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3章

過去的七天,五條悟走遍了各種犄角旮旯的小山村。

他瘋狂燃燒着兜裏的棒棒糖,全當是練習瞬移了,期間報廢了好幾套衣服,還好有個能裝衣服的咒靈在,某個醜了吧唧的咒靈無精打采地陪着他,充當着他的衣櫃兼糖果罐。

因為沒什麽時間停下來給手機充電,五條悟幹脆選擇關機,他一邊搜索目标村莊,一邊複習“正方體”裏面的《咒術○戰》原著,反複思索解決“內憂外患”的對策,時不時欣賞一下夏油傑的殘魂險些掐死絹索的那一格畫面。

哈,雖然嘴上說着什麽“以前的朋友而已”、“悟對我還有什麽信任可言嗎”,其實超級在乎他這個“以前的朋友”啊,連養女們都喚不醒“夏油傑”的靈魂,“五條悟”卻輕而易舉的喚出來了。

他瘋狂拉踩着夏油傑未來的心肝寶貝們,一邊又勤勤懇懇地尋找着這兩個心肝寶貝。

終于,在第七天的時候,他找到了一個可疑的村莊。

五條悟走進這個村子的時候,迎面撞上了一個相貌平平、提着鐵鏟的胖子,在回憶了一下《玉折篇》裏那個激怒夏油傑的肥豬長什麽樣之後,五條悟确信自己找對地方了。

提着鐵鏟的胖男人迎面遇上五條悟,也吓了一大跳。

五條悟現在穿着件黑T加黑色長褲,完美融入陰森森的樹林,乍一看只能看到高高飄着的白色腦袋,罕見的白發配合那雙藍色眼眸,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出現在深山裏的怪物一樣。

胖男人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他色厲內荏道:“你是誰?為什麽出現在我們的村子裏?!”

五條悟摸摸下巴:“吶,你們這個村子有沒有一對雙胞胎啊?一個是淺金色頭發,另一個是黑頭發,性格都超~~~差。她們姓什麽來着?嘛,無所謂,反正她們是我朋友的女兒,我來這裏找她們。”

胖男人的臉色變了又變,随後,他怒氣沖沖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什麽雙胞胎!你、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裏,我們的村子不歡迎外人!”

“嗯~~~這樣啊。”

看着對方驚慌失措的表情,五條悟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竟然真的轉身離開了。

Advertisement

他重新走進樹林,來到一個信號比較好的位置,打開手機。

他一開機,各種郵件便一股腦飛了進來,害得他的手機都卡頓了好一會兒,五條悟熟練地往下滑,好一會兒後,他終于翻到了夏油傑的郵件。

[悟,你去哪兒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你這個家夥,還不接電話嗎???]

[悟,你到底在哪裏?大家都在說你叛逃高專了]

[注意安全。]

五條悟盯着最新的那句[注意安全]看了半天,輕笑一聲,把自己現在的地址打了過去,他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再幫老子(おれ)帶點衣服。]

之後,他把手機調至靜音,也不管夏油傑幾乎是一秒鐘就撥過來的電話。

耶~!現在接電話他就要被罵兩次,傻子才接呢!

胖男人似乎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麽好說話,反而愣在了原地,直到五條悟的背影真的消失在崎岖的山路上,胖男人才恍然回神,匆匆忙忙前往目的地。

他來到一個偏僻的房子前,門牌上歪歪扭扭地寫着“枷場”。

胖男人對準備收拾屍體的村長說:“村長,不好了,剛剛村子裏來了個外人,說是要找菜菜子和美美子!”

“什麽?”村長皺起眉:“那他人呢?”

“我說村子裏沒有雙胞胎,把他哄走了!怎麽辦,不會是枷場家的朋友來找她們了吧?”

村長思考了一會兒:“枷場家的男人生前在外面打過工,的确有可能是他在外面認識的朋友,怎麽偏偏是今天......”

枷場家婆娘的屍體現在正躺在屋子裏呢,至于枷場本人,一年前就死了,這家人現在只剩下一對雙胞胎女兒。

胖男人一聽就急了,“怎麽辦?他雖然暫時被我騙走了,但之後肯定還會回來的,我們占了枷場家的房子和地的事暴露了怎麽辦?!”

“怕什麽,就說枷場家的男人一年前上山砍柴,一腳踩空摔死了,剩下的孤兒寡母沒錢過日子,自願把房子和地賣給我們,至于錢,當然是她們自己花掉了。”

胖男人一聽,覺得這招确實好使,于是又問:“那枷場家的婆娘今天死了的事情又怎麽說?”

村長吹胡子瞪眼道:“這還用問?當然是自己病死的,關我們什麽事,我們還好心來給她收屍呢!”

自從被他們趕出原本的房子,這個婆娘就開始隔三差五地生病,說是當時摔到了腿,挺嚴重的,又沒法去醫院,纏綿病榻一年後,年僅二十三歲的女人就這麽死了,只留下一對雙胞胎。

胖男人聽得連連點頭,心想還是村長有主意,他們兩個湊在一起,反複對了口供,過了一會兒,胖男人家的老婆從房子裏走出來,美滋滋道:“看,我從她們家裏找出了什麽?金項鏈!”

她撈起一條細細的項鏈,笑容燦爛的往自己脖子上一搭,“看,金的,多好看!”

村長看得眼睛發亮,胖男人也喜笑顏開道:“不愧是去鎮子上混過的,家底就是厚啊,居然還給自家婆娘打了條金項鏈!真是太有錢了!我們再找找,沒準還有好東西呢!”

村長連忙說:“等等,這條項鏈你們可不能私吞。”

“這......村長,去年從枷場的屍體上扒下來的手表不就孝敬給你了嗎?”

村長立刻裝出生氣的樣子,“什麽從屍體上扒下來的手表?真晦氣,那明明是沒咽氣的時候就扒下來的,後來我還做主把他們家的田地分給了你們,這還不夠嗎?”

胖男人咕哝了一句:“那塊地可不怎麽好啊,至少沒房子好.......”

胖男人的老婆連忙說:“是啊是啊,村長,手表和房子是你的,田地和金項鏈是我們的,這樣行不行?”

村長瞪了他們一眼,“這樣,我把手表給你們,你們把這條金項鏈給我......”

房子裏忽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爆鳴,兩個小丫頭炮彈一樣沖出來,開始往他們身上扔石頭。

她們稚嫩的聲音裏帶着歇斯底裏的憤怒和絕望:“把媽媽的項鏈還回來!!!”

那幾個人一個不注意,就被小孩子們丢過來的石頭磕到了頭。

“哎喲,小兔崽子,我們願意給你們的死鬼媽收屍,你們就感恩戴德吧!”

菜菜子尖叫道:“她就是被你們弄病的,是你們推的她!”

胖男人的老婆露出心虛的表情:“我們什麽時候推你媽了?她克死了自己老公,還生了個兩個小怪物,我看她就是遭報應了才對......”

“我媽媽才沒有克死爸爸,一定是你們害死了爸爸,我全都知道,你們就是想要我們家的錢!”

菜菜子年紀小,很多事都不太懂,只記得以前的村民們其實都很好,很願意照顧他們,經常跟他們家互相送吃的,但自從爸爸從村外賺了錢回來,翻修了家裏的房子,一切都不一樣了。

村子裏的每一個人都盼着他們家倒黴。

胖男人看準機會,趁着她們撿石頭的空隙跑過去,一把拎起菜菜子。

“啊!”

美美子急了,沖上來用小拳頭拍打胖男人,胖男人随便一腳把她踹開,又瘦又小的孩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頭重重地撞在牆上。

菜菜子尖叫道:“美美子!!!”

胖男人怕她把村外的“枷場的朋友”引過來,擡手就要給她一巴掌,卻忽然感受不到自己的手了。

砰的一聲,他看見一只胖乎乎的斷手掉在了不遠處。

“......”

胖男人愣了愣,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那是他自己的手,他疑惑地扭過頭,看見白發藍眼的“怪物”正對他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笑。

“雙胞胎,不是就在這裏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邊。

收到了五條悟郵件的夏油傑立刻撥號給五條悟,卻打不通,他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松了口氣。

太好了,這家夥沒事!

夏油傑連忙道:“老師,我先回一趟高專收拾他的衣服!”

“等一下。”夜蛾正道一把拉住夏油傑:“先回高專再前往這個地址的話,浪費的時間太多了。我們去五條家,直接去他家裏拿衣服。”

夏油傑一怔,似乎是完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選項,于是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傳說中的五條家,在簡單說明了來意之後,五條家立刻把他們引進了五條悟的老宅。

五條家的現任家主站在五條悟的院子裏,憂心忡忡地問:“所以,悟君現在是什麽情況?”

夜蛾正道實話實說道:“那孩子似乎在獨自做什麽事,但不願意和我們溝通,你放心,等我們去了那個地點就得到答案了。”

五條家家主憂心忡忡道:“總監部一向看悟君不順眼,這次的事,他們一定會借機大做文章,你們要盡快把他勸回來才行。”

“當然。”

夏油傑則在五條悟的卧室裏面翻起了衣服。

五條家的管家陪他一起找東西,管家專門從房間的犄角旮旯裏找出來一個背包:“用這個包裝東西可以嗎?這是悟大人幾年前自己電視購物的包。”

夏油傑在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啊,夠大了,謝謝。那個,你們這裏還有他的洗漱用品嗎?也幫我拿出來一些,還有現金、甜食,如果有,請全都交給我。”

管家表情古怪,但還是依言行動起來,他先是去找了洗漱用品和甜食,回來後憂心忡忡地問:“夏油君,你們這是要去接悟大人回來吧?”

這個人說是要去接五條悟回來,但準備的這些東西卻更像是給五條悟逃亡用的。

這......不會吧?

五條家為了培養六眼花費了那麽多精力和金錢,如果五條悟真的就此失蹤的話,那五條家這些年來的努力豈不是功虧一篑了?

夏油傑沒空去想別人在思考什麽,他檢查了一下管家帶來的背包,回答道:“我們會盡量帶他回來的,但萬一他真的不回來,也總要有點物資吧。”

管家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夏油傑狠狠一皺眉,先打斷了他:“不好意思,請問家裏只有這些衣服嗎?”

管家探頭一看,衣櫃裏的全是和服,他恍然大悟道:“是的,悟大人去高專上學時就把大部分便捷的衣服都帶走了,後來他又讓家裏人給他寄過一次剩下的衣服,所以留在家裏的只有這些。”

夏油傑沒辦法,只能抽出幾件和服放進背包裏,他翻了翻管家給五條悟裝的洗漱用品,覺得不夠,于是又自己沖進洗漱間裏搶了一瓶沒開封的沐浴露和一瓶沒開封的洗發水。

他氣勢洶洶,像是奔赴戰場一樣嚴肅,還順手卷走了家裏的充電器、游戲機,在經過五條悟的置物架時,他掃了一眼架子上的珍奇擺件,果斷把幾個金子做的擺件掃進了背包裏。

“請問有現金嗎?”

管家:“.......”

這可真是一副要送悟大人出國避難的架勢啊!

東西準備得差不多了之後,夏油傑背上背包,風風火火地沖出院子。

“老師,走了!”

夜蛾正道連忙辭別五條家家主,他正要邀請夏油傑上車,就看見夏油傑的飛行咒靈一把抱起輔助監督的車,連車帶輔助監督一起沖上了高空。

下一秒,夜蛾正道自己也飛了起來。

夜蛾正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天徹底黑了。

他們總算找到了大致的位置,卻怎麽也找不到具體的村落。

這樣一來,夏油傑就沒法自己帶着大家飛了,他們只能老老實實坐上車,讓輔助監督開着車到處打聽這裏有沒有什麽非常偏僻的村莊。

終于,他們成功打聽到了村子的詳細位置,給他們指路的人還表示那個村子裏的正常人早就跑得差不多了,還生活在裏面的都是一些陰暗的老古板,很排斥外鄉人。

他們開着車一路往上,發現山路越來越難走,就這麽前行了沒一會兒,輔助監督忽然踩下剎車。

“前面有人!”

他們搖下車窗,伸長脖子一看,一群村民用擔架擡着兩個人,正慢吞吞地從山上走下來,他們用手電筒勉強照亮腳下的路,看起來很匆忙的樣子。

“快走,快走快走,別讓那個怪物追上來!”

“小聲點!我們好不容易把人從怪物的眼皮子底下搶救下來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天爺啊!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安靜!!!”

一個女人哭得滿臉通紅,擔架上躺着一個胖男人,他的手腕被草草包紮,仍是有血跡滲出來,而後面的擔架上則躺着一個老頭,腿部扭曲成一個可怕的角度,一看就是折斷了。

女人哀嚎道:“報警,報警啊,我們一定要報警啊!”

同行的村民們都不接話,村長睜開眼睛,奄奄一息道:“不能報......萬一,萬一警察追查起枷場夫妻的事情怎麽辦?”

他們沒有親自殺過人,但他們霸占了枷場家的房子、地和值錢的寶貝,對滾落山坡的枷場見死不救,之後又逼死了枷場的妻子,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差點被“枷場的朋友”殺害。

這些事真的不太好解釋,尤其是他這個占了房子又做主把田地分出去的人,誰知道警察會不會給他判刑呢!

女人害怕又憤怒地喊道:“怎麽能就這麽算了,我們不能放過那個白色怪物!看他那雙眼睛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這時,他們終于注意到停在不遠處的黑車,村民們全都停了下來,做出警戒的樣子。

車?城裏人?這不會也是枷場的朋友吧?!

枷場家的事他們多多少少參與了一些,也拿到了好處,村民們都是有點心虛的。

夜蛾正道看見這個情況,低聲他對夏油傑說:“傑,你先上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這裏交給我們。”

夏油傑會意,他打開車門,迅速沖進樹林,借着樹林的掩護乘坐咒靈往上面飛去。

上面的路果然越來越難走,車子根本沒法通過,就算是徒步走上來也要吃很多苦頭,飛了大概十五分鐘後,他終于看到一個又小又破的村子。

心中不安的感覺更厲害了。

「你來得好慢啊,傑。」

五條悟幾天前的聲音反複出現在腦海,一陣心慌的感覺湧上來,夏油傑狠狠皺眉。

他向着有火光的方向飛過去,很快,夏油傑看到一群村民舉着火把圍住一個少年,地上還倒着不少人,他一靠近,就聞到了隐隐約約的血腥味。

白發少年坐在一棟簡陋的房子前,百無聊賴地玩着一個魔方一樣的東西,而少年的身後,一對年幼的雙胞胎緊緊擁抱住彼此,現場的氛圍極其險惡,似乎有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夏油傑脫口而出,“悟!”

雙胞胎們一個激靈,擡起了頭。

被村民們團團圍住的家夥正是五條悟,他聽見夏油傑的聲音,露出一個笑來:“傑,你再不來老子都要無聊死了。對了,你有沒有給老子帶充電器?”

夏油傑在村民們的驚呼聲中落在地上:“悟,你——又做了什麽?”

因為他的到來,原本對峙的氣氛也發生了變化,村民們舉着火把,警覺地後退一段距離,嗡嗡嗡地議論聲傳進夏油傑耳中:“怪物”、“他是怪物的同伴”、“魔鬼”、“別讓他們跑掉”、“得去請驅魔的大師”......

他們......在說什麽?

不祥的預感再次浮上夏油傑心頭。

五條悟一臉無辜道:“沒幹什麽啊,就是砍斷了一個胖子的手,還折斷了一個老頭的腿,又把一群不長眼的家夥打趴下了而已。這兩個丫頭就交給你了,繼續留在這個村子裏的話,她們早晚也會被害死的。對了,還有她們的媽媽,就死在這棟房子裏,也稍微安葬一下吧,但不要葬在這裏,容易被刨墳。”

他沒有交代前因後果,但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顯,他又一次傷害了非術士。

夏油傑想起剛剛那群下山的村民,心裏猛地一沉。

那些人,真是悟幹的。

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悟,你瘋了?我們再怎麽說我們也是高專的學生,你——”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的是,五條悟竟然捧腹大笑起來,他愉快道:“傑~原來你也覺得這樣做很瘋嗎~?”

聽着他滿不在乎的語氣,夏油傑怒道:“悟!!!”

五條悟笑嘻嘻的表情便收斂了起來。

他冷靜地注視着夏油傑寫滿焦急的臉,判斷着眼前的這張臉和新宿決裂時的五條悟誰看起來更無助一點,他聽見夏油傑幾乎在用咆哮的語氣對他說:“你知不知道身為咒術師傷害普通人意味着什麽?!我告訴你,今天過來找你的不只是我一個,還有輔助監督和——”

“老子知道。”五條悟平靜道:“傷害了非術士就會被當成詛咒師,這種事情,怎麽樣都無所謂吧。記得發懸賞的時候給老子挑張帥氣的照片,學生證上的那張無論怎麽看都太呆了。啊,對了,還得早一點發布懸賞,晚了的話,懸賞就失去意義了。”

“你這個家夥!!!我們明明還在為你争取,我們還在為你努力,你卻輕描淡寫地說什麽成為詛咒師也無所謂?可惡,你知道成為詛咒師意味着什麽嗎?你的大好前途都不要了嗎?!”

“......”

啊啊,完全調換過來了呢。

質問的人和被質問的人,發瘋的人和試圖挽回對方的人。

五條悟想,他是理解夏油傑現在的心情的。

可是啊——

“傑。”五條悟露出一個愉悅的表情,用最溫柔地語氣對他說:“我們的未來,哪有什麽大好前途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