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越軌》4
前言
劇情向,不喜勿訂。
車子緩緩地啓動,融入夜色之中。
南央系好安全帶,朝親自開車的男人低聲道謝:“謝謝秦叔叔。”
“住哪?”
男人目光直視前方,言簡意駭。
南央沒應聲,低頭将被水淋濕的裙擺撩到了膝蓋上方,濡濕的裙擺鋪在真皮椅子邊,露出兩只圓潤的膝蓋及一大半瑩白的大腿。
她可沒半點濕身誘惑的意味,只是皮膚被濡濕的布料黏着令她很不舒服。
就單單露個大腿對于秦總來說,根本不足為道。
她就是脫光了躺他床上,他依然無動于衷。
秦總的身份地位,到哪裏都有人送女人,全都是20歲以下的小姑娘,皮膚嫩得掐出水,不缺她這個已經21歲的‘大齡’女子。
不過,就算20歲以下,他也不會要她。
四年前,父母出事,她求助無門,借口沒錢買機票,跟上了他的私人飛機。
十七歲的南央,連男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卻對自己那麽狠,将整包藥都融進水裏,一口氣吞下,不到五分鐘,整個人難受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燒。
全身肌膚在發紅,冒汗,她蜷縮在床上,一聲又一聲似貓叫般的低吟淺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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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才十七,但是身材發育得極好,凹凸有致,婀娜多姿,服用了某些藥物後,原本青澀的五官更是帶着一股生動的媚意,清亮的眼眸似是蒙着一層濃濃的水霧,朝他彌漫而去。
她以為,在萬米高空之上,又是那種情況之下,只要是個男人,基本上沒有抗拒的理由。
可他多狠心啊,直接将她丢進開滿冷水的浴缸裏,還将門反鎖起來,放她在裏面自生自滅。
一直到她拿頭去撞玻璃門,撞得額頭冒出血絲,他才一臉凜然地推開門,将全身濕淋淋卻不斷喘着氣的她提了起來,丢回床上。
他将她雙手抓住按在頭頂,沉重的男性身軀壓下來時,她以為她會得逞。
結果他卻用一根領帶将她雙手綁在床頭。
“那麽喜歡自找罪受,就給我好好受着。”
她太低估這個男人的自制力與底線,将她綁到床上後他就走了。
她快要被燒死了,鼻子也開始冒血,終于受不住地嘤嘤哭起來,也不知哭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欲火焚身而死時,他推而入。
他掰開她無意識緊緊絞在一起的雙腿,用手指,戳破她那層膜。
一根,兩根……
一次,又一次不斷的重複。
在那種時候,他的臉依然是冷峻得毫無表情,一雙眼沉沉地盯着她豔紅的小臉,重複地幫她纾解身體裏那團火。
只是,手指而已。
-
車內開着冷氣,露在外面的肌膚微微發涼。
小腿上被蚊子咬出來的包癢得不行,她抓了幾下,不小心被指甲刮破皮,又辣又疼。
“住哪?”男人側過臉,瞥了她一眼。
“疼。”
她頭也沒擡,繼續抓另一邊腿。
疼是真的疼,癢也是真的癢。
光是摸着,都摸到了幾個大包,蚊子太毒了。
“南央……”男人喚她名字的聲音沉了幾分,帶着強硬的命令氣息。
“我手機鑰匙都丢了,進不了門。”
南央不敢再惹他,低聲道來。
“地址。”
他沒理會她的借口。
“大學城東路,碧雲公寓。”
這回,她老實了。
就算她想不老實,他也不會搭理她,甚至有可能将她丢下車,這種時時候,還是不要自找罪受的好。
一路上兩人再無交流。
“去找物業開門。”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下來,他冷聲吩咐。
南央将裙擺拉了下來,下車前又謝了他一次,不等他回應又道:“秦叔叔,上來喝杯茶。”
秦越銘側過頭看她,冷聲警告:“以後沒事別再招惹高勳。”
她回頭,迎上他的目光:“不招惹他,我還是要招惹別的男人。”
“就那麽喜歡自找罪受?”
“不是。”她只是不想讓媽媽在牢裏受罪。
父母親犯下的罪,她沒什麽好說的。
這個圈子裏,誰能說自己是幹幹淨淨的?不過是她父母站錯隊罷了。
但父母還是愛她們的父母,她只是想盡為人子女的責任。
“算了,回去吧。”他收回目光。
她卻又不動,微仰着下巴看他:“你不幫我,我就去找項叔叔。”
“你敢胡作為非試試看!”
這回,秦越銘真的生氣了,下颚繃得緊緊的,握在方向盤上的雙手青筋爆出。
“你又不是我什麽人,我要找誰關你什麽事。”
她有些不馴地回道,推開車門下車,甩上車門時,動作略有些重,頭也不回地往公寓裏走。
活了30多年,秦越銘還沒被人甩過車門。
她還真是敢。
-
找了物業開門,南央回小公寓沖了個澡,拿出藥箱找藥膏塗小腿上一大片未消的紅痕。
真是倒黴。
塗完藥,她有些疲憊的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沒有半點睡意。
她想着父母的事情,想着姐姐的事情,想着想着,扯過被子蓋住臉。
-
輾轉反側中,南央睡着了,做夢了。
夢見自己很熱,很燙,就算浸在冷水裏也化不開她身體裏的熱。
他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不斷地撕扯自己的衣物無動于衷。
“秦叔叔,我發燒了,救救我……”
她不斷的喘息着,向他求救。
“發燒還是發騷?”他冷笑着,彎身捏住她下巴。
她燒得迷迷糊糊的,努力地伸手握住他手腕:“我好難受。”
滾燙的溫度令他蹙了蹙眉。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你敢再胡鬧,看我不教訓你。”
他将她抱起來,她想要将臉埋到他頸窩處時,卻忽然被他扔回水中……
-
她驚醒了。
屋裏一片寂靜。
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涼的,沒發燒。
腦海裏忽然閃過夢裏男人冰冷冷那句話:“發燒還是發騷。”
你才發騷!
-
南央說要去項長安,可不只是想氣秦越銘。
她是真的去了,當然不是去做權色交易的,項長安也不缺她那點錢,更不缺她的色。
她就是去探探口風,看他有無幫她的可能。
南央是在市委大樓外碰到的項夫人。
她被警衛員攔住時,她的車子剛好出來,經過她身側。
項夫人以前跟南央的母親關系還不錯,後來項長安調回京都,漸漸地沒了聯絡。
項夫人是高幹名媛,良好的出身令她像只美麗又高傲的天鵝,40出頭的年紀保養得極好,皮膚白皙,黑發茂密。
南央看着她,腦海裏閃現的卻是只比她大幾歲的母親那張憔悴的臉。
“找項叔叔?”項夫人淺笑,緊接着又道:“上車吧。”
-
項夫人把她帶到了錦瀾苑。
項長安夫婦約秦越銘吃飯,在他的住處。
項長安随父姓,秦越銘随母姓,兩家都是紅色背景,高門大戶,強強聯姻。
而兄弟二人一個從政,一個經商。
項夫人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秦越銘這裏也沒請人,飯是項夫人讓家裏的廚子過來做的。
在等待兄弟倆回來時,項夫人與南央随意地聊着近況,話題都是點到即止。
秦越銘率先進門,項夫人一個人坐在客廳喝茶,桌上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
“回來了?”項夫人放下茶杯,輕笑了聲:“家裏來了客人。”
“誰這麽大面子能讓嫂子您親自招待?”秦越銘将挂在手臂上的外套放到一邊,坐下來,自己倒茶。
“南央。南家那個小丫頭,還記得嗎?”
項夫人淡道。
秦越銘倒茶的動作頓住了。
-
南央的裙擺不小心被茶水潑到,到樓上客房清洗。
這是項夫人給秦越銘的說法。
秦越銘上樓回房,手剛放到門把上,門從裏面被人拉開,露出一張清透的小臉。
“秦叔叔……”
女孩朝他彎唇一笑:“隔壁客房打不開,借用了你的房間,不介意吧?”
借都借了,介意有用嗎?
“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緊緊盯着她,沉靜的面容不怒自威。
她仰起頭迎視他冷峻的目光,烏溜溜的眼眸含着水,嫣紅的唇瓣輕啓:“秦叔叔,是華姨邀請我過來吃飯的。你不必如此杯弓蛇影。”
“南央,你父母親的事情,沒人插得了手。”他一字一句,吐字極為緩慢:“你最好……”
他話還沒講完,樓下傳來項夫人的聲音:“回來了?阿銘剛上樓。”
是項長安回來了。
“我下去跟項叔叔打聲招呼。”
南央從他身側經過,淡淡的桅子花香從發尾拂過他鼻尖。
-
項長安比南父小七八歲,與項夫人一樣,都是40出頭的年紀,外表與遺傳父親冷硬嚴肅的秦越銘不同,他遺傳母親基因居多,輪廓剛毅,五官卻極精致,雖然人到中年,依然一臉的英俊帥氣。而久浸官場,令他又多一份正派沉穩的氣度。
他對南央的來訪倒也不意外,态度一如當初長輩看晚輩的模樣,卻對南家父母一事,只字不提。
南央察言觀色,也只談自己不鹹不淡的狀況。
“畢業了有什麽打算?”最後項長安頗為關切地問了句。
“還沒有找到實習單位。”她乖巧地回應。
“讓秦叔叔給你安排一下?”項長安看向表情冷淡,幾乎不怎麽開口說話的弟弟道:“怎麽樣?”
秦越銘淡淡地瞥她一眼:“可以。”
“謝謝秦叔叔。”南央笑得極為開心。
-
南央沒在項長安這邊得到任何有可能幫上父母親的消息,但他倒是幫她在秦越銘那裏找了份實習工作。
今天走這一趟,倒也值得。
“秦叔叔,我什麽時候去你那裏上班?”
送別項長安夫婦,南央擡頭問站在身側的男人。
男人回視她的眼神波瀾不驚:“你想幾時?”
南央轉了轉眼:“那就明天啰。”
秦越銘點了下頭:“安分一點,不要作妖。”
“我在秦叔叔面前能作什麽妖?”
“南央……”他定定地看着她好幾秒,南央也不出聲,等着他的下文。
“你在我身邊工作也沒用,你父母的事情已成定局。”
想要撈出來不是沒辦法,那些明裏規則,暗裏江湖,想要操作總有餘地,但是要評估值不值得,要不要冒這個險。
“我知道。”南央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
“知道就好。很晚了。”
他的潛臺詞是趕人。
“秦叔叔,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我讓司機送你。”
秦越銘轉身上樓。
-
送南央的車子從院門離開時,秦越銘推開浴室的門。
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模樣。
他掃了一眼洗手臺上光滑的鏡面,正要退出去時,目光忽然頓住,停在洗手臺邊上。
暖黃的燈光下,亮光微閃。
一條鑲鑽的手鏈靜靜地躺在那裏。
-
松山別墅區是G城主要城領導居住的地方,環境極好,房子之間間隔很遠。
項長安夫婦居住的那棟小樓在湖邊,深夜時分極為幽靜。
二樓亮着燈,項長安還在書房辦公。
項夫人梅錦華推門而入,手上端着一杯茶,放到他桌面上時順便坐下來。
“還沒忙完?”她瞥了眼他手中的文件還有打開的筆電。
“嗯。你先休息吧。”辦公桌後面的男人頭也沒擡。
“剛才老太太又來電了。”
聞言,項長安擡眼看她。
梅錦華薄唇微揚:“這幾天是排卵期。”
項長安與梅錦華的婚姻是一段佳話,男才女貌,珠聯璧合、恩愛有加。
唯一的缺憾是二人結婚十餘年,一直沒有孩子。
其實兩人在婚後頭年,梅錦華懷孕過一次,卻意外流産,之後找過許多名醫調理,試過很多辦法,卻一直無法正常受孕。
做過一次試管,最終依然失敗,那種痛,她不願意再嘗試。
但顯然,項長安對這件事并沒有那麽熱衷:“順期自然吧。”
梅錦華聽他這麽說,就知道他不想配合。
不是沒狀态,而是沒心思。
結婚多年,夫妻生活早已沒了激情,純粹都是履行公事。特別是最近幾年,基本上都是為了要一個孩子。
他在外面有沒有女人,梅錦華從來不去深思。
他這樣高位的男人,忠誠太難。
性,有時候是一種無形的契約,大家一起玩,一起髒。
官場之上,離不開合作利用,互為圈子。
但至少,他極為謹慎,生活作風方面從未出過任何問題,更從來沒讓她難堪過。
“我已經40歲了,不能再等了。盡管再試試吧。”
“你先回去。我看完這份文件。”
項長安收回目光,将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嗯,別太晚了。我等你。”
梅錦華離開書房。
-
翌日,南央去了秦越銘在G城的辦公室,接待她的是秦越銘的私人助理,夏竣成。
“秦總今日沒來公司。”夏竣成将她帶到財務部,交給負責人沈曼珍。
南央大學念的是財經,他将送到財務部,合理;財務助理,最基本的職位,合理。
唯一不合理的大概是她是秦總的得力助手親自帶過來的。
沈曼珍對她客氣有禮,将她帶給財務經理。
-
南央是尚未畢業剛實習的新人,雖說是財經專業畢業,但是初入職場,做事情完全不知從何入手,所有的工作都需要手把手的教。
幸好帶南央的會計人不錯,非常願意教她。
正值月底,南央一個上午都在陳麗芳的教導下處理一些報銷事項,中午吃飯的時候才有時間打電話給姐姐,告知她已經在秦越銘公司實習的事情。
南熹很驚訝:“你怎麽會跟他搭上關系?”
“前陣子跟高勳應酬時碰上的。”她輕描淡寫,也是事實。
“央央,他們若是願意幫忙不會等到現在。你別做什麽傻事。”南熹頗為擔心。
妹妹想要找個工作單位,只要不是體系內的都很簡單。
“我能做什麽傻事,只是實習而已,沒什麽好擔心的。你有時間多出去走走,別老是一天胡思亂想的。”
“我知道。”南熹莞爾,有時候,妹妹成熟得像姐姐。“你去那邊上班離公寓這麽遠,要不要幫你買輛車或換個新住處?”
“不用操心,我自己會處理。”
又跟姐姐聊了一會後她才挂電話,一個身影落在她面前的位置上,是夏竣成。
他将一只盒子放到她面前。
“第一天上班就送我禮物?夏特助不用這麽客氣。”
夏竣成笑了下:“這是南小姐昨天落在秦總那邊的。物歸原主。”
夏竣成沒有多言,起身離開。
南央空出一只手打開盒子,是她昨天落在秦越銘那裏的手鏈。
她十四歲生日時,他送的。
那日,秦越銘陪同項長安來找南父,正巧碰到她生日。
這是他第二日才命人送過來,說是補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南央重新将手鏈戴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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