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修) 孝城的第二次交易……
第63章 第63章(修) 孝城的第二次交易……
出現在龍局手上的, 并不是江沉意猜想的一沓紙,而是一個鐘表。
看到他們走出來後, 副局和大隊長紛紛圍了上去,探頭探腦地看着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龍局。
“龍局,您沒事吧?”最先趕過去的副局看着自家局長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心裏直打鼓。
而大隊長的關注點則在龍局的手上:“這是一塊表?”
龍局回過神來,緩緩吐出一口氣,随後握緊手中的東西看向江沉意:“這個,要怎麽用?”
要不是自己兩位下屬親眼看到自己消失, 恐怕龍局會認為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象。
說實話, 那麽怪異又美妙的星空,真的很像是那些瘾君子描述的幻境。
虧得江沉意聽不到這句心裏話,要不然真的得氣到炸毛。
他走上前來,伸手接過對方手裏的鐘表。
這塊鐘表上的時間很是奇怪, 最外圈是一到十這些數字,第二圈是一到十二, 第三圈則是一到三十一,而最裏面的則是一到二十四。
顯然,這些數字分別對應的是年月日時。
“所以……這是可以通過調整時間來回到過去?”聽到江沉意解釋後, 唯提出自己的猜測。
江沉意看了他一眼:“說對了一半。”
咦?
他親自給人上手嘗試了一番,讓這群人全部站在自己的身邊, 然後将時間調整到昨天。
江沉意展示給龍局他們看, 年份的四個數字是需要挨個轉過去, 然後按下鐘表頂上的确認鍵。
至于後面的月日和時, 就容易得多了,
最後再次按下确認鍵後,下一秒, 衆人就感覺自己身處于夢境中一般,周圍的景象變得扭曲起來,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哦,不對,也不是很正常。
他們聽到隔壁傳來的咒罵聲和教訓聲,聽這聲音,并不像是公安局裏的任何一個人發出來的。
在其他人都感到困惑不已的時候,江沉意和霍雲溪同時反應了過來:“這是昨天我們還沒有來到現場的樣子。”
龍局等人一驚,便順着聲音找過去,果然就在辦公室裏,看到了此時應該待在醫院裏的所長等人。
他們眼前的這位派出所所長正一臉猙獰地對着其他民警怒吼着,其他人要麽麻木要麽滿臉痛苦。
“我和雲溪來到這裏的時候是下午的三點多,所以……”
江沉意又調了一次時間,來到四點鐘這個時間後,其他人立刻看到不遠處出現了兩個青年的身影。
他們打着同一把傘,原來的那些人都看不見他們,“所長”還在罵罵咧咧的。
這驚奇的一幕令得在場的人全都驚得張開了嘴——不僅是為了這個鐘表,還有他們完美避開外來者探查的能力。
唯一臉羨慕地看着江沉意等人,這種奇妙的隐身力量他也很想要啊……
示範了一次後,江沉意就将時間歸位,他們重新回到現實中。
“這個鐘表就是這樣用的了,之後再從那幾人口中挖掘一些時間點和地點就行了,到時候想知道什麽全部都能親眼看到。”
八千功德點,換取這個道具其實也不算便宜,江沉意懷疑他們會發現一些更加重要事情,以此來抵扣這個價格。
龍局雙手捧着鐘表,眼裏除了驚奇之外還有一抹期待的光。
“這個東西,能不能重現案發現場?”
聽到她這麽說,武警大隊的隊長猛地一擡頭,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江沉意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只是補了一句話:“這東西,只要你找到想到的信息後,就會消失。”
龍局心裏的想法是知道傣國那批人到底想幹什麽,只要用這個道具拿到答案後,那鐘表就會消失。
也算得上是一次性道具了。
但在那之前,無論拿着鐘表做什麽,都不算達成目的,因此也就不會消失。
聽完他的解釋後,大隊長的眼睛亮得跟個大燈泡一樣。
“局長!”他朝着龍局伸出了手,眼裏滿是渴望和乞求。
龍局清楚他想做什麽,毫不猶豫就将這個鐘表交給了對方,叮囑道:“快去快回!”
大隊長重重點頭,拿到鐘表後就徑直沖出了派出所。
見到其他人不解,龍局跟他們解釋道:“主城區那邊有個殺人案,案發現場被處理得非常幹淨,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當然,這的确是跟武警沒關系,可誰讓大隊長跟刑偵科關系好呢。
他的兄弟已經熬了幾個大夜了,始終沒有抓到兇手。
江沉意擺擺手:“無所謂,反正現在我們也還沒有把時間地點給套出來。”
接着,他們再次把五個外來者的靈魂審訊了一遍。
雖說很多事情不能透露,但根據他們這些年停留的位置和時間,龍局覺得可以順藤摸瓜一路摸上去。
就是有點耗時而已!
審訊完了之後,江沉意并沒有第一時間收回這五個外來者,而是問起那名警察的事兒。
“那個人,為什麽後來會被村民囚禁?”
其中一個靈魂縮了縮,怯懦地說道:“因為我被趕出來了……”
“什麽!”對方這話有些出人意料,她們沒想到這些外來者竟然還能被趕出去!
面對一雙雙驚訝的眼睛,外來者只覺得一陣惱怒,恨不得直接沖出去将他們的身體占為己有!
可在對上江沉意冰冷的目光後,對方僵了一下,又重新縮了回去。
“到底怎麽回事,給我說清楚。”大魔王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冷得連靈魂都有些承受不住。
對方不敢違抗江沉意的話,只好一五一十全部都說了出來。
原來,被他們占據了身體的人其實是可以搶回來的,只是這樣做需要有足夠堅定的意志,并且也要足夠堅持才行。
他們這麽多年來占據了那麽多人的身體,對方是第一個從他們手裏搶回身體的。
而占據過一次後,他們就沒辦法占據第二次了。
“所以,那個人就廢了,村子的人覺得他多事,于是就關押着他當作發洩的工具。”
至于鐵鏈穿鎖骨、挖眼睛什麽的,這些純純是村民自己的意見,跟他沒關系!
霍雲溪這邊氣得一把捏碎了椅子把手,兩位局長也拍桌而起,嘴裏罵罵咧咧着,恨不得直接将那些人全部抓回來。
噠!
一個響指,讓在場的人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其他人同時看向了坐在窗邊的江沉意,處于背光的青年,一雙淺金色的眸子在此時格外明顯。
“村子的事,要處理,但要謹慎,雲溪之前去過一趟,那裏被拐走的人可不少,萬一打草驚蛇了,他們或許可以拿着那些人當作人質。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們手裏有沒有聯絡傣國人的方式。”
最怕的,是那個村子中有沒有隐藏的危險。
“所以……”青年的眼眸緊緊盯着面前的所有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們這些天師去解決他們,然後把人帶回來,這個時候他們肯定發現山洞裏的人不見了。”
抓人其實不難,難得是後面怎麽處置。
幾人的目光落在了龍局的身上,這一部分問題就該輪到公安來解決了。
是法不責衆?還是法不能向不法讓步?
龍局面對衆多帶有壓迫性的眼神,不僅沒有感到緊張,反而還笑了一聲。
“那這樣的話,稍微要等一等才行了。”她往後一靠,臉上卻是信心滿滿的笑容。
副局和她共事多年,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的想法:“軍隊?”
霍雲溪心裏一動:“你是說把那群人交給軍隊來處理?”
江沉意微微坐直,他忽然覺得龍局的提議很有意思。
警察辦案是需要證據的,但軍隊可不需要,只需要一個定位就行了。
而那個村子,并不僅僅是拐賣婦女兒童這個罪名,最起碼……一個通敵賣國的帽子還是可以扣上去的。
幫助靈師偷渡入境和幫助普通人偷渡入境,可完全是兩回事呢。
一想到這,衆人頓時發出了嘿嘿嘿的聲音。
“正好,等人到了,讓他們重複一遍就行了。”說着,江沉意就把手中的盒子遞給龍局。
對方有些茫然,不知道江沉意想幹什麽。
緊接着,江沉意把谷塵手腕上的算盤珠子收回來,戴到了龍局手腕上。
“戴着這個,沒人能從你手裏搶走這個盒子,這五個外來者暫時歸您管束,我們先去将村子的受害者帶出來。”
軍隊要是強行突破村子,那最要緊的就是保護那些可憐的女人。
“不過……”他看向霍雲溪,眉眼彎彎地說道:“有你在的話,營救計劃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其他人不懂,但霍雲溪一下子就get到了青年的意思。
這次營救計劃,他就不去了?
天師他們有些擔憂,可霍雲溪卻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絲毫沒有任何猶豫。
唯他們紛紛看向霍雲溪,他們并不是很清楚對方的實力,可聽他語氣這麽肯定,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事實上,霍雲溪壓根就沒有思考過自己行不行這件事。
江沉意都開口了,他不行也得行;)
在聽到江沉意說完那句話後,他的內心就像煙花一樣,轟的一聲就炸開了。
不是沒有人跟他說過信任的話,但……但青年這話聽起來就格外不同!
霍雲溪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燙,他下意識用靈力蓋住了這股熱意。
直到送走了江沉意後,他的心裏依舊有些蕩漾……咳咳!
他轉過身來,眼底的愉悅蕩然無存,面無表情地對着這幾個天師說道:“那我們也走吧。”
那些受害者的位置,他可是都牢牢記得的!
另一邊,江沉意利用傳送直接回到了主城區這邊。
他落腳在一處無人的巷子中,剛落地,他就趕緊扶住牆壁,免得自己暈倒在地上。
“我就應該……先讓鈴铛送我過來的唔……”江沉意心裏隐隐有些後悔。
不過此時後悔也沒用,人都已經來了。
他趕到病房外面,一眼就看到病房裏站滿了人,看來者的模樣,都是昨天在派出所的民警。
他們始終沒有忘記過自己的同事。
就算以前有過怨恨——怨恨他把外來者帶回來,可在看到對方凄慘的模樣後,再多的怨恨都消失了。
這并不是他的錯不是嗎?
對方的父母妻女全部都聚在病床邊,從得知消息到現在,他們幾乎要哭死過去。
江沉意走進來的時候,所長等人一眼就認出了他。
“江先生?”所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裏滿是不可思議。
“我過來看看他。”
雖然之前有聽霍雲溪提起過對方的情況,但只有親眼見到後,才會知道情況有多麽糟糕。
眼睛沒了,聲音變得沙啞,鎖骨上兩個打洞,手腕似乎被人挑了手筋,身上有着多處被毆打淩虐的傷痕。
但,在江沉意眼中,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對方身上的功德——雖然沒有梁老、周局龍局那麽深厚,可對方的功德卻是有溫度的,像是一根永不燃盡的蠟燭一樣,永遠都在照耀着黑暗。
這種情況,就意味着哪怕被村民……哦不對,現在應該說是罪犯了,在被罪犯囚禁虐待的時候,對方依舊沒有放棄過自己,面對任何引誘完全沒有任何意動。
他的意志力,堅韌得可怕。
他的家屬并不清楚江沉意是誰,可看到以前的老同事紛紛給青年讓路,臉上的表情很是尊敬後,就猜到來者絕對是個大人物。
在這裏的人全部都哭紅了一雙眼睛,有一人忍不住詢問道:“江先生,您有辦法救救老石嗎?”
他也是被占據身體的一員,以前是老石的搭檔,關系非常好。
他對江沉意的印象,就只有剛醒來時見到的一面。
至于對方是怎麽将他們救下來的,他自己并不是很清楚,可聽着輔警和昨天市局公安的說法,這位應該有着特殊手段的。
那,既然這樣,這位江先生能不能救人呢?
旁邊有人擔心他惹怒了這位大佬,趕緊将對方的嘴給捂住了。
不過,一道聲音讓他們愣住。
“能救。”
難得見到一根蠟燭,江沉意實在不想看到蠟燭熄滅。
在這群人驚喜歡呼之前,江沉意一句話就讓他們冷靜了下來:“但是這是有代價的。”
不過這句話并沒能讓他們沉默:“什麽代價?需要多少錢,我們可以募捐!”
“對!募捐!江先生,您這邊需要多少錢?”
附和的聲音越來越響,也越來越堅定,到最後,這位老石的父母齊齊站在江沉意的面前,眼裏泛着淚光:“家裏還有一個房子,能賣八十多萬,夠嗎?”
江沉意沒有先回答,他的目光落在衆人身上,那雙怪異又明澈的眼睛一個個掃過衆人。
随後,他點出幾個人來:“你,你,你……你們幾個,願意替他承擔一部分代價嗎?”
被點到的人一共有六個,有一個是被占據了身體的,另外五個都是當初被控制的人。
而這六個人,則都是在場中功德最多的人。
所長一看是他們,連忙往前走了一步,着急地指着自己:“我……我不行嗎?”
他語氣急促得說話都有些不太清晰了:“我家裏也有存款來着……”
江沉意打斷他的話,解釋道:“不是錢的問題,代價也不需要用錢。”
接着,他走出了病房,撥打了龍局的電話,跟她說明了情況:“如果要讓他恢複正常,尤其是那雙眼睛,那麽需要的功德不比你那個鐘表少。”
對方身上的傷,最要緊的就是眼睛,接着是手筋,鎖骨和身上的傷勢都可以慢慢治療,至于內傷也不是完全養不回來,大不了就是天天喝山泉水喝一整年把底子重新給養好。
而龍局聽完青年的話後,立刻就答應了下來:“我現在就去問問他們,看有誰願意幫忙的。”
說完這句話,對方立刻就挂斷了電話,風風火火走了出去。
江沉意擡起頭看到他們期待、擔憂又緊張的目光時,臉色柔和了下來,跟他們說起好消息:“有人願意來幫忙了,等着吧,很快就能好。”
有了他的保證,一直哭到現在的衆人竟然真的安心了下來。
青年來到對方的病床邊,盯着那人看了許久,對方竟慢慢轉過頭來。
“還想,繼續當警察嗎?”
青年聲音柔和,但這話聽着卻莫名有種審問的感覺。
老石的妻子有些生氣,可卻被婆婆抱住一邊的胳膊:“阿依,冷靜點。”
老石很緩慢地點了點頭,他的嗓子被熱水給燙傷了,現在被醫生勒令不允許再說話。
“即使,之後你會繼續遇到這樣的危險?”
這句話,聽得人心裏一緊。
可是,老石依然還是點頭了,沒有一絲絲猶豫。
阿依看到他這樣,心裏又是生氣又是懊惱,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作為妻子,她怎麽會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多麽熱愛這份工作?即使是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男人也從來沒有感到一點不耐煩。
所有人都說,她男人是個好人,是個好警察。
但為什麽好人就沒有好報呢?!
在她心裏不斷咆哮着的時候,青年的聲音突然橫插進來:“有的,好人就應該有好報,就應該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阿依赤紅着眼睛望向青年,青年的眼神格外堅定,像是專門給她做出保證似的。
“你可以理解為,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證好人有好報這件事。”
即使功德點不夠,他也會幫對方争取一下,或借,或是送對方一件好事。
只要這位好人心誠、心淨就行。
一直沒有太大動靜的老石,在江沉意對阿依做出保證後,他艱難地擡起了自己的手,放在青年的手背上。
阿依和老石父母想要去阻止,可都被青年給攔住了。
“他有話對我說。”他翻過自己的手心來。
只見老石的手指頭微微動了動,在青年的手心上極為緩慢地寫出了兩個字——謝謝。
江沉意搖頭:“我可是會收取代價的,并不是白白幫你,這是一筆公平的交易。”
見到其他人一頭霧水,江沉意笑了笑,打算等着人齊了之後再來解釋。
對面來得很快,幾個小時後就走來了五個人。
他們看到江沉意後,主動表明了是龍局讓他們過來的:“這兄弟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局長說您要的代價是功德,正好我們幾個最近辦了幾個大案,身上應該有您想要的東西。”
功德二字他們見過不少,但那誰也沒想到有朝一日這玩意能夠幫人換取東西。
一聽到這對于他們無關緊要的東西,能把一個被罪犯折磨的同事恢複正常人,他們着急忙慌就趕過來了。
青年打量了一下他們身上的功德力量,這會是徹底足夠了。
他把其他人通通趕出了外面,只留下要借功德的警察,就算是家屬也沒有一個留下來的。
阿依自然是不答應的,她對于面前的青年并不是十足的信任。
可是……“相信他吧閨女,我們只有這麽一個希望了。”她的婆婆輕輕地抱住了她。
阿依沒有辦法拒絕自己的婆婆,眼裏盛滿了淚水,倔強地質問着江沉意:“您能把他完整的還給我們嗎?”
青年重重地點頭:“我能,以我的生命對你起誓。”
話音剛落,青年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條青色的細線——誓約成立了,要是他做不到,這條青絲會将他的脖子切斷。
在病房門關上後,江沉意看向面前的十二個人,揚起嘴角:“那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他走到男人面前,俯下身,将男人整個抱起來。
“記住你心裏想的事情,放開你所有的約束。”
男人的心聲,其實是從江沉意給了希望後開始響起來的。
之前的他,心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對方也不覺得自己能有恢複的希望。
可現在不一樣了,有一個人異常堅定地告訴他:“只要你用力想,你的願望就能夠實現。”
撤掉了所有約束的男人,心聲就像是泛濫的河水一樣洶湧地咆哮着、怒吼着,還帶着無盡的痛苦。
可随着周圍環境的變換,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在冬日裏被浸泡在溫泉池中一樣,溫暖得令他想要落淚。
緊接着,他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癢,還有點點刺痛,但并不算很難受。
很快,這陣癢意和疼痛,就落在了自己的眼眶裏。
更癢了……
他想動手撓一下,可在擡起手來後,他猛地發現自己的手……似乎好轉了?
男人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沉重,他想說話,結果一開口,就聽到了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來,把他吓了一跳。
“我……”
“噓……”青年噓了一聲,男人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可從他的臉色來看,對方此時非常激動。
不知等了多久,纏繞在眼睛上的紗布被一點點揭開。
男人感到有光從眼皮外滲透了進來。
僅僅是這一點光芒,就足以讓他激動萬分。
“原本你交易成功了就應該離開的,不過既然你好不容易拿回眼睛,我就送你一份大禮吧。睜開眼睛看看,這裏可能是你這輩子唯一一次能夠看到的景色了。”
老石顫抖着眼皮,一點、一點地睜開眼睛,像是剛長大的幼崽,在第一次離開了巢穴後,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外界的環境一樣。
随着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怪異絢爛又極為漂亮的星空。
這是他前面三十年都沒有見到過的美景!
青年說得沒錯,這的确是一份大禮!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