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章

第 39 章

長大後的楊家五個孩子，楊延平（前世的楊勇）、楊延定（前世的楊廣）、楊延安（前世的楊俊）、楊延輝（前世的楊秀）、楊延德（前世的楊諒），每當想起自己這一世成了真正受到長輩寵愛的孩子，心中便湧起一股暖流。他們圍坐在一起，偶爾提及前世隋朝的經歷，不禁對視一眼，苦澀中帶着幾分釋然地笑了。

“真想不到啊，咱們這簡直是苦兒翻身記啊！”楊延平感慨道，手中把玩着一塊玉佩，那是爺爺特地為他雕刻的。

“可不是嘛，現在的生活，對比隋宮，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楊延定接過話茬，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咱們現在可是爺爺的掌上明珠，真正的寵愛啊！”

楊延安點了點頭，眼中閃爍着光芒：“宋朝雖然也被父母愛着，但物質條件哪能跟現在比？現代美食、新奇玩具，應有盡有。不過，話說回來，咱們也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說着，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六弟楊延昭身邊的七郎楊延嗣。這個小家夥，天生就是個搗蛋鬼，一刻也不得安寧。

“小七，你可不許再惹禍了啊！上回你學熊二掏蜂窩，結果，害的我們集體被蟄傷的教訓，難道忘了嗎？”楊延輝故作嚴肅地說道，但眼中卻滿是寵溺。

然而，話音剛落，就傳來“哐當”一聲脆響。衆人循聲望去，只見小七正一臉無辜地站在那裏，腳下是他的小皮球，不遠處是人家被砸碎的窗戶玻璃。

“哎呀，小七啊小七，你怎麽又闖禍了？”楊延德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邊說着一邊走過去收拾殘局。

小七眨巴着大眼睛，一臉委屈：“我……我只是想踢踢球而已嘛。”

“踢球？你看你踢到哪裏去了！”楊延昭哭笑不得地指了指那扇破碎的窗戶，“這下可好，咱們又得去給人家賠禮道歉了。”

衆人相視一笑，雖然小七總是惹禍，但他的天真爛漫卻也給這個家帶來了不少歡聲笑語。他們知道，無論前世如何，這一世，他們擁有了最珍貴的家庭溫暖和幸福。而這份寵愛，正是他們前世所夢寐以求的。

現代醫院·病房日常

楊延平躺在ICU刷手機，頸間監測儀随着群消息"滴滴"亂響。楊延定頂着黑眼圈削蘋果："哥你再爆料父帥黑歷史，當心他拔你氧氣管。"

窗外突然傳來中氣十足的吼聲："倆兔崽子！老子買的醬肘子都涼了！"楊業扒在七樓窗臺外，腰間安全繩系着個碩大食盒——前世絕食三日的将軍這輩子成了外賣狂魔。

歷史小課堂·趙家兄弟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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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胤捧着保溫杯溜進病房："小楊啊，聽說你父帥又雙叒叕被賽花阿姨罰跪鍵盤了？"忽然壓低嗓音，"要不要朕給你劇透？下輩子朕和光義..."

"哥你又坑我！"趙光義舉着心電圖報告沖進來，"楊哥你看！他往你葡萄糖裏摻二鍋頭！"

監測儀突然瘋狂鳴叫，楊延平笑着按下呼叫鈴："護士，這裏有人謀殺親...咳，親戰友。"陽光透過窗棂，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北鬥形狀的光斑，與千年之前渭水畔的漣漪悄然重疊。

趙光義咬着吸管，把冰美式攪出漩渦："延平啊，你說咱爹要是組個'廢長立幼受害者聯盟'，能湊幾桌麻将？"他戳了戳楊延平手背，"你爹楊堅冷暴力，我爹趙雍真暴力，你家二郎他楊廣...哦他自己就是施暴者！"

楊延定正給哥哥剝栗子，聞言把殼砸向趙光義："說誰施暴者呢？我上輩子可是給大哥守墓守到突厥打進來的癡情種！"突然壓低嗓音湊近趙光義，"倒是你，沙丘宮那晚握着劍柄的手..."

"打住！"趙光義猛吸一口咖啡，冰塊撞得叮當響，"史官都寫我是被迫的！倒是你家大郎——"他忽然掏出手機播放視頻，正是北宋雙龍會密檔：楊延平假扮的宋太宗正用九轉鴛鴦壺調酒，天慶王被毒得口吐白沫。

楊延平推了推金絲眼鏡："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比某些人用燭影斧聲當屏保強。"他忽然亮出趙光義的手機鎖屏——赫然是《楊家将》裏自己飲毒酒的悲情劇照。

"你們楊家兄弟能不能別總翻舊賬？"趙光義搶回手機時帶翻了糖罐，"當年金沙灘你假扮我，把我感動得差點禪位！結果轉頭就跟二郎在軍帳..."他突然被楊延定塞了滿嘴栗子。

玻璃窗外飄過趙匡胤的身影，舉着"代寫帝王回憶錄"的廣告牌。楊延定突然拍案而起："趙大你跑什麽？上回說好的《論如何優雅地兄終弟及》稿費呢？"

幽冥直播間·帝王吐槽大會

趙武靈王的鬼魂飄過彈幕區：「逆子！谥號'靈'就算了，居然在晉陽城建'沙丘宮主題鬼屋'！」

趙匡胤，他靈魂深處的趙章頂着"史上最慘太子"的ID刷火箭：「弟啊，你請的編劇不行，我自刎那段該用血漿包而不是番茄醬@趙何」

趙光義秒切小號回複：「哥你知足吧！楊延平連毒酒都用崂山白花蛇草水代替了！」

楊業舉着鍋鏟追打偷吃宵夜的楊延昭："小兔崽子！把你哥的降壓藥吐出來！"忽然瞥見楊延平在院中觀星，北鬥紋披風被夜風掀起一角。

"平兒..."老将軍突然哽咽，"爹上輩子要是再多信你一分..."

"父帥又想陳家谷了？"楊延平笑着遞過溫好的黃酒，"您當年餓三天還能徒手撕遼兵，這體格子現代能當健身博主。"他忽然摸出個錦囊，"對了，趙光義托我轉交的——"

楊業抖開竟是張泛黃的《沙丘宮改建計劃》，批注欄裏趙匡胤龍飛鳳舞寫着：「改兒童樂園吧，旋轉木馬叫'胡服騎射'咋樣？」

星光落進酒盞，漾起千年之前的漣漪。楊延定翻牆進來時，正看見父兄笑作一團。前世渭水邊的孤影，終究化作了今夜檐下重疊的溫暖。現代·開封府網絡法庭

楊業盯着投影屏上的熱搜詞條「潘美後人要求楊業道歉」，手裏的保溫杯捏得嘎吱響："潘美！你當年坑老子陳家谷口就算了，現在連美團外賣差評都要算我頭上？！"

"老楊頭你講不講理！"潘美舉着手機直哆嗦，"抖音上都說是你重孫搶了我玄孫女男朋友！"他忽然把屏幕轉向法官席，"包大人您看！這#潘楊湖愛情故事#話題閱讀量都破十億了！"

包拯扶了扶智能法槌，額頭月牙貼紙在直播補光燈下反光："肅靜！本官已調取景區監控——"全息投影瞬間展開潘楊湖畔畫面：幾個cos楊宗保的網紅正往湖裏扔許願幣，旁白激情解說：「投幣可破潘楊世仇，解鎖隐藏款七郎托夢！」

龐籍突然舉手："反對！我當事人潘美先生現代職業是大學教授，與楊家外賣糾紛純屬巧合！"他戰術性推了推金絲眼鏡，"倒是包法官您這月牙美顏特效..."

"啪！"包拯的法槌突然彈出個「鐵面無私」彈幕框，"傳證人秦桧！"

旁聽席頓時炸鍋。岳飛把保溫杯砸向全息投影："這厮也配出庭？我孫子昨天還被景區保安逮到偷踹跪像！"

"岳将軍息怒！"秦桧的虛拟形象突然卡成馬賽克，"我現在是西湖景區AI講解員，每天要念八千遍『臣構言』..."他突然被系統強制變裝成Q版跪姿手辦。

直播間·彈幕狂歡

「用戶“高寵再世”打賞火箭×10：楊令公快用拖把杆抽他！」

「用戶“西夏小公主”：潘美叔叔好帥！求組#潘楊CP#」

「系統提示：“完顏阿骨打”進入直播間」

包拯揉着太陽穴調出歷史數據庫："經查，潘美公元991年卒，楊業986年卒，所謂世仇系景區為賣連理枝紀念品編造..."他突然被楊業拽住袍角。

"包大人！"楊業老淚縱橫舉起手機，"他們連我偷吃佘太君降壓藥的鬼畜視頻都做出來了！"畫面裏他正被P成電音打碟DJ，背景音是《楊家将RAP：七子去六子回》。

潘美突然掏出份《潘楊湖聯合開發企劃書》："要不咱組個男團？我當主唱你打碟，景區分成五五開！"

窗外突然傳來無人機廣播："開封文旅局緊急通知！潘楊湖即日起更名為'将相和主題公園'，增設包大人斷案VR體驗區——"

秦桧AI頂着滿腦袋臭雞蛋特效播報："游客朋友們，前方是精忠報國全息劇場，觀看《滿江紅》沉浸式演出可獲贈'莫須有'主題鑰匙扣..."

岳飛抱臂冷笑："信不信老夫把你這破服務器改成'報國碼農培訓中心'？"

星光落進潘楊湖，楊業和潘美勾肩搭背蹲在燒烤攤前。兩個老冤家就着二鍋頭啃羊肉串，手機屏上是新鮮出爐的熱搜：#驚！潘楊湖驚現雙子星流星雨#，配圖是他們被P成奧特曼暴打遼史小怪獸的漫畫。現代篇·骨科觀察日志

楊業手裏的餃子皮"啪嗒"掉在案板上，透過廚房玻璃窗，他看見自家大兒子被二兒子按在沙發上啃得眼鏡都歪了。楊家将老當家的額頭青筋直跳，抄起擀面杖就要沖出去。

"老楊頭！"佘賽花一把拽住丈夫腰帶，"你記不記得上個月給延平定做的護腰？"

"護腰怎了？"

"那尺寸分明是照着延平的腰圍買的。"女将軍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貍，"再瞧瞧現在——"客廳裏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楊延定被兄長反手按在羊毛地毯上，軍裝扣子崩開兩顆，露出鎖骨上新鮮的咬痕。

楊業手裏的擀面杖"哐當"落地，突然想起前世隋朝舊事："難怪當年晉王府總丢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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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兄弟戰場

趙章正被自家弟弟堵在書房，二十歲的青年像只大型犬挂在他背上，指尖正往他襯衫下擺鑽。"趙老二你屬章魚的嗎？"他反手去揪弟弟耳朵，卻被對方叼住手指。

"戰國時哥哥教我握劍，北宋時教我批奏折。"趙何含着他指尖含糊不清地說，"這世我教哥哥新知識——"溫熱氣息忽然撲在耳後，"年下攻的十大要訣，想不想學？"

書架上的相框突然晃動，四歲時的合影裏，小趙何正抓着哥哥衣角哭鼻子。趙章耳尖發燙，突然發力把人掀翻在波斯地毯上："渑池會是誰替你摔的琴？高粱河車神的名號要不要我幫你回憶？"

"哥哥果然還是這麽辣。"趙何順勢拽開他兩顆紐扣，"但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聽什麽？"他貼着兄長劇烈跳動的頸動脈低語："沙丘宮那夜，你血濺三尺的時候......"手指突然按在對方心口，"這裏的溫度，比現在涼多少？"

空氣突然凝固，趙章瞳孔驟縮。那些破碎的記憶如利刃破空——青銅劍刺入胸膛的劇痛，沙丘宮磚地上的血泊倒映着弦月，還有弟弟抱着他逐漸冰冷的身體嘶吼"開宮門"的哭腔。

"現在這裏是暖的。"趙何突然将人整個圈進懷裏，像要把兩世錯失的溫度都捂回來，"所以這次換我當惡人。"他變戲法似的摸出條紅繩，"隋朝白绫太晦氣，用這個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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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修羅場

"所以你們從開皇三年就開始眉來眼去？"楊業把茶盞重重一放，"難怪征高麗時糧草總出問題！"

楊延平推了推滑落的眼鏡："父親，這世我是軍械研究所的......"

"重點是這個嗎！"老将軍拍案而起，"上輩子你投水自沉多狠啊！他突然愣住，"等等，那小子當時死死抱着你屍體三天......該不會從那時就......"

佘賽花施施然抿了口茶："可比咱們強，當年你在雁門關被圍，我可是帶八百娘子軍......"

"媽！"楊延定突然從二樓探出頭，"看見我新買的護膝了嗎？大哥說跪着比較......"

"滾去祠堂跪着！"三道聲音同時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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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何的決勝時刻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趙何正用紅繩在兄長手腕系蝴蝶結。趙章忽然輕笑："知道父王為什麽廢長立幼嗎？"

"因為吳娃......"

"因為我在圍場故意射偏了鹿鳴箭。"趙章擡手撫上弟弟後頸，"那年你七歲，跌在捕獸坑裏哭得打嗝。"他指尖下滑按在對方心口，"這裏跳得太吵，害我手抖。"

趙何怔住，突然想起前世沙丘宮滿地血珠裏，确實有枚刻着鹿紋的青銅箭镞。

"所以這次換你手抖。"趙章突然翻身把人壓住，抽走紅繩綁住弟弟亂摸的手，"趙二公子，知道胡服騎射最重要的是什麽？"他貼近青年燒紅的耳尖，"馬術，要、穩。"

窗外驚飛一群夜鳥，楊家祠堂突然傳來重物倒地聲。佘賽花望着星空輕笑："老趙家這出可比電視劇精彩。"她忽然挑眉："你說曹家那對現在......"

楊業默默給祖宗牌位多上了三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