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爽一爽 “睡個男人爽一爽
第23章 爽一爽 “睡個男人爽一爽。”……
第23章 爽一爽 “睡個男人爽一爽。”……
賀紳在床上的時候, 最愛的,就是朱伊伊的一雙腳踝。
纖瘦,骨感, 有勁。
夾.緊的時候, 抽出, 再推進。
反反複複, 周而複始,不厭其煩。
每次結束的時候,朱伊伊的腳踝一片通紅,走路的時候都是軟的。
她臉紅地埋怨他,下次不要這麽快。
他答應,好。
晚上的時候不快了。
更重, 更長。
磨的腳踝那塊凸出來的骨頭微微發疼。
朱伊伊雙腿如同被釘在原地。
再回神時,白鞋上的泥點已經被擦幹淨了。
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站起身,用紙巾包住手帕,疊好重新放入口袋。
“剛剛是賀家新來的司機, 開車太快, 弄濕了你的鞋。”他面色如常地解釋, 似乎剛才的行為沒什麽大不了。
又是那個做什麽都仿佛理所當然的紳士。
可真的當然嗎?
朱伊伊眼睫輕顫,往後退了一步。
自分手後,她隐隐覺得賀紳有些變了,可具體是哪裏變了, 她又說不上來。
總有那幾個瞬間的他,溫柔又詭異。
可眨眼間他就恢複如常。
漫天的雨絲飄進公交站牌內,打濕了賀紳鼻骨上的金絲眼鏡,他摘了下來,輕輕擦幹淨, 重新戴好。
“來這裏幹什麽?”他漫不經心地問。
“聽說這裏開了個老年大學,我來看看,”朱伊伊見褲腿被沾濕,往裏站了站,“給我媽報一個。”
“報完了?”
朱伊伊搖搖頭:“學費太貴。”
傘面砸在地面滴答作響,整個世界都仿佛按下了暫停鍵。
賀紳平靜無波地看着她。
沒人知他在想什麽。
片刻後,在車上等待的司機快速踱步過來,彎腰,給賀紳遞上兩柄傘,順便低聲提醒:“賀先生,那邊的儀式要開始了。”
時瞬最近收購了一個公司,今天舉行收購儀式。
所有人都在等他。
這個年紀輕輕、手段卻雷厲風行的佼佼者。
賀紳擡手看腕表時間,随後把其中一柄傘遞過去:“撐着吧,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
雨勢漸大,朱伊伊也沒推辭,接了過來。
忽然,她想起微信裏超出時間沒領取被退回來的轉賬,“那4.5你還沒——”
“我看起來很缺錢?”他冷不丁說。
朱伊伊:“……”
好吧,大老板确實不缺那三瓜倆棗。
她閉嘴沒再提,望着男人撐傘走遠。
-
車門緩緩關閉,隔絕外面的寒氣,車內安詳寂靜。
只有儀表盤的輕響聲。
沒有賀紳的吩咐,司機不敢擅自開車,靜靜等着。
通過後視鏡悄悄望了眼。
男人正襟危坐,儀态端方,他從西裝口袋抽出一張白淨手帕擦掉衣服上濺的水珠。
良久,他問:“這邊新開了一個老年大學?”
司機是秘書部的張特助新派來的,聽到問話後想了想,“是的賀總,張特助說這片區域最近要開發。”
“哪家公司?”
“賈氏集團,一家小型的房地産公司。”
賀紳擦完雨水,将手帕擱置在一邊,身子往後仰躺進車座裏,扭頭,隔着車窗看公交站牌下繼續躲雨的人。
他指節輕點了點,後道:“今晚聯系上對面。”
司機愣了愣,“是。”
-
自跟翠姨吵了一架,又被朱伊伊追問要不要上老年大學之後,朱女士接連幾天都木着一張臉,又開始早出晚歸地打麻将。
字不學了,回家的誘惑也不看了。
朱伊伊下班回家,剛打開門,電視機裏放着戲曲頻道,不知道唱是黃梅戲還是京劇,沙發上的朱女士昏昏欲睡,頭一點一點的。
“媽,”她嘆氣,“你想看就看,想學就學,沒必要避着我。”
朱女士睡眼惺忪:“什麽避着你,這孩子說話前言不搭後語。”
怕朱伊伊好端端地又扯讀老年大學的事兒,她捶捶肩膀,關了電視:“困了,去睡覺。”
她媽态度堅決,朱伊伊也不好強逼。
更何況學費确實貴。
那晚過後,母女二人誰都沒再提老年大學的事。
就在朱伊伊以為這件事告一段落時,這天回家,家裏除了朱女士,還有陳嬸,聽聲音兩人聊的熱火朝天的。
“陳嬸。”
“伊伊下班了啊,”陳嬸笑呵呵地招手,“過來過來,有個大好事兒!”
“什麽好事兒?”
陳嬸笑得合不攏嘴:“城北的老年大學,聽說被個大公司收購改成公益組織了,以後專門給中老年人做慈善,不收學費!”
朱伊伊微怔。
她上次去老年大學,特意問過,的确是營利性組織,學費很貴。
“您從哪聽來的?”
“活動單上寫了啊,”陳嬸從圍裙兜裏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單子,笑着說早上還好好的,剛剛被他孫子拿着玩了會兒,揉成這樣。她攤開,撫平,“今早剛發的單子呢,你看,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陳嬸年紀大,不過也有初中文化,認得不少字。
朱伊伊拿過來看,果然是公益慈善。
“怎麽突然改成公益慈善了?”
“好像是一個大集團,收購了建辦這家老年大學的房地産公司,聽說是響應政府的要求,就改成慈善組織了。”陳嬸直笑着說是件好事兒,“你媽啊,這下沒什麽顧慮了吧。”
朱伊伊看向朱女士。
朱女士還有些不好意思,板着臉,也擋不住眼底若有似無的笑意,“我無所謂,是你陳嬸和你翠姨兩個人非要拉着我去,他們不打麻将,我跟誰打?去就去咯。”
朱伊伊跟陳嬸對視了一眼,倆人憋住笑。
都知道她媽是個死要面子的人。
……
陳嬸走了沒多久,朱女士也跟着去打麻将,她今天高興,大概率晚上不回來吃飯。
朱伊伊很有先見之明地下樓買飯吃。
現在是飯店,下班高峰期,稍微大一點的門店擠滿了人,她去了莊家面鋪。
是她每晚吃夜宵的那家。
剛走進去,朱伊伊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老板,你這是在新裝修?”
“小朱啊,”老板系着圍裙,忙裏忙外,大冬天頭上都熱出了汗,“最近想把點好好裝修一下,之前那點地兒太小了,被人進來都下不了腳。”
朱伊伊挑了常坐的位置:“一碗清湯面。”
老板應了聲好。
沒幾分鐘,熱氣騰騰的面端了上來,朱伊伊看着堆了滿滿一大碗的牛肉,傻了眼:“老板,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要牛肉面,我點的是4.5的清湯面。”
“這就是清湯面啊。”
朱伊伊猶疑:“是……嗎?”
老板笑嘻嘻:“是啊。”
-
Amy結束項目回歸宣傳策劃部後,繼續帶着小組跟進朝鸾的項目。
這部電視投資巨大,每一項都精益求精。
這段時間又忙了起來。
朱伊伊這幾天都睡得不太好,尤其時瞬的午餐豐富營養,而且菜譜日換,她每天都吃得很飽。
一飽,就暈碳水犯困。
這個毛病在孕後更加明顯。
Amy進部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朱伊伊手撐着腦袋打瞌睡,手裏的文件一揚,都要敲上朱伊伊腦袋瓜了,又停在半空。
她仔細端詳着朱伊伊的變化。
白了,圓潤了,整個人像一顆在雪水裏浸泡的珍珠。
“皮膚真像剝了殼的蛋,”Amy感嘆,“好白好滑啊。”
還伸手戳了戳。
朱伊伊沒睡熟,被戳醒了,見是Amy立馬支棱起來:“Amy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上次朝鸾的道具策劃案是你提交的?”
“是,有什麽問題嗎?”
“你沒問題,是道具組和美術部那邊有問題,”Amy不耐煩地翻個白眼,“他們自己沒能力喽,本來已經審核過關的東西現在又說做不了,沒事找事。”
朱伊伊休眠電腦,起身,“那我現在要重新拟一份嗎?”
“拟什麽拟,犯蠢啊你!”Amy一生氣就自動切換粵語,罵了幾個朱伊伊聽不懂的詞後,擰着眉說,“親愛的,在職場呢千萬不要搶着做那些不屬于你的工作,因為沒有人會感謝你,你也不會因為那些額外的工作而獲得獎賞或升職,你上面有的是人搶功勞,輪不到你。所以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該你做的做,不該你做的,堅決不做。”
朱伊伊懂了,“那我待會兒送去美術部。”
“OK.”
正事聊完,Amy興致滿滿地問起朱伊伊最近用了什麽護膚品,把牌子推薦給她。
“護膚品,沒用啊。”
“真的嗎?”Amy奇怪,“可我覺得你最近皮膚好了很多诶。”
“有嗎?”朱伊伊倦乏地摸摸臉,她反而覺得最近沒睡好,整個人都有些憔悴。
“親愛的你最近熬夜了,這麽困?”
她搖頭:“沒熬,就是睡不着,躁得慌。”
Amy是個老司機,玩過的男人數不勝數。
她堅信女人只有充盈自己,把自己給滿足了,玩爽了,才有力氣賺錢工作。
作為時瞬的白領,她壓力當然不小。
去酒吧放縱,看中哪個小奶狗玩玩睡睡也是常有的事兒。
乍一聽朱伊伊這帶着歧義的話,她紅唇一勾:“原來是躁得慌才睡不着啊。”
朱伊伊這會兒像個憨憨,“Amy姐你也這樣嗎?”
“當然,不過好辦。”
她眼波流轉:“睡個男人爽一爽。”
-
本以為Amy上班時說的話是開玩笑,朱伊伊沒有放在心上,下班時,出公司,見Amy坐在車裏朝她招手時,才明白——
她!認!真!的!
“親愛的,”Amy胳膊搭着車沿,做着琥珀美甲的指間夾着一根女士香煙,說話間紅唇微張,吐出煙霧,“要試一下這個嗎?”
夕陽,美女,香煙,爆珠。
朱伊伊被Amy不拘一格的風格驚豔住,随即看清她手裏的香煙時,下意識地捂住鼻子,後退幾步:“不用了,姐,我不會抽煙。”
“很簡單的。”
“我不會,”她臉有些紅,“初中那會兒試過,被嗆得流鼻血。”
那時候的朱伊伊沒朋友,生活壓抑,情緒崩潰到極點時,她也趁着晚自習偷偷跑到小店,紅着臉,抖着手,斥巨資買了一包煙。
走前又買了一支打火機。
怕被人發現,她偷偷躲到學校外面的公園,孤身坐在長椅上。
夜色幾近要将她包圍裹挾。
小小瘦瘦的身影,要是不特意去看,根本沒人看得見。
就像她這個人,淹沒在人海裏,是芸芸衆生裏再平凡不過的一個。
抱着那樣的想法,朱伊伊緊張害怕地點了火,顫着手抽出一根煙,笨拙地學着學校裏那些男生抽煙的樣子,叼在嘴裏,低下頭,攏火點煙。
可剛點燃,煙就掉在了草地上。
真笨。
她那樣罵自己。
朱伊伊看着地面,嶄新的煙,泛黃的鞋,開了縫的舊校服褲,一切都顯得那麽突兀。
看着看着,她視線朦胧,莫名掉了一顆眼淚。
一團糟。
生活一團糟,情緒一團糟,她整個人生都是一團糟。
最後,十五歲的少女還是抽了那根煙,好學生踏入壞學生的地界,她也叛逆了一回,以近乎孤注一擲的姿态。
煙很嗆,比白酒還要刺鼻,朱伊伊劇烈咳嗽後,流出了鼻血。
她本來不想管的,讓血流,流死她算了。
但那晚,如天降神只般,有一個男生走了過來。
男生背着光,個子很高,不太像是初中生。
他走近,撿起那根未熄滅的煙,扔進垃圾桶。就在朱伊伊以為他只公德心強路過時,他朝她走了過來。
男生戴着眼鏡,口罩,專屬貴族學院的純白校服和領帶,襯得他像是從童話裏走出來的王子。
如星辰般耀眼,遙不可及。
“給。”
他嗓音淡淡,遞給她一張紙。
朱伊伊眼睛被淚水模糊一片,只看清男生一個朦胧的輪廓,她哽咽着接過:“謝謝……”
等她擦掉淚水想要看清時,男生早已走遠。
直至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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