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沒資格叫
看着那可怕的,還未幹涸的男性,沫兮屈辱地搖頭,手上還捧着那剛拆封的乳膠套……
“快點!”,郁澤昊見她不肯動作,再次厲吼道。
那不容她反抗的眼神,令她卑微地俯下身子,将那乳膠套套上他的前端,柔荑輕觸碰上他的嫩肉,令他的身體,舒暢地抖了抖。
“昊……沫兮的動作那麽熟練呢……”,趴在郁澤昊背後看好戲的薛紫琪此時添油加醋地說道,薛紫琪的話,令郁澤昊倏地想起沫兮的沒有處女膜的事實,一顆心煩躁不已。
“哼!嗯!”,一個用力,捉過沫兮的皓腕,将她嬌小的,卻還穿着婚紗的身體甩上了床,“嗤啦--”一聲,婚紗已經被褪下,此刻的沫兮身上已經一絲|不挂。
“啊--真沒穿內褲啊,我還以為在婚禮上看花眼了呢!”,薛紫琪繼續刺激地說道,雙眸在看到被郁澤昊壓在身下的沫兮的那張慘白的小臉時,露出了嫉妒加怨恨的光芒!
薛紫琪的嘲諷,提醒着沫兮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顆心劇烈地顫抖,揪緊,抽疼不已。
雙手無力地抵着郁澤昊那堅硬的散發着女人香水味的胸膛,然,他卻如千斤重般,死死地壓住她的身體。
“水性楊花的女人!”,堅挺的昂藏抵在她的最私處,郁澤昊冷冷地丢下這句話,随即,一個挺身,将沫兮的身體貫穿!
“哼--嗯--哼--”
不要!好痛!
撕裂般的痛楚,久遠的,恐怖地記憶令沫兮不斷地發出痛苦的悲鳴,小小的頭顱不斷地搖擺着,新娘發髻披散開,如海藻般的秀發在飛散開,小臉上的淚水混合着發絲,樣子看起來狼狽不已!
她那粗重的悲鳴聲,令他煩躁,“不準叫!一個啞巴沒有資格叫|床!”,他惡狠狠地狂野般地在她的體內沖刺,同時也不忘羞辱。
刻意加重的啞巴兩個字如芒刺,深深地紮進了她的心髒裏,自卑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隐忍着,不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默|默地忍受着他那獸性的殘暴掠奪!
她的洞房花燭之夜,一點都不美好。
最後,沫兮在不知不覺中,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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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沫兮在渾身酸痛中醒來,下身火辣辣地灼痛着,腳掌也傳來鑽心的痛,就連後背都火辣辣地灼痛着。
總之,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地方是不疼的。
狼狽地起身,在看到大紅色西床上,大紅色被褥下相擁而眠的兩個人時,身體踉跄了幾下,差點倒下……
踉跄地彎着腰,撿起那殘破不已的婚紗,寶貝似地擁在懷裏,對她來說,這是她的寶貝,心愛的寶貝,是她的昊哥哥帶她去法國親自找著名的婚紗設計師設計的……
緊緊地擁在懷裏,她挪動腳步,一步一步,拖着支離破碎的身體,走去了浴室……
在她的身影消失後,郁澤昊微閉的雙眸,完全睜開,對着浴室門口發呆了很久。
沫兮從浴室再出來時,那張火紅的,暧昧的大床上,兩具赤果的身體重又交疊在了一起。
落荒而逃地跑出房間,在外間聽着從卧室不停傳來的女人那嬌媚的呻|吟聲,她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一身清爽出來的他和薛紫琪。
“昊哥哥,今天是歸寧的日子,現在已經十點了……”,她見他出來,立即上前,比劃着小手,一臉淡淡地微笑着問道。
“我沒空!”郁澤昊冷冷地說道,随即擁着薛紫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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