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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明承昭還有政務要處理,先回了澄明宮。
明雪芽閑來無事,便拉着巧目巧聞給自己染指甲。鳳仙花早早便讓人采好了,兩個宮女将花都擺在了院子中的石桌上,用杵搗碎,榨出豔紅的花汁來。
明雪芽捧着臉在一旁看她們搗花,道:“顏色真漂亮……對了,近來宮中可有什麽趣事,說來我聽聽。”
巧目見長公主實在無聊,便說:“宮中趣事,巧聞曉得得比奴婢多,但奴婢有一事要提醒長公主,切勿招惹方才離開的那秀女。”
巧目巧聞已經服侍明雪芽多年,同他親近,私下說話便也沒那麽多尊卑之別。
明雪芽聽了她的話,不高興地扭過頭去:“你可是覺得本公主做得太過分了?”
巧目搖頭:“奴婢不敢。只是依奴婢所聽到的傳言,此人并非善類。長公主心思單純,日後若此人報複,恐難以提防。”
明雪芽眨巴着眼望着她,不明白什麽意思。
“方才那秀女,乃榮國公嫡次女,姜語鳶。她有一個姐姐,年長她一歲,名為姜語晴。姜語晴身為國公府嫡長女,還未婚嫁,此次選秀,國公府本應是讓她參選。”
“可在選秀的前一天,姜語晴同一外男私定終身,竟準備同這男子私奔。出了這等醜事,國公府自然不敢讓嫡長女嫁給皇上,這才換了姜語鳶參選。”
明雪芽不解:“那又如何?一個次女,本宮還怕她不成?”
長公主容貌傾城,被養得太無憂無慮,見過的勾心鬥角不過是一點皮毛,對着讨厭的人便疾言厲色,對着喜歡的人便歡欣驕矜,學不會彎彎繞繞。
巧目執起明雪芽纖細的手,将搗碎的花瓣塗抹在指甲上,道:“姜語晴同男子私奔一事,是被姜語鳶'發現'的。她聲稱看到了姐姐與男人的書信,帶着榮國公前去,當場抓住了姜語晴與那男子共處一屋。”
“那院子裏的下人全都目睹了這一幕,哪怕想遮掩都不可能,”巧目像在給孩子講故事,刻意停了停,問道,“長公主可知,之後發生了什麽?”
明雪芽一下便上了鈎:“什麽什麽?巧目你快說!”
巧目這才繼續道:“可那姜語晴卻說,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書信也非她親手寫下的。”
明雪芽瞪大了眼,思索一番,恍然大悟,難以置信道:“莫非,一切都是姜語鳶做的局?為了嫁給皇兄,竟這樣坑害自己的姐姐?”
白布纏繞上明雪芽的手指,将塗抹的東西固定,明日方能取下。巧目垂着眼,只道:“奴婢不知。奴婢只願長公主平安,皇上日理萬機,總有顧及不到之處,長公主要保重鳳體才是。”
明雪芽想了想,認真地點點頭:“好啦,本宮知道啦。”
指甲綁好了,他雀躍地站起身,舉起手看了看,又用蘿蔔手捧住臉:“今晚可得要皇兄小心,晚上別将本公主的指甲弄散了。”
長公主思維跳躍,兩個婢女看着他捧臉時臉蛋上淺淺的牙印,心照不宣地低下頭收拾殘骸。
夜晚睡到了一張床上,明雪芽等皇帝躺上來,便湊了上去,用胖胖的手指頭“咚咚咚”敲皇帝的胸口。
長公主心情好時便是這樣,會主動貼着人,做小動作,說悄悄話。
皇帝抓住妹妹不安分的手,指尖似乎還能聞到花的香氣,他道:“上次不是說讓朕給你染指甲嗎?”
明雪芽愣了愣:“我給忘了。”又急急補充:“明日還能染,巧目說只染一次顏色淡,明天還要再染一次呢!”
皇帝“嗯”了一聲:“朕來。”
明雪芽抿嘴偷笑,皇帝給他染指甲,這可是宮中獨一份。只是他有太多“獨一份”了,得了這個“獨一份”,便開始想着下一個“獨一份”。
下次讓皇兄做點什麽好呢?
明承昭自然不曉得他妹妹又在想什麽鬼點子,晚膳時點的火沒消,這下抱着明雪芽白軟豐腴的身子,胯下又熱又脹,額頭都沁出了一層薄汗。
明雪芽不知想到了什麽,翻了個身,趴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奶肉被擠得扁扁的,肚兜都包不住長公主的奶溝。
他在明承昭眼前将手指張開,張成兩朵蘿蔔花,告誡道:“睡着了可不許碰散我手上的繃帶,不然要你好看!”
皇帝碩大的喉結上下滾了滾,說了聲“好”,明雪芽才翻回去,屁股蹭過皇帝的胯骨,肉多得驚人。
皇帝忍得小腹上的青筋都暴起跳動,閉眼長舒一口氣,道:“雪芽。”
“嗯?”
“今日不抱着睡可好?”
“……”明雪芽微微睜大了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他完全消化了這句話的意思,呼吸驟然亂了節奏,胸膛劇烈起伏,竟是氣得眼眶都紅了。
“你……什麽意思?”
皇帝和妹妹從小便睡在一起,從來沒有在一張床上卻分開睡過,他知道明雪芽會生氣,卻沒料到反應會這樣大:“朕——”
“別碰我!”明雪芽一把打開皇帝的手,重重翻了個身,卷着被褥睡去了牆邊。
這倒好,被褥全被他這一卷卷跑了,皇帝空落落躺在床上,沒了東西遮擋,下身頂起一個不雅的凸起。
“不抱便不抱,本公主莫非很稀罕嗎?!”長公主背對着皇帝,聲音兇得殿外都能聽見,“以後也不必抱了!幹脆本公主以後都不必來,睡自己的宮殿好了!”
長公主最擅長小事化大,小時候明承昭睡前忘了親他,他都能推演成在不久後皇兄就會不要他。
皇帝無奈道:“朕不是這個意思。”
明雪芽氣勢洶洶,他是真的惱了:“你就是這個意思!你不想抱着我,不想同我睡在一處!……好,本公主如你所願,來人!送本宮回銅雀宮!”
明雪芽作勢就要起身離開,外面的人哪敢應聲,聖上的心頭肉鬧脾氣,哄好了是情趣,哄不好所有人都要遭殃,他們這些下人自然要給皇帝留回轉空間的。
屋子裏暗,皇帝一把攬住往外跑的明雪芽,卻沒個準頭,碰到的地方豐滿圓潤,明雪芽驚叫:“你碰哪兒呢!”
長公主的肚兜都被皇帝扯松了,露出半顆顫抖不止的小乳,皇帝若是松手,肚兜滑下,妹妹的奶子就真要一點遮擋都沒了。
皇帝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鬧了這一番,不但沒消下去火,反而愈演愈烈。
只能壓着那片布料,掌心捂住雀嘴一般紅的小尖,将人哄回來,牢牢抱着。
他一邊給妹妹系肚兜的帶子,一邊道:“朕說那話,只是瞧着今日暑氣重,熱壞了你該如何是好?”
明雪芽拆穿道:“昨日不熱前日不熱,偏偏今日熱?”
皇帝咳了一聲:“你在文德殿睡了半日,沒見今日外頭的太陽有多烈。”
明雪芽一怔,遲疑了,問道:“當真?”
“朕何曾騙過你?”皇帝低聲哄,“時辰不早了,朕抱着你睡了,可好?”
又作了好一會,明雪芽才偃旗息鼓,看着很不情願地被皇帝抱住。
皇帝輕輕拍着妹妹的後背,鼻間能聞到明雪芽從皮肉中透出來的甜膩香氣,耐心地将人哄睡,直到懷中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半夜。
夏夜催人眠,守夜的小太監打了個盹,垂着頭,困得一點一點地,撞上了宮柱,才一下子清醒了。
好在四下無人,他連忙扶好帽子,站直了身,恭恭敬敬地守着。
過了一會,小太監聽到房內傳來一聲軟綿綿的哭哼。
昨日捉蟲的太監辦事不周,又有蟬來了澄明宮,時不時便聒噪叫着。小太監以為方才是自己錯聽,把蟬鳴聽成了人聲,沒當回事。
誰知又聽到一聲沉重的粗喘。黃花梨木雕花床不知為何小幅度搖晃着,發出暧昧的嘎吱聲。
這下小太監哪還能不曉得在發生什麽,想着裏面睡着的人,一時間幾乎心驚肉跳得要跪下。
一牆之隔的殿內,明雪芽睡得很沉,香爐裏多加了一味安神的香料,熏香早已彌漫整個寝殿。
黑暗之中,男人伏在他身後,隆起的肌肉令他仿佛一匹野獸,暴露掠奪的本能。
月明星稀,皎潔的圓月如同一只巨大的眼睛,懸在天邊,窺伺着皇城裏不可言說的皇家陰私。
那聲音響了很久,小太監傀儡般站在門外,兩腿戰戰,面色如紙般蒼白——他不知道明天自己還能否活着出去這澄明宮。
忽然,殿門被人打開了。
九五至尊的身影出現在門內,月光淺淡,只照得清皇帝微敞的領口與起伏的胸膛。
男人的聲音帶着餍足後的慵懶,道:“去取一瓶新的凝脂膏來。”
更深人靜,凝脂膏很快便送到了皇帝手中。他合上門,緩步走回了床邊。
長公主身上一絲不挂,背對着床沿沉睡着,一身細膩嬌養的皮肉在月光下如同一尊聖潔無暇的玉像,從肩到腰一段袅袅向下的弧線,至最低點遽然擴張,被臀撐起誇張的弧度。
只是腿間那飽滿雪白的陰阜,可憐巴巴地腫了,被雙腿一夾,更顯得肥,若是一掌拍下去,長公主屄上的肉怕是都要抖起來。
湊近了,才發現陰阜不止腫,屄口更是被龍精射了個滿,糊得肉縫都見不着。
皇帝拿了帕子,掰開妹妹的腿,将上面的東西擦淨了,丢去地上。
地上還丢了一罐用完的凝脂膏,僅剩的一點被用在了長公主奶子上。
皇帝挑了一坨膏在指腹,細細擦在妹妹的穴口,一點點揉化了。
膏藥涼,長公主扭了扭屁股,發出一點可愛的聲音。
皇帝無恥,又挑下一坨,抹在自己的龍根上,躺下去,抱緊了面前的溫軟玉體。
龍根貼上陰阜,被長公主用腿夾住了,一整夜都能敷着藥。
皇帝掰過明雪芽的臉,妹妹睡着時像一個任人操縱的漂亮玩偶,令人憐愛不已。男人俯首吻住他柔軟飽滿的嘴唇,低低道:“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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