你說兇手很可能是誰?”
“港口黑手黨……”
“森先生會生氣還有一個原因。”太宰治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突然問,“你知道銀龍會在橫濱的勢力嗎?”
“不知道。”
“銀龍會在橫濱明面上的有賭場和風俗店,暗地裏涉及人口買賣和毒品生意。”太宰治說,“銀龍會是家族性質的黑手黨組織,上原健太郎死後會有很多種可能性。”
“如果他沒有提前留好遺書決定下任首領,他的兩個兒子會先為了首領的位置內鬥;如果他定好下任首領的人選,未被選中的兒子也不會善罷甘休,銀龍會內部必會有分歧。不管是哪種結果,首領更疊、動蕩不安的銀龍會都是塊肥肉,其他組織會蠢蠢欲動試圖瓜分銀龍會的勢力,橫濱很可能又要陷入黑手黨間的争鬥。”
當初的港口黑手黨便是這樣,森鷗外上任兩個月以來面對着內憂外患,如果不是他善于算計的頭腦,現在港口黑手黨早就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風彌羅:“橫濱跟森先生有關系嗎?”
太宰治意味不明地笑笑:“那個男人,可是深愛着橫濱這座城市啊。”
風彌羅沒有太宰治那種“還沒走這步,就已經算好了走這步會發生的所有事情”的能力,對此他只能問道:“那現在該怎麽辦啊?”
太宰治往後一靠倚在洗手間的牆壁,對風彌羅說:“你把我裙子掀開。”
風彌羅沒反應過來:“什麽?”
太宰治一字一句重複道:“掀·裙·子!”
風彌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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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寫着寫着,我感覺宰真是個妖豔賤貨。bu
感謝一下2月2日開始到今天的股東們!
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慕妍、滄晴、燕子、牆角的魚、灸、諾諾 1個;
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夏天天夏 30瓶;-無憂- 20瓶;吳療 8瓶;以列、燕子 7瓶;天王寺麻理 5瓶;堕落星光ZT 2瓶;永遠沉默的小透明 1瓶;燕子 14瓶;
感謝上面的讀者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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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