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級級級級級級
第75章 級級級級級級
卿鳶看着對面的哨兵, 他看起來比剛進來時還要蒼白,似乎并未因為被她一層層鑽開自己的精神巢而有什麽影響。
反觀卿鳶累得額角沁出汗,臉也在發紅。
這讓卿鳶挺來氣的, 哨兵眼罩後的眼是合上的,卻像是能感知到她的情緒一樣,開口:“卿鳶向導覺得我在故意戲弄為難你, 是嗎?”
卿鳶還沒回答,他便自己說下去:“我不過是一個收集噩運的容器,沒有感覺,也不會有多餘的感情, 不可能故意針對誰, 卿鳶向導沒能打開我,或許只是因為沒有找到正确的鎖孔。”
就是說她自作多情了呗?卿鳶仗着對方看不到,沖他的方向狠狠地咬了一口空氣。
“你真的不會有感覺嗎?”卿鳶有點不信, 他的精神巢肉/壁給她的反饋不是這樣,它們一碰就有很大的反應, 不然也不會擠得她的精神鏈前進不了一點。
渡宗反問:“欺騙卿鳶向導,對我來說有什麽好處嗎?”
這個哨兵是不是不會直接回答別人的問題啊?卿鳶很不喜歡對方繞圈子的溝通方式,點頭:“好,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哨兵微微勾起唇,“向導不必把我當成有生命的存在,就把我當做一個物件探索就好。”
鴉族哨兵其實很有禮貌,但他噙着淡淡笑意的時候, 讓卿鳶感覺比瘋狼還要欠揍。
他不是說她沒找對鎖孔嗎?那她就不找了, 卿鳶驅使精神鏈轉頭, 放棄原來被堵死了的隧道,強行在緊繃着對抗她的肉/壁開辟出專屬于她的通路。
誰知道她挖了半天的通路是不是哨兵故意為了引導她往錯誤方向設置的?
她要自己來。
她要自己在他的精神巢裏摸出一條路。
卿鳶下了狠心, 但還是保有最後一點良知,這麽做了一會兒,和哨兵确認他的感受:“會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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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宗靜了片刻,聲音很輕地回答:“不會,還是沒有感覺。”攤開手,“向導需要我幫你加些力氣嗎?”
卿鳶看了看哨兵的手,咬住牙關,他是在嫌她勁兒小,是在挑釁,對吧對吧?
“不需要。”卿鳶也很硬氣,拒絕了他主動提供的助力。
精神鏈沒有受到他的刺激變得急躁,而是仔細地循着嗅到的“香味”不急不緩地前進。
開辟新的道路一開始會有些困難,但卿鳶很快就知道她這個決定沒有錯,只要克服了前面的阻塞,後面就越發順利起來,由她開辟出來的隧道四壁也在蠕動收縮,卻不敢擠壓到她這個将它們鑄造出來的主人,只能把所有難受都自我消化掉。
哨兵的精神巢真的和洋蔥似的一層又一層,卿鳶又挖出來了幾層,這些層中的世界色彩越來越黯淡,顯然越中心的精神巢越脆弱,越難維持住僞裝,沒力氣再迷惑她了。
卿鳶士氣大漲,感覺勝利就在眼前。
等一下,這裏好香,卿鳶心念一動,讓精神鏈稍微調整了一下方向。
驟然轉折的隧道讓精神巢地猛烈地抽搐起來,之後好不容易被馴服的四壁又開始收縮。看來挖到寶了,卿鳶很有耐心地用精神鏈輕輕搔弄着隧道軟壁,等到它們在她的安撫下放松下來,再倏然鑽進它們不自覺張開的縫隙裏。
它們發現的時候,已然晚了,但還是奮力反抗,卿鳶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浪潮裏,它們并非有意要傷害她,只是為了求生而本能地掙紮,可憐得令人不忍心指責它們。
卿鳶用盡力氣維持住她的精神鏈,不要被驚慌失措的肉/壁絞斷。
眼看精神鏈在她的努力下就要沖破最後的阻礙了,她聽到了哨兵輕飄飄的聲音:
“不要……不行……那裏是孕巢……”
雲潮?運鈔?卿鳶聽得迷迷糊糊,并沒有停手的意思,她費了那麽多功夫,眼看就要成功了,不可能因為這個本來就像她隐瞞很多,一肚子心眼子的哨兵說的話放棄。
渡宗稍微收緊手指,顫得厲害的腰腹讓他很難保持矜貴優雅的坐姿,眼罩下的白色眼睫抖動着。他本應該更早地阻止她,可他遲鈍的感覺讓他對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覺,直到事情快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才向他發出警告。
他知道作用不大,但還是抿起唇,用最後的力氣,試圖改變她的想法:“請停下來……再繼續……會捅進去的……嗯……”
他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從出生起就随着他的眼睛一起凋零,藏在黑暗裏萎縮的隐秘巢/體就被強行打開。
雖然從誕生就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但它還是頑強地發育生長,拼盡全力長成了畸形醜陋的樣子。
向導的精神鏈剛流進去,那個被遺忘太久了的幹癟巢/體急得什麽體面尊嚴都不要了,努力地吞下所有,并恬不知恥地當即變為了填滿它的精神鏈的形狀。
他的感覺再遲鈍也能察覺到熱流湧上來,又湧下去,哨兵蒼白的臉浮出淡淡的紅潮,竭力讓聲音不要再顫抖:“別看……”
很難不“看”,無意間又打開新世界了的卿鳶震驚地感知着精神鏈進入的奇怪地方。好小的巢穴,但又好能裝,她的精神鏈可以源源不斷地進來,對方都能吃得下。
對了,香氣呢?卿鳶四處搜尋,發現這裏根本沒有能産生香氣的毒素和污染。
所以那股香氣是假的,只是為了把她騙過來?卿鳶皺起眉。
詭計多端,小水珠和她一樣生氣,分成了好幾個,順着精神鏈滑出來,小水珠出來後,巢體漲得更厲害,但又緊緊貼合,連小水珠用水流拳頭捶它都能從外面看到。
安靜了一會兒的哨兵,好像才意識到她放出了小水珠,握緊她的手腕,急促道:“收回你的精神體!趕緊出去!”
卿鳶吃痛地吸了口氣,他什麽意思啊?
騙她進來,又趕她出去。
意識到弄疼她了,哨兵的手微微放松,氣若游絲地解釋:“向導的精神體進入哨兵的孕巢後,孕巢會努力讓自己受孕的……”
是這個孕巢嗎?卿鳶終于明白哨兵之前說的是什麽了,心裏一驚,雖然不理解哨兵的精神巢怎麽還能有懷孕的功能,但還是趕緊叫回她的小水珠,不管挽留精神鏈的吸力有多卑微強勁,都将它們從巢體力抽了出來。
緩了幾秒,睜開眼,小心地看向哨兵:“懷,懷了嗎?”
應該沒有吧?她和小水珠都什麽也沒做,而且就這麽短的時間……
哨兵将握着她的長指一根根放開,靠在椅背上,平複着呼吸,過了許久才回答:“現在還不能确定。”
哨兵的白色眼睫顫着,他也不想承認,但他能感覺到身體随着精神巢在發生變化。
原本感覺不到她的體溫的指尖現在滾燙,像穿透性極強的岩漿流了進去,把他冰冷得好像早就不存在了的五髒六腑都熨燙了一遍,遲鈍的神經也跟着複蘇過來。
它們沉睡了太久,一醒過來就無比幹渴,催促着他重新握住她的手,不,不需要握住,只是輕輕碰觸一下,就能纾解他鑽進骨頭裏的痛癢。
體質改變,從感覺遲鈍到敏感,一碰就會分泌“孩子”需要的營養液,是受孕成功後最顯著的特征。
他會這樣,可能只是孕巢突然被打開後暫時出現的異樣,也叫假孕。
也可能是……最壞的結果。渡宗抿了下唇,聲音還是有些虛弱,但語氣冷漠堅決:“就算受孕成功,我也會想辦法除去它,請向導不必擔心。”
還沒搞明□□神巢怎麽受孕的卿鳶腦袋又懵了一下,反應了一會兒,才想明白他說的“除去”是什麽意思。
不是,哨兵能懷孕,還能想辦法流掉自己的“孩子”?
卿鳶艱難地從腦海裏閃過的無數問題裏,挑出來一個,艱難地問:“為什麽要除掉?”
“代表不詳的鴉族本來就不是應該有孕巢的種族,我的孕巢還是畸形的,如果受孕,不知道會創造出什麽樣的怪物。”渡宗語氣淡然,可眼罩下的皮膚都在泛紅,再也沒有作壁上觀的從容戲谑了,羞恥得眼睫不停顫動,“卿鳶向導,是我沒有管好我的孕巢,讓它引誘了你,無論後果是什麽,都與你無關,我會自己負責。”
這回他笑不出來了吧?卿鳶看向收起玩味态度,顯出狼狽的哨兵,本來應該很解氣的,但她也笑不出來。
如果哨兵的孕巢受孕了,不管懷的是什麽,也有她的小水珠的一份。
怎麽可能說不負責就不負責的?
卿鳶試圖把事情搞清楚:“孕巢懷的到底是什麽?”她有點想象不出來。
哨兵聽到她的問題,身體更加繃緊,但還是做出了解釋:“沒有經過身體接觸,孕巢孕育的就只是向哨精神體的融合物,具體會按照什麽比例融合,是不确定的。”
她和哨兵的精神體融合物?卿鳶想象出來一只水流小烏鴉。
卿鳶看着哨兵,臉也慢慢紅起來,小聲問:“和你的身體沒什麽關系,對嗎?”不會真的大肚子什麽的吧?
哨兵似乎聽出她的擔心,靜了片刻,又重複了一遍:“我會自己負責的。”頓了頓,還補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和你有這樣的關系。”
卿鳶從他爆紅的耳廓看出了答案。
孕巢受孕的哨兵身體應該也會出現相應的症狀。
還不告訴任何人,他是鐵了心要讓她做提起精神鏈不認人的“渣男”了嗎?
卿鳶痛苦地皺眉,她之前審訊哨兵的時候,可能搞出來的“人命”還沒解決,她的小水珠竟然也……
天地良心,她今天只是想來做個模拟訓練啊。
“我不能什麽都不管。”卿鳶看哨兵面無表情的,但臊得都要不行了,也沒再追問,語氣也很堅決,不希望對方拒絕她,“不管是什麽結果,請你都及時告訴我,我們一起來做決定。”
面色仍然潮紅着,高挺鼻梁沁出細汗的哨兵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因為虛弱,還是羞恥。
卿鳶看着和最開始起來明顯“老實”了很多的哨兵,覺得他又可憐又活該。
他要是不說他沒有感覺,故意激她,她也不會一生氣直接穿透了他的精神巢,進到她聽都沒聽過的孕巢裏。
卿鳶還有點奇怪:“渡宗隊長難道沒有預知到這一幕嗎?”
哨兵擡了下頭,鎖鏈眼罩泛過暗芒,嘲諷地勾了下唇角,不過這次他的嘲弄是給自己的:“卿鳶向導覺得我是故意的嗎?”
卿鳶感覺他的情緒沒有一開始那麽穩定了,被她一問,眼尾的紅透過眼罩的縫隙都能看得到。
她沒再問了,看了眼時間,模拟訓練的時限快到了。
她的精神鏈動了一下,想去找記憶碎片,又有點怕再不小心闖進什麽禁地,再弄出幾個“孩子”,她得瘋。
她的精神鏈動得很小心,可哨兵立刻皺起眉,握緊了扶手,手上藍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你別動,我把記憶碎片給你。”
他也要像上一個哨兵一樣把勝利拱手送給她嗎?那也太沒成就感了,卿鳶想要拒絕,可對方已經讓精神體烏鴉銜來了記憶碎片,不過沒有立刻交給她,而是向她提出了一個條件:“請你慢慢退出去。”
“為什麽?”卿鳶也沒有立刻答應,“你不是說自己沒有感覺,我想怎麽對你的精神巢都可以嗎?”
哨兵抿唇,人很安靜,但手裏的合金扶手在慢慢變形,可見他外放出的力量有多麽恐怖。
卿鳶默默往後挪了挪椅子,沒有退縮,等着哨兵表态。
過了片刻,哨兵終于開口,雖然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很是羞恥,但他也能認清自己的處境,輸了就是輸了,他平靜地求饒:“是我口出狂言了,對不起,卿鳶向導,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
他本來是沒有感覺的,可現在,只是感覺她在裏面,都漲得讓他坐立不安。
都說烏鴉是本性頑劣,很難馴服的高智商小動物,這不還是挺容易學乖的嗎。
卿鳶“看”着跳過來,想把記憶碎片塞到她的精神鏈裏的漂亮烏鴉。
還是無動于衷:“可我還沒有把渡宗隊長的精神巢都剝開,确認你的心意呢。”
她這麽“熬鴉”倒也不是完全為了報複這個傲慢的哨兵,她想知道的問題,還沒有得到答案。
他為什麽能看到她回到原世界的畫面。
失控的哨兵到底會不會入侵她的故鄉。
哨兵這次終于知道怎麽好好回答問題了:“向導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欺騙向導對我來說沒有好處。”
她看到的就是他看到的?
那就是說,哨兵真的會……卿鳶懸着的心死了。
可怎麽可能……有什麽辦法能阻止嗎?卿鳶看着對面的哨兵,他那裏應該還有她需要的信息。
“我不會再說了。”哨兵知道她在想什麽,但他認輸也是有限度的,“就算向導把我的精神巢玩壞了,我今天能讓你看到的也只有這些。”
還是沒真的被馴服,卿鳶動了動精神鏈,哨兵立刻有了反應,但沒再開口向她求饒,只握着扶手默默忍耐着。
卿鳶試了幾分鐘,仍然沒能讓汗淋淋的哨兵有所松懈,只好暫時放棄。
精神鏈卷走烏鴉鳥喙中的記憶碎片,系統過了幾秒宣布她是勝出方。
卿鳶看了一下這張記憶碎片,裏面只有一片漆黑,沒有有效的信息,但她還是把它塞到了精神鏈裏,想辦法收了起來。
按照約定,她很慢地收回自己的精神鏈,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動作對哨兵來說仍然相當煎熬,而且她透得太深,要退很遠才能完全退出哨兵的精神巢。
哨兵靜靜地忍耐着,頸間慢慢浮出黑色的羽毛,刷地一聲,及地的硬質披風遮住了哨兵顫抖的身軀,可以阻擋向導的視線,可阻擋不了身體裏一潮高過一潮的痛癢,和被它們擠出來的淚液和汗水。
看到哨兵的鎖鏈眼罩都被打濕,變成很深更亮的顏色,卿鳶有點不忍,但轉念一想,這也是哨兵自己“求”來的,但凡他把她一層層引到精神巢深處的時候,不是那種“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剝到第幾層”的嚣張态度,他現在也不會這麽難受。
似是意識到這樣用鈍刀子慢慢磨更痛苦,也很浪費時間,哨兵變得殷紅的薄唇動了動:“請向導一次性抽出去吧。”
“你确定?”卿鳶有點怕他受不了。
哨兵點頭,他不能慣着這副越來越敏/感的身體,握緊扶手,做好準備:“嗯。”
卿鳶按照哨兵說的做了,撤出剩下的精神鏈,哨兵弓起止不住抽搐的身體,頭埋得很低,臉側也冒出了黑色羽毛。
他的聲音悶悶的,幾次中斷,好不容易才說完整:“向導可以離開了,我……我等一會再走。”
“你沒事嗎?”卿鳶感覺他的情況不太好。
哨兵沒起來,搖了搖頭,想到什麽,啞聲說:“輸給你的賭注,我會兌現的。”
哦,對了,卿鳶想起來了,模拟訓練開始前,他賭上了“1小時,1000積分”,她當時還想這麽多積分要是輸了就完蛋了,得拼命贏才可以。
哨兵和向導的積分不通用,但可以通過系統進行轉換,倍率應該不少,哨兵這次損失的積分是個可觀的數字。
他是通過自己的預知能力,提前知道自己會贏才賭上這麽多的嗎?那不就是作弊?他應該沒想到自己的能力也會失靈吧?卿鳶看了眼還在發抖的哨兵,心情複雜。
如果說他的預知能力并不是百分之百準确的,那他看到的,哨兵入侵她的世界的畫面會不會也有可能不會發生呢?
但願是這樣,卿鳶離開繭房,沒有回宿舍,而是奔着圖書館去了。
或許不可能有人知道命運到底會通往何處。
就算是能預知未來的哨兵可能也沒有最終的答案。幸運窺見命運一角的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抓緊時間變強,這樣無論未來發生什麽,她都可以更有資本,能夠更好地應對。
當然,她也不會放過渡宗隊長這個“劇透外挂”,還是要想辦法讓他給她看更多他預知到的畫面。
學到天都黑了,卿鳶在休息的時候再次複盤。
渡宗隊長看到的未來裏,她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相當于又經歷了一次時空穿越,有可能是“穿越大神”讓她穿回去的,但也可能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力量。
之前不是有哨兵通過改變時空的方式,把在污染區結束任務的她和玉京隊長一起送回到三天前,玉京隊長的宿舍嗎?
會是哨兵把她送到原來的世界嗎?
會是擁有操控時空能力的哨兵将失控的哨兵送到她的世界的嗎?
卿鳶覺得這些問題的答案必須得找有這樣能力的哨兵來試探才行,網上的資料太零碎,而且一個說行一個又說不行,跟她之前用過的某度網站一樣不負責任。
怎麽聯系時空系的哨兵呢?卿鳶想到了模拟訓練系統,它可以随機匹配,根據哨兵和向導的精神力派系定向選擇對手。
卿鳶試了一下,确實能将時空系哨兵單獨篩選出來,可不能在匿名模式下這麽做,必須實名後才行。
從匿名改實名不占用一個月只有一次的改名機會,但再改回來就要等下個月了。卿鳶猶豫了一下,把名字改成真名,篩選出時空系哨兵後申請了匹配。
有關一點,網上的看法倒是很統一,那就是時空系哨兵因為天賦很稀有,且大多出自顯赫的皇室家族,為人都很傲慢,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系統裏,能不能接受她的匹配請求。
卿鳶等到晚上熄燈,也沒收到結果。
實在不行,那就只能通過認識的別的哨兵聯系時空系哨兵了。卿鳶不太想這麽做,怕她不小心讓認識的哨兵知道了她在做什麽,讓他們也跟着她一起緊張擔心。
臨睡前,卿鳶看了下明天的時間安排,她把明天排得很滿,早上還加了一個行程。
之前向導委員會的主席和副主席說要幫她安排向導幫她進行訓練,但因為适合她的向導不太好找,一直都沒有定下來,剛剛才聯系她,說請來了一位很難請的向導,問她明早是否有時間。
當然有,卿鳶立刻答應了下來,她最近學到了很多,也有很多疑問,非常需要前輩幫幫她,即使副主席發來的時間真的很早,她也沒有猶豫。
副主席給她發來了個很溫柔的表情,提醒她不要遲到,那位向導脾氣不是很好。
這麽早就開始工作,脾氣不好,卿鳶想象出一個嚴肅老幹部的形象,特意定了好幾個鬧鐘,生怕自己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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