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三十、我想保護你
三十、我想保護你
何宇當着全網的面被傅司嶼罵成那樣,跑出去一個多小時才回來,午飯早就吃完了,大家看他通紅着雙眼一臉委屈的進門,全都十分有默契的只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當然了,傅司嶼肯定不會閉上他那張嘴,他是對這種事反應有些遲鈍,但又不是傻,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淩澤不搭理他跟何宇有關了。
“還能不能好好錄,不能錄就趕緊滾,違約金我付。”
都這麽直接的趕人了,也不知道何宇是有幾張臉,愣是忍了下來,還賠着笑臉道歉,特別有誠意的粉飾太平。
傅司嶼看着膈應,但是強行把人弄走也不太現實,直接弄走了到哪馬上找個人頂上,反正一期就兩天,下期再換人也一樣。
下午就是做任務的流程,一起種種花除除草,大家心照不宣的把何宇隔離在外,幾乎沒人跟他交流。
其實也不是故意孤立他,主要是傅司嶼眼裏看不着別人,就圍着淩澤轉,其他人則是真看不慣他那副白蓮花的樣,被罵完就一直紅着眼,好像是無辜被欺負了似的,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賣慘,誰願意淌這趟渾水。
何宇像個游離在外的透明人,看着其他人有說有笑,裝委屈的表情都快藏不住眼裏的怨毒了,可他那眼神卻不是對着罵他的傅司嶼,而是淩澤。
淩澤沒體會過大家一起玩去什麽感覺,傅司嶼想讓他體驗凡人交朋友的快樂,又覺得宋雯這幾個人都不錯,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默許他們接近淩澤了。
這幾個人還真不是故意巴結,關鍵是淩澤太天真單純了,誰看見都想逗一逗,發現傅司嶼不發火,宋雯甚至膽大包天的讓淩澤管她叫姐姐。
淩澤:“……”我應該至少一萬歲了吧,你叫我一聲祖宗都有點牽強的。
“叫一聲呗,晚上是我做飯,我廚藝可好了,你想吃什麽我都給你做。”
廚藝好=這個凡人可以提供好多好吃的=是好人。
淩澤猶豫着開口,“宋……”
“你還真叫!”傅司嶼臉都黑了,要不是宋雯跑得快,他都能直接一腳踢過去,“我說什麽來着,別人給的都不能要,你想吃什麽我沒給你?怎麽不見你叫我一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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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尊原本微皺的眉頭一下就皺緊了。
不能讓爐鼎太過放肆的,可傅司嶼對我特別特別好,好吃的都是他買的,我以後要是修為消散幹淨……
傅司嶼正瞪跑遠了的宋雯呢,冷不防衣角被扯了扯,立刻俯身湊過去,“怎麽了?你不會還惦記管她叫姐姐換吃……”
淩澤搖搖頭,眉宇間帶着些糾結,極小聲的在他耳邊吐出四個字。
轟……
傅司嶼好像聽到了什麽東西崩塌的聲音,思維都停滞了,連淩澤什麽時候退開的都不知道,還保持着俯身靠近的姿勢。
與此同時直播彈幕瘋狂刷屏。
【說什麽了?我是會員我有什麽不能聽啊!!!】
【卧槽我第一次看見老大耳朵紅,到底說了什麽啊???】
【唇語十級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應該是司嶼哥哥!!!】
司嶼哥哥。
這稱呼沒什麽沖擊力,隔壁小孩都能叫,但是叫出這個稱呼的人意義可不一樣。
那tm是淩澤啊!傲嬌得不可一世的小仙尊!竟然真管我叫哥哥了?!
傅司嶼好像當場石化了,腦子裏只有一句話:能不能換個地方喘着叫?
別的事他神經大條,遇上淩澤的事他瞬間化身福爾摩斯,一整個下午看似穩如老狗,實際上心裏一直在分析一種可能性。
淩澤是不是沒只把我當幫忙做任務的工具人?
有法術的仙尊,用法術威脅就什麽都有了,何必管我的感受呢,我套路的也就算了,這次就是随口一說,小仙尊就上心了,這還不算偏愛?
必須算啊!
傅司嶼瞬間沸騰了,晚上導演剛讓回房間,門一關他直接抱着淩澤往床邊走,也不管經紀人發消息問他熱搜用不用處理了,把人放到床上就傾身覆上去。
“又要談戀愛了嗎?”
他經常占便宜,親親抱抱是常有的事,還美其名曰教淩澤談戀愛,淩澤已經習慣了,十分配合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對。”
傅司嶼真忍不住了,他給自己定了個目标,今天說什麽也得有點突破,不止親親抱抱。
“今天教你點新的。”
他像個騙小孩的怪叔叔,把人哄到懷裏親得軟成一灘水,手上就開始不老實了,一路從蝴蝶骨劃到腰窩,流連許久才試探着往下。
然後……
一陣白光突然把他彈開,他跌坐在地上的同時眼前憑空出現一把通身雪白的劍,淩澤也神色清冷的站了起來,又恢複了高不可攀的仙尊模樣,“區區凡人也敢壞本尊道心!”
“铿!”
劍鳴聲和淩澤的聲音一樣冷,好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那是淩澤的本命劍,天生護主,只有在主人感受到危險時才會出現。
突然這麽大陣仗,屬實把傅司嶼給整不會了,正要說點什麽,那把劍竟然圍着他轉了兩圈,然後跟寵物撒歡似的又是往他臉上貼又是往他懷裏鑽。
傅司嶼:“卧槽這什麽玩意?”
淩澤:“……”我的本命劍叛主了?不是只跟我親近嗎?
淩澤是什麽都不懂,但是無情道的基本常識還是有的,有些地方絕對不能讓人碰,察覺到不對祭出本命劍是條件反射,但是……
他的劍也不護着他啊,瘋狂往傅司嶼身上貼是怎麽回事?
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的小仙尊三觀有些許的崩塌,甚至皺眉去問傅司嶼,“你……你是人嗎?”
有沒有可能傅司嶼也是一把劍?不然為什麽能吸引我的本命劍。
傅司嶼怔愣兩秒,還以為他是在問自己剛才的行為,臉上難得有了點尴尬的表情,不過很快就壓下去了,一本正經道:“可以不是。”
能把媳婦弄到手就行,這人不做也罷。
淩澤臉上滿是不解。
可以不是是什麽意思?他還可以變換種族的嗎?
“那你是什麽啊?”
這下可把傅司嶼給問住了,真找不出騷話回答了,冥思苦想中突然被從地上拉起來,對上淩澤充滿擔憂又無比堅決的眼神,“你是我的爐鼎,只要我還沒有以身殉道,那就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你是魔是妖還是劍靈,是什麽都無所謂,不用害怕。”
傅司嶼隐約察覺到他好像誤會了什麽,神色有些複雜,卻又沒想好該怎麽解釋。
這個表情落在淩澤眼睛裏,像極了傅司嶼嫌他說話沒有說對的時候,淩澤收了本命劍,眼底堅決更甚,“傅司嶼,我想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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