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章
第 48 章
某天,李淵(48)帶着一絲調侃的笑意,走進了楊家兄弟倆——楊延平(前世的楊勇)和楊延定(前世的楊廣)的聚會之中。他環顧四周,看着這兩個二十多歲、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時光交錯的感覺。
“哎,你們倆小子,”李淵開口了,語氣裏滿是诙諧幽默,“前世我明明是你倆的表哥,怎麽這一世輩分超級加倍了呢?直接晉升成長輩了!這感覺,就像是突然之間多了兩個大侄子,還真是讓人有點不适應啊!”
楊延平和楊延定相視一笑,他們當然知道李淵這是在開玩笑。楊延平拍了拍李淵的肩膀,笑道:“李叔,你這輩分升得可是夠快的,不過我們可沒把你當長輩看,你還是我們那個風趣幽默的表哥!”
楊延定也湊熱鬧地插話道:“就是就是,李叔,你可別想着擺長輩的架子,我們可不吃那一套!在我們心裏,你永遠都是那個和我們一起玩鬧、一起成長的表哥!”
李淵聽了這話,笑得更是合不攏嘴:“哈哈,你們倆小子,還真是會哄人開心!不過說真的,能看到你們這麽健康快樂地成長,我這心裏也是美滋滋的。輩分什麽的,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情誼,對吧?”
楊延平和楊延定紛紛點頭,他們知道,無論世事如何變遷,他們之間的情誼都永遠不會改變。這一刻,他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彼此之間的心,更加緊密地相連在一起。
李淵端着保溫杯的手微微顫抖,枸杞茶灑在最新款唐裝前襟。他盯着正在草坪上比試槍法的楊家兄弟,戰術目鏡映出全息投影的隋宮往事——二十歲的楊勇教他射箭,十五歲的楊廣偷他玉佩換糖葫蘆。
"這輩分算法比微積分還難!"他掏出老年機點開計算器,"按《隋書》我比勇兒大六歲,按現代身份證我四十八..."突然被楊延嗣的無人機撞歪假發,露出底下染黑的發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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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全體成員緊急求助!如何讓前世的表弟喊我叔公?[抓狂.jpg]
【楊延定】李爺爺,要不我教您用美顏相機?一鍵年輕三十歲![濾鏡特效.mp4]
【獨孤伽羅】小廣兒!老身的降壓藥呢?![菜刀emoji]
全息投影突然閃現開皇年間的秋獵場景:少年李淵被野豬追得爬樹,樹下楊廣笑出眼淚:"表哥叫聲好聽的,我讓侍衛救你!"畫面切到現代——四十八歲的李淵正被VR野豬追得滿院跑,楊延定舉着手機邊拍邊喊:"叔公!叫聲好聽的,我關程序!"
"反了天了!"李淵扯掉VR眼鏡,戰術腰帶上的智能鑰匙扣突然播放《隋唐演義》評書:"且說那唐高祖李淵,本是隋文帝外甥..."他氣得把鑰匙扣扔進錦鯉池,驚得楊延平養的電子魚翻起肚皮。
幽冥·孽鏡臺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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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素刷火箭的手速快出殘影:【打賞520冥幣!建議開通《我的表弟變孫子》情感頻道!】
李建成的鬼魂飄過彈幕:【爹,要不我給您衆籌個時光機?】
楊延平忍着笑遞上智能手帕,全息投影自動修複成隋宮帛帕樣式:"李叔,要按輪回司的新算法..."他調出3D族譜,"您這屬于'因果輩分疊加态',建議參考量子力學。"
"別跟我提科學!"李淵指着在屋頂調試無人機的楊延定,"那小子昨天還教玄霸用避雷針引天雷,說是要複刻李元霸錘震紫金山!"
暮色漸沉時,李淵被強行按在太師椅上"升輩儀式"。楊延定捧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當聖旨:"奉天承運,輪回司诏曰——特封李淵同志為楊家榮譽叔公,賜防脫發套餐..."
話沒說完,智能手環突然警報大作。全息投影彈出楊堅的警告:【廣兒!再戲弄你李爺爺,罰你下輩子給羅成當坐騎!】
窗外無人機掠過,灑下帶着"恭賀李叔公"字樣的電子煙花。李淵看着嬉鬧的楊家兄弟,忽然想起開皇八年那個雪夜——他偷塞給楊勇的暖手爐,此刻化作戰術平板上的溫度調節程序,燙得人心口發暖。
(此時幽冥直播間突然卡頓,楊素因狂笑過度魂體散成星塵,李淵的假發穩穩落在崔珏的判官筆尖——輪回司的輩分系統,終究敵不過人間煙火。)
楊珏琅把桃木劍塞進戰術背包時,智能手環突然彈出紅色警報。全息投影的地圖上,奘鈴村的坐标正滲出黑霧狀的陰氣。她擡腳踹醒癱在沙發上的李還君:"李法醫,你的'白月光'又來夢裏催命了?"
李還君頂着雞窩頭摸出解剖刀,刀面映出他熬夜看《哪吒傳奇》的黑眼圈:"糾正一下,現在是淩晨三點——"話音未落就被甩過來的《刑事偵查報告》砸中腦門,扉頁上"潘楊之戀可行性分析"的塗鴉格外刺眼。
警車呼嘯着沖進奘鈴村時,李還君摸出個青銅羅盤——正是上周從父親書房順的。指針瘋轉間,他忽然瞥見後視鏡裏的楊珏琅:戰術背心下若隐若現的長命鎖,與夢中女子頸間的白绫詭異地重疊。
"我說..."他咽了咽口水,"你哥楊延定知道咱倆私奔的事嗎?"
"私奔你個頭!"楊珏琅甩出符咒貼他腦門,"這是聯合執法!"符紙上的朱砂突然亮起紅光,照亮車窗外飄過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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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定】@全體成員我妹被姓李的拐跑了![無人機偷拍.jpg]
【楊延平】冷靜,你前世拐我的次數更多[史書截圖.jpg]
【李淵】現在的年輕人啊...(撤回)老夫的假發呢?!
古宅深處突然傳來編鐘聲響,李還君手中的解剖刀突然變成青銅劍。他望着劍身刻着的"壽"字愣神,耳邊忽有女聲輕嘆:"三郎..."
"叫誰三郎呢!"楊珏琅甩出捆妖索纏住襲來的鬼影,"本姑娘的男朋友你也敢撩?"
全息手電筒的光束掃過牌位,李還君突然僵住——"先妣武卉之位"五個字正在滲血。他摸出母親遺照,發現照片裏的女子竟與牌位上的名字一模一樣。
"驚喜嗎?"陰恻恻的聲音從梁上傳來,李父的身影在燭火中扭曲,"當年你娘就是在這..."
"閉嘴吧老登!"李還君突然掏出《哪吒鬧海》連環畫,"小爺我三歲就會紮朝天揪,專克你這套!"
當楊珏琅的白绫纏住李父脖頸時,李還君突然想起《長恨歌》裏的句子。他摸出個鑲金嵌玉的香囊——正是前世壽王送楊玉環的定情信物——猛地砸向牌位:"馬嵬坡的債該還了!"
牌位炸開的瞬間,武卉的魂魄化作流光。李還君望着消散的母親,突然搶過楊珏琅的桃木劍往自己掌心一劃:"以血為契!小爺今天就要改這狗屁輪回!"
鮮血濺上長命鎖的剎那,整座古宅開始坍塌。楊珏琅拽着李還君往外跑時,聽見身後傳來李父癫狂的笑:"你以為贏了嗎?她可是..."
"可是你大爺!"楊延定從天而降,全息囚龍棒砸穿地磚,"我妹夫你也敢動?"戰術目鏡映出他前世暴君的模樣,"知道江都宮變怎麽玩嗎?"
楊延平正擺弄着書桌上的宋代銅匜,忽然被身後人用槍管頂住後腰。他頭也不回地輕笑:"二郎,你戰術靴沾的桂花香露出賣你了。"
"啧,大哥的狗鼻子還是這麽靈。"楊延定扯開特警制服領口,大剌剌癱坐在明式圈椅上。窗外銀杏葉落在肩章,被他随手拍成金粉簌簌:"想知道我怎麽從陰溝裏的毒蛇變成陽光開朗大狼狗?"
他忽然抓起案頭狼毫,筆走龍蛇在宣紙上畫了只戴王冠的哭包小人。墨跡未幹就揉成團砸向兄長:"那年被父帥吊在演武場抽了三十鞭,硬是把晉王魂魄抽得離體三寸——你猜我看見什麽?"
楊延平接住紙團展開,只見背面用朱砂補了幅簡筆畫:賽花娘子抱着哇哇大哭的幼年楊二郎,楊業提着軍棍在旁撓頭。
"那老父親打完我就慫了!"楊延定突然拍案,驚得茶盞裏浮沫亂顫,"半夜偷偷給我塗金瘡藥,結果被娘親逮個正着。你猜他說什麽?'老夫這是替隋文帝還債'。"
窗外蟬鳴驟歇,銅匜中的清水忽然泛起漣漪。楊延平望着水中倒影輕笑:"後來在雁門關,你往遼軍水井下巴豆那回......"
"大哥你還好意思提!"青年耳尖瞬間通紅,戰術手套攥得皮質吱呀作響,"說好趁他們腹瀉夜襲,結果你故意讓我穿女裝扮蕭後侍女!"
書案上的iPad突然亮起,屏保正是當年戰場舊照——紅衣"侍女"持劍挾持遼将,鬓邊絹花被血染成绛色。楊延平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閃過狡黠流光:"兵者詭道也。再說......"他忽然用洞簫挑起弟弟下颌,"廣兒穿石榴裙的模樣,比楊玉環标致多了。"
"楊延平!!"
特警隊長戰術翻滾過紫檀書案,卻見兄長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摸出塊板子。烏木軍令牌上深深淺淺二十道刻痕,在夕陽下泛着溫潤包漿。
"記得嗎?"素白指尖撫過最深的凹痕,"這是你十二歲謊報軍情挨的二十軍棍。那晚你趴在榻上啃我藏的桂花糕,碎渣落進傷口引來螞蟻......"
楊延定突然握住兄長手腕,拇指摩挲着腕間舊疤。那是前世自沉渭水時被礁石劃傷的痕跡,今生卻成了胎記:"後來在幽州城,你替我擋的那支毒箭......"
窗外暮色突然漫進來,将銅匜染成血色。楊延平忽然從博古架暗格取出柄斷劍,劍柄雲雷紋間隐約可見"廣"字:"那年你把這劍釘進我棺椁時,是不是也這般攥着劍柄?"
空氣驟然凝固。電子鐘發出整點報時,驚飛了檐下燕子。楊延定突然抓起兄長手腕按在自己胸口,戰術背心下傳來急促心跳:"現在這裏跳動的,是楊二郎的真心。"他扯開領口,鎖骨下方猙獰箭疤宛如月牙,"你的袖箭若再偏半寸......"
"偏不了。"楊延平忽然用斷劍挑開弟弟額前碎發,劍鋒映出兩人重疊的眉眼,"那年校場比槍,你說我'美人計使得比蘭陵王還俊'時,心跳也是這般快。"
晚風穿堂而過,掀動案頭《武經總要》。泛黃書頁停在火攻篇,夾着的銀杏葉飄然落地——葉脈間用蠅頭小楷寫着:開皇十二年,二郎贈兄于渭水。
日·特案組審訊室
楊珏琅把結案報告拍在桌上:"解釋下,為什麽你爹的DNA和武後墓出土的梳子匹配?"
李還君叼着棒棒糖翹二郎腿:"說不定我上輩子真是李三郎?"突然摸出個鑲鑽長命鎖,"嫁妝都備好了,考慮下?"
窗外忽然傳來引擎轟鳴,楊延定開着裝甲車撞碎玻璃:"姓李的!想娶我妹先過我這關!"全息投影的隋宮禁軍瞬間填滿審訊室,把《刑事訴訟法》頂在矛尖。
楊珏琅翻了個白眼,甩出捆妖索把兩個男人捆作一團:"你倆慢慢敘舊,我去給崔判官燒最新《婚姻法》。"
(此刻幽冥直播間卡成PPT,楊素因笑得太猖狂被禁言,李淵的假發挂在楊堅冕旒上随風飄揚——千年愛恨,終成鬧劇。)
後來,現代的楊廣,即這一世的楊延定,看向哥哥楊勇,也就是現在的楊延平,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兄長,咱倆師兄弟那一世,他們可冤枉死我了。那滋味,真是比死了還難受。”
楊延平看向弟弟,眼中閃過一絲輕笑,他拍了拍楊延定的肩膀,說道:“那你呢,當時是什麽滋味?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想當初在隋朝,你指使姬威說我奢靡,我不也是冤枉的嗎?那時候,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楊延定聞言,表情變得有些尴尬,他撓了撓頭,說道:“兄長,那都是我前世做的混賬事。那時候我被權力蒙蔽了雙眼,做出了許多錯事。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莫及。”
楊延平笑了笑,說道:“過去了就過去了,重要的是現在和以後。那一世的你,是選擇了沉冤昭雪,還是脆弱自盡?”
楊延定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說道:“兄長,我那一世雖然沒有選擇自盡,但也确實經歷了許多痛苦和折磨。我被人冤枉為弑師害兄的罪人,那種無助和絕望的感覺,我至今都難以忘懷。但是,我始終堅信,真相總會大白于天下,我的冤屈終會得到昭雪。”
他繼續說道:“我那一世,雖然身處困境,但我從未放棄過希望。我暗中調查,尋找證據,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雖然過程艱難,但我從未想過放棄。因為我知道,只有查明真相,才能為師父和師兄洗清冤屈,也才能讓我自己得到解脫。”
楊延平聽着弟弟的敘述,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他說道:“延定,你那一世的堅韌和毅力,真是讓我佩服。現在的你,雖然已經不再是那個孤苦伶仃、衆叛親離的皇帝,但那份堅韌和毅力,卻依然在你身上閃耀着。我相信,無論未來遇到什麽困難,你都能勇敢地面對,堅定地走下去。”
楊延定笑了笑,說道:“兄長,你說得對。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脆弱的我了。我有了家人的扶持,有了兄弟的并肩作戰,我什麽都不怕。未來的路,我們一起走!”
兩兄弟相視一笑,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無論未來遇到什麽困難和挑戰,只要他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在現代都市的一隅,朱棣,這位富有現代氣息卻帶着歷史沉澱的年輕人,目光深邃地看向身旁的楊秀,也就是如今的楊四郎楊延輝。他們的對話,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時空,将前世的恩怨與今生的情誼交織在一起。
“所以,你其實是最慘老四?”朱棣輕聲說道,眼神中流露出對楊秀前世遭遇的同情,“我朱棣那時候裝瘋賣傻,才躲過大侄兒允文的削藩,卻也沒嘗過那漫長的幽禁。你被二哥算計,被父母誤解猜疑,甚至關那麽久,還說那時候楊家将裏你流落遼邦,忍辱負重。”
楊秀的臉龐上,孤傲與內心的火熱交織,他緊抿着唇,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哼,前世的種種,歷歷在目。我們五個兒子,前世真的是他們親生的嗎?一手挑起兄弟對立争鬥,家族分崩離析。嚴苛指責大哥,偏寵二哥,卻也不管他對兄弟的算計與傷害。他陷害大哥,也陷害了我!不管崔氏毒害三哥,對我也滿是指責,卻也對五弟未盡到教育之責。”
朱棣嘆了口氣,拍了拍楊秀的肩膀:“但好在,我們這一世走的是歷史上楊家老四的結局,并沒有那些災劫。現在的大哥楊勇,哦不,是楊延平,他變得沉穩內斂,冷靜睿智,卻依舊溫和仁厚;二哥楊廣,現在的楊延定,聰敏機智,卻褪去了算計,變得坦蕩真誠;三哥楊俊,楊延安褪去了奢靡,勤勉踏實;五弟楊諒,現在的楊延德,也變得剛毅果決,成熟穩重。我們這一世,雖面臨着七個兄弟中一個人闖禍,七個兄弟都要受罰的連坐之苦,但卻也更加團結。”
楊秀的眼眶微微泛紅,他倔強地擡起頭,不讓淚水滴落:“為何同樣的靈魂,在他們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悲劇?大哥二哥是什麽?是任由他們圈禁在囚籠中挑起鬥争的促織嗎?他們可曾想過,兄弟鬥争,實乃大忌?像周武王和弟弟周公一樣,相互扶持,國家才能長治久安。”
朱棣深吸一口氣,感慨道:“是家門不幸,但這份不幸,是他們親手導致的結果。不過,我們現在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父母。看,這一世的母親賽花,對你沒有嚴厲的訓斥,沒有掌控,只有溫柔和理解。她和楊業,以公平公正的方式對待每一個孩子。”
此時,賽花溫柔地抱住楊秀,輕聲說道:“四郎,心裏難受,就說出來,不要套着那層冰冷的殼子。”
楊秀的身體微微顫抖,他依偎在母親的懷抱中,終于卸下了那層孤傲的僞裝:“因為前世被傷得太深,所以轉世後,我才用那種看似冷淡的孤傲保護自己。但我依舊保留了楊秀的剛烈正直。”
賽花溫柔地拭去他的淚水,拍了拍他的肩膀:“延輝,去練槍吧,用你的菊花點金槍,把心中的苦,發洩出來。”
楊秀點了點頭,走到練槍靶子前。只見他拿起筆,在靶子上寫滿了“楊素”和“宇文化及”的名字。然後,他提起槍來,憤憤然突刺,每一個窟窿眼都仿佛是他心中的不甘和怨恨。
“這一槍,是為大哥刺的!”楊秀憤然開口。
楊延平搖頭苦笑:“四弟,你再刺,他們該成篩子了。”
此時,朱棣想象着如果楊堅和獨孤皇後看到這一幕,他們的反應會是如何。他仿佛能聽到楊堅那句“楊秀一定不會善終”的回響,以及看到他們臉上那震驚和悔恨的表情。
朱棣看向楊秀,心中充滿了感慨:“你前世隋朝父親,現在的大伯楊堅,還說你必不得善終。但我慶幸,我這一世有溫柔的母親馬夫人,有摯愛的徐姑娘,有希望與未來。而二哥朱樉、三哥朱棢,他們也不曾像楊廣那樣對待大哥和我。”
說着,朱棣輕笑一聲,舉起手機:“我打印了楊素和宇文化及的畫像,貼到射擊靶子上。四郎,你來開槍,把心中的怒火徹底發洩出來吧!”
楊秀,現在的楊延輝,接過槍,眼神堅定。他瞄準靶子上的畫像,一槍又一槍地擊發。每一槍都仿佛是對前世恩怨的告別,每一槍都充滿了新生的力量和希望。而朱棣和其他兄弟們則站在一旁,默默地支持着他,共同守護着這份來之不易的團結和幸福。現代·實彈射擊館
楊延輝扣動扳機的瞬間,全息靶場上空突然炸開隋朝仁壽二年的幻象。少年楊秀跪在太極殿前,楊堅的怒喝與獨孤伽羅的啜泣在消音耳機裏交織成刺耳交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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