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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玉京隊長接受了她的邀請, 卿鳶做了一會兒以後要見蛇的心理準備,放出精神鏈,豎瞳微側, 看着她纖細的鏈條靠近自己,卿鳶注意到他的目光,雖然他沒表現出什麽情緒, 可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她的精神鏈和他的精神體比起來細太多了。
她小聲問:“玉京隊長,你能閉上眼睛嗎?”
豎瞳回到她身上,接着阖起長長的眼睫:“好。”
卿鳶這回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精神鏈上了,她現在已經不會再為哨兵的精神巢尺寸感到震撼了。
精神鏈碰到龐大的精神巢, 和她預想的一樣冰冷堅硬, 她以為進入巢體內将是一場硬仗,沒想到,她将精神鏈慢慢探進去的時候, 并未受到阻力,反而有種被流體金屬包圍的感覺。
哨兵的精神巢在快速适應她的精神鏈進入, 同時又緊緊将精神鏈包裹,有種被很多柔軟的大蛇擠在中間前進的錯覺。
精神鏈試探地加快了速度,那些伴着精神鏈前進的蛇似乎被它刺激到,條件反射地絞纏住最纖細的它。
卿鳶感受到了擠壓的力量在她的身上流動,肋骨都有點被壓疼了,那股力量正在此時緩緩地放開。
蛇族哨兵的精神巢好像柔軟日愛日未的陷阱,非常危險。
卿鳶催動精神鏈讓它們加快速度, 趕緊出去。
精神巢立刻察覺到精神鏈在猛沖, 甬/道蠕動起來, 卻不是阻攔精神鏈,而是……
卿鳶打了個激靈,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精神鏈的加速,與哨兵精神巢恰當好處的收縮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很奇妙的摩擦力,這種陌生的刺激讓卿鳶的神經有點受不了。
精神鏈順利進到精神巢內,卿鳶卻還有點迷迷糊糊的,緩了一會兒才回神打量哨兵的精神巢。
入目的是一大片臨水的竹林,溫熱,潮濕,彌漫着濃白的霧氣,卿鳶感覺那濕氣好像都從精神巢裏漫了出來,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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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操控精神鏈先将哨兵的精神巢鎖住,然後才滑入竹林進行探索。
咦?卿鳶感覺到什麽,往水面看了看。
她是用她的意識看的,而水面竟然映出了她真實的樣子。
卿鳶正看着,水面漾開漣漪,有什麽東西冒了出來,卿鳶側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立刻冒出雞皮疙瘩。
是那條銀白色的大蟒蛇,它輕緩地從水中游出來,蜿蜒上岸,水珠劃過如同寶石切面的鱗片投射出七彩的流光。
它很漂亮,但卿鳶還是受不了它靠近自己。
猛地睜開眼。
玉京的聲音響起:“您還是害怕嗎?”
卿鳶有些慚愧,明明是她主動說要幫他的,結果又是她掉鏈子:“嗯。”
“我把眼睛睜開了。”
“好。”
豎瞳看了她片刻,确定她并不想放棄,問:“我把它放出來,帶着您熟悉一下它?”
卿鳶點點頭,這是個好辦法。
玉京隊長攤開手,綢緞般的銀白在他掌心流淌,與他的黑色手套形成鮮明對比。蟒蛇的體型小了很多,悄無聲息地用粗長的身體占據姿态放松的哨兵全身,最終選定在他的脖頸處立起立起扁扁的腦袋,看向卿鳶。
它柔軟濕潤的身體與哨兵銀色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叫人分不清是誰在勾繞着誰,拖拽開的水痕把哨兵的衣服都打濕了,尖細的尾巴末端纏着他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甩動一下,看得人心驚也心癢。
玉京開口:“向導小姐先适應一下它的外觀吧。”
卿鳶讓自己把目光放在那條銀白蟒蛇上,點點頭,看它繞在玉京隊長身上,她明顯沒那麽排斥它了。
玉京擡起手,指尖順着蟒蛇柔軟的身體劃過:“如果足夠了解,可能會降低恐懼。”捏住它泛着猶如珍珠般柔亮光暈的腹部,“向導小姐對它的身體構造有什麽好奇的地方嗎?我可以一一為您展示。”
銀白蟒蛇被限制了行動,下意識地纏緊了玉京的手,卿鳶注意到被指尖按住的鱗片微微翹起來,掙紮着翕動起來。
乍一看還是頭皮發麻,但看久了,那顫抖的鱗片帶起的光紋好像又有點……脆弱,美麗,澀氣?
卿鳶深吸了口氣,打消自己吓人的念頭,比起怕蛇,她更不想“愛上”蛇。
哨兵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手指向上捋,捏住了銀色蟒蛇的吻部,輕輕撬開蟒蛇的嘴巴,讓它張大嘴巴對着她。
那根細長分叉的蛇信在他的指間彈動,卿鳶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玉京看了她一眼,将蛇信夾住。
銀白蟒蛇有點難受,但沒有反抗,只是搭在哨兵身上的身體在難耐地慢慢蠕行。
玉京壓下它的下颚,讓她看清楚蟒蛇的口腔構造:“它的左右口腔有很多韌帶,能把嘴巴張得很大,吞咽能力很強。牙齒只要不釋放毒液就沒什麽威脅。”他的手指順着蟒蛇的齒面滑進它的喉嚨,“牙齒甚至有些柔軟。”
他擡起眼看向認真學習的卿鳶:“向導小姐想試試嗎?”
卿鳶看了看好像聽懂哨兵的話,豎瞳轉向她的銀白蟒蛇。
它看起來還怪乖的,卿鳶擡起手:“那我摸摸。”
玉京并沒有把手指拿出來,反正蟒蛇下颌和腦袋蓋能分開很大,卿鳶把手指放進去也不困難。
玉京引領着她熟悉蟒蛇的每顆牙齒:“外面的牙齒有向內的彎鈎稍微硬一些,裏面的牙齒最軟。”
真的嗎?卿鳶其實有一點不信,這麽大這麽兇的蟒蛇牙齒能是軟的嗎?她的手往裏面進了進,玉京的手撤了出來,他們的指尖在蟒蛇柔軟的口腔裏幾乎交錯。
哇,是真的诶,卿鳶睜大眼睛,按在蟒蛇藏在車欠肉裏小牙,有點像脆骨軟而又有韌勁。
按起來還挺好玩的。
一直沒有動的銀白蟒蛇喉嚨那裏收縮了幾下。
對不起對不起,卿鳶趕緊收回手,差點給人家弄吐了。
哨兵的喉結也滾動了一下,不過語氣仍然平靜:“沒關系,你還可以摸摸它的喉嚨,那裏有一塊軟骨,收緊時也很好玩。”
摸喉嚨?卿鳶往蟒蛇的嘴巴裏看了一眼,能看到它咽喉處收縮的軟壁,軟壁中還有一圈随着吞咽凸顯出的軟骨。
是有點好奇,但還是算了吧。
她想把手拿出來,看到了還夾在哨兵指縫裏的蛇信。
這是她最害怕的地方,一看到它快速抽動,她就不舒服。
如果她能克服對蛇信的恐懼,那她對蟒蛇的恐懼自然就消解一半了。
卿鳶指了指蛇信:“我能碰碰它嗎?”
蛇族哨兵看向她,手側開,給她讓出位置。
卿鳶先用手指點了點蛇信前端,銀白蟒蛇的豎瞳很無辜地看着她,可它的蛇信卻像黏着在她的指尖上,貼着她快速彈動。
卿鳶頭皮一緊,但沒把手拿開。
果然什麽都需要适應的時間,過了一會兒,她慢慢放松下來,玉京不需要她說,自動微微放開手指,讓她能接觸到更多,也讓蛇信更靈活地探索她的手。
卿鳶感覺還不錯,裝着膽子用手指勾住一刻不停的蛇信,細長的蛇信被她繞了一圈,但是很快就彈開了。
有點像她小時候吃過的那種做成跳繩樣式的橡皮糖。
這麽一聯想,卿鳶更不怕了,又把蛇信繞在指尖,這次還特意防止它那麽快彈開多繞了兩圈。
銀白蟒蛇纏在玉京手指上的尾巴尖蜷緊。
慌忙打開的蛇信縮起,有點着急地把分叉放到了口腔上部的兩個小孔裏,卿鳶好奇地低頭看它在幹嘛。
玉京垂眸看着那條急着把收集到的信息都放到犁鼻器裏識別儲存的蛇信,大拇指輕輕蹭了蹭那兩個小孔:“這是它的犁鼻器,蛇信會把沾到的氣味帶到它裏面,由它處理。”
漲知識了:“我能……”卿鳶也想親手體驗一下犁鼻器,感覺它好神奇。
玉京的手指頓了一下,但還是拿開,讓她體驗。
卿鳶把指尖放到那兩個有點潮濕的小孔上,小孔的邊緣還能收放,摸起來很有意思。
卿鳶順着犁鼻器邊緣打起圈,感受它吸收信息時的吸力。
銀蟒僵住,哨兵的手也一樣,不過比蟒蛇回神得要快很多,幾乎沒露出痕跡,便将長指放在蟒蛇越發僵直的身體上,極輕地安撫它。
可還是不行,被濃郁且過分誘人的味道刺激得小幅度拍打的蛇尾終是沒忍住纏住了很有鑽研精神的向導腰身。
卿鳶差點沒被它拉得摔到玉京懷裏,還好她及時按住了椅背。
哨兵靠在椅背上,姿勢仍然松弛,扶着她站穩,把蛇尾也拉回到自己身上,蛇尾好像受委屈的小朋友鑽進他的懷裏,一圈圈緊緊纏住他的手臂。
“抱歉。”蟒蛇的犁鼻器是不是就是它的鼻孔啊?想到自己摸了半天人家的鼻孔,卿鳶有點不好意思,摸摸可憐巴巴的大蟒蛇。
玉京看着向導與蟒蛇相接觸的白皙指尖:“向導小姐現在熟悉它的口腔了嗎?”
卿鳶點頭,她現在不太怕蟒蛇會咬她了,畢竟她的氣味已經在它的犁鼻器那登記過了。
“接下來是它的身體,向導小姐。”他看向她,示意她把手放上來,接着他的手指帶領她順着蟒蛇的後頸往下,在它頸後稍微變粗的位置停了一下,“這裏是它的心髒,蛇打七寸,七寸指的就是這裏。”
卿鳶沒敢用力碰那裏:“那這裏是它的命門嗎?”
“精神體的心髒對它沒那麽重要,相比于這裏。”玉京的手滑向蟒蛇的腹部,卿鳶的指尖也随着他輕輕流過,銀白蟒蛇似乎有些癢,纏緊哨兵修長的身軀緩緩蠕行。
“下腹部對它來說更為致命,這裏的鱗片相比于其他地方也更加柔軟。”
卿鳶攤開手,貼到蟒蛇的腹部,摸到了玉京說的柔軟位置,考慮到這裏對蟒蛇來說很脆弱,她還是收着力度。
“向導小姐不必這麽小心。”哨兵反而對自己的精神體沒那麽多顧忌,長指收緊,把蟒蛇柔軟部位的鱗片都捏得翹起來,“這裏柔軟,但也很有韌性,用力才能感受到。”
卿鳶學着他的樣子,大蟒蛇被她抓得尾巴抻直擡高,她剛要松手,聽到玉京說:“它很喜歡您這樣弄它。”
是嗎?卿鳶還是放輕了力度,但還是把大蟒蛇的鱗片揉得炸開,邊緣輕輕咬着她的手心,癢癢的但挺舒服。
她注意到它的尾巴好像有了些變化,鱗片打開露出覆着黏膜的嫩色:“那是什麽?”
玉京把蛇尾抓起來,這次沒交給卿鳶讓她親手感受。
“這是它的洩/歹直/腔。”
卿鳶收回了自己要過去拿蛇尾的手。
揉了揉蟒蛇的肚子,想到什麽,把這只手也拿開。
她沒再看蛇尾巴:“玉京隊長,我準備好了。”她說着,又喚出精神鏈。
經過剛剛的半途而廢,她本來就沒剩太多電量的精神鏈就更沒精打采了。
玉京看了看那幾根軟綿綿的鏈子,收回目光:“好,我叫它回去。”銀白蟒蛇随着他輕緩的聲音蠕行,看起來就像繞着它爬向他的身後,可實際它已經回到了它的巢穴之中。
卿鳶看着在他身體上的蟒蛇,它離開的路徑很巧妙,恰好經過哨兵肌理的邊緣,好像一條漸漸收緊的銀白繩索,把哨兵本就極具力量美感的身軀抻展得更具張力。
真的是巧合嗎?
當然不是,不然哨兵為什麽會配合繩索收縮将手臂背到身後,讓動态的畫面看起來更令人血脈偾張。
卿鳶小小聲問:“這也是我想看到的?”
玉京擡起頭看她,流動的銀白映得他眉眼更冷然漂亮:“不,這是我想讓你看到的。”
卿鳶愣了一下。
玉京的眉眼沒有任何波瀾:“我在勾/引您啊,向導小姐。”
這種話是怎麽這麽平靜地說出來的?雖然她不算什麽“上位者”,但“您”這個字一用,加上哨兵的語氣,以下犯上的氛圍立刻被烘托到位了。
卿鳶甚至懷疑玉京對“勾/引”這個詞有和她不同的理解:“你勾/引我幹什麽?”
“我想讓您允許我,作為您的侍寵,幫您恢複體力,強化精神力。”看卿鳶要說什麽,玉京的聲音再度響起,“您現在的情況,并不适合為我治療。”
卿鳶閉上嘴巴,意識到玉京比她更了解她現在的情況。
按理說,體力是可以通過休息恢複的。
可她并沒有,睡了這麽久,還是很累。
她在星網查了一下,比對症狀,得出個猜想。
她現在可能是卡在精神力“突破”的前夕了,簡單地說就是,她在短時間內進步太快,吸收了太多毒素和污染,身體基礎跟不上精神力的發展,所以整個系統都停滞了。
可以通過打強化劑改善這種情況,但強化劑不能一次性注射太多,需要分批次來,不一定要花多長時間。
那這段時間,她總不能都不工作吧?
而且,萬一她通過了向導考級的筆試了,考實操的時候,她也得用上精神力。
卿鳶看着玉京的豎瞳:“你打算怎麽幫我?”
玉京攤開手,手心躺着兩顆很眼熟的“石頭”。
這不是瘋狼他們從菌絲柱裏掏出來的晶核嗎?卿鳶好像明白了一點:“晶核裏有純粹澎湃的能量,可以用它們幫我。”這是她補習過的知識點,卿鳶說出來後還有點自豪,但很快又皺起眉,“可晶核不能直接轉化,需要提煉,根據向導或者哨兵的體質改良,不然很容易會爆掉的。”
玉京微微颔首認可向導的複習成果:“如果先由蛇族侍寵吸收,再渡給向導,那就不會。”
卿鳶睜大眼睛,那她可以想象到以前的蛇族侍寵會有多搶手了,她的腦子有點跟不上嘴巴:“要怎麽渡?”
“我會先把晶核吃掉,然後通過交換替夜完成傳遞。”玉京察覺到她的退縮,但還是沒有隐瞞她,修長的手靠近她的手,确認她不排斥後,輕輕地将長指穿進她的指縫。
他的指尖扣起,他和她的手心緊貼在一起,感覺到她的緊張,他的豎瞳收縮,聲音放輕,傾身靠近她:
“您什麽也不用做,由我來服侍您就好。”
卿鳶看着哨兵,他的銀發被她的作戰服的靜電吸了過來。
她感覺手心有點出汗。
不心動是絕對不可能的,無論是為了晶核,還是……別的。
這個哨兵實在太會戳她的xp了。
卿鳶抿唇思考了一會兒:“只是交換,不用真的……對嗎?”汗液應該也算是其中的一種,她覺得用這個,她會更容易接受。
玉京聽懂了她的話,并點頭,卿鳶決定打開防線:“好,那就試試。”
說到刺激出汗,那就不能無視院子裏的溫泉了。
傳遞晶體能量的地點也定在那裏。
……
天都蒙蒙亮了,卿鳶還在熱氣袅袅的溫泉裏,哨兵輕輕攏過她被打濕的頭發,分叉的舌尖掠過她的耳廓,手套原本是速幹的,卻被水淋成最深色,禁欲的暗色滴着水,反而顯得更加誘人。
卿鳶感覺自己有點喘不上來氣,已經分不清貼着她的是熱氣還是溫泉水或是什麽了,迷迷糊糊地被擦幹身體抱到了床上,身體裏熱乎乎的,好像有什麽能量順着她的四肢百骸流淌。
好舒服啊,卿鳶沒力氣多想,就這樣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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