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章

第 57 章

楊業拍着《隋書》痛心疾首："看看你們把孩子逼成啥樣了！老大要投河，老二精分，老三被迫害妄想..."

賽花補刀："知道現在兒童心理輔導多貴嗎？你們隋朝造的孽，害我們現代醫保卡刷爆三張！"

楊延昭抱着游戲機探頭："爸，我能給四哥的'反封建APP'寫代碼嗎？保證讓楊堅高祖在元宇宙裏體驗當兒子！"

出院彩蛋：

五兄弟出院時，醫院LED屏滾動播放：

> 太原頭條：某楊姓家族集體穿越就診，主治醫生申請工傷補助

> 熱評第一：建議考古隊給隋文帝陵裝WiFi，方便後世子孫在線罵爹

楊延輝把診斷書疊成紙飛機，精準投入輪回井："下輩子的爹要是再這樣——"

楊業默契接話："老子用楊家槍把他挑到月亮上！"

在心理醫生那篇深入剖析隋文帝五子精神狀态的論文面前，楊堅與獨孤伽羅的面色凝重，仿佛被那字字句句戳中了心中的痛處。他們的目光緊鎖在紙張上，那犀利的文字如同鋒利的刀刃，剖開了往昔的傷疤。

“瞧瞧這上面怎麽說的，”心理醫生輕聲指引，而楊堅與獨孤伽羅已是無暇他顧，只盯着那報告，仿佛要将每一個字都刻入心底。

報告中，楊勇的悲劇被現代心理學的視角重新诠釋，那嚴厲掌控下的精神病态，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他們作為父母的失職。楊堅的眉頭緊鎖，獨孤伽羅的眼中閃過一絲悔意，卻又迅速被固執所掩蓋。

“皇宮專出精神病嗎？”心理醫生的話語帶着一絲諷刺，卻也是直擊要害，“拿嚴厲掌控，冷漠苛責，猜忌疏離當愛，那是對他們的好嗎？那不是愛，那是扭曲的恨。”

楊堅與獨孤伽羅相視一眼，心中五味雜陳。他們何曾不知，那所謂的“愛”，實則是對孩子們的無形枷鎖。

畫面一轉，現代都市的喧嚣中，林森，一個溫文有禮的醫學生，正站在高高的樓頂上，他的背影顯得那麽孤獨，那麽無助。他的父母，那對著名的企業家夫婦，此刻正嚴厲地斥責着他，卻未曾察覺他眼中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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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麽不能門門功課都是滿分？你為什麽不能變得更好？”母親的話語如同鋒利的箭，一支支射入林森的心房。

林森轉過頭，望向那熟悉又陌生的父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你們真的愛我嗎？還是只把我當成你們的附屬品，傀儡？”

他的聲音帶着顫抖，卻也是那麽無力。他渴望得到的是鼓勵、支持、理解與信任，而不是這看似富足卻冰冷的物質條件和嚴厲的指責。

終于，他張開了雙臂，仿佛想要擁抱那遙不可及的自由。他的身體向後倒去，那一刻，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解脫與釋然的微笑。他寧願選擇死亡，也不願再活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

“砰！”一聲巨響，林森的生命在那一刻隕落。他的眼鏡碎裂，鮮血淋漓，而他的父親母親，卻只是愣在原地，無法理解這一切。

楊堅與獨孤伽羅看着這一幕，心中如同被重錘擊中。他們仿佛看到了楊勇的影子，在那個現代青年的身上重疊。那個曾經被他們嚴厲掌控，最終選擇自沉渭水的長子，與眼前的林森，何其相似。

“我們，真的是錯了嗎？”獨孤伽羅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她終于開始質疑自己曾經的做法。

楊堅緊握着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悔恨：“我們以為給他最好的物質條件就是愛，卻忽略了他的內心。我們，把他當成了什麽？”

他們回想起前世對楊勇所做的一切，那嚴厲的掌控，那無情的訓斥，那猜忌的眼神。他們終于明白，那所謂的“愛”，實則是對他最深的傷害。

“真正的愛，要的是鼓勵、支持、理解與信任。”心理醫生的話語再次在耳邊響起，如同警鐘長鳴。

楊堅與獨孤伽羅相視一眼，他們知道，從這一刻起，一切都已不同。他們願意用餘生的時間，去彌補曾經對孩子們的虧欠。只是，那逝去的生命，卻再也無法挽回。他們只能帶着這份沉痛的教訓，繼續前行，在未來的日子裏，學會如何去愛。

現代·心理咨詢室

楊堅的咖啡杯"哐當"砸在實木茶幾上，褐色的液體在《原生家庭創傷研究報告》上暈開，恰好染紅了"控制型父母"四個加粗黑體字。獨孤伽羅塗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進真皮沙發，新做的歐式卷發都在顫抖："荒唐！我們給勇兒請的是大隋最好的太傅，吃穿用度哪樣不是..."

"不是頂級學區房？不是國際私教？"心理醫生推了推金絲眼鏡，鼠标"咔嗒"調出全息投影——畫面裏戴着黑框眼鏡的林森正把抗抑郁藥混在維C瓶裏，"看看這位985醫學生，父母給他買了兩千萬的婚房，結果他每天在二十八層天臺背《人間失格》。"

獨孤伽羅突然抓起愛馬仕絲巾捂住嘴。投影中林森縱身躍下的瞬間，她恍惚看見楊勇的白衣在渭水中翻湧。楊堅的勞力士表帶"啪"地斷裂，表盤停在開皇十年十月初七的時辰。

"二位知道這叫什麽嗎？"醫生把論文翻到案例分析頁，"這叫'帝王牌碎鈔機育兒法'——你們就像給盆栽澆開水，還怪它不長成參天大樹。"他突然從抽屜掏出個哪吒鬧海手辦，"看看人家李靖！雖然也逼得兒子剔骨還父，至少..，還有個溫柔的媽."

"至少什麽？"楊堅突然暴起，明代青花瓷瓶應聲而碎，"朕...我給他請了五個國學大師！"

"五個監控攝像頭吧？"醫生冷笑點開手機視頻——畫面裏十歲的楊勇在書法課上偷偷畫漫畫，被太傅用戒尺抽手心，"令郎這幅《渭水河神圖》拍賣了八千萬，可惜你們當年當廢紙燒了。"

獨孤伽羅的珍珠項鏈突然崩散，滾落的珠子像極了楊勇自沉那夜的水泡。窗外忽然傳來救護車鳴笛，恍惚又是開皇十年禁軍搜尋太子屍首的馬蹄聲。

林森跳樓現場·十分鐘前

"爸，這是我新寫的論文..."林森顫抖着舉起U盤，樓頂狂風卷起他白襯衫下擺，像極了楊勇投水時的衣袂。

"又是什麽歪理邪說！"林父的鱷魚皮鞋碾碎飄落的論文摘要，"上個月見王總女兒就躲，這個月..."

"因為您要我背《上市公司財報分析》再去相親！"林森突然大笑，金絲眼鏡滑落鼻梁，"就像當年您讓我背《資治通鑒》才能吃飯！"

樓下圍觀人群突然驚呼。林森展開雙臂向後仰倒的瞬間，空中飄散的論文頁顯出猩紅批注："父母皆禍害——楊勇絕筆"。

咨詢室·此刻

獨孤伽羅的Chanel No.5香水混着淚水的鹹澀："可我們是為他好..."

"好個屁！"醫生把《隋書》拍在二人面前，"楊俊生病你們讓他寫檢讨書，楊秀雕個木鳥你們當巫蠱，現代版就是林森發燒39度還要做奧數題！"他忽然掏出一把玩具水槍對準楊堅，"信不信我現在說'考不上哈佛別回家'，您立刻應激反應？"

楊堅條件反射地護住胸口，那裏還殘留着開皇十年得知真相時的心絞痛。全息投影突然切換成楊延平在北宋的影像——少年将軍咳着血給弟弟們包傷口，佘賽花正舉着雞毛撣子追打偷酒喝的楊延定。

"看看人家轉世後的親子關系！"醫生按下暫停鍵，畫面定格在楊業給兒子們烤全羊的憨笑，"楊延平肺裏還嗆着渭河水呢，這世照樣活成太陽——知道為什麽嗎？"

窗外暮色沉沉，初雪落在楊堅花白的鬓角。他顫抖着摸出手機，屏保還是楊勇十二歲作的那幅《秋獵圖》："因為我們...把勇兒當傳國玉玺養了？"

"錯！"醫生突然彈起《歡樂頌》的前奏，"你們這是把紫微星當盆栽，二郎神當看門狗，哪吒當電動玩具..."琴聲戛然而止，"現在續費親子課程還送《如何擁抱刺猬小孩》，二位考慮下？"

獨孤伽羅的鑽石耳釘突然墜地，她怔怔望着咨詢室牆上的标語——"愛是如他所是，非如你所願"。窗外飄進的雪花落在她手背，恍惚又是楊勇出生那年的長安初雪，襁褓中的嬰兒朝她露出無齒的笑。楊堅和獨孤伽羅聽着，心中如同被重錘擊打。他們仿佛看到了楊勇那孤獨的身影，在渭水之畔毅然赴水，那是對他們嚴厲掌控的無聲抗議。他們終于明白，那種看似富足的物質條件和嚴厲的指責，其實是最殘忍的傷害。

“我們，到底把他們當成了什麽？”楊堅的聲音帶着痛苦和自責，“是附屬品，是傀儡，還是真正的人？我們，是否也曾真正傾聽過他們的心聲？”

獨孤伽羅淚流滿面，她緊緊握住楊堅的手：“我們錯了，錯得離譜。真正的愛，應該是給予他們自由，讓他們去摸爬滾打，去經歷風雨。而不是用我們的期望和規則，去束縛他們的靈魂。”

那一刻，他們仿佛穿越了時空，看到了楊勇、楊廣、楊俊、楊秀、楊諒那五張年輕的臉龐。他們的眼中，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和對愛的期盼。他們終于明白，那些被嚴厲掌控所扭曲的靈魂，其實是在無聲地吶喊，渴望得到真正的關愛和理解。

“願後世之人，以此為鑒。”楊堅低聲喃喃，他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我們，要用心去愛，而不是用規則去束縛。要讓我們的孩子，在愛的陽光下自由成長。”

楊延嗣攥着變形金剛沖進診室時，正撞見三哥楊延安對着《隋書》複印件發抖。診室牆上的"情緒認知圖"被撞得歪歪斜斜，活像隋炀帝江都宮變那夜的星象圖。

"七郎別鬧！"六郎楊延昭拎着奶茶把人按在椅子上，"沒看見大哥在給心理醫生背《新隋書》嗎？"他瞟了眼縮在角落的楊堅夫婦，"大伯您當年要是開個'帝王育兒培訓班'，保準比現在當建材商掙錢。"

心理醫生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鏡："根據《隋書·楊俊傳》記載，您三兒子因雕木鳶被斥'玩物喪志'，這直接導致他現在..."他指了指正用牙簽搭天樞塔模型的楊延安，"強迫性手工創作障礙。"

"胡說！"楊延嗣突然跳上診療床，"我三哥這叫工匠精神！上回他給無人機雕的饕餮紋，航拍大賽拿了一等獎！"變形金剛的激光筆掃過楊堅慘白的臉，在牆上投出"暴君"二字。

四郎楊延輝突然把電競手機摔在桌上："按《隋書·楊秀傳》，我當年被幽禁時雕的桃木劍，放現在就是國家級非遺！"他戳着手機裏的《刺客信條》畫面，"爹你看！這游戲裏我的建模比楊廣還帥！"

"都安靜！"楊延平輕叩桌面，腕上監測儀随着他前世記憶閃起紅光，"醫生，根據《新隋書·太子勇傳》，我開皇十年投水時的水溫是..."他突然被七弟撲了個滿懷。

"大哥不怕！"楊延嗣像只炸毛的小獅子擋在前頭，"上輩子我沒趕上，這輩子誰敢逼你..."他忽然摸出玩具水槍對準楊堅，"呔！看我暴雨梨花針！"

楊堅的定制西裝濺上水漬，恍惚又是開皇十年禁軍打撈太子屍首那夜的雨。獨孤伽羅的LV絲巾纏住了七郎的水槍，上面繡着的"母儀天下"四字顯得格外諷刺。

"小七別鬧。"楊延昭淡定吸着奶茶，"根據《隋書·炀帝紀》，二哥當年往渭水扔了三百多個琉璃盞祭奠大哥——"他忽然掏出計算機，"按現代琉璃工藝品市價，折合人民幣約..."

"六百八十萬！"五郎楊延德抱着平板電腦冒出來，"我剛查了嘉德拍賣行記錄。不過二哥別慌，你上個月投的科技股賺了..."他突然被楊延定捂住嘴。

診室突然陷入詭異的沉默。牆上的挂鐘滴答走着，像極了江都宮變的更漏聲。楊延定突然扯開領帶，露出鎖骨處的北鬥紋身："老頭你看清楚了！這可不是什麽叛逆刺青——"紋身在LED燈下泛着金光，"這是司法天神的工作證！"

"夠了！"佘賽花踹門而入，手裏的保溫桶飄出豬肺湯香氣，"姓楊的！"她一指楊堅，"上輩子禍害我兒還不夠？今兒這豬肺湯你給老娘喝幹淨！"說着擰開楊勇當年的青銅酒樽，把黑乎乎的湯藥往裏灌。

七郎突然舉起手機直播："老鐵們看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孟婆湯Pro Max'！雙擊666給大伯刷個火箭！"

次日·楊家客廳

楊延嗣蹲在游戲機前嘟囔："哥，我查了百度百科，你們這叫'跨時空PTSD'。"他忽然舉起Switch，"要不咱們開一局《陰陽師》，把楊素、宇文成都全抽成SSR暴打？"

楊延昭捧着《資治通鑒》冷笑："七弟不如看看這個——開皇十九年楊俊病重，文帝燒了他所有手辦。要擱現在，那些可都是限定版高達啊！"

屋頂突然傳來轟鳴聲。楊延定開着直升機降落在草坪："大哥！我在渭河邊買了塊地！"他抖開設計圖，"給你建個水下書房，這輩子的水刑咱們自己說了算！"

楊延平扶額輕笑，手中《隋書》被風吹到最後一頁。泛黃的紙頁上，史官批注微微發亮："願後世父母，知愛如春風，莫作秋霜。"現代·心理診療中心特別篇

【脫敏治療第一幕·水刑模拟室】

心理醫生推了推熒光綠的眼鏡："大郎，咱們先從《新隋書》裏你投水的段落開始——"他按下按鈕，診療椅瞬間變成全息渭河場景，電子水浪"嘩啦"潑了楊延平一臉。

楊延平淡定抹了把臉上的營養液："水溫不對，開皇十年十月初七的渭水應該..."他突然掏出保溫杯，"我帶了當年沉水時取的樣本，PH值6.8，含沙量..."

"停！"醫生搶過保溫杯，"這是脫敏治療不是水質檢測！"

窗外偷看的楊延嗣突然舉着水槍沖進來："大哥我來救你！"滋啦一聲精準命中醫生裆部，"看我大宋神機營改良版暴雨梨花針！"

【脫敏治療第二幕·VR朝堂模拟】

楊延定戴着VR眼鏡狂笑："哈哈哈哈楊素老賊！你當年說我哥穿杏黃蟒袍是僭越？"他猛地扯開襯衫露出後背紋身——北鬥七星間紋着"反PUA大師"，"看看！這才叫真·僭越！"

全息投影的隋文帝突然卡bug，機械音循環播放："逆...逆...逆子！"楊延定抄起掃帚當方天畫戟："爹你網速不行啊！當年罵我哥不是挺流暢？"

【脫敏治療第三幕·手工療愈室】

楊延安面對一屋子樂高積木渾身發抖："按《隋書》記載，我當年雕個木鳶都被燒..."他突然癫痫般拼起樂高戰艦，"不行！甲板必須按《武經總要》規制！炮口要參照神機營圖紙！"

心理醫生擦着汗記錄："強迫性完美主義，建議結合北宋軍械圖開展..."話音未落，楊延安已經用樂高搭出等比縮小的汴京虹橋，橋上還站着Q版潘仁美挨揍的場景。

【脫敏治療第四幕·叛逆宣洩屋】

楊延輝對着沙袋上的楊素畫像瘋狂輸出："這一拳為大哥！這一腳為三哥！"突然瞥見沙袋标簽"造價三千"，立刻收力輕撫："四哥不是故意的..."轉身卻把楊堅的人形立牌踹出個洞。

醫生痛心疾首："說好的剛烈如火呢！"

楊延輝理直氣壯："廢話！這沙袋用的是我上個月工資買的！"

【脫敏治療第五幕·選擇困難症治療】

楊延德面對"午飯吃什麽"的選擇題，汗如雨下。全息投影突然跳出隋炀帝影像："當年你若是果斷些..."

"閉嘴！"楊延德抄起盒飯砸向投影，"我選宮保雞丁！糖醋裏脊！紅燒肉！成年人全都要！"

【治療尾聲·家屬觀察室】

楊業看着監控屏老淚縱橫："看看！我兒多優秀！連心理陰影都是頂配版！"

佘賽花揪着楊堅耳朵："學着點！這才叫父愛！"

獨孤伽羅偷偷往楊延平兜裏塞銀行卡："乖，拿去把渭河承包了，想怎麽沉怎麽沉..."

窗外，楊延昭正用《武經總要》當砍價攻略網購心理咨詢套餐，七郎開着直播大喊："老鐵們！關注主播不迷路，明天直播拆解隋文帝心理陰影大禮包！"

突然，診療室傳來驚天巨響——楊延定把VR設備改造成了全息龍舟，正載着兄弟們高唱："向天空大聲的呼喚~說聲我愛你~"

心理醫生癱在椅子上喃喃："這哪是脫敏治療...分明是楊家将宇宙重啓計劃...

楊堅的定制鋼筆"啪嗒"掉在《隋文帝育兒心理學評估報告》上，燙金的"重度控制型父母"标題正巧被咖啡漬暈染成血淚狀。獨孤伽羅的香奈兒套裝簌簌作響，活像被雷劈的錦雞："荒誕！我兒當年用的狼毫都是特供..."

"特供抑郁症是吧？"心理醫生突然打開全息投影，隋宮場景在會議桌上展開——Q版楊勇正被奏折淹沒，頭頂飄着"壓力值999+"的進度條，"看看！開皇七年冬至宴，太子殿下偷偷把抗抑郁藥磨進鹿血酒！"

楊延定嚼着泡泡糖踹門而入："老頭，你這報告不行啊！"他随手甩出個U盤，"我哥當年在太醫院開的安神散配方，現代藥理分析顯示——"突然湊近楊堅耳邊，"能藥翻十頭大象！"

全息畫面突變，楊廣的虛拟形象穿着嘻哈服跳出來："Yo~父皇您聽好，當年我裝乖寶~白天演孝子，夜裏磨菜刀~"機械音突然卡頓，開始循環播放"獨孤皇後PTSD警告！"

"夠了！"楊延平摘下金絲眼鏡擦拭，鏡片反光劃過牆上《楊家将》劇照，"張醫生，您漏了最關鍵的數據——"他調出腦電波圖譜，"我們五兄弟前額葉皮層都有'過度警覺'反應，看見雕花家具就條件反射找暗格。"

楊延安突然舉起3D打印的微型天樞塔："比如這個！我每次做手工都控制不住要加機關..."塔尖"咔嗒"彈出個舉着"父皇息怒"橫幅的小人，正是Q版楊堅。

"精彩！"心理醫生瘋狂記錄，"這就是《隋書》記載的'俊造木鳶，帝焚之'的創傷再現！"他突然掏出個尖叫雞，"來，對着它喊出你對獨孤皇後的不滿！"

"我先來！"楊延輝搶過尖叫雞捏得吱哇亂叫，"開皇九年我雕的桃木劍，您說'玩物喪志'！"他從西裝內袋掏出拍賣行證書，"去年蘇富比拍出八千萬！"

獨孤伽羅的珍珠耳環突然崩飛，正巧砸中全息投影裏的楊素。虛拟佞臣頓時扭曲成表情包，頭頂飄出彈幕："臣附議！太子殿下的抑郁症賬單該走太醫署公賬！"

"都嚴肅點！"楊堅拍案而起，腕間百達翡麗磕出裂痕，"朕...我當年是為..."

"為培養'喜怒不形于色'的儲君？"楊延平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平板上的《新隋書》段落，"結果培養出個'投水藝術家'——開皇十年十月初七渭水行為藝術展，門票是東宮玉佩。"

會議室突然陷入死寂。全息投影自動播放起楊勇沉水畫面，AI合成的旁白深情朗誦："這一躍，躍出了封建父權的桎梏，躍向了靈魂的自由..."

"關掉！快關掉！"獨孤伽羅的鱷魚皮包砸向投影儀，包裏滾出瓶抗焦慮藥。楊延德突然吹起口哨："喲，這不是三哥當年偷換的安神散改良版？"

"夠了！"楊延昭抱着最新款游戲機探頭進來，"我剛通關《隋宮風雲》隐藏結局——集齊五兄弟可以召喚玄武門之變2.0！"他按下按鈕，全息畫面變成Q版五兄弟駕駛機甲暴打楊素。

楊延嗣舉着直播設備亂入："老鐵們！見證歷史時刻——隋文帝夫婦被五個兒子集體控訴！火箭刷夠解鎖'獨孤皇後跳本草綱目'！"

"逆子！都是逆子！"楊堅的定制西裝沾滿咖啡漬，活像被雷劈的錦鯉。楊延定突然摟住他脖子："陛下別慌，現在辦親子關系修複卡打八折——首充就送'不罵孩子'計時器！"

窗外驚雷炸響，投影儀突然故障。在漫天雪花屏中，楊延平輕聲嘆息："其實我們早就不恨了..."他指尖撫過平板上楊俊病榻前的史料記載，"只是午夜夢回時，總會聽見雕花木門外的腳步聲。"

會議室忽然亮起暖黃燈光，佘賽花推着餐車進來："嘗嘗新研制的'父慈子孝糕'！"只見糕點捏成Q版五兄弟，楊勇造型的抹茶慕斯上插着"自由呼吸管"。

楊延定突然搶過糕點咬掉"楊堅"的腦袋："甜度剛好，建議量産！"他抹了把奶油看向前世父母，"不過下次記得給'楊素'口味加砒霜——純天然無添加那種！"

全息投影突然恢複，播放起北宋時七子凱旋的畫面。楊業渾厚的聲音響徹會議室："看見沒？這才是老子的育兒經——該放手時就放手，風風火火闖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