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見鬼,撞見“冒失老公” (6)
心的純潔小精靈無數次的掙紮着提醒她,再不認真的做個家庭主婦,就要被權機長抛棄了。
當權煜一次次的帶着讨好的表情端茶送水,糖糖心裏這個會被抛棄的想法瞬間消散的一幹二淨。不過有時候糖糖會這麽問權煜。
“權機長,你過來,看着我的眼睛。”此刻糖糖爬在床上看小說,書裏面說男人就需要被質問。于是她不卓聲色的對着在削蘋果的權煜指了指。
“你眼睛怎麽了?進沙子了?要不要幫你吹吹。”權機長忙活活的把手上的東西放一邊,扒着糖糖的眼睛仔細的研究了一番。把糖糖氣的啪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于是話題終結了,沒法再和他聊了。與其說他們的智商不在一個層次,倒不如講權機長的關心太大了。
這天權機長飛國際線了,郭糖糖哭濕了一個抱枕,臨走的時候權機長告誡她別哭的像送終一樣,說要在那呆三天才能回來,囑咐糖糖好好在家呆着,無聊的時候可以去郭老媽那。糖糖點頭說知道了,心裏在打着小算盤。
簡單的炒了幾樣小菜填飽肚子,出門的時候給陸導師請假,那邊一直沒人接,糖糖估計是在忙,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沒出息,剛實習就請假,有點為自己以後的飯碗擔憂了。權煜和她不一樣吶,人家賺的是美元,她是……人民幣。好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擦都擦不盡。-_-||出了門,去了斤連哥的理發店。這家理發店是他自己開的,挺大的一個門面,差不多一百多平方米。糖糖當時就郁悶了,質問他,你家裏是不是很有錢吶?結果潘斤連一直是持有敷衍的意思。糖糖也沒再問。
“巧了,我剛準備出去。”斤連哥拎着大包小包貌似是剪刀之類的東西,一看就是理發用的,對比前幾天,今天的潘斤連顯的有點毛躁,一開口也沒有損人的意思。
糖糖樂了,跑過去狠狠的拍了他的胳膊,又調皮的問道,“斤連哥這是要去哪?不會□□吧。”
潘斤連打了個響指。答對了,“糖糖,發現幾天沒聯系,發現你智商開始接近于正常人類了哈。”
郭糖糖:“……”
“要不要去,人家帶你去,聽說那還是豪門別墅吶,裏面的太太可是指名道姓的叫我去理發哈。”完了,斤連哥一驕傲,渾身上下的婀娜姿态又顯漏出來了。蘭花指一翹,“三秒鐘時間考慮,去不去?帶你這小丫頭去見識見識什麽叫豪門。”
“好啊,不過我比較好奇什麽樣的太太能指名道姓的召喚你。哈哈。”要說豪門神馬的別墅,她也是見過的,還是記憶猶新,每次在權家大宅別墅大門口跪上個半天,能不映象深刻嘛?
潘斤連開的還是那輛一年前的紅色小汽車,糖糖還是很羨慕,一路上和斤連哥聊的很高興。潘斤連被損的臉色鐵青。恨不得停下車揍這只不知好歹的小兔子一頓。
“斤連哥,你确定是這條路?”糖糖坐在副駕駛搖了搖開車的潘斤連,這條路……好熟悉的感覺。
“沒錯,地址是這麽寫的。馬上就到了。”被糖糖損了這麽久,一提到豪門別墅,潘斤連就來勁了,立馬精神起來。“還有半分鐘差不多,哦,就是那,到了。”
“斤連哥,你如果想要我今天健全的活着回去,就把車倒回去吧。”糖糖一個激靈緊緊的抓住身上的包包,早知道她就應該聽權機長的話好好的呆在家裏。怎麽轉來轉去又兜到權家大宅了,還被斤連哥贊不絕口。
“好了糖糖,到了,下車吧。怎麽看你最近越來越嬌氣了?被那個機長慣的?”潘斤連把車門打開,順手把理發的工具帶上,獨自一人下車。走到糖糖那邊,特意把車門也打開。第一次見斤連哥這麽紳士-_-||。
郭糖糖:“……”
不等糖糖開口,從遠處跑過來的女傭邊朝着潘斤連微微鞠躬,邊說道,“您就是太太請來的那位先生嗎?”
潘斤連幹咳了幾聲,又得瑟了起來。精神抖擻的挺胸擡頭。
女傭擡起頭,不小心注意到坐在車裏的郭糖糖,臉色表情豐富多彩,女傭驚愕的望着她,“夫人,您……您怎麽來了?”
“我……路過。” 糖糖尴尬了,經常來受死,就連女傭都認識她了。
“唉呦,看不出來哇糖糖,嫁給有錢人還躲躲藏藏的。”潘斤連兩眼泛光,吃驚的把糖糖從車裏拉出來,“既然都嫁到這了,都是一家人喽,來不進去幹嘛?”
“我和……和他們不熟。”-_-||我和婆婆的搓衣板很熟。婆婆還是特意為她買的,□□她一人。搓衣板都跪平了……
“呵,說笑,這好事,我可要和阿姨講講。”潘斤連絕對是故意的。
“你敢?”糖糖被吓到了,這纏人的斤連哥唉,“有話好好說,我交棒棒糖可好?”
“上次還欠着呢!”
“這次回去不殘就請你。把上次的補上。”郭糖糖這次可是把身體健康堵上去了。T_T
☆、放肆,權機長找人跟蹤= =
都到門口了,哪有不進去的道理,再說了,婆婆已經站在門口死瞪着她了。糖糖這兩只柔弱無力的雙腿一僵,随後哆嗦起來。媽呀,她現在還能逃跑嘛。
随着身後的大門一關,清脆的聲響刺激着糖糖每一根神經。郭糖糖的心整個都涼了,她好像忘記給權機長寫遺書了。-_-||默默的跟在潘斤連身後,斤連哥倒是不害怕,畢竟沒見識過婆婆的厲害。
“太太,我們開始吧。”潘斤連抱着東西跑到權太太面前大獻殷情。糖糖磨磨蹭蹭的在後面走着,很是尴尬。她倒是想要提醒斤連哥,小心你的老命。(=﹏)
權太太一聲不吭,大概是看厭煩了後面的糖糖,權太太才臭着臉,瞪着她,有種再見到糖糖就會犯病的架勢,“你好意思來?”
糖糖不吭聲,低着頭不說話。無論她怎麽樣,什麽樣的動作,都會遭到婆婆的嫌棄。潘斤連倒是發現了什麽似的,搖了搖糖糖的手臂問她。郭糖糖不敢說,在那裝木頭人。氣氛顯得有些不和。
“沒什麽,我們家少夫人就是喜歡幫忙。”權太太忙搭理道,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還狠狠的瞪着糖糖,這摸樣和一只煩躁的母老虎很像,“還不快去到廚房裏幫忙……”
糖糖這才像解了咒語的木偶一樣,慢吞吞的移動到廚房。離開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潘斤連混賬東西居然說要好好管教她,方能成就大業……
成就你大爺……(ω)!!!
權家的大廚房,糖糖之前也進去過,同樣也是幫忙做飯,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還好她做飯味道不是很差。婆婆對這方面沒有太多的“挑刺”。只是公公讨厭的連她做過的飯,用過的廚房器具都要全部換掉……
糖糖做好飯菜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潘斤連還在休息廳裏給婆婆理發,她不明白為什麽豪門太太弄個頭發都要花這麽長時間。在糖糖眼裏潘斤連的理發技術堪稱高人。只是不懂為毛當初人力資源(HR)專業畢業好好的,怎麽突然學理發了?對此斤連哥的回答是因為當初也想和她一起轉到空乘,結果因為性別問題,咳咳。于是畢業後不想天天固定時間上班麻煩,所以自己開了理發店。糖糖聽後汗顏,直呼他,你早幹嘛去了?
把菜一盤一盤的放在餐桌上時,糖糖突然注意到了從二樓走下來的權老爺,一身深黃色的漢服裝,手裏拿着黑色拐杖,拐杖很精致,佛手上有一顆翡翠的珠子,可是今天老爺子出面了。她今天這運氣要不要那麽衰啊。-_-||看來待會要讓斤連哥把她的“屍體”拖回去了。
“來人,把這些東西都倒了,餐具也不要了,餐桌待會叫人再買一個。”歷史像重演了一遍,權老爺指揮着一邊的傭人再次進行“垃圾”處理。
郭糖糖:“……”你兒子被我碰過了,啊是要再換一個……("▔□▔)“公公,如果你不想要這些飯菜,我可以打包帶走嗎?”
糖糖不想浪費食物,上次被扔掉的,糖糖撿起來給郭老媽隔壁鄰居養的阿旺吃了。這次她想打包帶回家吃,也省得再做飯了。
“扔了也不能給你。”很顯然,權老爺怒了。扶着拐杖在地板上敲了好幾下,被氣的夠嗆,“你到底還要纏着我兒子什麽時候?”
糖糖很天真,“權機長這次飛國際線了,我沒纏着他。”
權老爺:“……”
“你放心,權機長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把公寓打掃的很幹淨。”糖糖繼續表揚自己,這可是事實,她最近真的很勤奮,一早上就把床單拿出去曬了。
“夠了,我不管你到底要幹嘛,現在就給我走,我們權家不歡迎你。”權老爺怒斥糖糖,沒給她好臉色看。
糖糖吸了吸鼻子,眼圈紅了,眼眶盛滿了淚水,說話的時候有些哽咽了,“對不起,如果你們覺得哪裏不滿意,我可以改。”
“你沒有資格問我問題。”權老爺根本不想理睬她,說完就吩咐傭人重新到廚房做飯。自己也走去客廳的沙發上休息。糖糖站在門口又一次成為了閑人。
“我們權家就他一個獨子。”過了會,權老爺像是瀉了氣的氣球,說話沒有剛才那麽争鋒相對了,“他喜歡一個叫袁芯的孩子,我們不同意,就把那個女孩支去國外了。後來聽說她也在那結婚了,權煜知道了一夜未歸,到了第二天他就這麽快的和你閃婚了,你說這不是存心氣我們嗎?你們都不了解對方,我們當然覺得你是為了利益。這種沒有感情的婚姻你還是放手吧。”
糖糖還是沒說話。和權老爺大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她并沒有解釋曾經見過權煜,只是一見鐘情的喜歡。她希望這段婚姻能像權煜說的重新來過。
糖糖沒有等潘斤連,給他發了短信說自己先回去了。回到權煜的公寓,直接跑床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看看窗外,天早就黑了,拿出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她原來不知道自己這麽能睡。手機上顯示有兩個未接電話。點開來看,都是權機長打的,他估計已經到那休息了。
糖糖跑去廚房一邊做飯一邊給他打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好像他就趴在手機上等着來電似的。
“糖糖,剛才怎麽沒接電話?”那邊是他關切的聲音,此時聽起來,糖糖突然覺得好想念權機長。
“在睡覺,剛醒。”糖糖打了個哈欠。捶了捶酸痛的肩膀,接着洗菜,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糖糖害羞的故意把手機拿遠了些,“權煜,我……我想你了!”
“噗,小丫頭受刺激了?”權機長的聲音有些沙啞,估計是長時間駕駛太疲勞了。但是調戲糖糖的意思并沒有減少。
這話讓糖糖聽的太不正經了,在電話這頭就要氣的摔桌子砸椅子了。你瞧瞧人家女孩子好不容易說出心裏話,那要有多大的勇氣吶,他都不當回事,“你能不能嚴肅點。”
“好好好,我嚴肅點。”權煜憋着笑,裝莫做樣的重新問道,“請問權太太今天去哪了?發生了什麽?有沒有亂跑?有沒有聽權先生的話不要和任何男人靠近?”
“恭喜,以上幾條我都觸犯了……”哈哈。O(∩_∩)O
權機長:“……”
聽到那頭權機長的笑聲消失了,郭糖糖突然興奮的沖着電話那賊賊的問着,“權先生,請問你現在還笑的出來嘛?”
“權太太,你可以試着繼續鬧下去,等我回來一筆一筆的算。你未來的幾天活動,我都會找人監控。”他像是一切都安排妥當了,說的時候很淡定,就連雇人跟蹤糖糖都想出來了。
郭糖糖:“……”算你狠!-_-||
☆、幸運,搞笑歡脫的爸媽
一通電話他們聊的很久,顧及到權機長剛下飛需要休息,糖糖也沒再說什麽,安靜的入睡了。權煜那邊大概是白天,不知道還要過多少個白天才能再見。緊緊是三天,過的就像牢獄那樣。兩片天空,兩個思念的年輕人……
權機長飛國際線的第二天,郭糖糖早早的起來,跑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菜,回來的路上遇見了不速之客,糖糖揉了揉眼睛,怕自己沒睡醒,直到證實了那兩個在河邊抱在一起的是房冬和權可黎時,郭糖糖有點風中淩亂了。她要不要管吶?房冬可是渣男,這樣只會害了可黎,畢竟她還要做個優秀的嫂子不是嘛!不能不管,那是她老公的妹妹。
糖糖很聰明,先悄悄的移動過去觀察情況。不過糟糕的是她就這麽光明正大的被發現了。(ω)!!!
“你怎麽會在這?”權可黎松開邊上的男人,扯着嗓子質問糖糖怎麽會在這,言下之意就是好事被擾了。
郭糖糖:“……”我不在地球還能去哪啊?-_-||
旁邊看熱鬧的房冬指着糖糖手裏拎的菜,習以為常似的,沒有一絲驚訝,“她和你哥就在這住。”
“權可黎,你要是肯聽我的就離這個男人遠點。”糖糖也不和他們啰嗦,簡潔明了的和權可黎說完,突然發現這句話怪怪的。等反應過來後,想糾正一下就被權可黎給罵回去了。
“怎麽你纏着我哥還不夠,還想要別的男人?”權大小姐标準的有理說的過去。抓住細節就毫不放過。
“不是的,你真的沒見到他……”糖糖拼了命的想要解釋,不過每次都被權可黎搶先說了過去。她是有口也不能解釋。
“沒想到他什麽?你是和我哥的關系搞砸了?所以想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權可黎倒是很不客氣。
“……”糖糖語塞,也不想再解釋下去了,或許權可黎誤會她會更多。本來想當一次好人,算了,她不管了。
糖糖又氣又悶,拖着袋子裏面的菜,腳步沉重的繞過他們。進了公寓把大門一關,整個人都窩在沙發裏不想動了。
權機長不在好無聊。算算時間,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回來啦,一想到這件事,糖糖和打了雞血一樣,騰的一下從沙發裏跳出來奔去廚房。想想晚上的時候她要不要跑去機場接機呢?算了,她還是在家等着吧。機場關于她的風雲八卦估計還沒散去。
做好飯,吃的很飽。糖糖從抽屜裏拿出自己儲藏已久的大包零食,拿出手機給郭老爹打個電話,好吧,自從那天跟權煜來這後就再也沒見到郭老爹。電話通的時候,郭老爹那傳來叱咤風雲的讀書聲,估計是一邊看着懸疑小說,聽到來電聲看都沒看點了接聽。
“老爹,閨女這幾天不在,想我了沒?”糖糖從小就和郭老爹嘻嘻哈哈的鬧着玩,但是一見到郭老媽就立刻止住嘴巴。沒錯就是那麽乖順,她就是一只怕雞毛撣子的貓。
“呦,我當誰吶,聽了半天才想到是我閨女啊。”郭老爹頓了頓,把眼鏡從鼻梁上摘下來。把手機開了擴音,年紀大了,聽力不是很好了,老爹還故意沖着廚房裏的郭老媽大叫,把自己的聲音最大化的傳遞到糖糖這邊,“唉,這還沒結婚呢?就急着往外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屎……”
“咳咳……”一片薯條就這麽直直的卡在糖糖喉嚨裏,險些噎死。跑去廚房倒了杯水,糖糖才換了口氣。郭老爹到底還會不會說話了?她從來不知道郭老爹還有潑屎的癖好。(ω)!!!
“喂?閨女啊,怎麽不說話了?”長久沒得到回複,郭老爹悠悠的話才從電話那頭傳來。“閨女啊,以後帶那個機長多回家看看哈。”
“知道了老爹,這幾天我就回去看你們。”糖糖眼圈開始紅了,她确實感覺自己是個沒有責任心的女兒。她必需要好好工作,賺錢好好孝順他們,畢竟小的時候只有他們肯收留她。
“哦,那你們還是別回來了,我和你媽二人世界過得挺好。”郭老爹突然又改口了。二人世界是真,讓糖糖回來是假。
郭糖糖:“……”老爹你要是前幾句不敷衍,我現在就能哭出來-_-||。
老爹那邊聲音開的那麽大,廚房裏的郭老媽不注意到也不行哇,匆匆跑到電話旁邊問了句,“糖糖最近怎麽樣了?有沒有人和你搶男朋友?”
“呸呸呸。老媽就不能說點吉利的嘛。”剛被老爹刺激了不說,現在還要加上郭老媽。唉,她有着一對歡脫的爸媽,真是幸運哈,她就呵呵,不說話。= =
郭老媽又接着唠嗑,畢竟從小就教導糖糖,話也說的很多,也不覺得煩人,“人家權機長有錢又帥,被甩了也不要緊,糖糖咱回家,爸媽這家等你。明個兒,媽媽給你介紹個好的……”
“……媽,我過的很好。”糖糖皺眉,耐下心來解釋着。
“那就好,準備什麽時候讓我們和你未來公婆見一面吶?”這話是郭老爹講的,說完郭老媽也跟着映襯,“就是就是,既然都住在一塊了,那就商量商量你們的事……”
糖糖就知道打電話給老爹的時候應該看看今天的星座說明,看看看,被問道了吧,怎麽回答?要是知道公公婆婆的嫌棄摸樣,估計郭老媽非氣成心髒病。
“呵呵,老爸老媽,這件事……呵呵考慮的有點遠哈,呵呵。再說了,……權機長今天剛飛國際線。”糖糖發誓她這是第一次撒謊,臉紅的不要不要噠。
“那糖糖你怎麽不跟着去。”老爹接着問。
“哦,我前兩天中暑了,在……在家休息。”糖糖接着撒謊,只是不想讓老爸老媽知道她被婆婆罰跪了一個上午才中暑的,要是老媽那脾氣,絕對會聲張正義。雖然平時老媽對她打打罵罵,但是要有誰欺負她女兒 ,豁出老命都值,只是糖糖知道郭老媽身體不是很好,不想讓她擔心。
“不是在機場裏上班嗎,還能被曬到中暑?”老媽有疑問了。
“我……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就是科學。”糖糖已經沒出息的把所有說不通的事情推卸給科學了-_-||,真是個雞汁「機智」的方法,郭老爹居然信了。
“這就和懸疑小說一樣,明明裏面的疑問講的清清楚楚,但是……我還是看不懂。”這是郭老爹給所有疑問的完美解釋。
郭老媽:“……”
郭糖糖:“……”
☆、輕點,全身都痛
作者有話要說: 糖糖終于被權機長承包喽,嘻嘻。姑娘們求評論吶,你們的支持是心誠丫頭寫作的動力吶。(●'?'●)
在老爹和郭老媽的歡脫下,糖糖很快放掉之前因為權可黎煩惱的事情了。中午的時候,糖糖為了解決衆多零食結果吃撐了。倒在床上懶得起來了。前些天早上起來都是權機長把她托起了,拎着她去小區跑幾圈,說難聽點,就差給她脖子上拴條繩子了……-_-||
糖糖在家也算是過了幾天悠閑的時光,直到七點多的時候公寓的門被打開的聲響驚醒了她,糖糖才從熟睡中醒過來,屋裏很黑,糖糖沒有開燈,借着月光發現了那個她想了兩天的高大身影,猛的撲了上去,嘴巴甜甜的叫了聲老公。
“嗯。”男人帶有磁性的聲音應了。伸手環抱住撲過來的小身影,她很調皮,抱着他不放手,還拼了命的往他身上爬……
權煜及時按住她擺動的手腳,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他将唇附在她耳邊,他很喜歡這樣子和她說話,唇角一揚,一抹邪魅的笑意挂在他的嘴邊,“糖糖,你又調皮了!”
糖糖咯咯的笑,權煜弄的她耳朵直癢癢,她抱着權機長的脖子,羞澀的親了口他的臉頰,他的身上依然散發着屬于他的古龍水香味,味道很淡,但是足以襯托他男人的氣息。“哈哈,權機長你怎麽流汗了?”
“小妖精,我快憋出內傷了。”這句話,從權機長嘴巴裏說出來,有種抱怨的意味。
糖糖害羞了,又咯咯的笑,之後就笑不出聲了,權機長霸道的熱吻堵的糖糖臉紅心跳。糖糖把整個身子都挂在權機長腰上。兩條細長的玉腿盤住他的腰。渾身上下與權機長接觸的皮膚都開始莫名的發燙。
權機長的爪子又開始不老實了。輕車熟路的順着糖糖的襯衫伸了進去。糖糖一驚,緊緊的抱着權煜。
“別怕。”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安慰着。手繼續解開她的內~衣。糖糖哼哼唧唧的抱住他,身體一顫,本能的反應還是那麽生澀。糖糖穿的是睡裙,很寬松,權機長行動起來确實非常的方便。(ω)
把糖糖抱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去,吻很準确的對準她的唇……
這一夜讓糖糖從女孩脫變成女人,這一晚糖糖都快吓哭了,再累也沒有下身的疼痛來的現實。糖糖突然覺得這幾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完全就是養肥了給權機長今晚享用……-_-||
“啊……你輕點……痛。”
“權機長,你就不懂什麽叫憐香惜玉嘛?”
“啊……嗚嗚,權煜我跟你沒完,都流血了……”
權機長:“……”
第二天早晨兩人都起的很晚,糖糖一個人還在床上時,權機長已經起床做飯了。糖糖頂着黑眼圈一聲不響的爬在床上睡覺,床單早就被權煜換過了。她就像位公主,躺在潔白的被單裏,等待着王子的呼喚,果然王子來了^o^。
權機長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把手裏的粥悄悄的放在桌上,他趴在床邊,糖糖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着,似乎是因為昨夜有些恐慌,又或許是在做夢……
“糖糖,先起來吃飯好不好?”權煜聲音很輕,似又有些不舍得将她叫醒。
“唔。”糖糖回了個單音節,算是同意,但是身體卻疲憊的不想動。
權煜坐在床上伸手将她整個人抱在懷裏,端過桌子上的粥,用湯勺盛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怕太燙,直到溫度合适,權機長才吻着糖糖,“張嘴糖糖,我喂你。”
糖糖艱難的擡起一只眼皮哼哼唧唧的直起身來,對着勺子一張嘴,吞了……
午飯吃完後,糖糖依舊趴在床上睡覺,動都不想動。整個下半身還是很痛。她開始懷疑權機長前世是不是一只惡狼?昨晚她都已經見血了,還不停下來……好了,不說了,想想都好累。糖糖現在顧不得臉紅了,整個身體的疲憊戰勝了一切。等會,那只禽~獸哪去了。-_-||
權機長下樓去給糖糖買藥了,回到卧室就開始脫糖糖的小褲子,糖糖吓得險些崩潰掉。昨晚還不夠?還想再來?
權煜怕她亂動,紅腫的地方會更痛,一只手便将她調皮的小身子固定住。“別動糖糖,幫你上藥呢。”
“上藥你拖我褲子幹嘛?”糖糖已經開始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權機長,這一刻提起了全身上下十二分精神。
“傷口要脫了褲子才能上藥……我怕你會痛,就去買藥了……”權機長委屈的解釋,怕糖糖瞎猜,他又繼續手中的動作。結果被糖糖阻止了,看來這小丫頭還是有些羞澀……
“把手拿開,趕緊出去把門關上,我自己弄。”糖糖鼓着臉頰別扭的低着頭。用手上僅剩的一點餘力推開他,指着門外讓他先出去。
今天的權機長非常的聽話,乖乖的走出去,順手把門給帶上。果然是吃飽喝足了,什麽都滿意了。
晚上的時候,糖糖才無力的從權機長的床上爬起來。歪歪扭扭的移動到自己的床上,這樣睡着才安全。
權機長回到房間沒找到人,這才跑去糖糖的卧室。附在她耳邊,“糖糖,我們把關系公開好嗎?以後不要怕。”
糖糖睜開眼鏡看他,搖搖頭,“不要。”
“為什麽?”
糖糖還是搖搖頭不肯說。她已經不想讓更多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了,只會出現更多的反對,她害怕了。害怕接受不了別人的祝福……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不為人知的隐婚生活。
“糖糖,你現在要是不想,我們慢慢來好嗎?”權煜親吻着她,又怕她尴尬,只能引出別的話題,“昨天,你遇到可黎了?”
不提還好,郭糖糖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指着權機長,“你果然找人跟蹤我了。”
“噗。”權煜笑了,笑的很好看。這種笑,似乎在他遇見糖糖開始就有了。“你安分點我才能放心。”
“……可是你知道那天可黎……”糖糖其實也不想告狀的,只是她認為房冬真的是渣男。可黎被他騙了真不好。
權機長摸摸她的頭,試圖減少她煩躁的心情,“你不用管她,大小姐被寵慣了,不漲點見識不知道什麽是好,什麽事壞。”
“權機長?”
“嗯?”
“我問你件事。”
“說?”
“你好是不是人家哥哥啊,妹妹的安全你都不管了?”糖糖說的很嚴肅,她要是有哥哥,大概也不會讓妹妹受委屈的吧。
“有些事情并不是說說就能改的,要她自己經歷。”
郭糖糖:“……”-_-||好有道理的趕腳。
☆、女二潇灑的來了
昨晚權機長是抱着糖糖一起睡的,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安分”的睡在一起。早上的時候,權機長說要去機場處理些事情,早早的做好了飯菜放在廚房裏。糖糖起來的時候,把菜熱了,吃的飽飽的。之後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那頭開口就道,是個女聲,“你在機場的工作,我已經托人讓你撤職了!”
糖糖的第一反應是笑,“今天是愚人節?”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請教陸導師,早點離開權煜,否則你連自己的父母都養不起。”那邊的女聲聽起來很高傲。向糖糖傳遞的是了不起的霸道。
“你是誰?”還認識她老公!對于讓她離開權煜,糖糖聽到的這些話已經習以為常了,更确切的說,全世界的人都在反對他們在一起。只是關于撤職的事情她一定要問個清楚,讓她離開老公還不算,還要讓她沒工作。豈能容忍?
“我告訴你,你就會告訴權煜我把你撤職的事情,你覺得他會信嘛?”女聲聽起來很成熟,大概配得上一張好看的臉吧。
“我就問問你是誰?為什麽要把我撤職?我哪得罪你了。”糖糖很天真,她并沒有要告狀的意思,只是想要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麽她就被莫名其妙的撤職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們的戰争才剛剛開始!除非你放手。”這句話更像是命令似的口氣,讓人抗拒不得。糖糖忍不住渾身一抖。
“可是……”可是那個女聲早就把電話挂了。糖糖不知所措的躺在沙發裏發愣,握着手機撥打了陸導師的電話。那邊嘟嘟嘟的響了幾聲就挂了電話,随後糖糖收到了陸導師的短信:你已經被公司開除,理由多次請假……
糖糖整張臉懵懵的,她錯了還不行嘛?老爹老媽好不容易供她上學,她覺得自己考到空乘證件實屬不易。中間的辛苦不是任何人都體會得了的。難道她真的要重新換工作?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權煜知道。她不想麻煩別人,更何況她的事萬一讓他厭煩了,會不會不要她?他們好不容易才确立的關系,絕對不能搞砸了。撤銷她一個實習小員工,也不能被鬧的流言蜚語吧!
于是糖糖郁悶了,當初大學畢業的時候,她有她自己的工作方向,人生目标,當然這些方向都是接近權機長,現在她得到了,然後這一刻感覺徹底沒了方向。她以後要是沒工作了,老公會不會嫌棄她?
權機長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帶了糖糖愛吃的小蛋糕,糖糖表示沒有胃口,什麽原因也不說。權機長還以為她因為前天晚上的事情傷到哪裏了,抱着糖糖想要把她帶去醫院,糖糖搖搖頭說沒事。
“權機長。”糖糖弱弱的開口,眼睛裏仿佛有一層水霧,看的權煜心疼。
“嗯?”權煜握着她兩只冰涼的手,唇親吻着她的臉頰。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人逼我離開你,或者說我現在變成了一個閑人,你……你會要我嗎?”糖糖說的很認真,兩只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确實害怕權機長抛棄她。
“傻丫頭,以後我養你。”封住她的唇這是最好的回答。
糖糖滿意了,之前的煩惱消散了,笑的像朵花,乖乖的抱住權機長的脖子。甜甜的叫着老公,“老公,你這麽棒,我要不要獎勵你什麽吶?”
“唔,你想獎勵點什麽?”權機長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越吻越重。好似她是一盤美味,将她整個吞入腹中。
糖糖的吻很生澀,她很努力的在回應,整個身體都攤在權煜高大舒适的身上。糖糖欲哭無淚,被吻的沒有力氣。“嗯……啊……嗯……”
感覺身體一輕,糖糖發現自己被抱起來了,吓得抱住權機長,手腳并用的爬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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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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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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