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深(1) 交纏深吻

第21章 深(1) 交纏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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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意, 我聽說周盛豪那個傻逼去棠林苑找你了?這個死渣男,我把他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我林家的态度也很明确了, 他怎麽還在這兒死纏爛打。”

林書簡打電話過來, 隔着遙遠的大洋和十多個小時的時差大罵周盛豪。

聽林書簡罵得這麽起勁, 祝詩意反倒為她感到欣慰。原本祝詩意還在擔心林書簡會像從前那樣只要周盛豪低個頭服個軟多說兩句好話,林書簡就會被他的巴巴的花言巧語哄好, 眼下看來或許林書簡是真的放棄了。

祝詩意并不感到遺憾,她只替林書簡覺得不值。

“沒事,還沒告訴你我搬家了呢。托周盛豪的福,我從棠林苑搬到了楓琴公館, 住的比以前舒服多了。這兒安保設施很好,外人沒有允許根本進不來,你放心, 周盛豪不能拿我怎麽樣。”

“楓琴公館,怎麽這麽耳熟。”林書簡頓了一下,在那端喃喃自語, “想起來了, 我爸媽本來是打算買楓琴公館的房子給我和周盛豪當婚房用的。算了算了, 我幹嘛又提那個死渣男。但不是說楓琴公館的房子基本上不怎麽對外出租嗎?你怎麽弄到的?”

“是一個……朋友,他在這邊剛好有閑置的空房,說空着也是空着, 就暫時先讓我住了。”

祝詩意隐去了談惟瑾的名字。

要是讓好朋友知道她此刻正住在談教授提供的房子了,祝詩意都能想象得來林書簡會發出怎麽樣的尖叫聲。

“什麽朋友?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林書簡笑眯眯地問。

“總之不是你的十八歲就有八塊腹肌的青春男大朋友。”

祝詩意調侃回去。

“嘁, ”林書簡哼了一聲,“喜歡男大怎麽了,姐姐還就好這口。姐姐當初瞎了眼看上周盛豪那個純種渣男不就是因為他長了張天真無害的小白臉, 會說兩句好聽的話,這才騙走了姐姐的心。姐姐那時候年少無知,現在不一樣了,姐姐要什麽有什麽。作為二十歲就實現了財富自由的小富婆,我決定等回國我就一次性包養三五個小白臉輪流伺候我,你就等着看吧。”

“行,你想包養幾個就包養幾個,我絕對不攔着你。”

“那你呢?”

“什麽我呢?”

“你不打算我參與包養男模的快樂行動?詩意,單身這麽多年,我不信你在那方面一點欲望都沒有。”

祝詩意被林書簡的虎狼之詞噎了一下,她倚在落地窗前,眺望着雲城高樓林立的夜景,手指在玻璃上畫了兩個圈,說:“我看你是想送我上熱搜頭條。”

“哎呀,忘了我們家詩意以後是人見人愛的大明星。但你也沒否認你确實也有那方面的欲望,不是嗎?快說你喜歡什麽類型的,我點男模的時候也幫你物色物色。或者詩意你要是喜歡身高一米九的金發白皮大帥哥,我從北歐綁一個帶回去給你。”

“越說越離譜了,看樣子你還沒睡醒,有時間不如多補點覺。”

“話說回來,詩意,你覺得談教授怎麽樣?”

……直覺告訴祝詩意,林書簡接下來要說的絕對不是什麽“好話”。

果不其然,還沒等祝詩意回答,電話那端的林書簡就自顧自往下說,“你別說,我還真的在腦子裏幻想過你和談教授站在一起的場面。你們兩個的身高差至少有二十厘米,一個冷臉禁欲,一個明豔大方,清冷古板大學教授和高貴釣系大小姐,啧啧啧,絕對配一臉。”

“打住。”

祝詩意面無表情地制止林書簡,然而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林書簡那幾句話在她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甚至随着林書簡的描述開始浮想聯翩。

回過神來以後,祝詩意忙暗自“呸”了兩聲,擡手摸摸自己紅透的耳朵根,假裝無事發生。

“好了詩意,我先不跟你說了,這邊今天天氣不太好,我打算在房間補覺,拜拜。”

“拜拜。”

不知道是不是和林書簡那幾句話有着非常直接的聯系,祝詩意今天晚上睡覺久違地做了一個夢,夢裏有談惟瑾。

并且是赤身裸/體,除了一條浴巾以外什麽都沒有穿的談惟瑾。

那條純白的浴巾就那樣松垮地系在談惟瑾腰間,他在祝詩意躺在浴缸裏泡澡的時候也跟着進來了。浴室裏的浴缸原本是足夠容納兩個人一起洗鴛鴦浴的,但談惟瑾離祝詩意離得太近,他滾燙的大/腿/貼着祝詩意柔軟的肌膚,并在俯身向她靠近時清清楚楚傳遞身體的每一處變化。

祝詩意渾身都紅透了,宛如一顆鮮紅飽滿的紅蘋果。

她說不上來自己的變化究竟是出于浴室裏越來越多的水蒸氣,還是出自談惟瑾一寸一寸的掠奪。

談惟瑾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欲望和野心,他的眼睛在明明白白地告訴祝詩意:他想要她。

而祝詩意也沒有像初經人事的小白兔那般受了驚慌落荒而逃,相反,祝詩意嘴角微彎,緊接着娴熟地擡起胳膊勾住談惟瑾的脖子,嫣紅的嘴唇貼上談惟瑾的胸膛,在他的胸肌留下一個輕薄的吻。

兩個人的動作熟練到似乎已經做過千次萬次。

……

祝詩意從夢中驚醒,窗外方才天光乍亮。她坐在床上睜大眼睛,保持着這個姿勢好一會兒,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做這樣的夢,她竟然能那樣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身體全然交付給另一個人。

“一定是被林書簡忽悠傻了。”

祝詩意起身下床,習慣性用冷水拍臉,直到腦袋沒有剛醒過來時那麽昏昏沉沉了,祝詩意才對着鏡子開啓今日的護膚流程。

正當祝詩意對着外賣軟件糾結到底是吃灌滿湯汁的小籠包還是吃法風燒餅時,家裏的門鈴響了。

站在外面的人是談惟瑾。

祝詩意連忙打開門請他進來。

談惟瑾将幾個袋子放在客廳一邊的吧臺上,2602和2601的裝潢相差無幾,談惟瑾一般都習慣坐在吧臺這裏用餐。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都點了一些。”

他說。

當中就有祝詩意剛才念叨的小籠包和鹹豆漿,雲城人傳統早餐必備。

祝詩意有些受寵若驚,“您怎麽還親自給我送早餐。”

明明談惟瑾那雙手最适合用毛筆,或者鋼筆寫下價值連城的簽名,畢竟他拇指套着的那枚玉扳指一看就不是凡品,身上随随便便一件衣服都是高定,這樣的男人怎麽能拎着小籠包進門呢。十塊錢一籠的灌湯小籠包配那雙白玉一般骨節分明的手,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剛起來?”

“嗯,剛才正好在想吃什麽。”

祝詩意今天的工作安排都在中午之後,她早上完全可以在家裏養精蓄銳。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等周伯從沉海院過來,東西恐怕早就涼了,因此向來習慣被人服侍的談惟瑾今日終于肯自己叫外送。

“謝謝您,那我就不客氣了。”

祝詩意坐回吧臺,她打開餐盒,無意中看了眼外包裝的logo,反應過來她到底是低估了談惟瑾。

這不是十塊錢一籠的小籠包,這是三百塊錢一份的小籠包和兩百六十八一碗的鹹豆漿。

雲城飯莊的logo她還是能認出來的,哥哥忙得腳不沾地沒空吃飯的話,祝詩意就會點雲城飯莊的外賣給祝攸,因為雲城飯莊是離鐘意科技最近,又最符合哥哥口味的一家酒店。

幾百塊錢的小籠包配談惟瑾,也還行吧。

“您不一起再吃點嗎?”

祝詩意擡眸問道。

“我吃過了。”

談惟瑾都點了雙份早餐,這些本就是為祝詩意留的。他這會兒坐在祝詩意對面,低頭看起了手機,時不時再打量一眼素面朝天的女孩。

“好。”

祝詩意應了一聲,她不再說話,而是專心致志地幹飯。客廳裏這會兒靜了下來,剛剛她全部的注意力幾乎都在談惟瑾帶來的早餐上,小籠包和條頭糕的香味蓋過一切,以至于祝詩意一時沒有分辨出來她身邊除了食物的香味,還有另外一縷香。

她眸色一動,內心微微竊喜。

是那瓶香水的味道。

她親手為談惟瑾調制的香水,絕對不會有錯。

談惟瑾竟然這麽快就用上了這瓶香水,她還以為他會将自己送的禮物束之高閣呢。

就是不知道談惟瑾将香水噴在了哪裏,袖口,領帶,又或者是……喉結?

“咕咚”,祝詩意吞了下口水,惡狠狠地咬了口小籠包,連續默念三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順道将自己譴責一通。

她明明将談惟瑾當做閱歷豐富的前輩,怎麽能對前輩有這麽離譜的想法呢?

“祝詩意。”

“诶?”

談惟瑾看着她的眼睛,“禮物我很喜歡,想要什麽回禮?”

他主動提起了香水。

祝詩意擺擺手,說:“不用了談先生,香水原本就是我對您出手相助的答謝,怎麽能再要您的禮物。”

“這瓶香水有名字嗎?”

“呃,有的……”

祝詩意的确給香水起了名字,只不過出于某種難言的羞恥,她最終沒有将寫好的标簽貼上去,沒想到談惟瑾會主動問起。

“叫什麽?”

談惟瑾的眼神像黑夜裏的鷹隼,鎖定目标後便一心一意等待獵物。

祝詩意硬着頭皮回答:“Master of Love。”

她給這瓶香水起名的時候沒有多想,只是單純認為“master”這個單詞非常适合穩重沉穩的成熟男性,和談惟瑾的适配度更是百分之百。

但是現在當着談惟瑾的面說出來,“master”背後的含義好像全都變了。

“Master of Love”,談惟瑾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單詞,他眉毛微揚,說,“名字不錯。”

寓意也很合适。

“您別多想,我當時就……随便取的名字,沒別的意思。”

而且市面上又不是沒有被命名為“master”的香水。

“祝詩意,你覺得我會想什麽?”

談惟瑾望入她明亮的眼眸,反問。

“……”

她似乎主動走進了談惟瑾的圈套,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祝詩意選擇用沉默代替一切回答,她舀了一勺粥放入口中,過了會兒才嘟囔道:“反正我又沒給上面貼标簽,您說什麽都不管用。”

空氣中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祝詩意耳根發紅,幸好有垂下來的發絲擋着,談惟瑾什麽都看不見。

祝詩意下午開工去片場,談惟瑾則是去了公司。談氏集團總部新來的小姑娘是剛招進來的實習生,這之前她從未在談氏集團內部見過談惟瑾,只聽聞集團總裁是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大佬。

“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談總。”

前臺小姐姐收好訪客填好的登記信息,一擡頭就看見一位帥氣逼人但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邁着大步向裏面走去。

眼看着這位風度翩翩的男人就要靠近閘機,前臺小姐姐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跑過去将談惟瑾攔了下來。

“哎等等這位先生,系統臨時出了點問題,今天所有沒佩戴工牌的員工或者訪客都要在前臺登記信息才能進去。麻煩您跟我到前臺登記一下。”

年輕的小姑娘即使踩着七厘米的恨天高,也還是得努力昂着腦袋仰頭才能與談惟瑾對視。

前臺這麽一提醒,談惟瑾這才注意到系統兩米外立着的牌子:“暫停使用,未佩戴工牌者自覺登記。”

這麽做是沒錯,但是……工牌?

談惟瑾掃了一眼前臺員工,說:“新來的?”

否則怎麽會不認識他。

雖說談惟瑾不常在談氏集團露面,然而但凡有資歷的員工都能看出來談惟瑾在集團內部地位非凡。負責接待的幾位前臺更是被額外叮囑過,面前這位明顯是沒有經過培訓就上崗的典型。

“啊對,先生,我剛來一個月,是公司的實習生,但這不影響您登記信息,還請您跟我到這邊來。”

前臺小姐姐端着大方得體的笑容,內心卻在想自己馬上就能擁有這位帥哥的私人聯系方式了,也算是工作帶來的意外之喜吧。

談惟瑾絲毫未動,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下來接我。”

“是,談總。”

韋繁接到電話,放下手頭的工作第一時間趕下來。

此時前臺小姑娘見談惟瑾不肯配合她的工作,她的态度已經沒有剛才那麽和善了。

“這位先生,就算你是拜訪公司的客人也是要在前臺登記信息的,不管你叫誰下來都沒用。”

談惟瑾沒說話,而是垂眸看了眼腕上鑲了鑽的那塊百達翡麗,指針指向下午兩點,祝詩意這時候應當已經抵達弄玉樓片場了,他想。

“先生,如果您堅持不配合工作,我就要叫保安把您請出去了。”

話說到這裏,前臺小姑娘的語氣和神态已經變得非常的不客氣。

可談惟瑾依舊視若無睹。

他轉動了一下套在拇指上的玉扳指,大概三秒鐘之後,風風火火的韋繁出現在談惟瑾面前。

“抱歉談總,我來晚了。”

韋繁為談惟瑾打開人工通道,彎腰請他進去。

“嗯。”

談惟瑾淡淡颔首,韋繁跟在他身後。談惟瑾回頭看了眼那個瞪大眼睛的前臺小姑娘,韋繁立即明了:“談總放心,我會處理好。”

前臺小姑娘垂頭喪氣地回到工位,她竟然有眼不識泰山把大老板攔在了外面,還一而再再而三要大老板登記信息,看來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意料之中,幾分鐘後,韋繁又下來了,他走到前臺面前。

還沒等韋繁開口,小姑娘就先說:“知道了,我待會兒就收拾東西走人。”

韋繁:“誰讓你走人了?”

小姑娘驚訝道:“啊?不是我惹怒了談總嗎?”

“……我不是來炒你鱿魚的,我是想提醒你有關談總的任何信息切記外傳,你們上崗前都簽過保密協議的吧。”

“哦哦,我知道!我保證不會多說一個字!”

“記住這點就行。”

“沒問題總助。”

韋繁離開後,前臺小姑娘犯了好一會兒的花癡,心想能在公司看見傳聞中的談總,還是長得這麽帥的談總,她突然覺得踩七厘米恨天高站一整天似乎也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嘛。

在談氏集團上班是真好啊,帥哥都是一籮筐的來。

前臺小姑娘所指的另外一位帥哥,正是此時坐在會議室裏等候的祝攸。

他來談氏集團談合作。

祝攸原本沒對這個項目抱有太大希望,沒想到談氏集團竟主動選中了鐘意科技,送上門的肥肉豈有不要的道理。

“祝總。”

“談總。”

談惟瑾直奔主位坐下,他雙手擱在桌面,背稍稍向後靠着,只瞥了眼合同,便開口,“合同我看過了,如果沒有別的疑問,祝總可以直接簽字。”

祝攸有些驚訝,他雖然是第一次和談氏集團的人打交道,但談氏集團高層做事手段極致狠辣是圈子裏出了名的,他還以為今日勢必會有一場“硬仗”要打,談惟瑾竟這麽輕易就松口了?

“談總确定不再看一下合同?關于這個項目我們又新增了幾項條款。”

“不必,我相信祝總的能力與為人,我想祝總不會讓我失望。”

更不會讓祝詩意失望。

祝攸半信半疑地拿起桌上的簽字筆,簽下大名之前他不由得又問:“可否問一下談總與貴司為何選擇我們鐘意科技?”

談惟瑾表情不變,答:“直覺。”

“……談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作為代表執行總裁形象的總助韋繁親自送祝攸離開大樓,甚至目送祝攸上車,談惟瑾對祝攸給足了誠意。

他是看着祝攸的車開遠的,那一刻談惟瑾想起主治醫生曾說的那句話:“有這樣的妹妹,當哥的一定很幸福吧。”

祝詩意在意的人和事,談惟瑾一并愛屋及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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