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系統又來了

第54章  系統又來了

姜黛看着她伸出的手, 眉心一跳。

不知道為什麽，她有一種只要伸手就會被粘上，然後再也甩不開的感覺。

尤其是柏鸾的這張臉……

姜黛眯了眯眼睛, 雖然說是像, 但細看也不是很像。

比如, 祁玖的眉目要比她更精致，笑起來的時候也比她更好看，甚至看她的目光也沒有這麽虎視眈眈, 滿眼寫着勢在必得。

姜黛沒有握她的手, 而是将簡歷一合，“不好意思，您不太符合我們的要求。”

柏鸾微微睜大眼睛, 嘴巴因為驚訝微微張開，“可是剛剛貴公司的人事告訴我, 我很符合你們的要求。”

“她們聽錯了，我說的不是你。”姜黛面帶歉意，“很抱歉讓您跑這一趟, 您的車費我們會報銷的。”

“這和錢沒有關系, 我只是想知道我哪裏不符合你們的要求？”

柏鸾拿出手機找到公司的招聘啓事, “根據貴公司的招聘要求, 我有碩士學歷，從事的也是相關行業，雖然沒有自己的作品，但也參與完成過影視作品。能夠立即上手公司交給我的項目。”

“除了我以外，我不認為還有誰符合你們的招聘要求。”

這話說的很狂妄, 也很自信。

尤其是目前為止，她是第一個完美符合姜黛要求的人, 除了長相……

所以，姜黛對她笑了笑，“柏小姐的簡歷确實很優秀，所以我相信柏小姐能找到更适合你的工作。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留柏小姐了。”

她說完，錯身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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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走出門口，身後的人就追了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面帶不解，“姜小姐，我還是想知道我是哪裏不符合貴公司的要求。”

姜黛本就有些煩，被她糾纏的更加煩躁。

姜黛不好說出真實的理由，只能找其他的借口搪塞。

可借口還沒說出來，就接到了電話，是制片方打過來的，說是在拍攝過程中劇本出現問題，需要修改，想問問姜黛這邊什麽時候能進組。

屋漏偏逢連夜雨，另一個劇組的短信也随之發送過來。

——我們已經溝通好演員進組時間，姜老師，您這邊的劇本修改可以在一周內完成嗎？

姜黛靠在牆上低頭看着手機上的短信，面前的柏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姜小姐，您剛剛也說我的簡歷很優秀，既然這樣，您不聘用我總要有個理由吧？”柏鸾繼續問，“總要讓我知道我未來的成長方向在哪兒。”

姜黛忙着給人事發消息，讓她重新發招聘，腦中還想着業內有沒有合适的編劇能幫忙。

可是她知道的編劇手上都有項目，基本上沒人能抽出時間，要是讓祁玖幫忙，只怕出去的錢還沒有進賬的錢多，根本就沒有利潤可言。

乍一聽見她的聲音，她想也不想地說：“題材不适合，我看過你參與的那些作品，都是宮鬥戲和權謀戲，但是我們目前只有一個古代刑偵劇本和一個都市言情劇本。都不太适合柏小姐。”

“我可以試試的。我的簡歷上雖然只有宮鬥戲和權謀戲，但實際上那位老師其他的劇本我也參與過，我相信我能夠很快跟上姜老師的進度。”

“柏小姐……”

“讓我試用一個月時間，沒有工資也可以。”柏鸾立即說。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姜黛再拒絕就顯得太不知好歹了。

“……行吧，那柏小姐就明天……”

“我今天就可以開始工作。”

姜黛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行，那就今天開始吧。一會兒去找人事做一下入職，晚點我會給你其他兩個項目的資料，你先看看再決定要參與哪個項目。”

“好。”

将柏鸾帶給人事後，姜黛頭疼地回了辦公室。

周楠雙手環胸地站在門口，流裏流氣地沖她吹了個口哨，“聽說你已經決定了助理的人選。怎麽樣，是不是很優秀？”

姜黛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很閑就去樓下看新人學習，都快進組了，別演技稀爛丢公司的臉。”

“哎呀，這個你放心，進入公司的新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演技雖然青澀但絕對不稀爛。”周楠撞了撞她的肩膀，“但是新助理就不一樣了，我剛還以為是祁玖來公司面試。”

“長的這麽像，确定不是祁玖走失的雙胞胎姐妹？”她摸着下巴呢喃，“我要是她就先去祁氏做個親子鑒定，然後在網上開個直播，靠着這張臉洗個百八千萬的粉，再模仿祁玖搞點抽象……”

她越想越覺得可行，等回過神來才覺察到姜黛無語又冷漠的眼神。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要是真閑的慌就去給新人上表演課！還有，別讓祁玖知道這件事！不然對我們都沒好處！”

周楠雙手一攤，“和我有什麽關系？人是你招進來的，而且就算我不說，祁總也遲早都會知道。畢竟她是你的助理，要跟在你同進同出，并且——”

“她還有一張和祁總很像的臉，劇組的人一看見，用不了多久，消息就會傳到祁總耳朵裏。”

姜黛越聽越愁，捂着額頭，悶聲悶氣地說：“我知道！但是有什麽辦法呢？她都已經說試用一個月并且不要錢了，我還能怎麽拒絕？”

周楠嘶了一聲，又問：“那祁總那邊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姜黛揉着眉心，“讓我想想吧。”

總會有辦法的。

還沒等姜黛想出頭緒，被她丢在桌上的手機又響起，是幼兒園園長打來的電話。

“是滿滿媽媽吧？您這邊方便現在來學校一趟嗎？滿滿的狀态好像有點問題。”

聽見這話，姜黛立即緊張起來，忙站起身往外走，“滿滿怎麽了？”

幼兒園裏，園長看了眼坐在地上玩小火車的滿滿，無奈地說：“從中午開始她就在自言自語，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我們老師和心理老師溝通過，猜想可能是滿滿剛來陌生的地方不太适應，建議等滿滿适應了學校生活後，再讓她單獨留在學校。”

電話那邊的聲音停頓了兩秒，園長才挂斷電話。

老師忙問：“家長怎麽說？”

“一會兒會過來接滿滿，你們先看着她別出危險。”園長說完，轉身離開。

教室裏，滿滿手中拿着小火車在軌道上緩慢前行，口中含糊不清地說：“不可以哦！媽媽說沒有放學不能回家的。”

“不哭，滿滿答應媽媽不哭的。要等放學才可以回家的。”

“布吉島西東是什麽。不可以找麻麻。”滿滿喃喃自語，忽然沒鼻子一皺，無奈地嘆口氣，“哎呀，你不要再和我說話啦？小沃車要到惹。”

下一秒，滿滿腦袋一歪，像是被吵到一樣雙手捂住耳朵，大聲叫道：“布藥吵，滿滿的耳朵要壞掉啦！”

【啊——】

滿滿的身邊，無人能看見的系統無能狂怒。

它現在情願是自己壞掉。

又錯了！

怎麽能又錯了！

上一次，攻略錯了人，這一次綁定錯了宿主？！

為什麽設定好的姜黛會變成一個三歲多的小奶娃娃？

說又說不清楚，講也講不明白，這根本無法交流嘛！

姜黛啊姜黛，你到底什麽時候來學校啊！

系統急得亂轉，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等着姜黛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黛到幼兒園就看見滿滿乖乖巧巧地坐在地上，擺弄着手中的小火車，小嘴巴含糊不清地說着她們聽不懂的話。

系統一看見她就激動的快流淚了。

【黛黛！黛黛！我終于見到你了！】系統嗚嗚地哭着，【黛黛，你理理我呀！我真的離不開你呀！】

【小蘿蔔，快和你媽媽說，我是系統！我回來找她啦！】

滿滿一把捂住耳朵，嚷嚷道：“你布藥吵呀！滿滿的耳朵要壞掉啦！”

【好好好，我不吵】系統耐下性子，哄着說道：【你現在和你媽媽說我是系統，我來找她了！】

“不可以找麻麻，麻麻要工作。再去找一個粉色的小沃車到惹，還有藍色的小沃車沒到。”

【啊啊啊啊！】系統再次狂怒起來，而後壓下煩躁，繼續哄着，【小蘿蔔，你跟着我念，系統來了。】

“西東耐吶。”

【是系統，不是西東！】

“系西東~”

【系統啊！】

“西東吶~”

系統：……完犢子了。

世界要毀滅在它手裏。

站在教室門口的姜黛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出什麽頭緒，主要是滿滿東一句西一句，一會兒說放學，一會兒說小火車，有一會兒說西東的。

什麽西東？

姜黛滿頭霧水，沒想出個所以然，便也放棄了。

老師打過招呼後就走到滿滿身邊蹲下，姜黛小心地叫道：“滿滿，放學了，媽媽來接你回家啦。”

滿滿一轉頭看見她，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好耶~”

她一骨碌爬起來撲進姜黛懷中，“肥家啦~”

被姜黛抱着出幼兒園的時候，滿滿笑眯眯地沖園長和老師揮爪爪，“勞斯再見~”

滿滿很開心，絲毫沒看見園長和老師複雜的表情。

上車後，姜黛将女兒放在兒童座椅上，這才給祁玖打了通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接到女兒，讓她先工作，等晚上回家再聊。

挂斷電話後，姜黛看向身邊晃着小腳丫滿臉開心的滿滿，心情複雜。

她很确信滿滿的心理沒問題，但也解釋不了她為什麽會自言自語一下午，這種情況在家裏從來沒有出現過。

姜黛想起老師的話，嘗試和滿滿交流，“滿滿，你覺得幼兒園怎麽樣？”

“好玩吶~”

“那滿滿喜歡幼兒園嗎？”

滿滿點點頭又搖搖頭，“喜歡，但素會、會見不到麻麻。我想媽咪惹。”

“媽咪一會兒就回家了。”姜黛安撫着滿滿的情緒，聊了一會兒幼兒園後，才進入主題，“那滿滿在幼兒園為什麽沒有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有呀，有小盆友。”滿滿說，“但素小沃車要進站惹，還有西東要找麻麻。”

【是系統！不是西東！】系統再次強調，【小蘿蔔，快和你媽媽好好說，我是系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

“布藥嗦話啦，滿滿的耳朵要壞掉惹！”滿滿眉頭一皺，一臉的不耐煩。

【那你快跟你媽媽說呀！說完我就不吵了。】

“滿滿的耳朵怎麽了？”姜黛忙查看，可裏裏外外都看不出問題，“難不成真的是心理問題？滿滿的耳朵怎麽不舒服？哪裏痛嗎？”

滿滿擺擺手，“耳朵不痛，耳朵沒死。系西東一直吵，要找麻麻。”

前言不搭後語。

姜黛聽不懂前面，但聽懂了最後一句，“誰找媽媽？”

“西東呀。”

西東是個什麽鬼？！

姜黛想了一路都沒想出來。

回到家後，讓等候的家庭醫生給滿滿檢查了耳朵，确定沒問題才放下心來。

她坐在沙發上，仔細回想着滿滿的話，聽起來不像是自言自語，倒像是在對話。

“西東？”姜黛呢喃了幾遍，根據滿滿含糊的語調聯想同音字，無數的字詞閃過，忽然她靈光一閃，念出兩個字，“系……統……？”

她的眼睛兀然睜大，猛地看向滿滿，“系統！”

她緊緊地抿着唇，感覺自己像是爆發的火山，卻不得不抑制住脾氣，以免生靈塗炭。

“滿滿，你告訴媽媽，那個和你說話的人，是不是叫系統呀？”

“系西東呀~”

得到滿滿的肯定，姜黛氣笑了。

“好，那你是什麽系統？找我女兒幹什麽？”她壓抑着怒氣，緩慢地問。

【宿主……黛黛，是我呀！我回來幫你們了！】系統急得亂轉，想将一切都告訴她，可是‘發聲筒’不太行。

一旦它情緒激動一點，滿滿就開始喊耳朵要壞掉了。

而每每這個時候，姜黛的表情就陰沉地好像要殺人。

系統沒辦法，只能溫聲細語地哄寶寶，【滿滿，我們玩一個游戲好不好？】

滿滿搖頭，“不想玩游戲。”

【寶寶，你最乖了，我們玩一個游戲，就一個！】系統忙道，【要是寶寶游戲玩的好，寶寶會變得很聰明的！】

“不要！”

從寶寶的話裏，姜黛覺察到什麽忙問：“滿滿，它是不是要和你玩游戲呀？”

滿滿點頭，“可是窩不想和它玩游戲。我想和麻麻一起玩~”

“那我們一起玩好不好？”姜黛立即說，“這個游戲叫學說話，你重複這個西東的話，如果麻麻猜出來，晚上滿滿就和媽咪一起睡，好不好？”

滿滿眼睛一亮，“好耶！”

【好好好，四年不見，黛黛變聰明了。】系統說着幾乎要哭出來，這次的任務有望完成了。

它壓下激動，緩慢地說：【黛黛，我是0。】

“窩系靈~”滿滿奶聲奶氣地重複。

“0？”姜黛心一咯噔，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試探性的問，“系統0？坑了我的那個系統0？”

差點讓她沒了老婆的系統0？！

不可能吧！

人無語至極真的會笑出聲。

“是誰都好，千萬不要是那個破系統！”

然而滿滿的話卻讓她的幻想破滅，“系的呀~”

姜黛閉上眼睛，聆聽心碎的聲音。

姜黛哈哈笑出聲，随後笑聲變得癫狂，也顧不上和滿滿的游戲，笑聲肆意。

好好好，居然又是這破玩意兒，找誰不好，還找上她閨女了。

姜黛這座壓抑的火山，徹底爆發！

祁玖回來就看見客廳裏淩亂的一幕。

滿滿吃着糕點，視線懵懂地看着姜黛抓着抱枕發瘋。

“你踏馬的從我閨女身上滾出來！”

姜黛抓了下毛絨絨的腦袋，又重重地錘了兩下枕頭，“你到底是有多廢物啊！以前找錯任務對象，現在綁錯宿主！我閨女才三歲！三歲啊！你是怎麽廢到能綁定到她身上的？”

“人工智障腦&*！@#￥%&*……”

姜黛氣昏了頭，一連串髒話直接罵出了口，也不知道系統有沒有祖宗，就問候它上下的十八代。

滿滿小手放下點心，小手捂着耳朵，喃喃自語，“媽媽不可以說髒話哦！”

“說髒話算什麽？我現在恨不得将它大卸八塊！”姜黛罵罵咧咧，“狗東西，你特麽的給我滾出來啊！”

“麻麻不生氣。”滿滿爬上沙發，踮着腳伸着小手拍着她的胸口，“滿滿在呢。媽咪回來啦！”

一看見祁玖，滿滿瞬間開花，跳下沙發跑過去抱着她的雙腿。

“媽咪，麻麻生氣了。”滿滿小聲地說，“而且麻麻還說髒話，還罵人，不是一個好孩子！”

祁玖将女兒抱起來，走到姜黛身邊問：“怎麽回事？滿滿怎麽了？”

“姐姐~”姜黛眉頭微蹙，瞬間紅了眼眶，“系統回來了。它還綁定了滿滿。”

祁玖的身體瞬間僵硬，猛地看向懷中乖巧可愛的女兒，頓時慌了神，“怎麽會是滿滿呢？”

“不知道啊！”姜黛愁容滿面，“我沒有辦法和系統交流，滿滿也聽不懂我在說什麽，我對她的話也一知半解，就……”

她無力地擡擡手。

無奈的系統說出她的未盡之言，【根本就沒辦法交流啊！】

祁玖抱着滿滿的手微微一緊，腦中思緒萬千，但任保持一絲理智安慰姜黛，“你別太着急，也不一定是壞事。”

“每次那個倒黴系統出現有好事？”姜黛咬着唇，努力壓抑着火氣，“之前坑了我就不說了，現在還綁定滿滿，她這麽小，連話都說不明白，能做什麽鬼任務？”

祁玖也知道，“但現在需要的是冷靜，總得先弄清楚系統為什麽會找上滿滿。她找上滿滿的目的是什麽。”

姜黛點點頭，“對，你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系統為什麽來。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不完成任務，系統也不會離開。”

這是規則，她們必須要尊重規則。

為了滿滿。

姜黛平複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冷靜下來。

系統也終于接受現實，輕聲哄道：【滿滿啊，你最乖了，跟你媽媽說，我是來幫你們的。】

“不要！泥素壞銀！”滿滿毫不客氣地拒絕，“讓麻麻生氣，壞蛋！”

話一出口，兩個大人的目光同時看過來。

祁玖将滿滿放在中間，兩人一左一右地坐着。

姜黛壓制住自己急切的心情，溫聲細語地問：“滿滿，那個系統跟你說什麽啦？你跟媽媽說說怎麽樣？”

滿滿腦袋一歪，“麻麻，這也是游戲嗎？”

“對！”姜黛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寶寶贏了的話，就可以和媽媽一起睡覺啦~”

她眨巴眨巴眼睛，哦了一聲，晃悠着雙腿，重複道：“窩是來幫你們的。”

【根據我的檢測，這個世界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不及時解決世界會毀滅的！我很擔心你們，知道出現問題後立即來找你們。只不過問題的根源我還沒有找到，可能是隐藏了。】

【該死！我本來是想綁定黛黛的，但是傳送期間出現錯誤才會出現在滿滿身上。黛黛，你別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一次一定會準确綁定，絕對不再犯同樣的錯誤！】

一長串的話直接幹燒了滿滿尚還小小的CPU。

她張着嘴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說起。

姜黛和祁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滿滿開口。

耐心逐漸告罄。

正當兩人要詢問，滿滿小臉一周，嫌棄地說：“西東話好多。窩不想玩游戲了，媽咪抱抱。”

她朝着祁玖伸長了胳膊。

祁玖擔心地和姜黛對視一眼，身上将女兒抱在懷中後，才又問：“滿滿，你告訴媽咪它說了什麽，媽咪想知道。”

滿滿乖巧地窩在她懷裏，仰頭想了想，“好多哦，它嗦……”

滿滿再一次卡殼。

系統忙将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小蘿蔔依然不開口。

很顯然，這番話滿滿是無法重複。

而滿滿也很快對這個游戲失去興趣，任由她們怎麽哄都不願意繼續。

沒辦法，兩人只好放棄。

“那滿滿，它什麽時候開始和你說話的呀？”祁玖換了一個話題。

“好久了。”滿滿掰着手指頭，比劃了一個，“有這麽長時間。”

姜黛回想着老師的話，補充道：“應該是中午。園長給我打電話時說，中午開始，滿滿就開始自言自語。原本以為是她自己在玩游戲，沒想到說的話老師都聽不懂，才想到給我打電話。”

從中午開始，女兒該有多害怕。

祁玖緊抱着女兒，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姜黛在一旁抱着她的胳膊，手中捏着女兒柔軟的小手，“滿滿，如果狗系統和你說了什麽，你一定要告訴麻麻。”

“它要是讓你做什麽鬼任務，麻麻一定會弄死它！”

姜黛說着，眼底閃過一抹陰霾。

聽見她的話，系統打了冷顫。

救命啊！該怎麽解釋宿主才會相信，它真的不是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