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我找了個保镖
第23章 第 23 章 “我找了個保镖。”……
王樂柔沒能跑掉, 因為就在她剛出教學樓準備狂奔逃離社死現場時,蔣峪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以及,他身後跟着的一群男男女女的圍觀群衆。
“王、樂、柔。”蔣峪一字一頓, 咬牙切齒。
頓時,周圍的吃瓜群衆就像是被捅了窩的馬蜂, “嗡”一下就炸開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王樂柔!”
“王樂柔是誰啊這麽牛?”
“高二轉校的那個, 之前和孫子軒談的,之後又跟應行談。”
流言如猛虎, 王樂柔指着他一線辟謠:“你少說屁話!”
那人吓得趕緊竄進人群裏。
蔣峪順着王樂柔的手指朝向一轉身:“誰他媽造我女朋友謠?”
王樂柔立刻指向他, 聲線發抖:“你!”
蔣峪上前幾步, 把她的手指頭掰下去:“我聽說之前有個男的騷擾你, 誰?指給我看。”
王樂柔一把抓住蔣峪的手腕, 真心祈求:“別在這, 求你了。”
說罷, 她拉着這丢人現眼的玩意兒從後門飛速逃離現場。
等到周圍再無注視的目光,蔣峪這才開口:“剛才那個跟你一起的男的是誰?”
王樂柔突然才想起還有個應行, 可這時早已不見對方身影:“你別管。”
“是騷擾你的那個?”蔣峪停住腳步, 語氣突然變得非常嚴肅,“我說王樂柔, 這麽大的事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王樂柔被他帶了個趔趄,對上蔣峪沉下來的視線, 頓時也有點委屈:“我怎麽告訴你?你當時在澳洲,那麽遠!”
蔣峪聲音大了些:“告訴菀菀和長松, 你哪個不能告訴?”
他有些急了,語氣中的責備多少偏向于苛責。
突然這麽一下子,平地一聲雷的,把王樂柔炸懵了。
她瞪着眼睛, 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為什麽反而還得被兇。
當初她和王建國鬧別扭也是,分明是那女人想破壞她的家,可王建國卻說她不懂事。
現在她被逼着來到了這個地方,分明是被異性騷擾糾纏,可蔣峪卻怪她沒有及時告知。
“我就不告訴你!”王樂柔大吼,“你以為你是誰!”
她說罷轉身就跑,蔣峪愣了一下,連忙去追。
“你跑什麽!我錯了行不行?”
蔣峪手長腿長,王樂柔沒跑過他。
被追上時太委屈了,眼淚跟雨珠子似的簌簌往下落。
蔣峪手忙腳亂地給她擦,又是道歉又是求饒,哄了好一會兒才把眼淚給哄止住了,但王樂柔還是不願意搭理他。
蔣峪問她怎麽才能消氣,王樂柔帶他吃食堂。
然後看着蔣峪面色如土地吃完一盤盒飯,這才開口同他說話。
“孫姨告訴你的?”
蔣峪用紙巾捂着嘴,十分艱難道:“我覺得我需要去趟衛生間。”
王樂柔又帶他去上廁所。
她在門外等着,百無聊賴地戳手機。
沈和菀問她驚不驚喜,王樂柔翻了個白眼,怪沈和菀為什麽不提前告訴她。
【沈和菀:阿峪也是好心,知道你被欺負了想給你撐腰。】
【王樂柔:你知道他被多少人圍觀嗎?】
【沈和菀:也算是達到目的了,不是嗎?】
王樂柔耷拉着腦袋,覺得這話說得也沒錯。
她行事低調,讓人覺得好欺負。
而蔣峪反着來,有這麽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男朋友”在,估計王樂柔身邊的異性要被清零了。
【王樂柔:可是也不能這樣吧?他不長腦子的?】
【沈和菀:阿峪做事一直都這樣,所以你才不喜歡他呀。】
王樂柔:“……”
倒是不知道說什麽了。
【沈和菀:我和長松最起碼都在國內,想來看你就來了。他一個人在國外,最放心不下你的,你這次就原諒他吧。】
【沈和菀:求求了.jpg】
【王樂柔:……我已經不怪他了。】
王樂柔知道蔣峪是個什麽樣的人,也知道蔣峪關心她。
她們四個人從懂事時就認識了,對彼此的性格都了如指掌。
只是有時候情緒上了頭,一時半會來不及去分析對方說那些屁話是什麽心理,只顧着自己生氣了。
不過還好,他們就算生氣也生不長久。
彼此間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分歧,頂多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家的氣性都不大,睡一覺醒就全忘完了。
偶爾遇到什麽特別大的矛盾,争執對象通常都是蔣峪和王樂柔、蔣峪和顧長松,沈和菀回回當和事老,在中間左右調停,王樂柔真覺得蔣峪應該給她磕一個。
“別氣了,”蔣峪捂着肚子,一臉腎虛模樣,“你也騙了我,我們就算扯平了行不行?”
王樂柔雖然沒真的怪蔣峪,但表面上還得嫌棄一點:“你這樣我怎麽和別的同學相處?”
她來桐紹不過一月,本就緋聞纏身流言不斷了,蔣峪如今又鬧這麽一出,估計她已經淪落成衆人口中的“內開保時捷的女朋友”。
王樂柔想想就煩。
“這不挺好?”蔣峪甚至覺得理應如此,“以後他們就不敢騷擾你了。”
王樂柔進了食堂的小賣部,打算買幾個面包:“不用你操心,他們已經不敢了。”
“為什麽?”蔣峪問。
王樂柔拿下面包和牛奶:“我找了個保镖。”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蔣峪對保镖的實力存疑:“本地的?是正經人嗎?我給你調兩個過來吧,暗地裏跟着,你就當不知道。”
“不用,”王樂柔一口回絕了,“他好用的很,一個月一萬還管飯呢。”
“他管你飯?”蔣峪覺得這簡直倒反天罡,“一個月就一萬,王樂柔你苛待下屬啊?”
“就這樣他還不願意接呢,”王樂柔一想到應行就來氣,“可能是小地方物價低吧。”
她付完錢,接過面包離開。
蔣峪在耳邊抱怨桐紹又窮又破,她偏頭剛想應和,卻差點迎面撞上要進超市的男生。
手臂被拉了一把,王樂柔輕輕“哎”一聲,往邊上趔趄半步,靠在蔣峪身側。
“不好意思。”蔣峪和王樂柔幾乎是同時道了歉。
對方也是個好說話的,“嗯”了一聲,繼續往超市裏進。
可王樂柔卻猛一擡頭,雖然只是堪堪瞧見個後腦勺,但還是能認出來那是應行。
她下意識地開口,一個“應”字只發了個輔音,卻因猝然拉開的距離而活活中斷了。
應行仿佛沒看見她一般,走去剛才王樂柔聽過的貨架,也拿下來一袋面包。
王樂柔停頓一秒,扭頭就走。
蔣峪回頭往超市內掃了一眼,随後快步追了上去。
教室裏,蔣峪拉開了應行的椅子。
王樂柔一指前排馬皓的座位:“你坐這。”
蔣峪又只好起身再坐過去。
“你同桌事很多?”蔣峪問。
王樂柔十分不開心地拿出課本,往桌上“啪”一下一摔:“不知道!”
蔣峪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惹着王樂柔了,話也不敢多說,就這麽前後左右随意看看。
“現在竟然還有地方用這種粉塵粉筆和木頭書桌?”蔣峪摸了摸粗糙的桌面,又仰頭觀察一圈,感嘆道,“不說多媒體了,連個空調都沒有。”
王樂柔用水筆“噠噠”敲了兩下桌子:“教室裏還有人呢。”
雖然剩下的幾個都在吃飯,也不是特別安靜,但蔣峪這話太拉仇恨了,王樂柔怕他被群而攻之。
可是蔣峪那嘴停不下來。
“你坐最後一排能看什麽?這邊的應試教育能學到什麽?你要想不開和他們一樣參加高考?你考得過他們嗎?”
王樂柔還是選擇把蔣峪揪出教室。
秋高氣爽,陽光燦爛,是散步的好天氣。
如果身邊沒有頻繁投來的目光和隐約可以聽見的竊竊私語就更好了。
蔣峪要搞高調,她也低不下來。
“你看看你幹的好事!”王樂柔憤憤道。
蔣峪不以為意:“你還在意別人說什麽?”
王樂柔皺眉:“我又不和你一樣沒臉沒皮。”
雖然沒必要理會他人對自己的評價,但影響到生活就需要控制一下。
王樂柔盡量把蔣峪往比較偏的地方領,桐紹一中不大,除了幾棟教學樓之外就只剩下個操場。
操場挨着學校的邊,用圍牆攔着,王樂柔走到一處矮牆下,轉頭問蔣峪:“你能爬上去嗎?”
蔣峪答非所問:“我爬這個幹什麽?”
“我爬上去過,”聽語氣,王樂柔還挺自豪,“兩次。”
蔣峪擰着眉:“在群裏說的那次?你還真爬了。”
“當然,”王樂柔捋起衣袖,非要給蔣峪展示一番,“我在這邊進能翻牆退能罵人,你就別擔心有人欺負我了,我在哪都不受窩囊氣。”
她今天穿了件薄毛衣牛仔褲,外套放在教室了,中午熱,就沒穿。
這樣一身行頭比裙子方便多了。
蔣峪本來以為王樂柔只是給他随便示範一下當初是如何爬的,結果沒想到對方一個猛沖過去,使出吃奶的勁往那全是灰的破牆頭上一趴,就這麽蹬着小腿給上去了。
“我——”蔣峪一口髒話說了一半,連忙擡手在底下護着,“你給我下來!”
王樂柔一只腳踩實之後,整個人都提了上去。
她蹲在上面,低頭對蔣峪嘻嘻一笑,再擡頭放眼整個操場,突然就頓住了。
蔣峪拍了下衣袖上落下的灰塵,見王樂柔暫時沒有危險,稍微松了口氣。
然而下一秒,王樂柔竟然就這麽直接站了起來。
“卧槽!”蔣峪實在是沒忍住,“你蹲下!”
王樂柔置若罔聞,只是盯着操場上的那一點,陷入許久的沉默。
站起來之後看得比蹲下時要清楚一些。
操場的另一邊,應行和一個姑娘正并肩靠在乒乓球臺的邊緣。
那個姑娘纖瘦、怯懦,王樂柔前幾天才見過。
她手裏拿着應行剛買的面包,正低頭一口一口地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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