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心痛 “..........” ……

第39章 心痛 “..........” ……

“..........”

頭頂傳來沉悶的呼吸聲。

這一次, 姜盈畫沒有聽到應咨的回答聲。

姜盈畫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單純執拗,認定的人或者事輕易不會更改, 就像他認定應咨是他的相公, 就會永遠敬愛他;而他最大的問題, 同樣也是執拗, 固執己見。

應咨知道自己不能強行改變姜盈畫的性格, 見說不通, 便也不再和他說了。

姜盈畫的餘光裏, 只能看見應咨站了起來。

片刻後, 應咨微微俯下身, 與姜盈畫雙目平視, 半晌, 姜盈畫才他聽見他道:

“你現在不冷靜, 有什麽事, 我們白天再談。”

應咨怕自己在這裏, 會繼續刺激姜盈畫, 于是伸出手, 摸了摸姜盈畫的頭, 道:

“你先好生休息吧,我去書房和應琏再談一些事情。”

姜盈畫抱着膝蓋蜷縮着身體, 想要說些什麽,可此時嗓子像是被黏住了一樣, 什麽也吐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應咨起身披衣,随即推門出去了。

姜盈畫在床上坐了一晚,直到天空露出魚肚白, 晨光從窗戶中斜斜射進,耳邊響起鳥雀的響聲,應咨也沒有回來。

姜盈畫知道自己惹應咨生氣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在不惹應咨生氣的情況下,遵從自己的心,只能抱着膝蓋,盯着某一處默默發呆片刻,許久,才慢慢地将臉埋了進去。

自從姜盈畫提出和離那一夜之後,應咨像是被刺痛了一般,開始很少回凝香居,避開和姜盈畫直接交談。

但他也并未夜不歸宿,而是大部分都睡在書房裏。

Advertisement

兩個人像是恢複了剛成親那段時間那般,甚至比之前還要生疏,要不是每次吃完飯後應咨都會叮囑仆人給姜盈畫煮一碗養胃的湯藥端上來,姜盈畫還以為應咨要不理他了。

他也想和應咨坐下來談一談,但應咨應該是被姜盈畫那一晚吓到了,總覺得姜盈畫一開口就是要談和離的事情,因此應咨總是私下裏避開和姜盈畫的相處。

加上應咨在京城呆了幾個月後,因為開始逐步上手新的事務,想要與他結交的人也不少,應酬很多,導致應咨平日裏确實很忙,姜盈畫能在家裏見到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心中苦悶,又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在有笙笙陪伴在側,平日裏倒也不算太過于無聊。

但随着笙笙逐漸長大,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也出現了。

就是關于笙笙的落戶問題。

當初姜盈畫和應咨把笙笙帶回來,是因為以沈初晴的身體情況,無法親自養育他。

但笙笙畢竟不是姜盈畫和應咨的親生孩子,要落戶,也不可能落到應家的族譜裏。

但是要落在姜家的名下,又不太可行,畢竟姜培安和沈初晴都已經和離了,姜家不一定會接納笙笙,萬一姜培安日後另娶新妻,笙笙的日子只會更難過。

思及此,姜盈畫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如先讓笙笙在沈初晴家落了戶,然後他再帶回來接着撫養為好。

但這件事還需要和沈初晴商量過才能實行,于是在某一天,姜盈畫便抱着笙笙來到了沈初晴的小苑。

相比于剛剛生完孩子時的憔悴,沈初晴的狀态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剛誕下笙笙時,他甚至連用餐都要小侍端到床前,由小侍持勺喂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修養近一年之後,他已經可以自己梳洗挽發,甚至還能自己推着輪椅,到院中曬太陽。

上天奪走了他的一雙腿,但卻沒多奪走他堅毅獨立的靈魂。

姜盈畫抱着笙笙掀開車簾,由如墨扶着他下了馬車。

他走到沈初晴的小院門前,剛敲了第一下門,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裏面傳來驚恐的聲音:

“世子,請你不要來了!”

他說:“我們家夫人說了,既已和離,此生是不會再見你的!”

........世子?

姜盈畫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門內人說的世子大約不是他的夫君,而是他的哥哥姜培安。

姜盈畫愣了愣,敲門的手都慢了幾秒,半晌才開口道:

“是我。”

“...........”門內安靜了幾秒鐘,片刻後,木棍落地的聲音傳來。

“嘎吱——”小院的木門被人從裏面緩緩打開半側。

門只被打開一點點,小心翼翼露出一小個頭,姜盈畫一看,是沈初晴未出閣起,身邊就一直跟着的小侍沉璧。

他的手一直僅僅扒着門沿,似乎是準備見識不好就立刻關上,直到看到了姜盈畫,他臉上才出現了明顯的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語氣也不複方才那般緊張,而是變的送快起來:

“呀,世子妃,還真的是你。”

他把門從裏面打開來,讨喜的乖巧臉頰上挂滿了開心的笑,道:

“快進來吧。”

姜盈畫點了點頭,提起裙擺走了進去。

因為沈初晴生完孩子身體落下了病,導致身體不太好,現在孩子快一歲了,不僅越來越沉還很鬧人,所以每次姜盈畫抱着笙笙來看沈初晴,都是由沉璧先抱着給沈初晴看的。

“感覺又長大了一點。”距離上一次姜盈畫抱着孩子來看沈初晴不過才過了半個月,沈初晴感覺笙笙的臉頰又圓潤了些,人也調皮了不少,在沈初晴沒什麽知覺的大腿上動來動去:

“寶寶不要這麽快長大好不好?娘親快要抱不動你啦。”

姜盈畫:“..........”

他原本還在逗着孩子笑,聽見這話,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淡了下來。

沈初晴不能走路,一旦孩子長大,學會走路了,那沈初晴就真的不能再碰到孩子了。

“.......”姜盈畫低下頭,看着沈初晴剛沐完發,還未施珠釵的潑墨般的青絲,許久才移開眼,強打精神,道:

“嫂子,我今天來,是和你商量一件事的。”

“你說。”

姜盈畫說:“嫂子,笙笙也馬上要滿一歲了。他是個男孩,日後可以科舉從仕,但現下他還未落戶,若無戶籍身份,日後想要讀書,都不能進入私塾。所以我在想,能不能先把他的戶口落在你這裏,我再把他帶回去撫養。”

沈初晴聞言,微微一怔,片刻後輕輕搖了搖頭:

“他不能在我這裏落戶。”

姜盈畫聞言一怔:“為什麽?!”

他說:“我看到很多寡婦或者被休棄的雙兒,都可以單獨立戶.......”

“前提是,那些女子或者雙兒的丈夫都死了。”

沈初晴聲音艱澀:“只要我的丈夫還活着,我就不能單獨立戶,孩子......當然也不能歸放在我的戶口名下。”

當初忍無可忍,才在一怒之下做出和離的舉動,如今雖然身邊清淨了不少,但真正從那高門宅院裏出來之後,沈初晴才始知艱辛,真正知道在這樣嚴苛的社會規訓之下,雙兒的一舉一動都處處受掣肘,即便想要重新開始,也是步履維艱。

姜盈畫沒料到這個結果,呆呆地看了沈初晴半晌,許久,才張了張嘴,道:

“你.......那怎麽辦?”

“為今之計,只能.........”

沈初晴指尖摸着笙笙的幼嫩的臉頰,忽然轉過頭,看向姜盈畫,直直地凝視着,許久,才道:

“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過分,但.......”

他每一個字都說的很艱難,像是說出這句話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和勇氣似的:

“能不能,能不能請你和應咨,幫忙收養一下笙笙?”

姜盈畫:“........”

他遲疑片刻,半晌才謹慎道:“嫂嫂,你的意思是指,讓笙笙........”

“讓笙笙落在應家的戶口上,讓他姓應。”

姜盈畫:“.......”

他驚呆了。

撫養和收養完全不是一個相同的概念。

姜盈畫幫忙養一養孩子沒有問題,但要是讓笙笙落進應家的戶口,那不等于就是要冠應家的姓?

笙笙還是個男孩,又不是雙兒,冠了姓就得入族譜,那不就等于他姜盈畫的侄子變成應咨的兒子了?

冠姓這種事,他一個世子妃,怎麽能決定?

就算能過的了應咨這關,也不一定能過得了楚袂和應聲那關。

讓姜家的孩子冠應姓、入族譜這件事非同小可,事關應家血脈問題,姜盈畫當即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不能做決定。”

他忐忑道:“這至少得,得先問我夫君,讓他拿過主意才行。”

“........”

看見姜盈畫糾結的神情,沈初晴也知道自己魯莽了。

他定了定神,嘴角又勉強揚起一絲笑,道:

“是我沖動了。”

他說:“其實........”

他話音還未落,就聽門外傳來砰的一聲。

所有人頭皮一麻,皆都被吓了一大跳,朝門口看去。

只見原本老舊的木門艱難地晃動了幾下,緩緩下塌,在風中搖搖欲墜,還未再堅持的久一些,随即又在一聲巨響之後,像是遲暮的老人,終于不甘地倒了下去。

門後,露出姜培安那雙赤紅的眼睛。

姜盈畫愣了愣,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擋在沈初晴面前,誰料那姜培安收回踹門的腳,徑直走到姜盈畫面前,一言不發地伸出手,直接一把推開了姜盈畫。

姜盈畫差點被推到地上。

他踉跄着站穩,回過神,見姜培安高大的身軀站在沈初晴面前,擋去了所有的陽光。

姜盈畫被如墨扶着,只能看見姜培安的側臉,只見他站在沈初晴的面前,聲音啞的要命,問:

“為什麽不見我?”

他說:“只是和離,有必要老死不相見嗎?”

沈初晴抱着孩子,不說話。

他不說話,姜培安也不發怒,只是盯着他懷裏的笙笙看了許久,冷不丁笑道:

“我就說當初應咨回來才半年,姜盈畫去哪給他生的這麽大的孩子。”

他俯下身,看着笙笙,餘光卻在看臉色發白的沈初晴,道:

“那時我喝多了酒,沒反應過來,現在想想,這孩子......”

他語氣開始變的意味深長起來,故意頓了頓,方才道:“應該是我的吧。”

沈初晴原本還緊閉雙唇,一言不發,聽見姜培安的話,登時激動起來:

“這是我,這是我生下的孩子,是我的!”

“哈,那就是我的吧。”姜培安的語氣在那一剎那變的十分得意。

“你.........”沈初晴身體不好,一激動就容易喘不過來氣,他臉色發白,看着姜培安把孩子抱在懷裏,憤怒地用手去抓姜培安的衣角:

“把,把孩子還給我!”

“我的兒子,為什麽要還你。”

姜培安說:“這個孩子,我要帶走。”

聽到姜培安要把孩子帶走,沈初晴簡直要瘋了。

他抓住姜培安的衣角,不讓姜培安走,姜培安後退的時候,他也未曾松手。

但沈初晴雙腿不能走動,姜培安一後退,沈初晴又不願意松手,兩相用力之下,沈初晴不慎從輪椅上翻倒下來,咕嚕嚕滾下樓梯。

他頭磕在地上,本就還未完全修養好的身子此刻疼痛不已,但他還是艱難地挪動着上半身,撐着掌心,拉住姜培安,語氣裏帶上了些許哭腔:

“姜培安,求,求你,別把孩子帶走.......”

一旦姜培安把孩子帶走,他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他的孩子了。

“沈初晴,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跪在我腳下的一天。”

姜培安看着他,笑道:

“你不是覺得我不學無術嗎?不是覺得我比不上應咨嗎?可現在,還不是要乖乖地給我生孩子?”

沈初晴的指尖用力到發白,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暈開淡淡的水痕,剛沐的幹淨的青絲散下來,鋪灑在肮髒的地面上,連帶着沙白色的衣角也被沙土抹上了暗色:

“姜培安,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涉到孩子........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

姜培安一腳踹開他,往門外走去。

他這一腳,恰恰好踢在沈初晴的腹部。

沈初晴的身體還未好全,姜培安這一腳下去,他登時劇痛難忍,倒在地上,不能言語。

姜培安還未察覺,抱着哇哇大哭的笙笙,轉身往門外走去。

姜盈畫被吓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去扶沈初晴。

但沈初晴此時已經疼暈了過去,倒在地上,臉色發白。

姜盈畫慌得手腕都在抖,艱難地和沉璧一起,扶起暈倒的沈初晴,擡頭看着姜培安絕情的背影,忽然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

他小跑着沖到姜培安面前,一言不發地擡起手,猛地甩了姜培安一個耳光。

姜培安完全沒有預料到他這個動作,生生被打的偏過頭去。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片刻後,才不可置信地緩緩擡起眼,看向姜盈畫:

“姜盈畫,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有瘋!”姜盈畫縱然害怕,縱然哭的滿臉是淚,但依舊強撐着道:

“嫂子,嫂子他為了給你生孩子,不僅傷了身子,甚至連後半生都不能走路了,你還,還這麽對他,你還踹他的肚子........”

姜盈畫大哭道:“姜培安,你還是人嗎?!”

姜培安:“........”

他呆住了。

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沒有人任何人告訴他沈初晴生完孩子之後,就不能走路了。

這幾個月來,他每一次來拜訪沈初晴都吃閉門羹,他一怒之下,這才.........

忽然想到什麽,姜培安猛地回過頭,看着歪倒在輪椅上,面色煞白的沈初晴,心猛地一跳,也顧不上姜盈畫方才甩了他一巴掌,一個箭步,将歪倒在輪椅上的沈初晴抱了起來。

他一只手抱着昏迷的沈初晴,一手抱着孩子,飛奔上了馬車。

看他離去的方向,應該是醫館。

姜盈畫沒緩過來,還在哭,用帕子遮着臉,哭的眼睛都紅紅的腫腫的。

如墨站在一旁,安慰他:

“大娘子可別哭了,世子看到了,可是要心疼的。”

“..........”姜盈畫用帕子擦了擦臉,片刻後,迷茫地在門檻上坐了下來。

提到應咨,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

距離笙笙出生,都快一年了,他和應咨的關系并沒有緩和,反而越來越冷淡。

就算應咨每個月至少還是會在他的凝香居呆三四次,但他的肚子,也一直沒有動靜.........

如今,哥哥發現了笙笙的存在,應該會把笙笙帶走.........

這樣,應府就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也想擁有一個屬于他的孩子.........

他真的好沒用啊.........連孩子也不能幫應咨生.........

腦袋在放空發呆,雜亂的思緒充盈着姜盈畫的大腦,耳邊如墨的話像是畫外音一樣,朦朦胧胧,并不清晰:

“大娘子,門檻上不幹淨,還是起來吧。”

他聽見如墨道:

“這裙子是用世子殿下一個月前新買的布織成的裙子,他今日出門才誇過您穿好看的,您可別弄髒了。”

姜盈畫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看着如墨,忽然冷不丁道:

“如墨,我問你一件事。”

如墨被問的一愣,片刻後撓頭道:“你說。”

“你喜不喜歡世子.......有沒有想過,嫁給世子?”姜盈畫問。

姜盈畫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如墨下了一大跳,如墨忙擺手道:

“大娘子,你胡說什麽呢,我這樣的人,怎麽可能高攀得了世子殿下?”

“我只問你,你喜不喜歡世子?”姜盈畫感覺到自己面前的景象在旋轉,好半晌才意識到是自己在頭暈,忍不住捂着額頭,顫着嗓音道:

“如果你想.......我可以讓世子殿下娶你當.......當側妃。”

如墨愣了愣,看着坐在門檻上抱着膝蓋的姜盈畫,好半晌才意識到姜盈畫不是在和他開玩笑,有些不知所措道:

“大娘子.........”

他承認,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他真的心動了。

當世子側妃,和當仆役小侍,可不是一個待遇。

即便妾始終只能在妻之下,無法僭越,但世子側妃,怎麽也比當一個小侍好........

思及此,如墨在姜盈畫的面前跪下來,叩首道:

“世子殿下天人之姿,豐神俊秀,奴說不仰慕,那是假的.........”

他額頭抵在姜盈畫的衣裙上,久久未曾擡起頭:

“倘若........倘若有朝一日,能得世子妃提攜,能讓我服侍世子殿下.......那世子妃便是我的大恩人,日後我若誕下世子之子,定将他過繼到大娘子你的名下,由您親為撫養。”

姜盈畫抱着膝蓋,看着如墨跪在他腳邊的身影,片刻後默默低下頭,将臉埋進了膝蓋之中。

心好痛。

姜盈畫心想。

為什麽只是幻想到應咨納妾的場面,幻想到應咨與旁人在床上颠鸾倒鳳恩愛纏綿的模樣,他就會如此的......心如刀絞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