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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說實話,我認識溫景是因為意外。
那天,幾個學校的人一起搞聯誼,溫景作為剛剛回國轉到a大的新生,誰都不認識他。
于是沒有人願意組隊的我和暫時誰都不認識的溫景分到了一組。
那是一個有些惡劣的小游戲,撐在隊友身上做俯卧撐,不參加本次活動就沒有學分,其實參加聯誼的所有人都知道我體弱,而且我還有些感冒,肯定做不了幾個俯卧撐。
我同性戀的名頭也早就被大家知曉,不會有男生也不會有女生和我組隊,按照他們的設想我應該會一個人做不了幾個俯卧撐就累趴下,氣喘籲籲的被衆人嘲笑。
沒辦法,他們想讨好祁寒延,而讨好祁寒延最好也最輕松的方式就是針對我。
但這學期我生了幾次病,缺了太多課太多活動,這個學分對我實在重要,想了很久我最終還是咬牙答應做。
笑吧,笑死你們。
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會有一個什麽都不知道溫景和我組隊。
“不行,我們都是男女組合規定的才是一個人做,你們兩個男生,你們兩個都要做,然後算平均數。”他們到底只是暗暗的針對提出的計算方式竟然挺合理,如果不是我根本做不了幾個的話。
最終我的手撐在了溫景上方,一下一下的做着俯卧撐。
最終因為實在體力不支,沒做幾個就軟了身體。
胸肉就重重的砸到了溫景的臉上。
那個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我的胸上的小紅點隔着薄薄的體恤被什麽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我趕緊爬起來對溫景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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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時候我竟覺得溫景的脾氣不錯,會是一個不太計較的爛好人。
“沒關系。”果然溫景一點兒也不生氣。
然後就輪到溫景撐在我身上做俯卧撐。
他撐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不可避免的撞到我的身上。
大家本來還沒有什麽感覺,結果溫景越做越多,做到兩百個時大家都驚呆了。
最後居然是我和他贏了那個小游戲。
從那天過後,我就和溫景認識了。
後來我常在想,學分沒什麽了不起,為了學分參加那個游戲的我更是錯得徹底。
對,我的大學不錯,想在這樣不錯的大學畢業必須要有足夠的學分,但遇見溫景有沒有學分也不重要了,畢竟他可以讓我學分修滿都畢不了業。
我讨厭他,比讨厭祁寒延都讨厭他,畢竟祁寒延只是蠢,溫景可是壞。
……
溫景很喜歡玩我的腳。
他喜歡撓我的腳心,讓我笑得跟個傻逼一樣,一邊哭一邊笑一邊向他求饒。
他也喜歡用大拇指壓我的腳,很用力的壓,很痛,在這個過程中我的腳會因此變色變得蒼白,然後他再放開,我的腳就會變得很紅很紅。
溫景甚至喜歡給我的每個腳指甲都塗上豔紅的顏色。
他說紅指甲和紅唇一樣都是調情的點綴,他喜歡在我的身上留下豔情的色彩。
我之前逃跑,從二樓掉下去,腳骨發出咔嚓聲的時候我就在想我的腳毀了,溫景的這個愛好也不會再有了吧。
那天我躺在地上,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在流血,我的兩條腿都出現了骨折,無論我怎麽努力我都站不起來了。
很奇怪,我并沒有感覺到太痛,後來醫生告訴我,一個人如果受傷太嚴重神經出現紊亂的話就不會感覺到太痛了。
是的,不過只是二樓的高度,我卻受傷很嚴重,我的兩條腿和好幾條肋骨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骨折。
但好消息是我到了醫院,真正的醫院,a市最好的公立醫院,不是溫景的家庭醫生給我看病,也不是溫家的私人醫院。
溫景住的莊園離他家的私人醫院實在太遠了,最終他選擇把我送到了離他莊園最近最好的一個公立醫院。
我知道溫景怕我死,比怕我逃跑還怕我死。
我從搶救室出來以後就被安排進了醫院最好的套房裏,每天有不同的醫生和護士來看我,随時調整我的治療方案。
也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即使是公立醫院,病人們住的房間和能得到的醫療待遇也是有很大區別的。
就像兩個世界一樣,我住的樓層空蕩蕩的,病房的擺設家具都不太像我之前見過的病房,也沒有對陪護人員人數的限制,有兩個保姆就住在這個套房的其他房間裏,二十四小時照顧着我。
我甚至接觸不到其他病人。
但幸好,我還能接觸醫生。
不是溫景的家庭醫生,而是什麽都不知道的,真正的,值得尊敬的醫生。
起初,我還不能動,等我能動了,也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待在我的身邊。
我想單獨和醫生說話,至少報個警,我想離開這裏,我想回學校繼續我的學業。
我開始好轉,開始尋找和醫生獨處的機會,甚至暗示醫生請他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把他的電話借我一下。
對此,溫景只是把我抱起,放在輪椅上推着我出去散心。
他帶我走得很遠,從醫院出來,推着我在一條靜谧的我不知道的河道旁的小路上走着。
他一直在注意我,在我舔唇的時候就從輪椅的後面掏出保溫杯,把裏面滾燙的熱水倒進了一個漂亮的印着一只小熊的亞克力杯子裏。
他吹了吹,把亞克力杯遞到了我唇邊。
我沒有說話,也不去喝他遞到我嘴邊的水。
他嘆了一口氣,拉起我的一雙手,把裝了熱水的亞克力杯放了進去。
“現在不想喝的話,就暖暖手吧。”
“溫景。”我認真的看着他,“我不信這個世界沒有公道。”
說完我就把手裏的亞克力杯扔進那條河道裏。
溫景沒有生氣,他只是嘆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推着我回到了醫院。
第二天,他去公司之前,把一個杯子塞進了我的手中。
然後把他的唇貼近了我的耳朵:“寶寶,只要想找總會找得到,東西也好,人也好。”
說完他才去上班。
他走以後,跟在我身邊的保姆打開了房間裏那臺我基本上沒有看過的電視。
上面播着一個新聞,數百警察兢兢業業的在一條小河道裏清找着什麽。
然後畫面一轉,一個穿着整齊的警察把一個亞克力杯交給了溫景。
新聞的大意是說,正在偵破一個惡性案件尋找線索的過程中,a市的警察們找到了溫景先生遺失的水杯,上面寫了溫景先生的聯系方式,現在特意物歸原主。
我看着面前的亞克力杯,上面只有一個小熊圖案,并沒有什麽電話號碼,它被我丢進a市的小河道裏,溫景只是一個電話,他就動用了我無法想象的力量就把它找了回來,送到了我的手裏。
溫景在告訴我,這個世界就是沒有公道。
(作者有話說:本文純屬作者yy,不符合任何現實,為狗血而狗血,關于法律和司法這方面純屬我瞎編,世界為架空世界,不涉及現實因素,一切情節純屬虛構,它就是一篇狗血強制文,沒有任何大的立意,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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