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尿床不丢人
尿床不丢人
超市貨架前,林淺悠規矩站着,她右手和祁上瀾左手十指相扣,雖站的筆直,卻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緊張感。
“喜歡哪一款?”祁上瀾垂眸問她,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
林淺悠身體微微一震,雙手不自覺地收緊,眼神這才從游離中收回,結結巴巴回他:“都、都行。”
祁上瀾的嘴角悄然勾起一抹淡笑,拿了一整排各個款式的最大號。
林淺悠看他動作,眼神由迷離變得銳利,她猛然仰頭震驚問祁上瀾:“你買這麽多幹什麽?!”
“試試哪款好用。”他平靜回。
林淺悠瞳孔放大看着他,總覺得他現在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咽了口唾沫,卻無力反駁。
都說語氣越淡,做事越狠。怎麽辦,她後悔了,她不想和他睡了。
林淺悠欲哭無淚被祁上瀾牽着去了收銀臺,祁上瀾還問她有沒有其他想買的,林淺悠反應一會兒,說想買酒喝。
她要喝酒壯膽。
祁上瀾皺了皺眉,最終答應了她這個不算過分的要求,不過他給她挑的都是度數比較低的酒。
結完賬後,林淺悠說不想瞬移回家,她想散步回去。
她要再拖延一會兒時間,祁上瀾也答應她了,說先散步熱熱身也好。
林淺悠懷疑他說的是虎狼之詞,可是她沒有證據,只好笑呵呵說行。
回去的路上,林淺悠依舊一言不發,期間都是祁上瀾主動和她搭話,她才慢半拍地象征性回幾句。
被她這麽敷衍回應,祁上瀾倒一點也不生氣,他将她堆在鎖骨處的長發向後一撩,幫她擦了擦額頭和臉頰的細汗,問她:“不熱嗎?口罩摘了吧,晚上燈光暗,沒人能認出來你。”
林淺悠動作僵硬地摘了口罩,她現在像是一個只聽祁上瀾話的木偶,他讓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祁上瀾笑,“林淺悠,你臉怎麽這麽紅?緊張?”
“啊?”林淺悠擡起頭來看他,蒼白無力解釋說:“沒,是天氣太熱了。”她笑着,還用手給自己扇風,“好熱好熱。”
祁上瀾沒拆穿她,在她左臉上親了一下,低低笑着說:“那回家開空調。”
林淺悠覺得自己要熱到原地蒸發了,她卷翹的睫毛無規律地顫動,聲音也發顫,“嗯,回去就開,真是熱死我了。”
小區電梯裏,祁上瀾将林淺悠抵在牆上死命地吻。
壓抑了一路的欲.望這才稍微釋放一點。
“祁上瀾!電梯門開了!”林淺悠是真的要呼吸不上來了,剛才一進電梯祁上瀾就毫無征兆按着她的腦袋吻,簡直是不給她活路。
祁上瀾沒回話,直接把她抱起來架在自己身上,伴随着一聲嬌呼,林淺悠雙腿順勢叉開環在他腰上,然後繼續被迫承受他的吻。
林淺悠被他抱着走出電梯,接着後背重重抵在門上。
兩面夾擊讓林淺悠有些承受不了,她不明白祁上瀾怎麽突然這麽急迫,都把她弄疼了。
祁上瀾将她的手指按在指紋鎖上,門開之後直接抱着她進了卧室。
他先是跪在床上,然後慢慢把林淺悠放下來,他看着林淺悠那兩片被他親的紅腫的唇.瓣,沉聲問她:“今天對他笑了幾次?”
林淺悠是真怕他了,他這人也太能吃醋了。
“六、六次。”她折半答。
“重說。”他聲音越發的冷,林淺悠無奈只好說實話,“十二次…”她眉頭緊皺,胸.前起伏越來越劇烈。
“那和他肢體接觸幾次?”他又問。
“四、四次。”她不長記性,依舊折半答。
“撒謊上瘾了?”祁上瀾直接揭穿她。
眼看着他又要俯身吻上來,林淺悠及時撐着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祁上瀾!那只是正常的人際交往禮儀!”她生氣說,“你這是變.态的控制欲!”
祁上瀾眉心動了動,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不是控制欲,是吃醋。”
“吃醋也不是這麽吃的!”林淺悠惱怒說,“你今天還讓阿福替你傳話,它一個小孩都被你污染了。”
“它不小,活幾千年了,懂的比你多。”祁上瀾握住她手腕輕松掰開。
“那你也不能連啃帶咬啊!”林淺悠急得伸出自己的舌頭給他看。
還真是,不小心弄破了,難怪剛才嘗到一股血腥味。
“還疼嗎?”祁上瀾聲音柔和下來。
“疼死了疼死了!都怪你!”林淺悠抓住機會責備他。
祁上瀾頓時心軟,“那你也咬我一口?”
“呀!祁上瀾!”林淺悠錘了他一拳,“流不流.氓?!”
祁上瀾笑,“伸出來我看看,看傷的嚴不嚴重。”
林淺悠自信地伸出舌頭給他看,卻沒想到這人下一秒又犯渾了。
“還行,傷口很小,不耽誤接吻。”
祁上瀾因此又挨了林淺悠一拳,“你怎麽變得這麽流.氓!你真是變了祁上瀾!我不幹了!我要睡覺!”林淺悠生氣地別過臉去。
“睡覺?這麽迫不及待?”祁上瀾把她的臉掰正,笑她。
“我是說我困了,我要睡正常的覺!一個人睡!懂不懂!”她皺眉惱怒說。
“不做了?”祁上瀾捏了捏她臉頰。
“不做了!”她大喊。
“嘶。”祁上瀾蹙眉,“白天不還說不做是小狗?”
“反正就是不做,我生氣了。”她氣呼呼地說。
祁上瀾沉默一會兒,問她:“也不接吻了?”
“不接!疼死了!”她鬧脾氣。
卧室裏安靜許久,祁上瀾從她身上起來,邊理被她弄亂的上衣邊說:“那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他轉身就走,不帶絲毫猶豫,可他這決絕的态度卻讓林淺悠瞬間動搖。
“哎等等!”林淺悠從床上坐起來,“你…這就走了?”
祁上瀾轉身,“不然?留在這兒被你罵?”
“我哪裏罵你了?”林淺悠站起來,“我那是表達我的不滿,誰讓你白天對我說那些話,我和他清清白白,我們只是在對臺詞而已,而且那只是人與人之間正常的人際交往。”
“嗯,我知道。”祁上瀾服軟,沒想到真把她氣到了,“那我先走了。”
“哎等等!”林淺悠再次叫他,他怎麽就這麽果斷要走了,“那個…把酒喝了再走吧,不然白買了…”
祁上瀾淡淡的語氣讓她覺得是自己做錯了。
他這人在感情方面直球她是知道的,所以是不是不應該對他這麽生氣,應該包容他一點?
林淺悠走向他,給自己找臺階下,“買了那麽多酒我自己喝不完。”她推着祁上瀾朝餐桌旁走去,不曾看到他悄然勾起的唇角。
兩人在餐桌前坐下,林淺悠分給他三瓶酒,自己也喝三瓶。
“喝完再走。”她說。
“好。”祁上瀾開了一罐仰頭喝,林淺悠緊随其後也開了一罐。
她只輕輕抿着瓶口,眼睛卻盯着祁上瀾看。
她喜歡看他喝水時上下滾動的喉結,喜歡看他握着酒瓶泛着青筋的手,也喜歡看他仰頭時越發清晰的下颌骨。
不止是這些,他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對她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怎麽辦,突然後悔說不和他做.愛了。
短短幾秒祁上瀾已經喝完一瓶,林淺悠不甘示弱也吹了一瓶。
一瓶幹完,兩人緊接着把剩下的兩瓶也喝完。
“那…我就先走了。”祁上瀾起身,正要伸手開門,林淺悠突然從身後抓他的手腕。
“等等。”
他轉身,迎面而來一個帶着酒香的吻。
林淺悠整個人虛浮地挂在他身上,邊親他邊說:“要不還是做吧,不然安全套白買了…”她一只手向下探去解他的腰帶,上邊還在不停吻他。
祁上瀾摟着這只發.情的小貓,任由她解自己的腰帶,他微微俯身去迎合她無節奏無規律無技巧的吻,同時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先洗澡…”林淺悠軟的一點力氣沒有。
兩人步伐混亂地踩進浴室,林淺悠的上衣已經被祁上瀾剝了個一幹二淨,只剩一件黑色內.衣。
祁上瀾在解她內.衣時卡了殼,費了半天勁都沒解開,只好先脫了自己的上衣,然後繼續解她的。
“解不開嗎…”林淺悠聲音低迷嬌軟。
祁上瀾不想承認,還在盲目解她扣鎖。
“那我轉過身…”林淺悠從他唇上移開,把自己光裸的後背漏給他看,還貼心地把腦後的長發撥到身前來。
祁上瀾喘着粗氣極其認真地解她的扣鎖,可擺弄半天也才解開一個。
林淺悠等的不耐煩了,直接說“我自己脫”。
她脫了之後,祁上瀾徹底潰敗,兩只手居然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而林淺悠已經大膽地在脫他的內.褲了。
他內.褲一脫,林淺悠便吓了一跳,一瞬間精神不少。
這…自己會被他撐死吧…
難怪要買最大號。
她打開淋浴,溫熱的水潑灑在兩人身上,與他們呼出的熱氣和津液融為一體。
肌膚相觸處,溫水見縫插針地流過。
“啊!”林淺悠疼得叫了出來,“能不能去床上…”她眉頭緊皺,指甲深深嵌入他肌肉。
他流血,她也流。
“好。”他将她從洗漱臺上抱下來準備回卧室,甚至還沒從她身體退出。
“不要,先,先把頭發吹幹…”林淺悠忍着疼說。
“好。”祁上瀾只管應她。
“能不能先出來…”她是真疼的受不了了。
“嗯。”他退出,又把她放回洗漱臺上。
湛藍的天空中有兩片雪白的雲團,勁風吹過,雲團瞬間變形。
林淺悠咬着唇費力拿出抽屜裏的吹風機,又忍着被他吮吸啃咬的痛意插上電。
“輕點…”林淺悠低頭給他吹頭發。
祁上瀾埋在她懷裏享受她的芳香,只悶悶地“嗯”了聲。
給他吹幹後,林淺悠把吹風機遞給他,讓他給自己吹。
祁上瀾接過來,在她唇上吻了下才開始給她吹。
兩人頭發吹幹後,戰場換成了卧室的床。
祁上瀾摘了剛才的那個安全套,換了另一個戴上。
滿身紅痕的林淺悠靜靜躺在床上等他弄好。
他弄好之後再次欺身壓下來。
利劍氣勢洶洶出鞘,劃破一向安寧平靜的夜空,只見一束白光在夜空中驟然閃過,接着便是狂風暴雨。
利劍被濕熱的傾盆大雨打濕,卻依舊不掩鋒芒,再次猛力刺向夜空。
起初.夜空不願投降,只是發出幾聲它平常不會發出的聲音,然而利劍并非等閑之輩,它一定要讓夜空知道它的厲害并向它投降。
于是,利劍朝夜空刺了無數次,直至夜空繳械投降,同時流下了溫熱的瓢潑大雨。
祁上瀾感覺一股熱流澆在身上,他低頭看了眼,随即低低地笑了出來,“林淺悠,你尿了。”
“啊?”林淺悠死咬着唇,确實感覺剛才尿了。
完了,自己居然爽的尿床了。
她之前聽柯思雨科普過,女性在達到極致的高.潮時确實可能會被爽的尿出來,不過這是極少數,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做就遇上了。
她羞臊無比,語無倫次解釋說:“那不是尿,
是,是,是酒!剛才喝的酒太多了!”
祁上瀾仍在笑,故意逗她說:“你的意思是,我射出來的也是酒?”
他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被林淺悠無情推開,“啊!你不要說了!還不是你太用力了!”
祁上瀾無奈看着她笑,林淺悠已經委屈地哭了出來,她是真覺得丢人。
“真哭還是裝哭呢?尿就尿了,又不丢人,誰還沒尿過床了。”祁上瀾笑着說。
“你不要說了!丢死人了!”她嗚嗚哭着,揚手錘了他一拳。
她不想再和祁上瀾做了,果斷扯過一旁的夏涼被準備蓋在身上,可一想到床單被她尿濕她就又把被子放回原位,委屈抱怨說:“怎麽辦,床單都被你弄濕了,我晚上怎麽睡啊,難道讓我睡沙發嗎?”
“我弄濕的?”他又逗她。
“啊呀!”
祁上瀾又挨了她一拳。
“濕就濕了,我給你洗,今晚先睡我那兒。”他說,邊說邊在她身上游離,順手拆開新的安全套換上。
“你那兒?你家?”林淺悠震驚問,“你開玩笑呢,我半夜去你家睡?你爸媽不得把我罵死。”
“不是我家,是我以前單獨在外租的房子,還沒到期,家具都還在。”他順手把幾盒安全套拿在手中,“博苑小區六號樓2001,你念,我們現在就去。”
“其實我在沙發上睡一晚也是可以的…”林淺悠見他這麽認真,倒有點不太好意思了。
“沙發上做也行,都随你。”
“啊?還做啊?你都做幾次了!”林淺悠不滿抱怨。
祁上瀾笑,再次向她靠近。
“啊不要!”林淺悠腳踩着床板,屁.股連連向後挪動,“就不能歇一會兒嗎?”
“那去我床上歇,你這床太小了,正好今晚睡那兒,明天我來給你洗床單。”他舔她。
林淺悠生無可戀看着天花板,攤上這麽一個欲.望強盛的男友到底是好是壞啊…
下一秒,兩人驟然落到祁上瀾那張大床上。
滿屋都是他的氣息,直白,強烈。
林淺悠直接扯過他的被子蓋在身上,拒絕他說:“我困了,要睡覺。”她腦袋埋進被子裏,聞着他好聞的味道。
祁上瀾笑着掀開被子,揉了揉她說:“現在睡還早吧,再做幾次。”他把她身體扭正。
“我真不做了祁上瀾,你放過我吧。”她又嗚嗚哭出來。
“怎麽不做了?怕尿床?沒關系,我這是三室一廳,還有兩張床。”他低笑着在她身上游走,吊兒郎當開她玩笑,一副欠揍的模樣。
“祁上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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