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第八十一回:換心情如意考考你,設埋伏父子……
第81章 第八十一回:換心情如意考考你,設埋伏父子……
第八十一回:換心情如意考考你, 設埋伏父子下死手
一聽這話,吉祥和趙鐵柱人生第一次覺得銀子燙手,兩人齊齊把銀票遞給如意, “你來保管吧。”
如意不敢接,“我把銀票藏那啊?藏家裏,我娘時常要出去做大席, 進賊了怎麽辦?藏承恩閣就更不行了, 若被人瞧見,我怎麽解釋一個二等丫鬟有兩百兩銀子?”
說的也是,會給如意添麻煩的,吉祥和趙鐵柱一合計,把銀票都給了五戒, 說道:“我們兩個實在藏不住什麽東西, 我娘說,看我撅着什麽腚就知道我會放什麽屁。趙鐵柱根本攢不下錢,一有錢就忍不住買吃的, 他家裏人一定會懷疑的。”
“我們三個是結拜兄弟,這銀票就交給你, 你拿去置辦好看的法袍、朱砂、金漆等等行頭, 将來好賺大錢, 就當我們入股了,以後你發達了,分我們點錢就行了;若是賠了, 就當沒有這二百兩銀子, 不用還,反正我們拿着也是燙手,你拿去就已經幫我們解決了大麻煩。”
為今之計, 只能如此,五戒都收下了,說道:“你們如此信任我,如意和九指叔做個見證,将來咱們一起發財。
銀票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找理由。
五戒主動獻策,說道:“你們就說,在逛街的時候遇到我了,我請你們吃飯,趙鐵柱吃撐了,肚子不舒服,我用雞蛋給他做了推拿,就耽誤回家了。”
吉祥搖頭,“如意娘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最是善良熱心慈祥的一個人,她一定會問,為什麽不把五戒帶回家一起吃?九指一家又不是外人。這大過年的,館子的價格都貴,還要給打賞,你們怎麽能讓五戒這可憐孩子破費呢。”
的确,帶五戒回四泉巷一起吃飯,這樣做才合情合理。吉祥平時很懂事的,不可能要五戒在大過年的時候請客破費。
吉祥說道:“要不我就說自己逛街的時候遇到了五戒,大家去酒館,沒忍住,喝多了,怕我晃晃悠悠從馬背上跌下來,五戒趙鐵柱就把我扶到似家客棧裏要個房間,要我在那裏醒了酒再回去。”
如意說道:“鵝姨知道了你喝酒誤事,肯定會罰你跪搓衣板的。”
吉祥說道:“今天初八,崔夫人回娘家住兩天,把少爺小姐們都帶到永康大長公主府裏去了,我娘要跟着三少爺,她這幾天也住在公主府裏,不得回來。如意娘又疼我,她必定會幫我隐瞞,不會跟我娘說的。”
西府三個少爺一個小姐,雖然只有二少爺是崔夫人生的,但名義上都是崔夫人的孩子,崔夫人不能厚此薄彼,就幹脆把少爺小姐們都帶回娘家了。
衆人想了想,這個理由能夠服人,吉祥也不用受皮肉之苦,就都同意了。
吉祥要了一壺酒,用酒漱口,還在身上噴了一點酒,裝作喝多了的樣子。
大家統一了說辭之後,夜已深了,燈市依然游人如織,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衆人要回家。
如意問五戒:“都這麽晚了,你肯定趕不回翠微山懷恩觀,你晚上住那裏?”
五戒說道:“這附近有一家似家客棧,我湊合一晚得了。”
吉祥說道:“客棧那有家裏舒服,你跟我回家住吧,我家裏沒人。這大過年的,你和我做個伴吧。”
于是,除了趙鐵柱回東府家裏,其餘人都去了西府四泉巷。
果然,如意娘和胭脂都還沒有睡,等着他們回家,只有長生在炕上呼呼大睡。
五戒扶着佯裝頭暈的吉祥回家,如意娘捅開爐子,做了一碗醒酒湯,交代五戒,“……吉祥醒了就給他喝,第二天就不頭痛了。”
九指用一床被子裹住熟睡的長生,把他扛在肩上,和胭脂回家了。
如意泡着腳,和如意娘交代了說辭,“……我已經罵過吉祥了,娘千萬別告訴鵝姨啊,自打成了人,他從來沒有喝酒誤事過的,這不過年嘛——他答應過我,不會再犯了。”
如意娘果然沒有再疑,說道:“我省的,幸好鵝姐這幾天都在永康大長公主府,不在家裏,否則,我就是想瞞也瞞不住,吉祥至少得跪個搓衣板。哦,對了,九指送了一頭羊,剛好五戒回來了,他喜歡吃羊,明天我就用羊頭炖個羊雜湯,羊身子就烤着吃吧。”
“前幾天我得了些牛骨髓,和蜂蜜一起和在面裏打燒餅,做髓餅很香的,我記得五戒最愛吃這個,這些東西,我們一家,加上吉祥五戒,還有九指一家都夠吃了……”
深夜,如意翻來覆去睡不着,滿腦子都是兇徒揮着兵刃追砍吉祥兩人的場景。
幸虧那些刀沒有招呼到吉祥兩人身上!
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如意有些不甘心,她差一點就要失去吉祥他們了,對方甩了兩張輕飄飄的銀票就能平事。
只是,她也明白,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他們太渺小了,談何公道?
可是,地位卑下之人,就能只能任人擺布,連公道不配提嗎?
唉,這就是現實,如意總覺得頤園一片繁花似錦,如仙境一般的外表下,暗藏着無窮的争鬥,她努力往上爬,方不被人踩在腳下。
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樣的,甚至,更加殘酷。如意還可以在頤園往上爬,吉祥是個家奴,少年意氣,每天練功,一腔抱負,卻不知道該往何處施展,只能看大門……
如意越想越煩,就一扭一扭從自己被窩裏扭進了如意娘的被窩裏,把臉貼在娘的脊背上,聽着娘的心跳,漸漸睡去。
次日,正月初九,如意娘把昨晚剩下來的菜熱了熱,晚飯當成早飯,衆人都吃飽了。
飯後,九指繼續去看大門當差,吉祥和五戒把長生留在家,幫忙看護,三個童年好友一起在鐵絲網上烤全羊。
起初,長生看着道士打扮的五戒很陌生,有些害怕,怯生生的躲在吉祥身後。
看着昔日可愛調皮的小弟變成這樣,五戒很心疼,他把頭上的太極巾摘了,道袍也脫下來,換上吉祥的衣服,對長生說道:“我是你黒豚哥哥啊,就是那小黑豬……”
五戒捏着鼻子學豬叫,長生笑起來了,認出了他,“黒豚。”
說完,長生也學着他捏着鼻子學豬叫——童年的時候,頑皮的長生就是這樣學豬叫挑釁五戒,五戒就跟他打架。
五戒比他大,高出半個頭,打不過五戒他就哭着找姐姐胭脂,胭脂和如意正在井亭裏玩翻花繩呢,被他吵得煩了,懶得理他,說他自己找打。
如今,已經是少年的兩人對着一起學豬叫,就混熟了,然後一起抓着粗鹽和胡椒粉在羊身上揉搓,腌制入味。
吉祥則揮着斧頭砍柴,五戒贊道:“你的斧頭真快,砍柴都聽不到聲。咦?上頭怎麽還刻着字?”
“一個虎字。”吉祥把斧頭給五戒看,“街上買的,真是撿到寶貝了。幾個錢就買了一把鋒利的好斧頭。”
其實這是曾經的大将石彪的斧頭,刻着一個彪字,被九指生生磨去三撇,成了虎字,原本長生應該繼承這把斧頭的……唉,造物弄人。
屋子裏,如意娘帶着如意和胭脂打燒餅,用牛骨髓做髓餅,如意娘問她們:“你們和紅霞什麽時候去走百病?走一走,百病全消,一年身體無病無災,健健康康的才好。趁着天氣好,無風無雪的,趕緊去呀,等變了天,就去不成了。”
當母親的,無非是希望孩子身體健康。
如意把胭脂揉好的面團用擀面杖擀開,說道:“紅霞說這幾天不是走親戚,就是家裏有客,要我們不用等她了,我們自己走就是了。娘,今年我想和娘,鵝姨,還有胭脂一起走百病,人多,熱熱鬧鬧的。”
一年就放這一次長假,如意還是想着盡量拉着娘在一起玩。
如意娘接過如意擀好的餅,貼在燒餅爐裏,說道:“你鵝姨這幾天都在永康大長公主府裏,不過,咱們捎個信,晚上要她出來走百病應該可以,等中午吉祥吃了飯,就去長公主府找你鵝姨商量,你鵝姨也想你呢。”
門外砍柴的吉祥聽見了,說道:“好啊,我中午就去找我娘,這回把長生也帶着,說不定走一走,這呆病就好了呢。”
走百病一般是穿着白绫襖的女性結伴而行,小孩子,老人,或者體弱多病的也可以走一走,男人一般是跟在家中女性身後起個保護的作用,免得被登徒子騷擾。
胭脂躍躍欲試,說道:“我聽說去年京城有個瞎子,走了百病之後複明了!吉祥說得對,我也想過帶着弟弟走百病,說不定走一走就好了呢。可是我弟弟在過于嘈雜的地方會害怕,尤其是聽到突然的鞭炮聲和放煙花的聲音,吓得渾身發抖。”
長生這個呆病受不得刺激,家裏過年放鞭炮的時候,都會在他耳朵裏塞上棉花團堵着。
家裏有病人的人,總是期待着奇跡發生,會選擇相信這種明顯是騙人的傳說,什麽法子都想試一試,就是不肯死心啊。
于是,胭脂想了想,說道:“我跟我爹商量一下,在長生耳朵塞棉花,帶着他走一段試試看,看能不能把這病根兒去了。”
吉祥隔着門說道:“行啊,到時候我們把長生圈在中間,別讓人擠着他、吓着他便是。正陽門人多,我們就不走正陽門,去人少一些的什剎海走走,那裏橋多,每個橋都走一遍,把這個呆病的病根甩一邊去。”
京城走百病,當然是正陽門附近的人最多,因為傳說正門陽門的門釘對婦人的生育特別靈驗,就跟送子觀音似的,那些一心求子的婦人都去正陽門摸門釘,門釘被摸的锃光瓦亮的。
吉祥問五戒:“你去不去?”
五戒繼續用粗鹽給羊按摩,“我想去,但是去不了。我們承恩觀從初八到十五都有人去打醮或者做法事,比如昨天,就是來祿一家三口和王嬷嬷夫妻兩人給來福夫妻做百日祭。”
“原本我也要去念經的,因觀裏的大香客錢老板要我去棉花胡同詢問道家菜,我師父張道長才放我進城一趟,偷得浮生半日閑,今天吃了中飯,就要回道觀了,去晚了師父會罵的。”
屋裏的如意娘聽見了,忙道:“中午你回去,把新烤出來的髓餅帶一些,吃的時候放在爐子上稍微烤一烤,香的很。”
屋外的五戒心頭暖暖的,“知道了。您的手藝沒話說,我師父現在都還惦記着您三年前做的蟹釀橙和油炒蟹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如意聽五戒說來祿一家人和王嬷嬷夫婦給來福夫妻做百日祭,心道:算算日子,來福夫妻因炸炕已經死了一百天了……到底是意外還是……
腦子裏又掠過帚兒的身影。以往如意從未往這方面想,覺得就是意外,來福夫妻作惡之後的報應,但昨晚見到變成錢老板、心機深不見底的帚兒之後,她就生了疑心……
唉,不要再去想她了!如意猛地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裏的帚兒搖出去。
胭脂說道:“如意,你的脖子不舒服嗎?怎麽晃來晃去的?你洗手歇一歇,剩下的面團反正不多了,我來弄吧。”
如意娘笑道:“肯定是昨晚落枕了,她睡覺不老實,我們睡前還是一人一個被子,并排躺着。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她不知何時鑽進我的被子了,腳放在我的咯吱窩那裏,腦袋在炕沿上,枕頭早就踹到炕尾去了。這睡像,笑死個人了。”
胭脂也笑道:“睡覺沒有枕頭,早上起來脖子可不都是硬的嘛……”
胭脂和如意娘聊天打燒餅,如意洗了手,戴上護着脖子的羊皮帽子,去外頭看少年們烤羊。
她坐在長生旁邊,說道:“聽說你今年在學堂裏長進了不少,我來考考你……”
如意想了想,指着面前的烤羊說道:“正月初九好晴天,三人烤羊香噴噴!”
一聽這話,吉祥和五戒都笑出聲來,說道:“你還好意思考人家,快過來幫我們烤羊吧。”
長生可不管如意這句話是否粗俗,他立刻接起了飛花令,說道:“噴薄百日陰;陰風怒號,濁浪排空;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秋水共長天一色……”
長生沒完沒了起來,自己一個人玩飛花令——如意他們都沒有正兒八經上過學,就是想接也接不上啊。
伴随着少年郎朗接飛花令的聲音,烤羊和髓餅都漸漸烤出了香味,食物的氣味驅散了籠罩在如意心頭的陰霾,昨夜的驚心動魄都漸漸淡去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何況是這樣美好的生活呢。四泉巷就是如意的根,她總能夠在這裏得到滋養。
就在四泉巷一片溫馨的時刻,北城棉花胡同山東菜館分店的離院,一場冷漠的飯局正在繼續。
請客做東的是通州張家灣寶源店掌櫃曹鼎。
這三年來,曹鼎飛黃騰達,他頭腦靈活,是個做生意的料,他有個賢內助老婆曹嬸子,加上身後有張家這個大靠山,寶源店在他們夫妻的經營之下,做的有聲有色,已經是張家灣最賺錢的一個塌房了。
但是曹鼎今天臉上并無喜色,面對一桌豐盛的席面,請客做東的曹鼎沒有動筷,面無表情的看着坐在對面埋頭吃飯的客人。
客人是個胡須花白的老者,老者很餓的樣子,幾乎甩開了腮幫子吃菜,油點和食物殘渣沾在胡子上面了。
曹鼎厭惡的移開目光,把玩着手腕上的一串核桃。
終于,客人吃飽了,打了個飽嗝,說道:“兒子,我很久沒有吃過這麽好的飯了。”
曹鼎冷冷道:“你這個爛賭鬼,連親生兒子都賣了換錢。打聽我發達了,跑來跟我相認。我告訴你,我雖然是寶源店的掌櫃,但這個官店不是我的,是張家的,說到底,我只是張家家奴,身契都在張家賬房裏存着。”
“既然賣了身,就和父母沒有關系了,生是張家人,死是張家鬼。你就是死了,也輪不到我給你摔盆守孝,吃飽了就走吧。”
曹父目光陰毒,就像盯獵物的禿鹫,“雖然你是張家奴,但我是你親爹,我只要不死,你就得供我一碗飯吃,這天下就沒有看着老子娘餓死的道理。你要是不肯養我,我就去衙門敲鼓告狀。”
曹鼎說道:“你當初賣我,簽的是死契,按照律法,我已經和你無關了。”
曹父冷冷笑道:“我知道啊,但我告狀不是為了告贏啊,我只是想要把事情鬧大,讓所有人都知道通州張家灣最大的塌房寶源店掌櫃曹鼎是個不給老子養老的不孝子。”
“律法之外,還有人情。管你是不是奴,你明明那麽有錢卻不給親生父親養老,你猜別人會怎麽看你?還有沒有人敢和你做生意?還有你們張家的兩個侯爺都是大孝子啊,伺候着張家老祖宗,到時候,侯爺還敢要你當寶源店掌櫃嗎?”
“身為父親,我給不了你什麽,但是我可以讓你什麽都沒有,努力半生,竹籃打水一場空。”
面對這樣不要臉的父親,曹鼎并不意外,他問道:“你想怎麽樣?”
曹父說道:“給我在京城置辦一個大宅子,再買幾戶人家伺候我,每年給我五千兩銀子養老,我就不找你的麻煩。”
曹鼎說道:“不可能,寶源店不是我的,我賺的銀子都要交給西府官中銀庫,每年從利潤裏抽一點辛苦錢,你的條件太高,我做不到。”
曹父說道:“怎麽做不到,你這麽聰明,又那麽努力,想想法子嘛,我在似家客棧等你的好消息喲——哦,對了,我沒錢付房錢,對客棧掌櫃說,把賬都記在我兒子寶源店曹掌櫃名下,掌櫃說簽單需要十天結清一次,你記得去結賬,別讓親爹流離失所啊。”
說完,曹父就起身走了,途徑旁邊的衣帽架的時候,要取他進門時脫下來的半舊不新的棉襖,棉襖旁邊是曹鼎的出風毛貂皮大襖,毛針油亮順滑,觸手就是柔軟溫暖,老者就順手把皮襖取下來,穿在自己身上,說道:“兒子啊,咱們爺倆換一件衣服穿,你爹都沒皮襖穿,你當兒子的怎麽好意思穿呢。”
曹鼎并沒有阻止,就讓曹父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
曹父剛走出菜館,行走在棉花胡同裏,就被一群順天府的衙役攔住了去路。
為首的鋪快打量着曹父身上的皮襖,說道:“兄弟們,你們看這件皮襖像不像剛剛報官被盜的失主描述的那樣?寶藍色緞子面出風毛的貂皮皮襖,胸口這裏有一塊碗口大、繡成了藍色睡蓮花的圖案,這是以前破了個洞,請了繡娘織補上去的。”
衆衙役們紛紛說很像,就當場圍住曹父,脫了皮襖,還從皮襖的暗兜裏搜出了一百銀子的銀票!
“沒錯,就是一百兩三通錢莊的銀票!和失主說的一模一樣!”
“人贓并獲!”
當場就将曹父堵了嘴,五花大綁,扔進囚車。
囚車被衙役們推到順天府衙門去了,曹鼎走出菜館,給了捕快一包銀子,“給兄弟打酒吃,要推官将這個盜賊速速判個流刑,流放的遠遠的,永不回京城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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