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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們在做什麽?”
風雅掙紮了一下, 發現是黑時宰說的話,他立在桌子的一邊,看着二號和三號把一號按得死死的, 俨然是要處刑的節奏。
同時,他稍微疑惑了一下——系統不是會阻止他們的攻擊行為嗎?難道這樣做不算攻擊?
“沒什麽。”天五宰是先放手的,他撐着下巴,若無其事地笑起來, 眼神和黑時宰碰上, “就是太喜歡一號了。”
黑時宰皺眉。
首領宰也松了手。
風雅緩緩從桌子上起來, 他揉着自己的臉, 鼻尖和額頭有一小塊兒撞紅了。他很小聲地辯解:“沒有做什麽……說不定是系統看我們在副本裏摸魚,看不下去了。”
首領宰冷笑了一聲,撇過頭去。
風雅只好乖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心裏叫了一聲可可。
【在……】可可的聲音非常虛弱, 【我過來了。】
這說明,他确實把可可救過來了。
【但是進入系統空間的時候,我似乎被什麽東西掃描了一遍, 很恐怖。沒有必要的話, 不要在系統空間裏叫我,我怕被殺毒。】可可又說, 【沒事, 在副本裏的一個月,我已經替你寫了一個簡單的程序, 可以完成基本的系統運轉。】
風雅:啊?
你們商業coser怎麽還兼職碼農!
可可拉出一團數據庫:【現在原系統沒了, 播放副本是我必須要做的任務, 否則就會被查出不對勁。不過我可以稍微黑幕一下,你報個安全詞, 每次一說,我就知道你要切場景了,可以偷偷幫你操作一下,就是不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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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詞……
風雅:“那就……‘你也不想’吧。”
【你也不想。】
【設置完畢,我要遁了。】可可發出了悲壯、又有些憐憫的聲音,作為一個已經閱覽過全部的人,他非常同情風雅可能會遭到的待遇,但他也更加相信,風雅應該不會被投票投出去,【祝你好運!】
“不知道這次副本回放,會是什麽內容。”四號,武偵宰,發出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聲音,“系統,給我來點清酒和花生、瓜子、罐頭。”
風雅猛地想起來,沒有讓可可黑幕一下,更改副本播放順序什麽的。
【副本播放開始。】
【現在播放的副本視角為玩家,太宰治一號。】
風雅的心開始涼了。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我要白酒。”
在系統空間裏,負責玩家需求相關的,似乎不是他們的個人系統。因此風雅很快就拿到了自己的烈性酒,他抿了一口,讓火辣辣的酒液貫穿喉嚨,借酒壯膽。
圓桌邊的宰宰神色各異,看向中央的牆壁,投影已然要開始了。
【你是一只咒靈。
你否定咒力的存在,否定咒靈的存在,否定……自己。
你從負面情緒裏誕生,卻找不到自己的來源,你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了。
風雅就這樣走在街道上,晴空正好,人群喧鬧,卻全然與他無關,仿佛一個誤入彩漫的黑白角色,格格不入。他撿了伏黑惠、撿了柯南。卻還是孤零零地走着。】
風雅:“……”啊不是,那是因為他沒帶過小孩,太緊張了,只能僵着臉,完全不敢碰那兩只。
倒沒有那麽抑郁。
【有人死了。
去不要緊,不去也不要緊。可同行的人有些在意,那就姑且去看一眼吧。
風雅對犯罪現場的注意力也很有限,只掃了一眼,大腦便重新放空起來,一副心不在焉、又似乎知道真相的樣子。
他很快牽着孩子,走上二樓。
他看見了一個人。
首領宰。
有那麽一個瞬間,世界似乎忽然靜止了,鏡頭的推進很好地反應了風雅的注意力。他看向首領宰,看他坐在窗邊,陽光将他的半張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垂着眼眸,沒有被光照着的地方則顯出了一種冷色的白,薄薄的皮膚下是淡青的血管。他看他的手指,看衣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腕,看那拒絕亮色落入的眼眸。
就這樣看着。
整個世界便開始轉動,再次擁有了顏色。
直到,伏黑甚爾過來,咒靈的身份被發現。一切似乎都很糟糕,極致的強者随時可能将他們殺死。而風雅心底竟是沒什麽害怕,他心緒抽離出來,又看向首領宰。
而首領宰,看不見他們。
世界似乎又停轉了。】
首領宰側目,他并不知道有這樣一段,不知道自己在風雅眼裏……是這種形象。
風雅沉默不語,沉着一張臉,心裏幾乎要喊救命了:宰廚看宰就是很容易上濾鏡的啊!
用可可的話來說,不就是看見就輕微發情嗎?他發一下情怎麽了,又什麽都沒做,只是忍不住舔舔顏值而已——
【風雅:“只是想找一下孩子的親爹。”
伏黑甚爾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過載:“你生的?”
“是啊,咒靈的遺腹子。”
“姐弟。”
“已經變成他的形狀了。”
風雅露出一點難過的表情。】
“哈哈哈——”有個宰笑趴下了。
風雅認為自己需要把自己的臉上一層石膏,否則他一定會裂開。胡說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會被系統放出來給其他的宰宰看呢?尤其是首領宰,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天五宰笑眯眯地:“喲,你倆都生啦?好能耐呀。”
他恰好就坐風雅隔壁。這張圓桌,一共坐了八個人,一和八面對面,風雅右側是二、四、六,左側是三、五、七。雖說桌子很大,但相鄰的人還是能一伸手碰到。
天五宰的爪子倏地伸過來,一把按上風雅的小腹:“好厲害哦。”
系統分配的衣服,布料只有一層,掌心的溫度很快就綿延過來,癢癢的。風雅被這觸感弄得往後縮了點,抓住天五宰的手腕提溜起來。僵硬中帶着點無奈:“是系統任務。”
你看柯南都叫首領宰爹了,就算不是任務,也得是任務。
首領宰多成熟呀,看見這種劇情,被當面造謠都沒有什麽異議,他肯定知道這只是為了扮演。
貓貓宰探頭:“所以一號果然是男同吧,果然是的吧。”
風雅嚴肅臉:“你怎麽敢假定我的性別。”
指指點點。
“喲。”黑時宰面無表情,“不愧是生活全面西化的大少爺呢。”
【“離開吧。”風雅臉色黯淡,“不要影響他的生活。”
他又深深的看了首領宰一眼。
可才離開,便撞到了更為年輕的天五宰。】
天五宰還是第一次用他人的視角看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樣看,這臉還怪年輕的。”有種天真愚蠢的感覺。他也注意到,風雅在看見他的時候,有大量的注意力傾倒過去。
下一刻,他聽到自己說:
【“我什麽都可以幫你做的,帶孩子也可以,帶上我一起吧——”】
天五宰:“……”
風雅:“你也不想自己說自願帶二號孩子的視頻流出吧。”
【檢測到安全詞。】
【場景切換中,請稍等。】
風雅發現,哪怕要切換場景,也需要一點時間。
【“織田作。”
風雅看着前面的男人,似重逢,又似初識,相處了一會兒,也還是容易發愣。織田作就那樣平靜地站在那裏,神情中帶着些許欣喜,風雅卻沒有什麽笑意,甚至有些瑟縮,小心翼翼,同往常那副正常穩定、偶爾瘋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太宰,你沒有在臉上纏繃帶了,看起來很好。”
風雅簡直落荒而逃。
他沒有讓織田作看見自己的表情,甚至自己也沒有注意。然而系統将此原原本本地記錄下來,他分明是難過的,一點和織田作重逢的喜悅都沒有,相處時每時每刻都有什麽在被灼燒着,隐隐作痛。特別是每次被織田作喊“太宰”的時候。
非要解讀的話,他的表情似乎在說:
不要叫我太宰。】
瞧見織田作出場,青時、貓貓宰和八號宰并沒有什麽反應,他們只有十四十五,不認識名為織田作的人類。黑時宰倒是稍微動了一下,更多是見到熟人的欣喜感,和發覺織田作也在系統空間裏的不爽。
只有四個真正的大人神色各異,都不太好。
風雅是羞恥到快要死亡了,武偵宰收斂起吃瓜的笑容,天五宰和首領宰也沒有在這時候開玩笑。
想起了一些不太妙的經歷。
某種意義上來說,咒靈是一種從死亡中誕生的全新生物,和風雅在咒術的世界裏見面,何嘗不是有點地獄。
【支線任務任務是收集負面情緒。
聽起來不算太難。
風雅走在街道上,嗅着各色的氣味,無數的情緒向他湧來,世界是肮髒的、令人厭惡的。而他的目标竟然就是去收集這些惡心的情緒。
他似乎在随意閑逛,又似乎目的明确,很快就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循着氣味,他上了樓。
于是,在寂靜的夜晚,他又遇到了首領宰。
被霓虹燈染成雜色的天空并不幹淨,已經深夜,不遠的地方卻還在車水馬龍,首領宰一個人坐在天臺邊緣,生鏽的欄杆搖搖欲墜。高處風大,他的衣角飛起,仿佛一只随時會墜落的黑鳥。
風雅微不可查地咽了一下口水。
饑餓。】
“原來如此,是把二號當做捕獵對象了啊。”天五宰終于想明白了什麽,“二號一個人都夠你完成任務的了。”
風雅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重新提這件事,明明早就和天五宰解釋過了:“作為咒靈,系統給我身上強加了一些限制,就算我不想,也會本能地想要吃點什麽。”
他臉色低沉,一副想起不好回憶的模樣。
黑時宰收回了視線。
也對,主動咬上去什麽的,絕對不可能是自願的。風雅那時候的表情看起來确實很難受,眉尖蹙起,幾乎有些顫抖。
首領宰放在桌上的手握緊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首領宰很敏銳,很快就發現了什麽,兩人從邊緣滾落到地面。
風雅抓着首領宰,臉上殘留着一點進食的滿足感,似乎還維持着冷靜,只有看向首領宰的時候,眼裏才會流露出一點近乎失控的渴望,像是完美的皮囊終于裂開了一條縫,露出裏面瘋狂的本質。
“一號?”他聽見首領宰的聲音。
風雅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他喘息着,克制着身體裏翻湧的情緒。
“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跳下去了。”
在之後,風雅沒有在意首領宰說了什麽了。他的理智似乎短暫地消失,已經失去了判斷的能力,像只野獸一樣,又比野獸冷酷許多。他不再有其他更多的反應,只是漠然地抓住首領宰,把他所有的掙紮都壓下去。
首領宰甚至在笑,躺在也完全沒有被壓制的感覺,似乎仍然想說什麽。
直到風雅一口咬了上去。】
放映到這裏,整個會議室一片沉默。
首領宰和天五宰的反應差不多,落在桌邊的手都攥緊着,天五宰好歹表情松弛着,做了一下僞裝,首領宰那邊……風雅幾乎覺得自己要被他的怨念吞沒了。
許久。
“哇……”武偵宰拈了粒花生米,輕飄飄的語氣在會議室裏打轉,“你們,好刺激啊。”
風雅是誰也不敢看,只敢看屏幕。
他多少也注意到了一些,之前沒發現的事情。
【他咬住了首領宰的喉嚨。
沒有收力,狠狠地咬了上去,仿佛要給予對方死亡的力度。又因為他仍然是一只咒靈,沒有對首領宰造成太大的影響,傳遞過去的只是模糊又尖銳的通感。
他咬住,又松開,再咬上去。
首領宰說不出話了。
風雅一條腿跪在他身邊,另一條腿跪在首領宰肚子上,壓制住。頭顱埋在首領宰的脖頸上,毛茸茸的發絲垂落,看不見具體接觸的細節,只有一點唇與皮膚接觸的水聲,和充滿渴望的吮吸咬噬聲,極其輕微,幾乎被兩人的喘息給掩蓋過去。
首領宰仰起頭。他的小腿曲起,手臂揮動了一下,卻什麽都沒能抓住。衣服在方才的翻滾中早就有些淩亂了。被咬住致命處的感覺令他無比難受,卻又有一種接近死亡的興奮。臉上逐漸爬上潮紅的顏色,蒼白纖細的手指蜷起,就連小腿,也在微微顫動。
細密的痛感再度襲來,首領宰張開唇,瞳孔有些散開,說不出是痛苦,還是……】
不如說,肯定不全是痛苦,就連風雅都看得出來,首領宰好像有點。
爽到了。
首領宰:“……”
機械臂從會議室上方彈出,猛地把他捆在椅子上。于是所有人都知道,剛才他産生了攻擊欲望,或者想離開。
風雅也在看他。
他之前在天臺上的時候,實在是發了瘋了,完全被自己的情緒掌控,根本沒注意到首領宰的反應。
所以他沒有看見他眼尾的紅、沒有看見泛起小疙瘩的肌膚、也沒有看見發顫的肢體。風雅在心裏尖叫,發情指數和想要即刻死亡的指數在同步上升。
【“吃飽了。”
風雅的語氣有些懶洋洋的,他的情緒是已經平複了,還順手完成了任務。
此時他才徹底收斂起了方才那些瘋狂的舉止,溫溫柔柔地俯下身,用食指的指節摩挲了一下首領宰的耳畔。他們的臉龐一模一樣,甚至眼尾都沾上了一抹緋色,只是一個躺在地上像是有些茫然,一個充滿折磨他人的愉悅。
“治君看起來好生氣。”
風雅以為自己說出的話是難過的,但現實就是,他的每個字都含着無法抑制的興奮,風吹動他的發絲,露出那雙凝視着首領宰的眼睛,裏面閃爍着狂熱的、只針對一人的情緒,充滿着攻擊性,偏偏又包裹着柔軟的蜜糖、親昵的撫摸。
這是一只真正的、徘徊在鋼絲邊緣的……
漂亮惡鬼。
“多謝款待。”】
啊啊啊啊——
風雅已經徹底感受不到首領宰的殺氣了,但顯然首領宰不可能放過他,所以首領宰一定是怒意到了某個邊界,已經在心裏把他當做死人了。
他想起身,會議室裏卻出現了全新的機械臂,把他給按住了。
風雅:。
他只是想站起來找條縫鑽進去而已,這也不可以嗎?
他是第一次感受到這個機械臂的力度,一圈一圈地把人纏住,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連腳踝都被捆住,固定在椅子上。
天五宰臉上還堪堪維持着一層虛假的笑容,看着自己邊上兩個被綁住的。他沒有想到,他們做的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過分。
不愧是一號啊。
武偵宰則是反應很慢很慢地伸出手,去阻擋邊上未成年的視線:“小孩子別看。”
青時宰:“我都看完了!”
貓貓宰:“對啊對啊,看一下怎麽了,不就是咬了嗎?”
武偵宰嘆氣:“所以說未成年別看嘛……”
風雅真的很想逃離,他吸氣,明知道不行,卻還是掙紮了一下。
直到他小腿被什麽東西踹了一腳,尖銳的疼痛。一下就知道是皮鞋尖。風雅擡起頭,每個宰宰表情都很正常,看不出是誰幹的壞事。
大家還在亂糟糟地品味畫面裏的盛況。
天五宰不可能,那麽近,他會發現的。首領宰被捆着,武偵宰在以一己之力拉扯三個未成年。剩下就只有……
風雅和黑時宰的眼神對上。
黑時宰也要了一杯烈性酒,纏着繃帶的手掌貼在酒杯上。感受到風雅的視線,他舉起酒杯,隔空一舉,皮笑肉不笑:“二號,好吃嗎?”
風雅:“……”
“哎呀,有那麽好的副本回放下酒。”黑時宰用手指敲着桌面,字字重音,“真是,多謝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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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