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野衾 和神奈川扯上關系,連遇到妖怪的……

第7章 野衾 和神奈川扯上關系,連遇到妖怪的……

君明家管家的效率還是很高的,櫻蕪第一天才和君明蒼堅談定了去神奈川的事情,第二天就已經出現在了神奈川為她備好的住所裏。

雖然只是臨時的住所,具體會住多久連櫻蕪自身都不确定,但小小的單棟別墅卻收拾得十分幹淨,既精致又大方,布局陳設無一不合櫻蕪的心意。

“大小姐,這是立海的錄取通知書和校服,”君明家在神奈川這邊的管家恭敬地對櫻蕪說道,“已經同校方那邊溝通好了,只要大小姐方便,這幾天随時可以去報道。如果要提前參觀的話,向校衛出示錄取通知書并解釋一下緣由即可。”

順着他的視線,櫻蕪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制式校服和錄取通知書。

她點點頭,眸中神色溫和:“嗯,我知道了。”

“如果之後大小姐有任何需要的話,可以随時找我。”管家微微作揖,語氣誠懇。

“好,那你先離開吧。”櫻蕪唇角噙着一個清淺的弧度,說道。

“是。”

……

對于神奈川這邊管家辦事的态度和效率,櫻蕪還是很肯定的。

據她剛才的了解,從這裏步行到立海也不過是十五分鐘的路程,而她也早就吩咐了司機如果她沒有通知就不用接她上下學,這樣的路程剛剛好。

這輩子她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獨居生活,雖然也有管家,但是那是因為她在東京的居所很大,她又日常不理事,确實需要一個管家。

而這次來神奈川,她也不确定需要待多久,住的是獨棟小別墅,既然能不需要用到管家,那也沒有必要那麽麻煩。

何況她自身也很适應這種個人獨居的生活。

簡單地看過整棟房子的結構,了解了一下客廳廚房起居室和寝室,櫻蕪将自己帶來的少量行李整理好,又把一些從東京帶來的書籍放到了書房的書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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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書籍多是一些符咒或者陣法方面的書籍,有一些是她還沒有開始看,接下來要開始學習的,另一些則是一些很重要,時常需要反複翻閱的陣法書。

這些事情都辦好之後,櫻蕪看了一下關于立海大附中的介紹。

據她了解,立海是一所學風嚴謹但又開放的學校,歷史悠久,在神奈川是有名的重點私立學校。

也難怪和生家族的年輕一代多會在此就讀。

櫻蕪瞥了一眼牆上的挂鐘,下午三點半。

這個時間學校應該還在上課,如果去參觀的話,像她這樣一個沒有穿校服的人,應該不會打擾到別人,也能很好地欣賞一下校園。

打定了主意,櫻蕪合上介紹的小冊子,換了一下着裝,就步行前往學校。

因為之前就有了解過路線,距離又不是很遠,十五分鐘之後,櫻蕪就出現在了立海的校門口。

出乎她意料的是,立海的校門很簡樸,只是校門旁邊的“立海大附屬中學校”匾額透出歷史積澱的厚重感,讓人一眼就能夠對這個學校的校風有一個大致的論斷。

正是上學的時間,警衛室裏的校衛時不時觑一眼監控,又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今日的報紙上。

櫻蕪走到警衛室的透明玻璃窗前,禮節性地敲擊了一下窗前的檐臺。

迎着校衛不解訝異的目光,櫻蕪拿出了錄取通知書。

……

“原來小姑娘是提前來參觀的啊。”校衛聽櫻蕪說了理由,笑了笑。

櫻蕪唇角有禮的弧度不變,眸中神色清亮。

“就是這樣,真是麻煩您了。”

“沒事沒事。”校衛擺了擺手,随即将校門打開了。

這個時間點的校園裏很空曠,學生們都在教學樓上課,偌大的校園裏見不到幾個人。

寬敞道路的兩側種着四季常青的冬青樹,長勢茂盛,午後的陽光透落照出的樹影靜谧地延伸向遠處。

聽着遠處教學樓裏傳來的郎朗讀書聲,櫻蕪漫步在校園裏,目光有些渺遠,透出幾分追憶的神色。

上一次這樣站在校園裏,好像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當櫻蕪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的步伐微微一頓。

同時,她的心裏有一分無奈。

傻子,都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現在在這裏玩什麽傷春悲秋呢。

按照校衛給的地圖逛了大半個校園,對立海的格局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櫻蕪想着要不要現在先去校長室報道,走一下流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又危險的感覺傳來。

櫻蕪微微擰眉,身上氣息倏然變化,她收起手中的地圖,足尖輕點,飛快地掠向校園西側的小樹林裏。

與此同時,坐在三年級教室的和生零介“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課本,直直地站起身,因為動作太過劇烈,椅子與地面急速摩擦,發出了“嘎吱”的聲響,将他的同桌吓了一跳。

也成功讓半個班的人和講臺上的老師都看向了他。

和生零介顯然很是焦急,他沒有關注衆人的視線,而是對着臺上正講到激情處的老師說道:“老師,我有急事,先離開一趟!”

講臺上的老師顯然是知道和生零介的身份的,他講話的動作停了下來,随即點點頭,“好。”

能讓上課一向認真聽講的和生同學這樣子,可能發生了什麽大事吧。

他剛應了一聲好,和生零介就以風一般地速度沖出了教室。

當他的身影沖過三年c組的時候,一個鳶紫色頭發的少年若有所覺地看了窗外一眼,正好就瞥見了他。

眼見得人影在自己的面前迅速地消失,幸村精市平靜地收回了視線,目光重新聚焦到了老師身上。

剛剛跑過去的,是和生同學吧。

他略有些疑惑,卻沒有多想。

校園西側,小樹林。

櫻蕪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只長相既像鼯鼠又有些像飛貂的妖怪正在樹林之間飄忽游移着。

定睛看了一眼妖怪的體型,櫻蕪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一只初生沒多久的妖怪。

只是這種妖怪居然都會出現在校園裏……

櫻蕪視線微凝,面色卻沉靜如水。

感受到人的氣息之後,原本漫無目的在空中飄着的妖怪像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猛地一下撲了過來,想要撲到櫻蕪的臉上。

“呵!”看到它的動作,櫻蕪冷喝一聲,雙手結印,一道金光閃過,猝不及防間,就将朝她撲來的這個妖怪彈開了幾米的距離。

那妖怪面如鼬,目如兔,左右有翅卻無羽,手趾四根,腳趾五根,體長一尺子二三寸,尾以外毛色為栗色,樣極詭異。[1]

一擊不成,妖怪剛想再對櫻蕪展開攻勢,卻被櫻蕪利落地擒住。

櫻蕪以右手結印,神色淩厲,眉間溢出冷色,嘴裏飛快地念着:“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封!”

随着一道金色的符文被她拍到了這個妖怪的身上,妖怪身上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弱了下去。

櫻蕪用縮小咒将這個妖怪變小之後丢進了一個瓶子裏,随即便離開了樹林。

野衾這種妖怪竟然都會出現在這裏,看來和神奈川扯上關系,遇到妖怪的頻率都變高了許多。

櫻蕪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

昨天遇到“夢”,今天又遇到了野衾,雖然都沒能夠對她造成什麽傷害,可那是對她,要是這些妖怪遇到普通人,後果幾乎不堪設想。

怪不得和生家族會那麽着急地和君明家和土禦門家傳達這個消息。

怪不得……

可是怎麽會呢,這簡直不符合常理。

櫻蕪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就算神奈川最近出現妖怪的頻率變高了,那也不至于她昨天遇到一個跟神奈川有關的人被妖怪尾随,今天就又遇到了另一個妖怪吧。

這麽想着,櫻蕪的腳步又慢了幾分。

能吸引妖怪的東西其實有很多。

但是如果要吸引她昨天見到的“夢”和今天遇到的野衾這類妖怪的,更多是食物。

“夢”的食物是人的靈魂力量,尤其是靈魂純淨之人的力量。

野衾的食物是人血,尤其是有氣運之人的人血。

當然,如果是又有氣運又靈魂純淨的人,對這兩種妖怪而言,都是大補之物。

昨天遇到的那兩個少年,櫻蕪似乎想起了什麽,愣了一下,好像有一個就是穿着立海的校服吧。

她之前了解立海信息的時候也見過立海的男生校服。

而且,那還是兩個氣運不錯的人。

這麽一對比,櫻蕪很快就發現了其中重合之處。

立海有極佳氣運之人!

她步履頓住,腦海中得出了一個可能的推論。

是與不是,回去好好問問這個妖怪就知道了。

櫻蕪雙目微微眯起,乜了一眼手中瓶子裏虛弱躺着的野衾,琉璃般澄澈的紫眸中乍洩出一縷危險的氣息。

她唇角彎起一個弧度,笑意卻未達眼底。

野衾是一種惡妖,會在使人窒息而死的同時吸取人的新鮮血液,按理說看到這樣的妖怪,直接殺了最是了事。

但是她沒有殺這個妖怪,原因有兩個。

一個是想要問出它突然出現在立海大校園的原因,另一個,也是這個妖怪顯然才出現沒有多久,它的身上并不像昨天見到的“夢”一樣凝聚着怨氣,說明還未曾害過人。

不管是不是惡妖,既然還未成功傷到人,身上未背因果,那她就不能直接殺了它,那樣做也不符合她的道。

雖然這野衾是剛剛想要吸她的血但沒有成功……

“吶,小妖怪,你可真是不幸運。”櫻蕪對着瓶子啧啧感慨了一句。

是嘛,妖生第一個要殺的對象就是一個比自己強大的陰陽師,想背個殺孽都難,能不倒黴嗎?

瓶子裏的野衾瑟瑟發抖。

但是剛才已經決定的事情,還是先去做了吧。

櫻蕪收起了瓶子,周身氣息一斂,又恢複了人畜無害的姿态,往教學區的方向走去。

就在櫻蕪前一腳踏出小樹林的時候,後一腳和生零介就已經趕到了剛才的戰場。

和生零介快速地掃視了周圍一圈的情景,樹幹上有一些劃痕,地面也僅有小範圍的草地與周圍不太一致,痕跡不甚明顯,顯示剛才的戰況可能并不激烈。

但是也有可能,是實力上的絕對壓制。

他皺起眉頭,疑惑的聲音在寂靜的林間有些突兀地響起。

“來晚一步了嗎。”

和生零介單手掐着指訣,低聲默念了幾句術語,很快,一團水藍色的光團就凝聚在了他的手心,照亮了他俊朗清逸的眉眼。

他單膝稍蹲,将右手反扣向地面,手中的光團甫一與地面接觸,瞬間就融入了草地之間,消弭于無形。

半晌之後,和生零介又站了起來,對剛才的戰況已經做出了判斷。

“是野衾的氣息不錯……”他想着自己感受到的一切,一邊做着判斷,一邊又開始懷疑自己得出的結論。

但是周圍還有術法遺留的靈力波動,從這殘餘氣息來看,想必是實力高強的陰陽師前輩。

但是會出現在立海校園裏的,一般也不會是成名已久的陰陽師前輩才對。

那麽,便是年輕陰陽師了。

可是立海的陰陽師基本只有他們和生家族的人才對。

然而這個靈力波動卻與和生家族的陰陽師傳承并不相同,那麽會是誰呢?

思來想去,他的心裏出現了兩個可能的人選。

最近因為發現了神奈川一些意外情況之後,他們家族向土禦門家和君明家都傳達了信息,也已經得知了他們會派遣過來的人。

“土禦門兼由,亦或者,君明櫻蕪?”他心裏猜測着哪個是更可能的答案。

片刻之後,他又揚起了唇角,眸中的笑意染上一分興奮。

能和同輩中強大陰陽師較量的戰意在他眼底深處熊熊燃燒。

“不管是哪一個,看來都會是很有意思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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