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狼媽媽 我知道你們都是女主

第40章 狼媽媽 我知道你們都是女主

薔薇古堡總共有六層, 六層的樓梯再往上走就是閣樓。

閣樓和樓梯之間有一扇木質的拱形小門。

門上有一把超級大的鐵鎖,不過現在,這把鐵鎖已經被打開, 像擺設一樣挂在門扣上。

喬幽虛虛一推, 小門發出了“吱呀呀”地聲音。

在昏黑安靜的走廊裏,這個聲音實在刺耳。

閣樓裏沒有燈光, 門後面一片漆黑。

幸好喬幽早有準備,打開手電筒的光芒, 照向門內。

這地方想必是個雜物儲藏間, 已經很久沒人光顧,手電筒照到的地方, 蜘蛛網遍布。

喬幽踏進門檻走了幾步, 就因為走動間激起了無數散落在雜物的上的灰塵, 嗆得接連咳嗽了好幾聲。

手電筒光芒中,無數塵埃如星粒閃爍。

喬幽拿着手電筒緩緩掃過, 發現閣樓裏沒人, 而且閣樓的空間挺大。

地上的塵土之下, 是有着卡通圖案的毛毯。

毛毯厚實, 她赤着腳踩在上面不覺着冰冷,走在上面沒有半點聲響。

察覺到沒有危險後,她拿着手電筒在閣樓裏轉悠。

最裏面的窗戶旁擺了一張精致的公主床, 雖然上面洛滿灰塵,卻還能看到床上的雕花, 和粉色蕾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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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床的帳幔頂有漂亮的薔薇花環。

手電筒的光芒落在薔薇花環上, 喬幽驚奇地發現,這些薔薇竟然是活的,連繞着圓形花環盛開的薔薇花也是鮮嫩真實的花朵。

她走近小床仰頭細瞧, 才發現薔薇藤蔓從屋頂的木頭縫隙中蜿蜒而下,繞着圓形的帳幔環纏繞一圈。

想必薔薇是從屋外栽種,又從屋頂爬進來,所以才能存活并盛開?

喬幽沒養過花草,對花了解不多,覺着稀奇就多看了幾眼。

公主床很小,應該是一張小孩居住的床。

四周還有布滿蛛網與塵灰的鋼琴、古琴、琵琶和吉他,地上滾落了幾只形狀不同、材質不同的蕭和笛……

這裏居住的小孩似乎癡愛音樂,而且酷愛玩各種各樣的樂器。

挨着牆的左側有一方矮矮的書架,書架的高度,适合一米三以下的孩童取拿。

書架上同樣布滿了蛛網和灰塵。

喬幽蹲下身翻了翻書籍,發現都是樂譜,一眼掃過,像鬼畫符,完全看不懂。

床邊櫃子上擺了很多小玩具,喬幽拿起床頭一只水晶球,吹落上面的灰塵,發現水晶球裏,赫然是一座城堡。

和薔薇古堡一模一樣的建築,簡直像是完美複刻。

連古堡大門上的“玫瑰莊園”四個字也複刻了進去,字雖然小,湊近了能瞧得非常清楚。

水晶球裏,古堡閣樓的窗戶上透出橘黃色的暖光,一個小女孩趴在玻璃窗處朝外張望。

小女孩帶着顏色漂亮的針織帽,帽子上綴着的白色絨毛小球垂落在她耳際。穿着毛絨絨的可愛卡通睡衣,睡衣帽子上耷拉下來兩只白色的兔耳朵。

小姑娘的側臉腮幫子很肉,像蘋果讓人想咬一口。

水晶球很小,連巴掌大也沒有,可水晶球裏的古堡建築惟妙惟肖,就連趴在閣樓窗戶上的小姑娘也很精巧清晰。

喬幽甚至能從她前傾的姿勢感受到她對窗外漆黑夜空的期待與向往。

她微微垂眼,略過小姑娘,去看一層大廳。

因為大廳裏,一男一女在争執在打架。

從落地窗望進去,能看到坐在餐桌旁穿着西裝紳士用餐的男子,他的對面,是一位優雅的女士。

他們想必是這座古堡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

女主人突然起身,伸手指着男主人,神情激動,嘴巴開開合合,像是在大聲指責。

男主人也推開了椅子站起身,似乎在辯解。

但下一刻,女主人把手邊的酒杯扔向男主人。

水晶球只有這麽點,水晶球裏再有一座完全複制薔薇古堡的城堡,城堡裏的小窗戶裏出現客廳、餐桌、餐桌上的事物、管家、還有用餐的男主人女主人。

這些人都很小很小,小得像是小螞蟻,可又很精致,完全就是縮小版的人。

二樓也有人在打架。

竟然是管家和一位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兩人在争執,少年先動手。

少年同樣穿着筆挺的西裝,他捏住了管家的脖子,抿着唇神情冷漠,管家雖然比他高半個腦袋,但打不過少年,雙手在胡亂揮舞垂死掙紮。

水晶球裏飄飄悠悠地下起了雪,城堡裏所有散發着融融光芒的窗戶在一一層層地熄滅。

最先熄滅的是一樓大廳裏的燈光。

客廳裏的燈光變暗的一瞬間,喬幽正盯着客廳裏餐桌上散發着熱氣的食物,思索為什麽那麽小的食物看起來像真的……她甚至覺着自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燈光在瞬間熄滅,餐桌旁的男主人女主人突然被定住般不動。

但就是這頃刻間,喬幽敏銳地察覺到,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微微側頭,他們目光望向了她。

像是察覺到有人在偷窺,他們的神情嚴肅,目光銳利兇狠。

男主人的唇緊抿成一線,女主人的唇微微張開,好似要說話。

他們都在盯着她。

透過窗戶,透過飄着大雪的暗夜,透過了水晶球和她對視。

喬幽愣了愣,後才挪開目光,二樓的光芒随之熄滅。

二樓的管家保持着被少年捏着脖子,雙手揮舞雙腳踢蹬的姿勢。

但在燈光熄滅的一瞬,他們同樣扭頭,望向她……

很奇怪,明明他們只是扭動小小的腦袋,明明隔了風雪與窗戶,隔了水晶球,可喬幽還是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們的目光。

三樓的窗戶旁蹲着一只胖乎乎的、毛皮油亮的黑貓,黑貓的尾巴緩緩地晃悠,它姿态散漫地舔舐一只爪爪。

在燈光熄滅的一刻,它同樣歪頭,碧幽碧幽的眼珠子望向喬幽。

喬幽驚訝地發現,黑貓蹲着的窗戶是她現在住的客房。

四樓五樓六樓的窗戶前都沒人。

喬幽的目光重新望向趴在閣樓上的小姑娘。

在看到了古堡中那麽多的精致小人後,喬幽再去瞧小姑娘,怎麽看都不再覺着對方是個精巧的小不點人偶,而是一個真實的小人。

小姑娘在她的注視中緩緩摘下頭上那頂紅綠白交叉的針織帽子。

小姑娘頭上沒有頭發。

小姑娘把帽子扔在一側,然後擡起頭,望向喬幽的方向,唇角緩緩揚起,露出詭異地微笑。

她在盯着喬幽,燈光熄滅的一瞬間,喬幽看到她的嘴型在動。

快跑!

如果喬幽沒看錯,小姑娘對她說的是這兩個字。

水晶球裏城堡沒了光芒,很快就被風雪淹沒,成了白茫茫天地一色。

喬幽拿着手裏的水晶球,不知道為什麽,她覺着自己剛剛像是參與了一個家庭的“覆滅”。

她剛要後退,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麽。低頭,手電筒照過去,發現正是小姑娘那頂被扔掉的針織帽。

針織帽的顏色很漂亮,帽子頂上有一顆白色的毛毛球,喬幽彎腰,把針織帽從地上撿了起來。

塵土從帽子上抖落,撲簌簌地在光芒中飛躍,喬幽把帽子放置在小床上,察覺到了什麽,她的身體微微頓了頓,然後擡頭,望向窗戶。

窗戶處,一只黑色貓咪蹲在那裏,尾巴悠哉地晃悠。

它背對喬幽,在望着窗外。

一如水晶球裏的小姑娘望向窗外的模樣。

以喬幽的敏銳,竟然沒察覺到黑貓什麽時候出現,又是從什麽地方鑽出來的。

她直起腰,手電筒的光芒落在窗戶上。

窗外風雪覆蓋白茫茫的一片,窗戶上倒映出黑貓和喬幽的身影。

黑貓姿态優雅閑适,圓溜溜的眼睛在盯着窗戶上喬幽的影子。

喬幽一手拿着手電筒,一手拿着水晶球,微微垂頭,在盯着手裏的水晶球。

“你還沒被異種污染。”

黑貓在說話。

它發出的是喵嗚喵嗚的夾子音,很嬌氣,很軟糯。

但喬幽卻莫名地,聽得懂它的聲音。

這肯定不對勁。

喬幽沒說話。

因為黑貓還在繼續“喵嗚喵嗚”地叫喚。

“一定不要被異種污染。”黑貓似乎覺着喬幽站在那裏太冷漠太絕情。

它細伶伶的夾子音聽着可憐兮兮。

好像是寒冬了瑟瑟發抖的小貓咪,脆弱地在求主人抱抱給與溫暖。

手腕上的招財貓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

像伴奏。

但晃悠尾巴的黑貓身體突然僵住,尾巴高高豎起,耳朵也豎了起,它似乎會在下一刻炸毛?

喬幽不是很确定,她總覺着黑貓生氣了,很生氣,需要人哄。

但,為什麽?

不等她思索,黑貓突然轉身一躍,撲進喬幽懷裏,把腦袋拱在喬幽的肩膀上,屁股//撅着///扭來扭去,喵嗚喵嗚的聲音更軟更嬌了。

喬幽:……

她伸手摸了一把黑貓的腦袋。

毛絨絨的,很好摸。

而且一摸,貓咪的聲音也變得像能掐出水般地軟糯。

對她的撫摸很受用,像在鼓勵她繼續、不要停!

反正都跳進她懷裏了,不撸白不撸!

喬幽問它,“異種污染,什麽意思?”

“和異種□□,會被污染。”黑貓喵嗚喵嗚地哼唧,“都是謊言,騙子,壞蛋。你不要被污染。”

喬幽手上撸毛的動作沒停,但微微垂眼,在思考黑貓這句話。

系統和麗娜一直在催促她和異種□□,觀衆們都喜好這一口,麗娜甚至說,觀衆只有在她和異種做各種各樣的愛時才會得到至高無上的情緒價值。

但黑貓顯然不這麽認為。

喬幽覺着,兩方都沒說謊,誰也沒有忽悠她。

只是立場不同。

黑貓是站在人類女主的立場得出的結論。

而麗娜和系統,是站在觀衆的位置上,它們的出發點是觀衆的視角,觀衆是上帝,一切都以觀衆的情緒價值為主。

沒等她詢問,黑貓繼續說,“不要被誘惑,逃離郵輪,你……”

黑貓的叫聲突然停滞。

“吱呀呀”地推門聲響起。

喬幽察覺到,懷裏的黑貓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硬。

推開閣樓門的是誰?

喬幽沒有轉身,黑貓不想暴露,她背對着閣樓的門,思索怎麽做才能把黑貓藏起來。

“原來是客人在這裏。”管家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溫和、謙卑、極有禮貌的管家,讓喬幽想起了被少年捏住脖子後無助的管家。

“已經三點多了,客人沒睡覺嗎?”

管家摸到牆邊的電燈開關。

黑漆漆的閣樓瞬間燈光通亮。

喬幽注意到,床帳頂上的薔薇藤蔓上也挂了很多小燈裝飾,燈光亮起時,薔薇花開得更鮮豔了。

在燈光亮起的瞬間,喬幽懷裏的黑貓如同被光明驅散的黑夜,瞬間消散。

喬幽低頭,發現她的懷裏抱着碧綠碧綠的招財貓,貓的形态,但沒毛。

渾身光沒毛的招財貓雖然圓潤,卻不如黑貓綿軟毛絨。

管家已經走到她身邊,繼續說,“客人,您在這裏做什麽呢?”

喬幽眨了眨眼,睡眼惺忪地望向管家,像是剛被管家從睡夢裏驚醒。

“我,我怎麽會在這裏?”她茫然四望,有些困惑地問管家,“這是什麽地方?”

管家的目光從她懷裏的招財貓身上挪開,視線在床上的針織帽上頓了頓。

“客人,我帶您回去吧,夜深了,您該好好休息。”

管家從喬幽手裏接過手電筒關掉,牽起喬幽的手,朝外走去。

喬幽有些驚訝,沒想到管家竟然會牽她的手,是怕她跑嗎?還是怕她待在這個滿是灰塵的閣樓裏不願意離開?

但她現在是個睡夢裏亂走還沒清醒的人設,就沒掙開管家的手,抱着招財貓乖乖被他牽着走。

“這是什麽地方?”她困倦的聲音充滿了困惑,“怎麽這麽多灰塵?”

管家的腳步頓住,他彎腰将腳邊的一只蕭撿起擱在旁邊的架子上。

“是小主人的房間。”

喬幽明白,水晶球裏的那個小女孩,她是薔薇古堡的小主人,但她故作不懂,繼續問,“小主人?”

“薔薇古堡的小主人,比薔薇花更漂亮。”管家的聲音愈發溫柔,他的聲音輕輕地,像是不願意驚擾在深夜裏熟睡的人。

喬幽打了一個哈欠,咕囔:“那她,去哪裏了?”

“小主人跑出去尋找她的小寵物。”

“找到了嗎?”

“沒有,風雪太大,小主人被困在了外面,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們說着話,已經走下樓梯,到了三樓。

管家為喬幽打開房門,扶着喬幽走到床邊,他跪蹲在地上,從口袋裏掏出手絹,帶着手套的手輕輕扶起喬幽的腳,擦拭她腳底的髒污塵土。

喬幽坐在床邊,管家總是戴着潔白幹淨的手套,但現在,手套上全是從她雙腳上蹭到的髒污。

可他卻似不覺,跪在她的腳前,姿态謙卑,珍而重之地幫她擦拭腳。

“對不起,把你的手□□髒了。”喬幽不好意思地道歉。

“是我的榮幸。”管家擦拭後,又說,您身上的睡衣沾了塵污,“重新換一套可以嗎?”

喬幽點點頭。

閣樓裏的塵土太厚了,她身上都是灰塵。

管家從衣櫃裏找出一套粉粉的蕾絲睡衣,遞給喬幽,又去洗漱間打濕毛巾,幫喬幽擦臉擦手。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也很守禮,自始至終都沒用他的手碰觸到喬幽的肌膚。

喬幽沒有趕他離開,關于閣樓的小姑娘,她還想從管家這裏挖出點想訊息。

畢竟現在,關于閣樓小姑娘的事,只有管家算是知情“人”。

管家擦到她另外一只手時,看到了她手裏握着的水晶球。

“這好像是我在閣樓裏撿到的,很漂亮。”喬幽主動問他,“管家,這顆水晶球是你家小主人的嗎?”

“是的。”管家瞟了眼水晶球就收回了目光,繼續仔細地為喬幽擦拭手指。

喬幽懷裏的招財貓雖然沒有毛,但它現在如同一只正常的貓咪,四肢着地,尾巴晃悠。

它跳在跳在床上,優雅的綠爪子在床鋪上踩來踩去,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聽到喬幽的聲音,它扭頭掃了眼喬幽手裏的水晶球。

喬幽繼續問,“你家小主人喜歡這顆水晶球嗎?”

管家道,“嗯,她很喜歡。”

“為什麽她的房間沒人清掃?”喬幽繼續問,“傭人們不收拾她的房間嗎?萬一她回來了,看到房間裏洛滿灰塵,應該會很難過吧?”

“小主人不喜歡有人未經允許闖入她的房間。”管家微微仰起腦袋,望向喬幽,“小主人的領地意識很強。”

喬幽這才發現,管家竟然有一雙灰色的瞳仁。

很罕見的顏色,如果是這樣一雙眼睛,她在第一次面對管家時會注意到才對。

管家的眼睛,能變換顏色?

不對,她突然想起,她其實見過這樣的灰瞳。

那個在水晶球裏,在窗戶旁捏着管家脖子的少年,燈熄滅的一瞬,他扭頭望向她時,就是一雙灰色眼眸。

那麽,管家是真正的管家嗎?是薔薇古堡裏的NPC,還是某些污染物?

她念頭思索,口中歉意道,“對不起,我不該擅自闖入閣樓。”

又舉起手裏的水晶球,“我要把這顆水晶球送回去嗎?”

“您既然喜歡它,在這裏時,可以暫時由您保管它。”

這個保管,相當于玩。管家把水晶球暫時的歸屬給了她。

但一個真正的管家,能為自己的小主人做決定嗎?會把小主人喜愛之物送人嗎?

喬幽垂眼,盯着水晶球裏白茫茫的風雪。

“管家,薔薇古堡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去哪裏了?”

“他們去外面尋找小主人。”管家把毛巾浸在旁邊的盆裏,緩緩清洗,然後端起水盆,“今晚您累了,早點睡吧。”

他這是不願意再說了,喬幽點頭,“好的,謝謝。”

管家出門時幫她關了燈,也關好了門。

喬幽的确很疲憊,她剛躺好,招財貓柔軟的身體從被子的下方鑽進來,直到踩在了她胸口,招財貓這才找了個舒适的姿勢團好閉眼。

喬幽忍着困意摸它肉肉的腦袋,“出現本體是不是很耗能力?你可以變回去。”

省得壓的她胸口悶。

招財貓起身,轉了轉身體,把屁股蛋怼着喬幽。

沒有回去的打算,而且這副樣子,像是看穿了喬幽的心思。

喬幽:……

過分了。

但她太困,眼睛剛一眯,就陷入了熟睡中。

第二天醒來後,喬幽先去浴室裏泡了個美美的熱水澡,出來時看到擺放點心的八寶盒子旁放了熱騰騰的早餐。

這裏的傭人真是貼心。

她正要吃早飯,童博的敲門聲響起,“喬幽你醒了嗎?”

喬幽給他開門,“怎麽了?”

“餓死了餓死了。”童博進來拿了塊點心塞嘴裏,“太過分了他們竟然沒有早餐和午餐,只能等晚餐。”

話剛說完,就被旁邊熱氣騰騰的早餐吸引,“唔,喬幽你這裏怎麽有早餐?還這麽豐盛?”

喬幽也不是很明白。

她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下午一點多了,這一覺睡得有點長。

她和童博一起把早飯瓜分完畢,敲門聲響了起。

是管家推着餐車進來,他溫和地望着喬幽,“您的午餐到了。”

童博,“哎為什麽大家都沒午餐,只有喬幽有。”

管家連眼神都不帶給他。

事實上,喬幽發現管家只跟她們這幾個女子說話。

其他人,管家都會當做是透明的空氣忽略。

但童博沒察覺到啊,他委屈對喬幽說,“我問管家話,十句話他連一個字都不會回複,剛剛牡丹還嘲笑我。”

“謝謝管家。”喬幽的目光從管家那雙琥珀色的瞳孔略過,見管家離開了,這才扭頭笑眯眯問童博,“你碰到牡丹了?”

童博這才驚覺自己漏了隐私,讪讪點頭,“嗯。”

他不等喬幽問,小聲解釋,“只是偶然碰到的。”

“什麽偶然碰到?”牡丹站在門口抱胸冷笑,“明明是你自己被兩只雪狼幼崽叼着胸口求助管家被忽略後找的我。”

喬幽:??

不等喬幽的目光望過去,童博連忙縮着肩膀,把自己腫腫的胸含起。

他蔫頭耷腦地解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覺醒來,那兩只雪狼幼崽會在我胸口趴着。”

還是趴着嘬//奶。

都怪他昨晚泡了個澡後太舒适,光着身體睡得。

牡丹給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小桌子前,一點也不客氣地抓了烤羊排開吃。

聽到童博的話,她翻了個白眼,“還能是為啥,你把雪狼的晶核吃掉了,身上有雪狼氣息,雪狼幼崽肯定把你當狼媽媽了呗。”

童博大為震撼,眼睛瞪直了。

下一刻他突然想起了什麽,目光猛地望向喬幽,随即雙手抱着腦袋疼倒在地上,“啊啊啊我要被燒死了!”

喬幽的意識主宰童博身體時,童博的意識也在身體裏,只是當時喬幽的意識霸道又強悍,把他的意識擠壓得瑟瑟發抖在一個小空間裏,在感受到晶核帶來的燒灼感後,第一時間就“暈”了。

童博不是沒有記憶,只是太疼,被他主意識直接屏蔽掉了。

牡丹的話如同閥門,令他瞬間想起了一切。

哪怕只是回憶,也讓他疼得眼淚嘩啦啦地流。

牡丹踹他,“窩窩囊囊的,哭什麽哭,起來吃飯。”

童博擦幹眼淚,默默起身坐好吃飯。

再不吃,就被喬幽風卷殘雲啃光了。

吃完,牡丹指揮童博收拾桌子,這才扣着穿戴甲望向喬幽。

她盯着喬幽,咬牙切齒問,“錢花花找你了吧?”

喬幽沒懂她這問話的意思,錢花花為什麽要找她?找她做什麽?“她找我?”

“你不用瞞我。”牡丹恨恨瞟了眼童博的方向,“我知道,你們都是郵輪系統選中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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