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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原來是東京警視廳的接線員警官先生嗎?難怪覺得你的聲音很耳熟, 不過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你的身份,還真是抱歉啊。”

原來是那個很好忽悠的菜鳥警察, 不止很容易就被忽悠,還特別心大, 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卡恩心想。

嘶,這種一臉青澀緊張憧憬的表情, 突然有一種想逗逗對方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卡恩微微彎起他那雙好看的藍色眼眸, 撐在黑色保時捷的上的手一用力, 借助反作用力,他幾乎是猛地就湊近對方的臉,在對方驚愕緊張反應不及的空白神情中, 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仔細了一翻:

“不過對于你剛才的那個提議,我不是很贊同。”

“什...什麽?”

因為安全距離突然被打破而陷入一瞬間的呆滞,高木涉就這樣呆呆地看着和自己不足十厘米的金發青年。

“因為我感覺不管是高木還是高木君, 都有些過于冷淡疏離,你是第一個這麽崇拜我的警察後輩, 算得上是對我警察事業的莫大激勵, 那麽——我可以叫你涉君嗎?”

卡恩的話語剛落,就看見對面年輕警察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整個人看上去比剛才還要不知所措。

當然不是害羞或者尴尬一類的情緒,比起這些,對方的反應更像是一個資深追星粉絲突然被正主明星說是要交換聯系方式一樣。

簡稱,太過于興奮而引起心跳加速血液灼熱。

“當...當然可以, 諸伏警官想叫我什麽都是可以的。”

“噗,涉君, 雖然你是個剛剛入職的警官,但也不必要在前輩面前這麽拘謹,我也不過是比你早入職了兩年而已,既然我都叫你涉君了,那你也不必要一直執着于叫我諸伏警官或者諸伏前輩。”

卡恩看着一臉傻乎乎的高木涉,惡趣味上來,沒忍住用手戳了戳對方的臉,

“既然已經是朋友了,那麽你私下裏稱呼我為零或者零君都可以哦。”

“零?是zero的那個零嗎?”

“啊咧,涉君原來是想叫我zero嗎?聽起來比單純的零好像更親昵一些,涉君私下裏想怎麽稱呼都可以哦,只不過在其他人面前,還是稱呼我的假名卡恩為好,畢竟我現在還在執行秘密任務中,要是我被暴露出真名為諸伏零的話,可能會些不太好的後果呢。”

卡恩戳夠對方的臉後,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表情上帶着一絲苦惱。

高木涉呆滞在了原地:“原....原來前輩,咳咳,卡恩前輩你還沒有結束任務嗎?私密馬賽——我我我我該不會打擾到前輩你的計劃了吧!”

他以為對方已經結束秘密任務,這次來機場的目的是和他一樣,只是去給旅行的朋友送行或者和朋友一樣去旅行而已。

畢竟他這種級別的小警察,能接觸到的秘密任務不過是持續幾天的僞裝便衣而已。

如果他這次的沖動行為真的打擾到了前輩的任務。

救,現在就已經想切腹自盡了怎麽辦。

“不用緊張,周圍都是我的警察朋友們,任務目标不在附近,所以被叫出真名也無所謂,只不過以後還請涉君多多注意一下啦。”

卡恩看着瞬間就從‘(*^▽^*)’表情變成了‘QAQ’表情的高木涉,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家夥是怎麽做到這麽快就改變表情,還每一個表情都有一種想讓人狠狠欺負的沖動啊。

而且卡恩有一種預感,他只要一戳這個名為高木涉的警察,對方的情報就會嘩啦啦掉下來,而且對方以後可能會成為他計劃中的很重要的一環。

“所以涉君,想叫我零或者zero又或者諸伏警官諸伏前輩的話,就趁現在周圍都是我的警察朋友時多喊兩聲,以後見到了,就只能喊我卡恩了哦。”

站在一旁表情捉摸不透的安室透:……

站在一旁平複自己心情的綠川影:……

站在一旁被歸為警察朋友的組織其他人:.......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處于一個什麽樣境地的高木涉心中是萬分感動。

諸伏零是什麽絕世好前輩啊!!!

誤以為對方已經任務結束的自己不小心叫出了對方的本名,在這種嚴重的錯誤下,對方居然還能語氣柔和地反過來安慰自己,甚至還主動和自己交換了更親近的名字!

在警局那群只懂得指揮新人端茶倒水的老油條前輩映襯下,諸伏零的身影在高木涉心中越來越高大正義。

更何況高木涉因為對方的那一通報警立了功,本身就對其有着很高的濾鏡和濃濃的感激之情。

如果卡恩有好感度系統的話,此刻應該能看到高木涉頭頂上一連串的“好感+1+1+10086”

“諸....卡恩前輩如果可以的話,其實我一直都很感激前輩的幫助,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還想請您吃一頓大餐感謝一下,警視廳昨天才剛剛發了薪水——”

雖然卡恩剛才那麽說了,但高木涉還是選擇了更為尊敬的“卡恩前輩”,在他的心目中,卡恩前輩和伊達航前輩的身影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唔,請我吃飯嗎?不好意思,最近有事要出去一下,等以後再說吧,而且涉君才剛剛入職警視廳,每一分薪水都要好好攢起來才對,畢竟是已經工作的成年人了,對了,那邊是你的同事嗎?感覺對你擅自離開已經很不滿了,同事之間的關系也不要忽略啊。”

卡恩眨了眨眼,指了指站在不遠處惡狠狠地望過來、目光落在了高木涉身上的兩個警察。

高木涉:!!!

完,忘了和自己一起去給朋友送行的早田警官他們還在一旁等着自己去吃飯。

不過卡恩前輩真的好溫柔嗚嗚嗚,感覺就像是那種燦爛又不會灼傷人的陽光,不僅間接幫助自己在東京警視廳站穩腳跟,還寬容了他犯下的愚蠢錯誤,最後還關心了自己的薪水和同事關系。

再一次感慨了一下自己何德何能會遇到這麽好的前輩後,高木涉懷着崇拜敬仰感激的心情,深深對着卡恩彎腰。

而後他直起身來,年輕的眼眸中是滿滿的朝氣和無法忽視的正義。

“還請前輩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前輩的期望的,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前輩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高木涉鄭重地把自己的名片雙手遞給卡恩,簡單告別後,就戀戀不舍地離開。

“知道了,你能堅持下去并且過得很好,就已經很幫助我了。”

卡恩唇角微微勾起,他将名片塞進了自己的風衣口袋中,眯着眼看着那個灰色的挺拔身影遠去,而後撕開一塊玉米糖扔進了自己的口中,又自顧自感慨了一句,

“啊,年輕真是好啊。”

雖然他覺得自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态挺年輕的,但終究沒有那種宛如青澀果子的感覺,而且真要論起來.....算了,男人的年齡也是秘密。

卡恩咬碎玉米糖後咽下,任由熟悉安心的氣息把自己包圍,同時又眯着眼惬意地靠回了琴酒那輛保時捷356A上,成功得到了對方碧綠色眼眸中毫無感情的一瞥和一聲冰冷的嘲諷。

“呵,諸伏零警察,你朋友交得倒是多。”

如果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被喊出這個名字,琴酒的伯/萊/塔早就抵在對方的額頭上,說不定現在人已經倒在地上開出了一地血花。

畢竟被搞不清狀況的後輩或熟人當面叫出卧底前本名的老鼠們不在少數。

但是卡恩絕對不會是其中一員,不提對方在組織已經呆了十四年,就憑他那之前那讓人眼前一黑的日語水平和從未來過日本的經歷,就不可能會是什麽可笑的諸伏警官。

諸伏?呵,以前的卡恩估計讀都讀不出來這個姓氏,還諸伏零,笑死,先給他過了日本姓氏新手教程再說吧。

至于對方是從哪個倒黴蛋身上薅過來的名字....琴酒對此不感興趣,反正不是從組織成員身上薅的名字就成。

琴酒想到這裏,又是吸了一口煙,任由白色的煙霧模糊掉他冷酷的面容。

在朦胧的煙霧中,那雙冰冷的碧綠色眼眸緊緊鎖定了綠川影。

比起卡恩,他還是更在意這個反應有些大了的狙擊手。

琴酒微微眯眼,試圖從綠川影的那雙眼睛中看到什麽,比方說那些讓他興奮起來的、獨獨屬于卧底的緊張恐懼不安。

他的伯/萊/塔已經蠢蠢欲動。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摸上了綠川影的眼尾,指腹擦過那雙貓眼微微上挑的眼線。

正是完美忽略了琴酒的嘲諷,轉過頭就去安慰(調戲)新人的卡恩。

“影君你的警察ptsd怎麽又犯了?明明從長野回來後就好了很多啊....是因為東京警察是比長野警察更可怕嗎?不對,高木涉的壓迫幾乎是為零,影君你不是在害怕他這個人,你只是單純害怕厭惡警察群體吧。”

卡恩自顧自說着,兩只手的指腹慢慢描摹摸過了綠川影藍色貓眼的輪廓,在摸到那極具特色的、微微上挑的眼尾時,還特意多停留了一小會兒。

真的好像是一只受驚後的炸毛貓貓啊,卡恩想,影君就這麽害怕警察嗎?明明平時看上去那麽惡毒狠辣,卻有着這樣的缺點....

他的腦海中不自覺回想起了在長野縣發生的一幕幕。

當辦案的高明君離得還比較遠的時候,影君就明顯表達了自己的不适和厭惡,結果等到高明君靠近後,影君的情緒就變成了害怕和驚恐。

自己當時為了防止影君真的被刺激到,還特意把對方拽到了身後,自己去和諸伏高明對峙。

後來在自己的努力下,影君總算不那麽抗拒高明君了,沒想到一離開長野回到日本,影君的警察ptsd就又開始發作。

卡恩微微抿唇,他現在懷疑影君是小時候受到了什麽和警察有關的傷害,所以一直留下了較深的心理陰影。

決定了,等有機會一定要多帶影君去警察面前刷刷臉,以毒攻毒,說不定影君的這個致命弱點就減輕甚至沒有了。

而在卡恩的這句話說出後,琴酒的目光一凝,顯得他整個人更為冷酷,而一旁的安室透則毫不猶豫嘲笑出聲。

“警察ptsd?這就是行動組?噗,看來是我高看了綠川君,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将這樣的人當做我的競争對手,就覺得自己那些擔憂的日日夜夜跟白費了一樣。”

他擡起右手捋起了自己額前略長的淡金色發絲,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和惡意,就像是情報組裏面滋滋吐毒液的陰暗毒蛇一樣,

“綠川君,我想你還是早日退出行動組比較好,你的名字已經不配與我和諸星君相提并論——嗷——”

安室透的毒液還沒有噴完,腦袋上就結結實實被打了一下,一個紅色的包瞬間出現在他黑色的腦門上。

卡恩收回了自己的手:“影君現在只用跟着我狙擊就可以了,又不是派他去警視廳當卧底,目前來看,他的這個缺點對我并沒有什麽影響,至于以後——我會想辦法盡快搞定的。”

唉,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奶牛貓貓,是那種即使害怕到渾身炸毛,也不允許自己去看別人的吃醋心強的奶牛貓貓。

要是自己真的扔下對方去找新人,影君恐怕會醋到貓叫吧。

算了,反正自己都習慣給下屬和新人做心理輔導,再多來一個也無所謂,而且還是這麽優秀的狙擊手,正好墨西哥還挺缺狙擊手的。

卡恩又往自己嘴裏扔了一塊玉米糖,漫不經心地想。

“可是——”安室透還想說些什麽。

“透君,不要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的話,還是自己滾回朗姆那邊好了。”

“讓我跟着你去墨西哥,這是朗姆大人的命令。”

安室透眨了眨眼睛,他仿佛絲毫沒有感受到卡恩在聽到朗姆時的所散發出來的冷氣,甚至還朝着卡恩走了一步。

“安室透。”

卡恩的眉毛皺起,臉上的表情也淡了很多,難得稱呼了安室透的全程。

他伸出手拽住了對方的領口,微微歪頭,蔚藍色的眼眸倒映出對方那張臉,

“你的意思是說...因為你是朗姆派來的人,所以即使是我,也不能把你怎麽樣?是嗎?”

卡恩不明白,明明之前的透君說話那麽好聽,每句話簡直就是完美戳中了他心中的那個點。

和透君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像是在玉米糖海洋中遨游一樣,完全不用擔心會聽到什麽糟心的話語,整個人簡直快樂到飛起。

而今天的透君現在居然敢反駁自己,是因為上次任務結束後,在情報組地位上升了,所以覺得有了朗姆那個讨厭的家夥做後盾,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以無代號成員的身份,以讨厭朗姆的手下的身份來反駁自己。

卡恩直視安室透的那雙煙紫色眼睛。

除了熟悉的帶毒的甜蜜笑意,還有那怎麽也隐藏不住的熊熊野心。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

卡恩和朗姆之間的矛盾現在幾乎已經可以拿到明面上,即使安室透以前是卡恩最看好的新人,但當他在情報組蒸蒸日上時,他就注定要和卡恩走不同的路。

而唯有站在一旁的綠川影垂下眼眸,心中擔憂。

他隐隐猜出了zero這樣做的原因,對方只是想分擔一下琴酒諸星大在他這邊的注意力罷了。

畢竟以組織成員的水平,看清他那一瞬間的失态還是很容易的。

卡恩會因為過于傲慢自信的性格忽略他的可疑,但疑心病重的琴酒和諸星大就不一樣,他們會可能聯想到更深的層次,說不定就能猜出真相。

但是當組織高層和另一個組織高層的矛盾在此刻快要爆發時,他一個非代號成員并且還疑似有着心理疾病的新人,完全沒有資本去吸引那麽多的目光。

大家都是成年人,所在意的不過都是自己的利益。

相比于一個行動組最不缺的、也并沒有進入組織核心的狙擊手,卡恩因為安室透而對上朗姆這件事,明顯和琴酒的利益更相關。

果然,煙霧後面的那雙冰冷眼眸從被卡恩遮擋住的綠川影身上,移到了和卡恩面對面的安室透身上。

對于琴酒來說,卡恩和朗姆鬥得越厲害越好,反正他和朗姆也是在東京争權奪利。

但是當卡恩要回到墨西哥,并且代表墨西哥分部時,在那群美洲人的眼中,他的行動組和朗姆的情報組就是一起的。

畢竟都是分部眼中的“東京總部勢力”

要是因為安室透的原因導致卡恩對朗姆更加不爽,然後導致墨西哥分部對東京總部不爽,最後導致從墨西哥運過來的物資層次不齊質量不好。

到時候行動組說不定也跟着受罪。

琴酒掐滅了手中的煙。

他平時喜歡直來直往解決敵人,并不代表他會和某人一樣腦子一根筋,相反,作為行動組的領頭人,他心中的思緒不會比朗姆少。

想通了後,那落在安室透身上的眼神就越來越冰冷,而一直注意着琴酒眼神變化的伏特加幾乎是秒懂了自家大哥的意思,于是當場就跳了出來,試圖用自己龐大的身體給安室透造成心理上的壓迫。

“big膽!安室透,你怎麽敢這麽對高級代號成員這麽說話?你以為你獲得了朗姆的賞識,就能恃寵而驕了嗎?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非代號成員,想弄死你還是很簡單的。”

卡恩聽到後抽了抽嘴角,好不容易升騰起來的情緒就跟被戳破的氣球一樣。

big膽是個什麽詭異搭配,難道你們日本人喜歡這種日英混搭嗎?

而且...原來在日語中,恃寵而驕可以用到這種職場上啊。

自認為懂了新的日語地道表達的卡恩點點頭:“沒錯,透君,雖然朗姆很寵愛(賞識)你,但是我也很寵愛(賞識)你啊,我都抱了你那麽多次,你都感覺不到我對你的寵愛嗎?”

卡恩是很喜歡和人貼貼,他喜歡看別人那種被猝不及防肌膚接觸後露出的有趣表情,也喜歡那種近距離感受對方呼吸心跳血液流動的感覺。

但他又不是海王,只有引起他興趣的人才會得到他的貼貼,咳咳,只不過引起他興趣的人比較多而已。

而安室透就是在這衆多引起他興趣的人中,排名前三的人。

想起對方曾經貢獻給自己的卷卷值,以及對方此刻臉上浮現出來的抱歉惶恐和消失不見的傲慢,卡恩絕對原諒這個一時糊塗挑戰自己權威的玉米頭子。

他伸出手揉了一把對方的金發:

“透君,下不為例,雖然我知道在組織裏面,心黑一點更容易活下去,但我還是不希望你把心黑的目标對準自己人,去朗姆那裏不代表你要背叛我,而我也不會讓你夾在我們中間為難。”

“保持現狀就好,這樣的話,我還是願意繼續寵愛(賞識)你的。”

現場的人陷入詭異的沉默,甚至還有微不可查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卡恩默認他們是為自己作為一個組織高層卻如此寬容大量而感到震驚。

“好了,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算算時間,飛機應該到了,走吧。”

金發的青年伸出手打了個響指,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風吹過他的發梢,同樣也掠過他翻飛的米白色風衣衣角。

那三個對視一眼,加快腳步跟上對方,一個比一個沉默,也一個比一個想得多。

在他們三個的身後,琴酒碧綠色的冰冷眼神落在了綠川影身上,但最後還是在煙霧缭繞中,移到了身側的伏特加身上:“開車,回安全屋。”

“好的,大哥。”

伏特加熟練地踩下油門,有些疑惑,

“大哥是覺得綠川影那家夥有嫌疑嗎?”

為什麽他就沒有看出來,有着警察ptsd的對方看到警察反應大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琴酒冷笑一聲:“不用管那個活不了多久的家夥。”

“啊?”綠川影活不了多久?

琴酒瞥了他一眼,看在伏特加算得上是最忠心手下的份上,還是選擇多說兩句。

“如果綠川影身份沒有問題,真的有警察ptsd,墨西哥那群狂犬會直接把擁有致命弱點、還會吸引卡恩視線的他撕成粉碎。”

“如果綠川影身份有問題,呵,你別忘了誰會在那裏等着他。”

組織的血色之鷹,最有名的墨西哥血腥狂犬,阿瓦索洛。

“嘶——”

“專心開車,不要去記死人的名字。”

“啊,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卡恩:“叫我諸伏警官或者諸伏前輩都可以哦,如果涉君想要更親密些,私下裏可以稱呼我為——零”

高木涉#(這什麽逆天好前輩)(我何德何能)(激動興奮到旋轉上下跳躍心中大聲尖叫)(諸伏零警官您就是我的神)(交換聯系方式後,整個人高興到扭成麻花)(我一定不會辜負諸伏警官的信任,成為一個優秀警察)(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正義善良溫和陽光的大好人諸伏零)(今夜,我将激動到無法入眠)#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真·警察前輩·降谷零、諸伏景光:......(疲憊微笑)

**

卡恩:我不僅要薅走你們的清白,我還要薅走你們的名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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