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只有我 被她碾碎占有……
第38章 知道她真實身份的只有我 被她碾碎占有……
子夜
閣樓
兩行, 四字,特別簡略,也很潦草。
喬幽盯着這四個字。
童博茫然, “酒窖會安置在閣樓裏?”
他們都是些窮苦娃兒沒見過酒窖, 但常識還在,酒窖怎麽着也是在地底才對。
喬幽搖頭, “這不是加固酒窖的線索,是有人約我私談。”
“誰?”
“不知道。”喬幽又掃了眼那四個字, 對童博道, “我有點困,先睡半個小時, 半小時後你喊我。”
童博欲言又止, 但想到他睡覺的時候喬幽沒睡覺, 體貼地點了點頭,“嗯, 你睡吧, 到點了我喊你。”
但喬幽剛躺下沒多久, 就聽到了敲門聲。
童博怕敲門聲吵醒喬幽, 一跳而起用最快的速度去開門。
門外站着牡丹。
她見是童博,面露不屑,“喬幽呢, 我和她有話要說。”
“她在睡覺,你有什麽事和我說, 一會我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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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麽時候了竟然有心情睡覺。”牡丹一臉無語, 倚在門框上打量童博,“新人還真是無知者無畏,浪費時間等于死這道理不懂嗎?”
童博見她不主動離開, 露出不耐煩之色,“別廢話了,有事就說事,沒事請安靜。”
牡丹的話被打斷,她的丹鳳眼直勾勾地盯着童博,看似面無表情,但近在咫尺的童博能察覺到她此刻平靜表象下蘊含着暴躁的怒意。
童博脊背挺直,“請便。”
牡丹冷笑一聲,穿戴甲從童博的脖頸劃過,将他的襯衣領結抓住。
她傾身靠近童博,豔麗紅唇幾乎要貼在童博的唇上。
“真是稀奇,你竟然還是人。”她的聲音魅惑誘人,熱熱的氣息落在童博的唇上,低低呢喃,“你猜,從這裏出去時,你還會是人嗎?”
童博的瞳孔驟縮,身體逐漸變得僵硬。牡丹身上的牡丹花香過于濃郁,他的鼻子很癢,他想打噴嚏,但身體一動也不動,滾動的喉結被牡丹冰冷堅硬的穿戴甲緩緩劃過。
他有很多話,但在這一刻,像被封喉,一句也說不出來。
喬幽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你找我什麽事?”
童博發熱混沌的大腦在瞬間清醒,他連忙推開牡丹後退一步,神情極為厭惡,幾步退進房間裏跟喬幽并排。
牡丹瞟了眼他的臉上神情,穿戴甲摳進門框,扭頭,神情冷漠地望向喬幽,“給你一個跟我合作的機會。”
她雙手抱胸倚在門口,目光慵懶地望向喬幽,“不用藏藏掩掩,我知道你的任務是加固酒窖,上一組加固酒窖的人就沒能再回來,對方身邊有五個S級異種跟随,你身邊可一個也沒有,你們兩個死的幾率比他們更大。”
喬幽不答話,她察覺到童博的心跳超級快,情緒似乎也不對勁,微微偏頭,望向身邊童博,“你沒事吧?”
童博搖頭,他的心鼓噪得厲害,但在極力裝作鎮定,“我沒事,她過來說要跟你合作。”
“行了,別打情罵俏了。”牡丹望向喬幽,“我沒時間跟你浪費,你就說願不願意合作吧。”
這份合作顯然是利于雙方,尤其對牡丹來說,非常有利,不然她不會耐着性子在門口站這麽長的時間。
喬幽問她:“酒窖在什麽地方?”
“我哪能知道。”牡丹翻白眼,“要知道酒窖在什麽位置,加固酒窖的任務就不會這麽難。”
喬幽:“你想怎麽跟我合作?”
“一起行動。”牡丹道,“我們不知道任務目标的位置,你們也不知道,一起行動守望相助。”
簡而言之,就是想找個炮灰為他們探路。
童博聽懂了牡丹的言外之意,正要提醒喬幽,喬幽已經答,“好啊。”
牡丹斜眼瞟他,一臉得意。
等牡丹走了,童博才問喬幽,“她看起來不安好心,咱們真要和她合作嗎?”
喬幽,“咱們兩人光腳不怕穿鞋,無所謂的。”
童博一想,好似也是,他們兩個進了薔薇古堡兩眼一抹黑,跟那些人一起行動,倒是能打聽一下薔薇古堡的具體情況。
“喬幽,這地方肯定不是畸形魚的肚子。”童博認真說,“我猜測,畸形魚的嘴巴是一種傳送門,進去了就被傳送到別的地方。”
喬幽沒想到童博會有這樣的猜測,傳送門這個詞有點新鮮,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可見關于人類、污染物、異種的信息,她其實算個門外漢。
他問喬幽,“你知道傳送門嗎?”
喬幽搖頭,她知道污染物,還是因為臨時工緣故。
“污染物出現後,很多地方會突然冒出古古怪怪的傳送門,把人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有些人也會出現傳送門異能,還有一些污染物也有這種能力。”童博解釋完畢,自言自語,“咱們郵輪的底艙怎麽會有一只擁有傳送門的畸形魚呢?如果出現在上艙很有可能,但底艙都是普通人。”
“你知道的還挺多啊?”
“我以前在聯邦的一個小部門裏上班,工作內容恰好和傳送門有那麽點關系。”
喬幽有點驚訝,她是臨時工,對方不就是正式工麽,“聯邦的小職員也比在郵輪裏當黑工強啊。”
童博以前算是鐵飯碗啊。
“我犯了點錯。”
童博顯然不願意在自己犯的錯誤上多談,畢竟打翻了鐵飯碗,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喬幽也就細問。
她房間的抽屜裏找到工具箱,裏面有手電筒和雪地靴。
童博也在他自己的房間裏找到了雪地裝備。
兩人穿戴好下樓時,牡丹一撥人還沒下樓。
倒是慕容新月跟錢花花站在一起,他們兩撥人想必也是組隊了。
看到喬幽下樓,橼身邊的金發男擡頭盯着喬幽,笑嘻嘻問,“喂,小姑娘,你的任務是什麽,要不要哥哥幫你?”
語氣極為輕浮。
橼也順着他的目光望過來,看到喬幽時,他的眉頭皺了皺。
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時,他就有種莫名的驚悸感。他猜測和對方擁有的異能或是精神力有關系,或許恰好與他的異能相克。
如果是平日裏,橼肯定會尋找答案,但這次他們進薔薇古堡的時間有限,沒有多餘時間搭理別的事物。
喬幽被金發男搭讪也不生氣,她笑眯眯望着他,“我叫喬幽,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寂滅。”對方這麽主動,寂滅肯定不會錯過,他撩了撩自己微卷的金發,走向喬幽,“你的眼睛真漂亮,你怎麽只有一個男伴?真是太可惜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組隊?”
“寂滅?”喬幽略過他那些無聊的問題,“寂靜的寂,滅口的滅嗎?”
“哈哈哈第一次有人這麽詳細問我的名字。”寂滅爽朗大笑,牽住喬幽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能被可愛的姑娘記住名字是我的榮幸。”
旁邊的橼卻在喬幽這樣詳細詢問寂滅名字時面色一變,目光重新盯住了喬幽。
久違的記憶再次湧進他的腦海裏:
昏黑狹窄又髒污的空間裏。他的意識雖然無法看“清”女人的長相,但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渾身散發的熾白光芒。
光芒如烈日耀眼,那是只有女主身上才會擁有的光芒。
那位女主,聲音溫和地詢問他的名字,細細解析他名字的那個字怎麽寫。
然後就“占有”了他。
她的意識将他的意識一點點碾碎壓制,讓他卑微地臣服,而後霸占他的身體,用“他”和寂滅交談,套取寂滅的能力和名字。
至今想起來,那種被霸占、被死死壓制的感覺仍然令他顫栗,骨頭好似在一瞬間變得酥軟,被迫的卑微令他羞憤惱怒,卻又滋生出別樣情緒。
喉頭滾動間,他的目光無法克制地沿着對方的五官描摹。
原來,長這樣啊。
她身邊,還沒有異種。
他是唯一一個知道她身份的異種。
不能告訴寂滅,不告訴任何人。
他念頭瘋狂滋長,只想獨占那份被她碾碎意識強占身體的酥軟!
喬幽察覺到橼的視線,望過去時,對方已經垂下眼。
慕容新月走過來,挽住寂滅的胳膊,歪頭望向喬幽,“喬幽,你也要去做任務嗎?”
她宣奪主權的意圖非常鮮明。
寂滅含笑瞟了她一眼,對她這種霸占顯然非常享受。
喬幽點頭,“是的。”
“那你要小心些,外面的風雪中會有很多古怪的東西。”慕容新月說着說着,好奇問,“對了喬幽,你也是聯盟女大的嗎?”
聯盟女大,對外是專門為擁有異能和精神力的女性設置的學校,但裏面涵蓋幼兒園到大學,大部分女子居住在裏面,連工作也在裏面,從未踏出女大一步。也只有相親結婚後,才會選擇要不要離開女大,在女大四周居住區定居。
聯盟女大更貼切點來說,是女子成長樂園。
可以全方位的保護女性,并針對女性能力精準開發。
慕容新月見喬幽不答,就知道她不是,眼裏不着痕跡地閃過一絲輕蔑,她笑着對喬幽解釋,“我跟錢學姐都是聯盟女大的S區生活,牡丹姐是在A區,我還以為你也是聯盟女大的呢。”
聯盟女大根據能力等級分配區域,S區是最高級別的區域。
慕容新月畢竟是系統真正要綁定的女主,她的配置當然會是最好。
喬幽對此毫不意外,“聯盟女大?沒聽過。”
“你怎麽可能沒聽過聯盟女大?”慕容新月還要繼續說,有人打斷了她的話。
“哎喲,大家都很積極呀。”牡丹從樓梯上走下來,“還沒到八點,就已經都準備出發了?”
她瞟了眼站在喬幽旁邊的慕容新月,似笑非笑地望向錢花花,“怎麽,今天不想着離開了?”
“是啊。”錢花花道,“既然離不開,可不就得好好享受古堡的安逸生活。”
牡丹:“看來你已經選好了隊友,那我祝你今晚順利哦。”
錢花花盯着她,兩個人之間想必有仇,雖然都不說話了,但目光相交時無形的火花四射。
錢花花和慕容新月先開門離開了。
牡丹扭頭,對喬幽說,“她們都是S級,自視甚高,看不起我們這種雜魚。”
她一個A級說自己是雜魚,雙殘黨的喬幽覺着這話沒法接。
喬幽問她,“完不成任務會有懲罰?”
“當然沒有。”牡丹玩着自己的穿戴甲,“但完不成任務,你找不到古堡的門。”
喬幽總算明白之前的人為什麽會沒有回來。
他們完不成任務,找不到大門,迷失在了風雪中。
“我們也走吧。”牡丹嘆了口氣,“早點幹完活,早點回來睡覺。”
她身邊的幾個男人如同隐形人,一直沒有發出過聲音,他們相互之間也不交流,像一道道黑色的影子跟随在牡丹身邊。
牡丹說走,這幾個男人率先開門,護着牡丹走進風雪裏。
童博在一旁看得眼睛發直,對喬幽說,“聯盟女大很出名,那裏出來的女性,B級以上就很有地位。”
說到這裏,扭頭打量喬幽,一臉愧色。
大概想說,你男扮女裝,雖然扮得怪好,但身邊也沒個像樣的護花使者。畢竟他實在不咋樣……
喬幽在他話出口前打開門。
外面風雪席卷而入,撲得童博後退一步才穩住身形。
“我們也走吧。”喬幽拽住他胳膊,一起走出門,進入風雪中。
回頭一瞧,古堡的大門果然不見了。
積雪幾乎淹沒膝蓋,風獵獵作響,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
童博緊挨在喬幽身邊,拿出挂在脖子上的指南針,問喬幽,“我們去哪?”
喬幽指了指前方的幾個身影,是牡丹幾人。
她和童博快步跟了上去。
風太大了,張嘴說話就是折磨,牡丹扭頭瞟了兩人一眼,在幾人的護衛中繼續朝前走。
她的那幾名跟随者釋放出一個能隔絕大部分風雪的小球,但只能将她一人籠罩,那幾個跟随者也在球外。
牡丹走了幾步後,伸手從臉上扣下一瓣薄卻鮮嫩的牡丹花瓣。
那朵花瓣脫離她的手掌後,在風雪裏飄蕩晃悠。
牡丹一直在跟着牡丹花瓣的方向走,牡丹花瓣若是被風雪吞噬,她會再從臉上抓一瓣下來。
喬幽這才察覺到,她臉上的牡丹花不是畫,是她能力的一部分。
連續抓了臉上幾瓣牡丹後,牡丹的半邊臉上像是被抓破皮肉鮮血淋漓,但她自己卻像察覺不到,一直凝神觀察四周,每每花瓣消失,再從臉上繼續剝,不像摘花瓣,倒像在一層層地剝皮。
旁邊的童博面露不忍,上前一步問她:“我有指南針,你要不要?”
牡丹聞言停下腳步,她扭頭不屑地瞟了眼童博遞過去的指南針。
喬幽以為她要譏諷幾句,沒想到她伸手抓走了童博手心裏的指南針,還在童博手掌心撓了撓。
童博吓得立刻縮回爪子,臉色漲紅地望向喬幽。
喬幽無語瞪他:你看我幹啥?掌心又沒破皮,看着也不疼,為這點小傷可不值當我出手,要不甘心你自己撓回去啊!
童博默默垂頭,風雪堵了他即将出口的話。
沒多久,牡丹停下了腳步,她轉身,對喬幽說,“前面是酒窖,你們自己加固,我得走了。”
喬幽有點意外,不理解對方為什麽會這麽“好心”帶路。
牡丹臨走時,斜睨童博。
她還沒說話,童博已經後退一步,躲在喬幽身後,生怕被對方抓走吃掉般的驚恐。
“呵!”牡丹轉頭就走。
喬幽看了眼牡丹離開的方向。
看來牡丹的“好心”和童博有關系。
但顯然,童博不接受這種好心?
她和童博一起朝酒窖走去。
酒窖有一扇小門,風雪太大把門堵住了。
遠遠看去就是一個小土丘,完全找不到門的方向。
沒牡丹的領路,她和童博還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清理掉酒窖四周的雪,酒窖的門沒上鎖,一推就開,兩人推門進去後,立時像進了暖爐裏。
喬幽拍了拍身上的雪,打開手電筒對童博說,“你在這裏守着,我去裏面看看情況。”
童博:“你小心點。”
話落又解釋,“牡丹的事你別多想。”
喬幽:……啊,該多想什麽?
童博裝不住事,已經和她兜底,“我和她以前認識,她,她不是個好女人,喬幽你放心,我不會背叛你,也不會捅你刀子。”
喬幽被他這鄭重其事的話語逗笑了,“我看她挺好的,特意給你領路,你不感謝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她壞話。”
董博欲言又止,似乎想辯解,但又說不出口。
任務重要,喬幽不太在意他的私事:“你看看門口面能不能反鎖,就怕有雪狼沖進來。我先進去瞧瞧情況。”
童博點頭,看到門後面有門插子,就先把門插了上。
朝下的臺階很陡,甬道也挺窄,喬幽在芳香濃郁的酒氣中走了三十多個臺階,遇到一個拐角,轉過拐角後又是黑漆漆不見底的臺階。
這樣經過了三個拐角後,終于是平坦的窄路了。
酒氣愈發濃郁撲鼻,熏得喬幽上腦,只覺得呼吸進去的空氣變成了酒。
她從不喝酒,但她的母親會時不時喝點,主要是基因病發作時候太疼,喝點酒可以麻痹。
不過他們喝的酒都是低價燒刀子。
像這種釀酒的酒窖,喬幽也就在書上看過。
酒窖裏的酒香味這麽濃郁嗎?
喬幽覺着奇怪,直到她又轉過一個彎,前面變得空曠,手電筒照射到無數綠瑩瑩的眼睛時,她總算明白過來哪裏有問題了。
酒窖搞這麽多臺階這麽多拐彎,就是為了酒味不會蔓延在外面。
空氣裏的酒香過于濃郁。
封裝後的酒要是散出這麽濃郁的味道,說明某壇子酒漏氣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酒被打碎了,空氣裏的酒味才會這麽熏人。
喬幽吃了不懂酒的虧,直到看到酒窖裏多只雪狼在地上舔袛流淌的酒液,才總算反應過來,然而已經晚了。
離她最近的兩只雪狼咆哮一聲,立刻朝她撲來。
她側身,抱住其中一只的腦袋後掰,又借力朝另外一只的鼻子踹去。
手裏的手電筒骨碌碌滾在地上。
借着手電筒的光芒,喬幽瞟了眼四周。
地上有好些屍骨。
還有一把鋒利的大砍刀。
以及被撕得破碎的衣服。
她猜測這都是上一波來加固酒窖的人殘存物品。
那些人雖然找到了酒窖,但被酒窖裏的雪狼吃掉了。
酒窖非常大,四處游蕩的雪狼很多,遠比剛剛那一眼看到的多,至少三四十只,還有幾只小雪狼。
喬幽猜測它們在雪天無處藏身,幹脆把酒窖當過“冬”的窩。
酒窖裏的酒全都被打碎了,沒有一瓶幸免。
喬幽解決了兩只雪狼,在其它雪狼撲來之前朝那把大砍刀滾去。
其中一只雪狼在她堪堪要抓到大砍刀時候露出鋒利牙齒咬向她的胳膊。
喬幽身體一傾,避開了胳膊,把後肩膀喂進雪狼口中。
在對方鋒利的牙齒深入皮肉時,砍刀被她捏在手裏,一刀下去,雪狼嘴巴還在咬着她的皮肉,腦袋和身體完全分離。
喬幽沒來得及把背上這顆腦袋清理,她的砍刀揮舞,借着手電筒的光芒,化被動為主動,每一刀都砍向雪狼的腦袋。
在連續砍了十多個腦袋後,那些雪狼終于意識到遇到了硬茬。
它們步伐有致地後退,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吼聲,或許是在相互商量對策?
砍刀很鋒利,但也很沉重,至少有五六十斤,也得虧喬幽力氣大才能揮得動。
見群狼後退,她一手撐着砍刀,另一手去拽肩膀上的那只雪狼腦袋。
後退的群狼腳步頓住,它們低頭,瘋狂撕咬地上的同伴屍體。
大約被關在酒窖裏很久,除了人類屍體,它們沒有別的食物,一個個骨瘦嶙峋,這會聞到血的味道,勾出食欲,它們連同伴的屍體也不放過。
喬幽沒能拽下狼腦袋,她試圖慢慢後退,脫離雪狼圈。
“喬幽,喬幽你怎麽樣!”
童博的聲音從甬道裏傳來。
他大約是聽到了雪狼的吼叫聲,才會下來查看狀況。
僵持的對峙因為童博的聲音被打破。
警惕的雪狼們大吼一聲,再次朝喬幽沖來。
其中兩只順着童博的聲音朝甬道裏沖去。
喬幽拎起大刀揮舞,和幾只雪狼顫抖在一起,終于把沖向甬道裏的那兩只雪狼斬殺,一擡頭和拿着手電筒的童博對上。
她朝童博叫:“快走。”
童博盯着她的後方尖叫一聲,“啊啊啊啊小心!”
抓起手裏那把工具箱裏找到的匕首朝喬幽身後刺去。
喬幽扭頭,在童博的手電筒照耀下。
酒窖裏的狼嘴都滿臉的血,想必是剛剛努力吃同伴時候沾染上的。
但更恐怖的是,吃了同伴血肉的它們,像是人類出現異變,身體暴漲,牙齒也在變長,有些雪狼直接分裂出兩顆狼腦袋。
喬幽的身後,剛被她削掉腦袋的雪狼在短短幾秒間迅速長出兩顆腦袋,眼睛剛一睜開,嘴巴龇出鋒利的牙咬向喬幽的兩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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