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人要有夢想
第44章 人要有夢想
布萊姆從狗血劇中擡起頭, 他的大腦還在不停地回味着。
“這就是人類的感情嗎。”屏幕上自動跳轉下一集,布萊姆感嘆着,“精彩。”
立原道造路過, 立原道造懵住,立原道造停下腳步。
他倒退回布萊姆的棺材旁邊, 一低頭, 剛好和布萊姆對上目光。
“!!”
一個只有一半身子的人,被插在一柄劍上。
都這樣了,對方還是活着的!!
這是什麽人?
不對,這是人嗎?!
“你怎麽就剩……”立原道造硬生生把後半句話咽下去。
不會是什麽特殊人群吧,這麽說會不會冒犯到他了?
立原道造糾結。
但布萊姆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人類, 不要打擾吾。”
立原道造:“……”
立原道造站在原地,視線掃過布萊姆身下的劍,和他張嘴時裏面露出來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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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複雜。
原來還是個中二病。
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
立原道造後退兩步,随後飛一般地開溜上二樓,敲響黑亂的房門。
黑亂打開門, 就看到門口神色複雜的立原道造,對方的語氣猶疑, 帶着不确定:
“亂步先生, 下面那位怎麽看起來……”
不像人啊!
不僅不像人,還很像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
黑亂不賣關子,直接把答案告訴他:
“他是吸血鬼。”
立原道造松了一口氣。
哦,原來是吸血鬼啊……
等會, 吸血鬼??
立原道造愣在原地,大腦受到沖擊。
————
“所以……我們是被扣押了?”西格瑪看着面前緊鎖的大門。
他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花見憐樹真的會來撈我們嗎?”
感覺花見憐樹是會真的不管他們的那種類型啊!
“會的。”織田作之助說。
西格瑪看向織田作之助, 對方的神色很淡定,甚至有些淡定過頭了。
西格瑪突然感覺織田作之助不會吐槽也挺好的, 起碼在這種時候異常的有安全感。
“咯吱。”
門突然被推開,費奧多爾緩步走進來,他披着一件毛茸茸的大衣,臉色略帶蒼白。
“抱歉二位,剛剛我去處理了一些小問題,現在才能和二位坐下來面對面談話。”費奧多爾輕輕垂着眼,語氣平和,“二位不必緊張,我只是代表死屋之鼠,請你們在這裏暫住幾天,然後等你們的首領親自前來接你們。”
認真聽完的西格瑪:“……”
所以這和綁架有什麽區別?
西格瑪的表情變化太過明顯,費奧多爾淡淡地瞥過來,随後微微一笑:“不用怕我們會做什麽,你們首領也把我們的人帶走了,不過是等價交換罷了。”
西格瑪聞言神色古怪。
就在前段時間,費奧多爾前往接應福地櫻癡。
對方一手提着劍,另一只手空空蕩蕩。
費奧多爾心底有股不妙的預感:“布萊姆呢?”
福地櫻癡放下雨禦前,有點心虛地回答:“被那個組織的人帶走了。”
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給出六點:“……”
帶、走、了?
知道布萊姆情報的兩人明明已經被他們帶走,剩下的人又是怎麽知道布萊姆位置的?
難道……
他們有不為人知的交流方式?
費奧多爾突然想起在默爾索時,花見憐樹的那句回答。
“聯絡方式嗎?”
“心靈感應吧。”
不。
費奧多爾迅速排除這個方式。
這個答案怎麽看怎麽不現實。
大概只是花見憐樹糊弄他們的話語。
難道是通過什麽未來的信息?西格瑪和織田作之助或許只是個幌子。
自從他和花見憐樹鬧翻臉後,那邊就再也沒有為他提供過未來信息。
費奧多爾嘗試去問天五宰,對方也是一問三不知。
“什麽?吸血鬼計劃?啊?另一個世界的你們也沒跟我說啊。”
因為默爾索監獄爆炸,會影響局勢的人皆被放出來,福地櫻癡在此刻提出:“不如讓我去和那個中原中也打一架,然後把他變成吸血鬼,這樣我們就可以操控一個超越者了。”
計劃很好,但中途出現了變數——
布萊姆被人帶走了!
“你是說,花見憐樹費這麽大勁,就為了綁架一只吸血鬼?”西格瑪企圖理解,西格瑪理解失敗。
“嗯。”費奧多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可以用布萊姆來交換你們。”
所以搞了半天,他們還是人質。
西格瑪無語。
話題結束,費奧多爾卻并未離開,他注視着西格瑪,冷不丁開口:“西格瑪,你知道你的過去嗎?”
這句話實在突兀,但卻讓西格瑪僵住,他眨眨眼,警惕地看向費奧多爾:“你想說什麽?”
“我知道你的過去,以及應該有的未來。”
過去?未來?
西格瑪聽着,但卻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這是什麽科幻電影的展開嗎?
費奧多爾微微笑着,語氣帶着些蠱惑的意味,“在你離開之前,都可以來問我。”
“我會将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費奧多爾說罷,站起身離開。
西格瑪還留在屋子裏,他獨自思考了一會,又看向織田作之助。
他糾結着:“不會是想把我騙出去,然後讓咱倆分開,再一個一個殺掉我們……”
恐怖片裏經常會有的,單人行動然後撞鬼。
雖然這裏不是恐怖片,但是犯罪組織和恐怖片也沒差了。
織田作之助也跟着思考:“應該不是。”
“如果他要殺你,那可以直接把門關上,往裏面投放有害氣體,我們會死得無聲無息。”
西格瑪愣住。
有道理。
接下來的十分鐘內,西格瑪又轉了幾圈,最後堅定表示:“好奇心害死貓,我不去!”
費奧多爾剛回到電腦前,一打開監控就聽到這句話。
“……”
他調出之前的監控,完整地看了一遍兩人的對話。
看完後的費奧多爾更沉默了。
大意了,沒想到西格瑪會腦補這麽多東西。
費奧多爾決定轉換策略。
第二天,他再次走進那個房間,這次,他帶來了一張車票。
西格瑪見到他還有些驚詫:“你怎麽又來了?”
他略微思考:“難道是花見憐樹來了?”
費奧多爾:“……不是。”
他拉開椅子坐下,将一張車票放到桌子上,輕嘆一聲,眼眸深不見底,幽幽地望着西格瑪:“你沒有來見我,我很失望。”
西格瑪挪到織田作之助,古怪地看着費奧多爾,小聲開口:“完了,我不去找他他來找我了,這絕對是陷阱吧?”
聽力極好的費奧多爾:“……”
停下你的腦補。
他不是來害西格瑪的,他是來帶西格瑪認清真相的。
本來打算謎語人賣賣關子的費奧多爾,意識到不能再繼續這樣了。
他不再鋪墊,直接蹦出來一句:“西格瑪,你是由‘書’創造出來的人。”
西格瑪歪頭:“?”
“我親手将你在書中寫出來,賦予你真正的生命,但當我想要去接你回家時,發現你已經被其他人帶走了。”費奧多爾聲音很輕,眼睫顫着,“是花見憐樹,他帶走了你,并且欺騙你,讓你加入他的組織。”
“我曾和他是合作夥伴,他知道你,清楚你誕生的種種細節,但現在,他背叛了我。”
“西格瑪,這就是一切的真相。”
西格瑪認真的聽,然後發現對方要說的事情過于扯淡。
他是被書創造出來的人?
書?難道他是什麽小說角色穿越到現實了?
完全不知道書存在的西格瑪懵了。
不過他還是聽懂了對方的意思:花見憐樹是騙子。
其實從一開始,西格瑪就覺得一切都很違和,他為什麽要加入一個名字奇怪的組織,為什麽會被獨自扔在沙漠裏……
那個組織的行事作風與他完全不同,他剛開始還不适應,大家也從未聊過他的過去,組織的過去。
西格瑪在來到組織的第一個周,就隐隐有了猜測,他是不是被人販子拐了?
但看看這個組織,似乎也沒打算把他賣掉,西格瑪就将信将疑地繼續待着。
現在有人把真相放到他的面前——
他果然被騙了!随便拐人什麽的,都不需要證實,一看就是花見憐樹的作風。
可、惡、的、花見憐樹!!
西格瑪握拳。
等他回去,他一定要鼓起勇氣朝着花見憐樹狠狠揍上一拳!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費奧多爾攏了攏外套,擡眼溫和開口,“那你還要站在他身邊嗎?那個騙了你的組織成員身邊。”
西格瑪剛回過神就聽到這句話。
西格瑪一愣,緩緩扣出一個:“?”
面前的國際通緝犯還在說着:“你應該是我們的夥伴,我們才是一家人,為了你,我們還籌備了一個真正屬于你的——”
“天空賭場。”
“等等。”西格瑪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加入你們?”
費奧多爾點頭:“是的,花見憐樹不過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
西格瑪迅速後退,退至織田作之助身旁,滿臉不可置信:“你要我舍棄正經工作,陪你們去當國際通緝犯?!!”
“你瘋了吧!”
費奧多爾:“……?”
“還有那個天空賭場。”他滿臉的吐槽欲幾乎溢出來,“你不會是對家公司派來的吧?讓我沾染這種灰色産業,然後再向上面舉報我們。”
他堂堂雲界董事長,辛辛苦苦把雲界拉扯大,現在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居然有人讓他跳槽?
跳槽就算了,居然還是跳槽到犯罪組織。
西格瑪只感覺槽多無口。
“…………”
費奧多爾詭異的沉默了,他沒想到西格瑪的反應這麽激烈,以至于他接下來的話語全都無法說出口。
兩人互相對視着,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滿滿的疑惑不解。
織田作之助開口:“對不起西格瑪,我确實騙了你。”
西格瑪額頭凸起,神色不滿:“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他極為生氣地用胳膊比出一個“X”。
西格瑪頓了頓,又繼續說:
“——除非你來雲界給我打工。”
雲界在橫濱有了名氣,員工也多起來,但是能打的沒幾個,地處鐳缽街又經常有人來鬧事。
織田作之助就很厲害,完全可以擺平鐳缽街的事情,而且還是組織裏難得的靠譜家夥。
西格瑪的算盤打的響亮。
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好。”
費奧多爾:“……”
他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麽?為了帶走西格瑪。
那麽現在是怎麽了,為什麽他們更和諧了?
這不對吧。
此時,費奧多爾的耳麥裏傳來滋滋聲,他一頓,又擡眼看向兩人。
花見憐樹來贖人了。
手下通過耳麥告訴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兩人,随後一聲不吭,轉身離開房間。
關門聲響起,西格瑪松了一口氣。
“可算走了。”他繼續吐槽着,“果然很扯吧,居然要我加入犯罪組織,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
————
一座大橋。
花見憐樹靠在橋邊,低着頭擺弄手機,汽車的轟鳴聲越來越近,他擡起頭,看向了前來的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付錢,和司機告別。
“哇,身為國際通緝犯居然還敢打車出門,不怕被人發現嗎?”
費奧多爾回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花見憐樹,後者彎起眸子,朝着他揮手。
花見憐樹看向他的身後:“你沒帶他們來。”
費奧多爾回:“你也沒帶布萊姆來。”
“很好,看來我們都是不遵守約定的人。”花見憐樹感嘆一聲。
“我是帶着誠意來的。”費奧多爾說,他的發絲從帽子裏鑽出來,被風悄悄吹起。
他捂着嘴輕咳一聲,一道炫彩的金黃光芒在他身後出現。
果戈裏堂堂登場!
果戈裏在兩人身側旋轉三周半,然後對着兩人做了個華麗麗的謝幕鞠躬。
“我上次在默爾索的時候就說過,我研究出來一個超級超級厲害的東西!”果戈裏眼睛亮晶晶,語氣神秘,“那個東西可以帶給你死亡!”
“你當時拒絕了我。”
“我回去可是傷心了三天三夜呢。”
【完全看不出來傷心的樣子。】系統說,【別信。】
花見憐樹醞釀的情緒突然斷掉。
他本來也沒信。
花見憐樹嘗試醞釀感情,努力的憋出一絲絲愧疚的情緒——
失敗了。
他放棄掙紮,回了一個字:“哦。”
“你這是什麽反應。”果戈裏不滿。
費奧多爾拉住他,“可以了。”
他看向花見憐樹,對方此刻懶散地靠在橋邊,如果提前将那裏設計好,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
不,花見憐樹死不掉。
費奧多爾收起思緒,他開口說:“我已經把全部真相告訴西格瑪了。”
魔人揚起臉,眼中帶着悲憫,輕輕嘆息:“他不願意跟你走,他決定留在死屋之鼠。”
花見憐樹怔住。
要不是他的馬甲也在現場,他就真的信了。
費奧多爾的演技是真的好。
花見憐樹:“所以?”
費奧多爾微微一頓,眼神中帶着些不解:“西格瑪不願意跟你走,另一位織田先生,我們會送他離開死屋之鼠。”
“花見先生還請回吧。”
花見憐樹突然安靜了。
費奧多爾掩蓋住眼底的算計,正在籌備下一步計劃時,眼前的人忽然開口。
花見憐樹的語氣理直氣壯:“他願不願意和我無關。”
“我要帶他走。”
他看向費奧多爾的眼神怪異:“就算他不再為我效力,也不可能留他給你們效力啊,我又不是傻子。”
費奧多爾:“…………”
死屋之鼠內,費奧多爾和花見憐樹的會面正在全程直播,西格瑪在聽到那句“我要帶他走”時,鼻子忽然一酸,然後接下來,他就聽到了後半句。
西格瑪無語地噎住片刻。
“果然不能指望花見憐樹搞煽情。”
下次請不要加最後一句了,前面的這句就夠了!
兩邊的談話再次鬧掰,直播裏只剩下果戈裏突然爆發出來的大笑聲。
“真是……”果戈裏的笑聲很明顯,“太有意思了!”
“有意思到我都有些舍不得殺你啦。”
花見憐樹說:“別光說不做啊。”
他幾乎每次見面,都能聽到果戈裏說要殺自己,結果沒有一次動手的。
他也很好奇自己的本體能不能被殺掉。
果戈裏眼睛一亮:“可以嗎?”
花見憐樹矜持點頭:“當然。”
一旁的費奧多爾:“。”
他沉默地看着果戈裏瞬間幹勁滿滿,一揮鬥篷。
花見憐樹擡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并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常。
“沒了?”
小醜彎起唇角,臉上的笑容透着詭異:“當然沒有!”
他掏出一把長刀,朝着花見憐樹狠狠一捅,令人意外的是,那把刀穿過了花見憐樹的身體!
“當當當~這就是小醜最新研究出來的,專門對付花見醬的招式。”果戈裏興奮地介紹道,“只要用異能力将你的身體中間分出一條細縫,就可以将刀插入。”
他一邊說着,一邊行動,“這時候我再将異能力取消,你的身體就會回到原來的位置,那麽卡在你身體中間的這把刀——”
“猜猜看,這把刀會不會直接留在你的體內呢?”
花見憐樹也期待地觀察着自己,他明顯感覺自己上半身輕輕一墜。
然後那把将他貫穿的刀,在衆目睽睽之下——
咔嚓一聲。
斷掉了。
“……”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花見憐樹無辜攤手:“這個刀的質量太差了。”
果戈裏:“……”
————
港口Mafia的地下室。
中原中也奉首領命令,前往地下室。
地下室內有一個專門的房間,裏面住着一位超越者,來自歐洲,在外界看來已經死亡的超越者。
金發藍眼的男人捧着一本書,坐在房間內,察覺到聲音後也并未擡頭。
中原中也緩緩走進這個房間,臉色意外的複雜,他站定到魏爾倫面前,開口說道:“首領要見你一面。”
魏爾倫聽到他的聲音後一愣,忽地擡頭,就看到許久未見的弟弟站在自己面前。
“中也?你怎麽來了?”魏爾倫語氣中帶着驚喜,他迅速思考一遍中原中也的話,“首領?森鷗外要見我?”
他這話一說完,中原中也的臉色更複雜了。
中原中也清楚他此番前來的目的。
首領中先是一個人炸掉默爾索,又是一個人靠武力打破魔人的詭計,森鷗外怎麽會不眼饞這麽一顆水靈靈的大鑽石呢。
所以他決定派出中原中也與魏爾倫,試圖打感情牌把人留下。
人要有夢想,該挖牆腳就得挖。
中原中也聽到這個計劃的第一反應是:???
讓誰去打感情牌?魏爾倫??
對面沒有被魏爾倫的各種言論氣到就不錯了!
中原中也試着勸了,但首領給了他這樣的回複:“中也,魏爾倫不止是一張感情牌,也是一張對策卡。”
他笑得溫和,像一只狐貍,帶着滿腹算計。
“如果最後無法用溫和的手段帶人回來,那稍微暴力一些也未嘗不可。”
三刻構想,現在冒出來了第四個組織,立場不明,游走在各個組織之間。
在首領中之前,對方組織中只有腦力和一些出其不意的技巧,但在首領中之後,這個組織才真正的算得上是組織。
他們擁有強大的頭腦,無人可敵的超越者,甚至還有像澀澤龍彥這種可以進行兜底的準超越者,他們明面上都是遵紀守法,讓人抓不住任何尾巴。
這樣沒有任何纰漏,成員實力強大,涉及方方面面的組織,眼裏根本容不下其他組織。
更談何合作。
三角形是最平衡的結構,新加入的農村人勇闖橫濱聯盟,只是稍稍一動,便讓整個三刻構想瀕臨崩潰邊緣。
如果之前冒出來的同位體都是小打小鬧,那這位首領中,絕對不能再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森鷗外收回思緒,他看着面前神色複雜的中原中也,開了一個小玩笑:“如果中也下不去手的話,也可以不去,畢竟異能特務科最近也在盤算着對你的同位體下手。”
“不過到了異能特務科,迎接那位中也的,估計只有人體實驗了。”
中原中也想起異能特務科找他單獨談話的事情。
但他依舊欲言又止。
中原中也在心底默默問出一個問題:
如果沒有人能帶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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