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38

《越軌》38

前言

昏暗的車廂裏,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橫跨過去,直接坐到男人結實有力的腿上。

長長的裙擺落下來,遮住兩人緊貼在一起的私密部位。

白嫩的手也沒閑着,順勢搭上他肩膀,身子伏下去,抵在他胸口。

“你想怎麽弄死我?”

她不知死活的湊上去,親他緊繃的下颚。

男人有力的大掌忽地握住她的腰往下壓。

下一秒,他就發現,這個女人真的欠幹。

他媽的,她真是做足了準備,連底褲都沒穿。

忽然,座椅被放倒下來,他由坐變躺,她也順勢伏在他身上。

胸口抵着胸口,柔軟與結實,滾燙與微涼,如此的截然不同。

“欠操。”

他開口,聲音低沉暗啞,一個利落的翻身,将她壓在了座椅上。

一聲低呼從唇邊溢出,她雙手抓住座椅兩側,開眼看他。

他雙腿分開,跪在她身上,高高在上的俯視她,如同正要侵食獵物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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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吧嗒’一聲,在車邊耳邊響起。

他将皮帶抽了出來,南央還未回過神,雙手已經被他抓住按在頭頂,不過幾秒鐘時間,她已經被綁住,動彈不得。

他該不會是真的有SM愛好?

南央想到某個可能,心髒急速的跳動了好幾下。

他俯身下來,男人滾燙的氣息混着濃烈的酒味噴在她臉上,頸上。

“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他握住她下巴,溫熱的唇抵着她唇角:“用上面,還是下面……”

一本正經的老男人發起騷來,真是騷得可以。

她主動将臉迎上去,碰到他的唇,兩片花瓣般的紅唇輕啓:“上面,下面都想用……”

呵,發騷,誰不會?

“呵……”他似乎是輕笑了聲,然後擡起身子,伸手去摸手機。

很快的撥號出去:“把地下停車場的攝像頭,燈全都關了。關閉所有通道。”

他吩咐完,扔下手機。

“秦總,原來你會害羞。”

雙手被綁着不能動,雙腿又被他壓制在身下,她唯一能動的,也就是一張嘴。

這張嘴,真的是欠幹得很。

“等會別哭。”

他捏住她下巴,兇猛的咬住她的唇,有力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鑽了進去。

又痛又辣,她下意識的想偏開腦袋,下巴卻被他捏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小嘴被堵得滿滿的,被迫吞咽着他的唾液,連同自己的嗚咽聲一同吞了下去。

-

昏暗的樓梯間裏,吧嗒一聲響,藍色火焰亮了起來。

張宸慵懶的點上一支女士煙,深吸一口後,吐出漂亮的煙圈。

“秦越銘是有病還是有特殊愛好?做個愛還把所有的燈都關了。真沒勁。”

“姐,我看你才有病。”另一名靠在牆壁上的少男懶懶道。“不想結婚就不結呗,還去搞秦越銘。你就不怕他報複?”

不想結婚當然可以不結,但過錯方必須是他。

要不然她會被家裏人念到永無超生之日。

早知道當初不跟他玩什麽結婚,玩到最後,自己目的也沒達到。

秦瀾這狗東西,他媽的還是沒膽跟她爸提跟她在一起的事。

呵……

有什麽不起的。

不就是有那麽一絲背德的意味嘛。

秦瀾與她爸是從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混了幾十年的鐵杆兄弟。

她老爸18歲就與初戀,她的母上大人搞出人命,生下她,所以,她與秦瀾,還有她老子只相差18歲。

她可以說是從小就認識他,不過兩人的奸情是在她上大學之後。

她20歲,他38歲,如此完美的老少配。

可就是這18歲的鴻溝,還有他與她老爸老媽的關系,兩人鬧了幾次冷戰,分手。

去年她鬧着要跟他結婚,要回去跟父母坦白他們的事,兩人就此争執。

她惱火說要分手,他來一句,分就分吧。

她也惱了,應了家中長輩的要求與秦越銘吃了頓相親飯,他還是無動于衷的模樣,于是她在年後就與秦越銘訂婚。

後來實在是不甘心,她又犯賤的去撩他。

以為他會妥協,她都準備要跟秦越銘攤牌,取消即将到來的婚禮。

結果他倒好,再次當縮頭烏龜,還讓她跟他好好過。

他媽的,都什麽事。

于是,再次分手了。

她真的不想要這個老男人了。

當然,也不想跟秦越銘結婚。

開玩笑,她對他可沒半點幻想。

結了婚再離婚,她就是個有婚史的離異女人,她才不要。

但是秦越銘這混蛋,跟秦瀾一樣,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說要取消婚禮,他一副完全事不關已的模樣:“你自己去跟他們解釋。”

她心裏那個氣不過啊,氣不過啊,氣不過啊,非玩死他不可。

“做錯事情的人是他,要報複也是我報複他。問一下看,老頭他們到哪了?”

“哦。”少年應了聲,拿出手機打電話。

不過是幾秒就挂上了。

“大概還有十五分鐘左右到。”

“十五分鐘那麽久,等會他完事怎麽辦?”

張宸有些不耐煩。

“你是不是太小瞧他了?這才開始多久?還沒算上藥效……”

-

秦越銘讓人關了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還有燈,甚至限制通行,但限制不了張宸特意找來的張、秦兩家那幾位長輩,還有她安裝在他車上的高端竊聽器。

要不是關了所有燈,她一定還有一場精彩絕倫的小電影可看。

“疼……放開我。”

女生隐隐約約的低泣聲清晰入耳。

“知道疼了?”

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再熟悉不過。

“不要綁我的手……嗯……難受……”

“難受也給我受着。”

緊接着又是一陣暧昧的聲響,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泣,簡直令幾位長輩們臉色黑了一層又一層。

“秦越銘太過分了,竟然把人綁在車裏做……”

張宸拿着發出聲音的手機,完全一副委屈欲泣又義憤填膺的模樣。

“簡直是胡鬧。”

項少衡,秦越銘與項長安的父親忍不住低斥出聲,指着在場的唯一一位少年:“去,把他給我扯出來。”

“這、不大好吧?”少年有些不大敢。

“去。”

大佬震怒了。

“你吼小震做什麽呀?”項太太秦卿扯了扯項先生手臂,然後又看向張宸:“對不起啊,小宸,你再問問看,燈什麽時候能開?”

“讓他們立刻、馬上開燈。”項大佬再度怒吼出聲。

-

秦越銘說要弄死她,絕對不是開玩笑。

南央相信,但沒想到在他弄死她之前,她先得承受住男人完全不節制的蹂躏。

再這麽搞下去,她真的會死在他胯下。

于是,她開始哭,撒嬌,撒賴,求饒。

可她所有的示弱對于他來說,都只是助興。

她後悔了,後悔答應張宸,後悔這樣不知死活的勾引他。

-

原本漆黑一片的地下停車場,忽然亮了起來。

昏黃的光線透過車窗,隐隐約約的落到交疊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忽來的光亮令他撞擊的動作停住,他喘着氣看身下的女孩。

微弱的亮光之下,她緊閉着眼,滿臉都是淚,被他綁住的雙手緊握成拳,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乍見光亮,她先是一怔,然後眨了眨淚濕的睫毛,向他示弱-

“我錯了……”

“哪錯了?”

“不該勾引你。”

“呵……”

“我錯了……”

“我不敢了……”

“我不想要了……”

張宸到底給他吃了什麽藥啊!

真的是要搞死她的節奏。

……

她求得越可憐,他做得越起勁。

不做起勁一點,她都以為他不行,以為他需要藍色小丸子,甚至是印度神油。

-

車窗忽地傳來了一陣陣大力的拍打聲。

“秦越銘,你給我滾出來。”

項家大佬中氣十足的聲音隐約入耳。

秦越銘震驚又惱火,他媽的,張宸這個女人,他若是就這麽放過她,他秦字倒着寫。

-

車窗拍打聲未停。

他解開她手上的皮帶,虛軟的手臂便無力地垂下來。

将她摟入懷中,在狹窄的座椅上翻了個身,他在下,她趴在他身上。

他伸手撈過扔在一邊的衣物蓋到她背後,将她的臉壓在自己胸口才稍稍的降下車窗。

“行了,有什麽事等明天再說。”

他只開了一條縫,朝車外的人道。

“秦越銘,你給我下來。”

項家大佬真是恨不得将他一槍斃了。

這麽大個人,竟然在結婚前夕鬧出這種事。

他怎麽跟張家交待?

“不方便。”

他不在意的回應了聲。

車窗再度關上,外頭的人終還是散了,趴在他身上的人也是昏昏欲睡的模樣。

南央确實是快要累死了,但因為被人捉奸,她身體再累,腦子都是清醒的。

張宸給的劇本裏并沒有一幕,事情好像超出她能控制的範圍了。

事實上,她根本什麽也控制不了,只能照着別人給她指的線路走。

“你以為,我幫不了你的事,張宸真的能幫你?”

他忽然在她的耳邊開口。

下一秒她猛的張開眼。

他是怎麽知道的?

“說你聰明嘛,有時候又傻到怎麽被人當槍使也不知道。”

“那你幫不幫我?”

話音落下,屁股又挨了一記。

“我就算不幫你,你又能怎樣?”

是啊,他将她吃幹抹淨不認帳,她又能如何?

-

他将她擡高,挪到了副駕駛室座椅上,蓋上他的外套。

狹窄的車廂裏,充滿着濃濃的歡愛氣息。

他套上衣物,發動車子離開。

她就這麽蜷縮着,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他要把她帶到哪裏,已經沒力氣去想。

-

醒來時,車子已經停下來。

“到了。下車。”

他俯身過來,輕拍了下她的臉。

“走不動。”

她懶洋洋的應了聲,又閉上眼。

“那就睡車上。”

他下車,甩上車門走人。

在廚房倒了水出來,還不見有人進門,于是蹙着眉往外走。

她還真的在車上睡着了。

真是。

她的衣物都被他扯爛了,他抱她下車時,身上的只蓋着他外套,僅遮住了上半身,四肢全都露在寒風中。

她瑟縮了下,醒了,整個人縮進他懷中。

-

他将她抱回床上,身下柔軟的床墊舒服得令人一閉眼就能睡着。

她轉了個身過來,看到他正在脫衣服。

昏暗的燈光中,男人寬闊的胸膛,結實有力的小腹出現在她眼前,他的手放在皮帶扣上時,低眼看她,與他眸色深沉的視線撞上,她驚呼出聲-

“能不能讓我先睡一覺?”

她真的不想做了,雙腿都快要廢了一樣。

他哼笑一聲,抽出皮帶,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後落地,長褲也随之往滑落在地。

“這麽喜歡看男人脫褲子?”

他再度擡眼,對上她瞪大的眸子,人也俯身過來,張開結實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

“哪有?”南央吞了吞口水。

“眼睛瞪那麽大幹嘛?”

“看你大不大而已。”

“剛才不是用過了?”他臉靠得更近,濃烈的男性氣息噴在她臉上:“還是說下面的嘴識別不出大小,要用上面的試試?”

南央欲哭無淚。

她跟他打什麽嘴炮啊?

“明天不是你的婚禮嗎?秦總還是留着點力氣洞房花燭夜比較好。”

前一秒剛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下一秒她又打自己臉了。

“你覺得,你跟張宸玩這麽一出,明天還會有婚禮?”

他低笑,好像明天有沒有婚禮完全不在意的模樣,擡起一只手撫上她微腫的紅唇:“不如,用嘴量一下尺寸吧。”

“能不能明天再量?”

她真的想哭了。

“不能。”

他語氣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起身,将她抱了起來。

“去哪?”

她無力的摟住他脖子。

“洗幹淨了再慢慢量。”

南央:“……”

“做錯事,要學會承擔。”

有種玩他,就得有承受的能耐。

南央真的覺得非常後悔去招惹他,她再次被他的蠻橫撞得意識漸漸散渙。

陷入昏迷之前的感覺只剩下火辣辣的疼,鼓脹難忍。

-

醒來時,房間裏亮着微弱的光。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口幹得要命,她轉了個身,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窗簾半開的陽臺上,男人背對着她正在抽煙,紅色煙頭在黑夜裏一閃一閃。

聽到她起身的動作,他按掉手中未燃盡的煙走進來。

南央虛靠在床頭,朝看不清神情的男人低喚了聲;“口渴。”

男人沒回應,卻轉身出去,倒了一溫開水進來。

她接過來,小口小口的喝着,還未喝完,便聽聞他道:“張開腿。”

她差點被嗆到。

“你藥效還沒過嗎?”

她可憐兮兮道。

張宸下的是什麽藥,這麽猛。

她下意識的将酸痛得要命的雙腿縮回來,剛動一下,就被男人握住腳踝,按住。

“藥效沒過,用也是用上面的。”

南央:“……”

所以,他讓她張開腿,幾個意思。

“上藥。”

他手上不知幾時拿了只藥膏。

“我自己來。”

她放下杯子。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他有些不以為然,卻還是将藥膏放到了床頭櫃,起身時又淡淡吩咐:“順便把這藥吃了。”

他說的藥,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藥。

拔吊無情的臭男人。

“要是我不吃呢?”

她微仰着下巴看他,對上他神色平靜的臉。

“南央。”他俯身下來,捏住她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細嫩的肌膚:“上次跟你說的話都忘記了?不要對我有期待。這次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下次就不會有這麽好運。後果自負,知道嗎?”

他對她的态度,她一直都知道的,可心裏還是難受了。

明明知道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卻還是忍不住奢望了。

“那我媽媽的事,你幫不幫?”

“我沒有辦法給你任何答複。”他放開她下巴,直起身子,離開前又道:“南央,真的沒必要。”

沒必要什麽?

她的母親沒必要出來?

還是她沒必要再為這件事,費盡心機?

-

那顆藥,她吃了。

她也沒打算用這個來威脅他。

以秦總的狠勁,只怕到時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可是,張宸真的能幫她嗎

-

研讨會結束,從京都回G城的航班上,南央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秦叔叔寶刀未老,戰鬥力驚人,下次有機會約啊。】

沒收到他的回信,在她的預料當中。

她沒料到的是,雖然他沒回她信息,但是看到這條明顯邀約的信息時,眼底閃過一抹幾不可聞的笑意。

還敢嘚瑟。

也就那張嘴不知死活。

剛準備扔下手機,又來一條:【對了,一直想問你,四年前在飛機上那次,你硬了嗎?】

這回,手機被丢到了一邊。

這一場鬧劇,秦越銘與張宸的婚禮取消了,後續怎麽處理,南央不清楚。

回到G城,張宸給她發消息稱,她母親的事情已經托人去辦,但是能不能辦,她也不确定,也許有人壓着。

她其實本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也就不會有更多的失望。

但是,是誰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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