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鹿血

25、鹿血

跟兩年前相比朗白抽高了三英寸,相應骨骼也沉了很多,但是袁城把小兒子一把扛起來的時候,動作就像兩年前一樣幹脆利索,直接把他扛到卧室去扔到了床上。

“啊!”這一摔差點把朗白肩胛骨摔碎,整個人都立刻抱着肩膀彈跳起來,接着緊緊縮成了一團。

袁城立刻就發現了異樣:“你肩膀怎麽了?”

“啊……”朗白難以抑制的呻吟着,身體抖得停不下來。袁城想伸手去摸他,但是剛剛沾到手指,就被朗白動作劇烈的揮開了。

袁城幾乎立刻就斷定這個小兒子身上發生了什麽他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

“讓開,哪裏不舒服,讓爸爸看看。”

“不……走開!”

和朗白的焦躁不同,袁城的聲音和表情都非常冷靜:“讓爸爸看看。”

“我不想讓你看!”

“乖一點,聽話。”

“走開!”

袁城臉色一沉,緊接着一把抓過朗白的雙手按倒在床上,把他的身體整個翻過來,随即一個膝蓋重重抵在了朗白後腰眼上。朗白就像一只被釘在陷阱裏的小獸一樣動彈不得,還沒來得及掙紮,袁城就輕而易舉的扯下了他的衣襟。

肩胛骨上一塊猙獰的燙傷剎那間躍入視線,袁城僵了一下。

盡管現在傷痕是焦黑色的無法辨認,但是袁城仍然能一眼就分辨出那标志性的骷髅頭、交叉雙骨和322三個數字。聯系來之前得到的有關小兒子的行蹤報告,袁城幾乎連确認一下都不需要,就用肯定的口氣道:“你加入你們學校那個骷髅會了。”

朗白把臉深深埋在枕頭裏,因為疼痛和緊張,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着。

袁城輕輕撫摸他光裸的背脊,好像他打算用這種方式讓小兒子得到安慰,“你自願的?”

安慰的效果适得其反,朗白的背部肌肉因為這讓人毛骨悚然的安慰方式而格外僵硬,幾乎連他的聲音都帶上了色厲內荏的尖利,“是的,是我自願的!我不願意的事情誰能強迫我!”

“那可不一定。”袁城低聲說了一句,緊接着又問:“為什麽加入那種組織?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朗白猛的回過頭,憤怒的盯着他強悍的父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沒問過您又怎麽樣?爸爸當年在耶魯畢業,大哥也在這裏上過兩年學,但是都沒有受到骷髅會的邀請是不是?”

袁城沉默冷靜的看着小兒子。

“袁家最有權勢地位最高的兩個人都沒能獲得的東西,反而卻被我得到了,您感覺如何?”朗白喘了口氣,聲音帶上了明顯的惡意:“——您所看中的大哥又會感覺如何?”

一陣長久的沉寂,袁城臉上神情紋絲不動,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他就這樣反擰着朗白的雙手迫使他一動不動,大概過了很久,他才盯着朗白的臉,慢慢反問:“——你覺得袁家地位最高的人是誰?”

“……當然是你!”

“錯了。”袁城說,“是你。”

說着他把朗白的身體輕輕往床裏一推,然後站起身出了房間。朗白被父親莫名其妙的話弄的茫然了一會兒,然後袁城重新推門走進來,他立刻警惕的往床角裏縮了縮。

“不要怕,”袁城給他看手裏的醫藥箱,“你肩膀上的傷要處理一下。”

“……我,我自己處理。”

“你夠不着。”袁城把小兒子從床角裏硬拉出來,一只手把他按在自己懷裏,一只手打開醫藥箱,拿了一瓶子消毒酒精,“會有點疼,忍着。”

身體裏的燥熱在被強行按到父親懷裏的剎那間突然猛烈燃燒起來,給朗白帶來的感覺除了焦渴之外,更多是驚悚。他觸電一般掙紮了一下,似乎是想掙脫父親充滿強烈雄性氣息的懷抱,但是這掙紮太過細微,幾乎可以認為是某種含義不明的戰栗。

袁城一手緊緊抱着他,一手用棉球蘸了酒精輕輕擦拭那個傷口。他确定那會非常疼,白皙的背脊上布滿了冷汗,但是自己年幼而嬌弱的小兒子卻要緊了牙關,一聲不吭。

袁城心裏有些奇怪。他的小兒子是什麽時候開始個性變得這麽強烈的?

這種強硬其實非常的脆,就像那些漂亮的武士刀,鋒利是鋒利,但是一折就斷了,脆弱得不堪一擊。

“傷口會黏住衣服,晚上睡覺別穿上衣了,光着吧。”袁城合上醫藥箱,親昵的在小兒子的耳廓上舔了一下,“暖氣開大一點,你發燒了。”

耳廓這個部位的敏感度極其強烈,袁城只是調笑般作勢舔了一下,就發現小兒子無聲無息的癱軟了下去,腰身輕軟幾乎銷魂,無力得就像化作了水一般。

剎那間袁城以為那是錯覺,但是緊接着,小兒子對自己投懷送抱的行為直接點燃了他的神經。袁城試着用力勒緊了懷裏的身體,但是朗白僅僅虛弱的掙紮了一下,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有點痛苦又有點愉悅的呻吟。

“你怎麽了阿白?”

“沒……沒有……沒什麽……”

身體酸軟得幾乎要化開,血一跳一跳的沖着太陽穴,幾乎所有的意志都被用來跟情|欲鬥争,但是很快就節節敗退,完全不堪一擊。

袁城強行把他拎出來,拍拍他的臉:“你是發燒才造成體溫上升,還是其他什麽?”

朗白漂亮的眼珠仿佛蘊着一汪水,朦朦胧胧看着自己的父親,只能喘息着,卻說不出話來。

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袁城幾乎要用盡所有的克制力才能勉強保持清醒:“你……難道你喝了那碗鹿血?”

朗白已經完全沒辦法理解父親在說什麽,他只能徒勞的去推袁城:“你出去……出去……”

袁城站起身,但是走不開。

“出去……”朗白皺着眉,深深埋着頭,但是臉上的神情混雜着痛苦和媚意,讓人完全挪不開眼睛,“爸爸,求求你……”

袁城幾乎要被這一聲爸爸叫得喪失理智。朗白半個上身光裸着,上衣勉強挂在手肘上,那樣子簡直讓人忍不住想犯罪。雖然知道這是趁人之危,但是如果做正人君子的話,恐怕一輩子都只能絕望吧?

“別怕,爸爸在這裏。”袁城輕柔的把朗白摟到自己懷裏,順勢把他慢慢放倒在床上。動作非常緩慢而溫柔,以至于朗白掙脫不得,又羞又愧,幾乎要哭出來。

“別哭,爸爸不欺負你。”袁城親吻着小兒子細嫩的唇角,與此同時一只手輕巧的解開了朗白的腰帶,然後滑進衣底,觸碰到少年那個已經開始精神起來的器官。袁城手上帶着粗糙的槍繭,幾乎在觸摸的剎那間朗白帶着哭腔呻吟了一聲,勃|起的東西也更加熱情的挺立了起來。

這一切都強烈沖擊着少年敏感的神經,快感就像小蛇一樣游遍全身,随之帶來極端的羞辱感,朗白緊緊咬着牙,不願發出一點聲音,但是淚水也緊接着滾滾而下。

做父親的還刻意用言語撩撥:“舒服嗎?刺激得哭了,嗯?”

朗白猛地轉過頭,一口咬住了父親肌肉堅實的肩膀。不過情|欲之中的力氣實在微乎其微,反而讓袁城變本加厲的重重幾下,緊接着朗白就戰栗着猝不及防的噴發了出來。

袁城聲音低沉的笑了一下,有條不紊褪下朗白的長褲。朗白恍惚間本能的想阻止,袁城把手往他眼前一晃:“看見沒?你的東西。攢得挺多的嘛,兩年來根本沒怎麽發洩過吧。”

羞恥這樣明顯以至于朗白顫抖着閉上了眼睛,把頭轉向一邊。袁城又笑了起來,親吻着他的眼睫:“你有什麽好怕的。有所求,就得有所付出。”

也許是第一次實在發洩得太倉促了,也許是鹿血的作用太過明顯,情|欲第二次燃燒起來竟然比第一次還要猛烈。即将登上高|潮的時候袁城突然停下了動作,朗白渾渾噩噩之中難耐的呻吟起來:“不……不要……”

“不要什麽?”袁城聲音透着危險的低啞,可惜朗白沒有知覺,“不要動?”

“……不,不要停……”

“求誰不要停?”袁城逼問,“我是你什麽人?”

朗白終于難耐的哭起來,淚水滾滾而下,白玉雕鑿一般的臉幾乎狼狽不堪:“爸爸,求求你!爸爸!”

袁城血往頭上湧,手上加緊幾下,很快讓朗白呻吟着發洩出來。高|潮來得如此猛烈,以至于朗白在噴射的剎那間幾乎喪失了意識,大腿內側肌肉痙攣着,一片情|色狼藉。

袁城自己下|身的欲望脹硬得發痛,他覺得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忍住,簡直就是自制能力的一個奇跡。

朗白昏昏沉沉,似乎已經人事不省。他輕輕叫了聲:“阿白?”

沒有回音。

“阿白?”

筋疲力盡的小兒子漸漸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在被折磨了一整天之後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點點休息。袁城試着去抱住他,但是突然感覺到手臂濕濕的,一看才發現他肩胛骨上的燙傷被掙裂了,血水都沾到了床單上。

“……明天早上再找你要賬。”袁城在朗白耳邊上低聲說了一句,然後給他重新上好燙傷藥,站起身自己去洗手間解決。

手上還粘乎乎的,似乎還殘存一些體溫,帶着小兒子身上的氣味。

袁城心裏苦笑。他雖然不算個荒淫無度的暴君,但是也從沒在性這方面委屈過自己。欲|火焚身的時候委屈自己親自動手,對幾年前的袁城來說根本沒法想象。

他在腦海裏把小兒子盡情吃掉了一百遍,但是卻無法走回一牆之隔的卧室去付諸實施。

那床上睡着他最珍愛的小兒子——袁城是袁家最有權威的人,但是在他袁城心裏,小兒子才占據着最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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