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是阿瑪的乖囡要回來嗎……
第42章 第 42 章 【是阿瑪的乖囡要回來嗎……
清軍勢如破竹地平定了噶爾丹叛亂, 噶爾丹敗逃,帶領部衆撤回邊境線,叛軍首領噶爾丹立下重誓, 永不犯大清屬下喀爾喀以及衆民。
此時清軍已在凱旋途中, 康熙騎在黑色的高頭大馬之上, 跟在他身後的是裕親王福全和大阿哥胤禛。
康熙禦駕親征還打了勝仗,一路上上談興很高。
福全二人也态度親近又不失恭敬地陪康熙閑談。
胤褆聽到二人談噶爾丹未來還會再犯大清時, 好奇地發問:“皇阿瑪, 噶爾丹已經發了重誓不再犯我大清, 難道他就不怕天譴嗎,您為何斷定他還會再犯?”
福全伸出手拍了拍胤褆的肩膀,扯了一下缰繩落在康熙父子倆後頭,将空間留給了康熙和大阿哥兩人。
康熙向後瞥了一眼拱手的福全, 兄弟二人相視一笑, 康熙的目光順帶掃過胤褆。
邊境的風沙讓胤褆的面孔堅毅了很多, 康熙看到了胤褆眼睛裏的不解和求知欲。
“此虜不足信也。”
“噶爾丹此人奸窮莫測,他投降是因為力薄難支, 不是大清将他打怕了, 而是他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能力繼續反叛了, 等到他勢力稍有增長,便又會卷土重來, 反叛是他的天性,改不了。”
康熙語氣中有惋惜,惋惜這一次沒能将噶爾丹斬于馬下,給了他逃跑的機會。
胤褆茅塞頓開,“兒臣明白了,就好比民間有一俗語——狗改不了吃屎, 噶爾丹就是那條狗 ,大清是…… ”
話說到一半,胤褆突然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糊塗話,他只是說噶爾丹是狗,可沒有說大清是屎的意思啊!
康熙勒缰繩停下,回過頭氣惱地盯住因為說錯話驚慌失措的人。
“皇阿瑪,兒臣…… 兒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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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康熙黑着臉罵道,抽出馬鞭甩在胤褆身下坐騎的馬屁股上,馬兒便載着慌張解釋的胤褆一股煙竄了出去。
福全離兩人不遠,也聽到了兩人剛才的談話,看到康熙父子二人的互動,他哈哈大笑。
“皇上,咱們大阿哥也是個妙人啊!”
“妙人?朕看他就是個蠢材!”
胤褆表演完慌張後,看康熙火氣消了,又騎着馬湊了回來,聞言小聲反駁:“皇阿瑪,您昨天還說兒子有将才呢…… ”
康熙氣極反笑,“那是朕看走眼了,朕現在收回這句話!”
胤褆失落地嘆了口氣:“皇阿瑪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吧。”
康熙哼笑一聲問他:“前幾天太子傳消息到前線,你可知道你額娘的母家做了什麽糊塗事?”
胤褆其實知道,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兒臣不知…… ”
“不知?若是知道你也就笑不出來了。”康熙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納喇一族作為包衣家族,因為你和你額娘,最近幾年在內務府行事一直很張狂,之前朕見他們沒有出過大錯,一直當沒看到。”
“但是沒想到朕的寬宥反而縱大了他們的貪心,花宮裏的錢置辦他們自己的家底,說出來朕都很難相信!朕聽太子說,光是納喇家和烏雅家兩家的內庫,加起來都能趕上大清的國庫了。”
胤褆冷汗淋淋地聽着這些仿佛被誇大了的事實。
他只知道額娘家裏犯了點事,但是不知道他們是鐵做的腦袋,竟然敢貪墨皇家的資産!
康熙掃了冷冷掃了胤褆一眼,哼聲道;“還不止呢,他們還敢将太子眼皮子底下的瓶子給偷出去換成假的,保清你說,會不會有那麽一天,朕一覺醒來,身上蓋的被子都要被那些人換成不值錢的草席呢?”
“兒臣覺得……皇阿瑪的擔憂大概率不會發生。”胤褆艱難地扯出一個不像樣的表情,只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呵,不會?在毓慶宮他們都能悄無聲息的偷天換日,就算是朕的乾清宮,在他們眼裏又算得是什麽呢。”
胤褆不敢接話,他回頭想向裕親王求救,結果回頭一看,所有人都和他保持着五米以上的距離。
“……”
福全給了胤褆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康熙問胤褆:“對待這件事,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胤褆硬着頭皮回:“兒臣沒有什麽看法,不過兒臣覺得,內務府作為皇家的奴才,沒能盡好自己的本分,還偷了主子的財物,應該要嚴處的。”
“哦?”
“保清你真的這麽覺得?”
胤褆快要被康熙逼哭了,慫眉耷眼地回:“皇阿瑪,您別為難兒臣了,兒臣姓的是愛新覺羅,又不是納喇,皇阿瑪想怎樣處理罪人就怎樣處理,兒臣真的沒有什麽想法。”
只要皇阿瑪您別為難額娘就行。
在胤褆眼裏,除了額娘,他跟納喇家真的不熟。
“沒出息。”康熙轉回身,往前揮了揮手,福全帶着大軍跟了上來。
胤褆悄悄松了一口氣。
同時也為宮裏惠妃繃緊了心弦,額娘一向在乎納喇家,納喇家出事,額娘現在肯定很着急,只希望額娘不要做下什麽錯事……
“老大你這次在戰場上表現的不錯,回京之後你宮外的宅子應該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朕不會忽略你的軍功,等回去後朕會封你貝勒,讓你風風光光地搬進新宅子裏。”
胤褆難以置信地看着前頭的人,高興地謝恩。
大悲大喜之下,胤褆只覺得他人都要麻了。
-
康熙回來之後,一連幾天沒有進後宮,他既要考教太子監國的成果,又要處理堆積下來的太子處理不了的事務,回京路上的疲憊還沒來得及緩解,就又陷入了新一輪的勞累之中。
佟毓蘭也一直在承乾宮等着康熙的到來,倒不是她有多思念康熙,而是她想早點讓懸在空中的那個結果落下來。
她肚子裏的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她的阿瑪可能沒有很期待她的到來,佟毓蘭需要早早打消康熙對她肚子的猜忌和抵觸。
康熙回京十天之後,終于擡腳踏入了後宮,在路上遇上了好幾波出來散步的嫔妃,她們使盡渾身解數想将康熙勾到自己宮裏去,奈何康熙有着明确的目的地。
争寵的嫔妃們看到康熙去的方向是承乾宮,只能歇下心思。
就是不論皇後的身份,皇後還懷有身孕呢,皇上第一時間去看皇後很正常,她們不敢去和皇後争,也争不過。
而暗中盯着康熙動作的各宮眼線也給自家主子帶回了這個消息,當晚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心是懸在半空中的。
佟毓蘭扶着肚子站在院中迎接康熙。
還沒看強康熙的正臉,佟毓蘭醞釀已久的眼淚已經滾了下來,圓潤絲滑的淚珠綴在佟毓蘭清減了不少的下颌上,要落不落。
“皇上……臣妾終于盼到您回來了。”
康熙本來是做好打算試探佟毓蘭有孕後的态度變化的,進承乾宮之前,他反複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心軟不要心軟,但是一看到佟毓蘭清減的身子,還有她臉上滑下的淚珠,他的心就偏了。
他挫敗地嘆了口氣,走過去用指節勾起綴在佟毓蘭下颌上的那滴淚,“哭什麽,朕這不是一忙完就來看表妹了?”
佟毓蘭皺了皺鼻頭,笑着注視康熙更加堅毅的面部,“臣妾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有孕之後總是愛多思多想,有時候就是因為刮了一陣不知道哪裏來的風,也能莫名其妙地落眼淚。”
康熙掃了一眼承乾宮的奴才們,“難道不是宮裏的人沒照顧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清和維持着行禮的動作,與康熙解釋道:“那皇上可是怪罪奴婢們了,娘娘愛哭可不是因為那一陣從北邊吹過來的風,娘娘是因為挂念皇上才時常對着北邊落淚呢。”
“哦?”康熙拾起佟毓蘭的小臉,“表妹剛才怎麽不和朕說實話?”
佟毓蘭橫了春和一眼,略帶嗔意道:“是這丫頭胡說!”
康熙哈哈大笑,攔着佟毓蘭的肩往殿內走。
“皇上可用過晚膳了?”
“還不曾,朕特意踩着承乾宮的飯點過來的,這回家後的一頓飯自然是要和表妹一起吃的。”
佟毓蘭揶揄他:“皇上回來都十多天了,難道先前吃過的都不是正經飯嗎?”
康熙笑:“那都是為了飽腹,和家人一起吃的才算。”
佟毓蘭眼神明亮地為康熙添了一杯茶,吩咐宮人上菜。
康熙看着宮人擺了一碗清湯面在自己跟前,好奇地問佟毓蘭:“這是?”
“出門餃子歸家面,這面是臣妾親自揉的,口感可能比不上禦膳房的手藝,皇上随意嘗上一口,就當是臣妾為皇上接風洗塵了。”
康熙放在桌上的手指動了動,連續忙碌了快半個月的身子徹底放松下來。
“表妹你都有身孕了,還親自做這些做什麽…… ”
話是這樣說,但康熙眼裏的暖意擋都擋不住,他先拿起勺子嘗了一口面湯,熱乎的感覺從嘴裏綿延到心口,康熙沒再說什麽,換上筷子無聲地吃了起來。
佟毓蘭沒有打攪他,接過綠和遞過來針線籃子,拿起一件粉色的小衣服眉眼溫柔地繡了起來。
等康熙肚子裏傳來飽腹感時,面前的碗裏已經空了,連滴面湯都沒有剩,康熙赫然,擡眼去看佟毓蘭,被她手上粉色的小衣服給吸引住了目光。
他問:“怎麽是粉色的,也許表妹肚子裏懷的是個阿哥呢?”
佟毓蘭咬斷手裏的線,擡起頭溫柔又堅定地對康熙搖頭:“不會,是個公主。”
康熙皺了皺眉。
佟毓蘭似乎看出康熙心中所想似的繼續道:“在張太醫為臣妾把出脈信之前,臣妾夢到過六公主……她說想臣妾了。”
“之後沒過多久,太醫就診出了孕信。”佟毓蘭淚眼朦胧地望着康熙,“表哥,是我們的女兒回來了…… ”
康熙狼狽地移開視線,他為自己剛才自己對表妹龌龊的猜忌而愧疚,表妹怎麽會為了保下這個孩子而刻意編造謊言呢,自己差點又一次誤會了表妹。
表妹重規矩,除了情緒激動時,很少稱呼自己為表哥,表妹沒有說謊,他和表妹唯一有過的女兒,真的要回來了嗎?
康熙也很懷念他和佟毓蘭沒有養住的那個女兒,那個女兒随她的祖母,愛笑,康熙很喜歡她。
在佟毓蘭的一聲表哥中,康熙的猶豫和猜忌如潮水般退去,他坐到佟毓蘭身邊,動作溫柔地放在她的肚子上。
【是阿瑪的乖囡要回來嗎?】
佟毓蘭聽到康熙的心聲,安心地閉上眼,乖女兒,額娘保住你了。
滾燙的一滴淚落在康熙的虎口上,康熙心中一顫,另一只手攬過佟毓蘭肩膀,兩個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等到承乾宮的燈火熄了,受災承乾宮外頭的各宮宮人才失望地離開。
第二天康熙離開時沒讓人叫醒佟毓蘭,若不是還有一堆事積在乾清宮,康熙真想陪着佟毓蘭一覺睡到天明,然後再熨貼地吃頓早膳。
出門時康熙看到了比他先一步出了承乾宮的胤禛,康熙看着他較之去年抽條了不少的身板,皺着眉叫住了他:“去哪裏!”
胤禛詫異地回頭:“回皇阿瑪,兒臣去阿哥所,接了十三弟然後送他去上書房讀書。”
康熙眉頭越皺越深,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四兒子現在一整天只幹兩件事:陪他額娘聊天;按時接送小十三上下學堂。
“朕雖然答應你額娘不讓你去上書房受累,但是你也要自己找個正經事情做,一天天地像個……像個…… 像什麽樣子!”
康熙找不到形容詞,對着一臉無所謂的幹瞪眼。
系統在胤禛腦海捧腹大笑:【你皇阿瑪是想說你像個保姆吧?】
胤禛垂下眼:“兒子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但是康熙不太滿意,這次親征準格爾,老大的表現很出彩,留下來監國的太子也出色的辦了好幾件大事,就連性子和緩的三阿哥胤祉,在教他讀書的老太傅口中也是稱贊連連……
唯獨老四,很讓他失望!
【完了,康熙要激娃了。】
“跟朕一同去乾清宮,好好看看你的其他兄弟都在幹什麽!”
胤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康熙氣的上前踢了他一腳:“愣着做什麽,沒有聽到朕說什麽嗎?”
胤禛看着衣服下擺上的腳印,眼神黯了黯,“太醫說過,兒臣不能做耗費心力的事,與壽命有礙。”
康熙被噎住,“那你到乾清宮給朕端茶遞水去,倒杯茶水總耗費不了你的壽命吧?”
見胤禛還不動,康熙看了眼梁九功,繃着臉擡腿離開。
“阿哥快跟老奴走吧…… ”
梁九功苦着臉湊到胤禛耳邊,像只撲棱翅膀的老蛾子似的,十分煩人。
胤禛看了眼承乾宮大門,擔心梁九功一會兒将他額娘給念叨醒,冷着臉擡腳。
“勞煩梁公公去阿哥所給十三弟遞個信,今日我不過去送他了。”
“行嘞,四阿哥!傳話的事包在老奴身上,咱們趕快跟上皇上吧!”
康熙批閱折子時,只要看一眼心不甘情不願伺候在他身邊的胤禛,心情就會好轉一些。
與此同時,胤禛的臉色就會跟着黑上一度。
康熙最開始還擔心胤禛打聽朝堂上的事,後來發現他連多看一眼桌上的折子,都要擺出一幅快要吐了的模樣,康熙對自己的這個四兒子徹底放心了。
但人都有個逆反心理。
康熙覺得有趣,拿起一張折子打趣他:“老四,這是南邊遞來的折子,有一江堤決堤了,經工部查證是修建江堤的石料被動了手腳,總督說太守的過錯,太守将責任推脫給了司馬,司馬說是底下的夏官貪墨了銀兩…… 老四你來說說這是是誰的錯,該怎麽處置有錯的官員?”
胤禛沒有開口的打算。
康熙笑看着他,“你随意說,朕不治你的罪。”
胤禛冷冷道:“都有錯,都該拉下去砍了。”
“……”康熙又拿起一個折子,“有一侍郎家的公子強占了隔壁武官家的小姐,侍郎說是武官為了升遷主動把女兒送上門的,武官說侍郎以勢壓人,如果是你,你會如何處置這件事。”
胤禛冷笑:“兩個狗囊飯袋,撸了他們的帽子,統統送去寧古塔種地去。”
康熙:“…… ”
“有一個官員侵占良田…… ”
“砍了。”
“狀元郎抛棄原配騙婚官家女…… ”
“砍了。”
康熙徹底失去了撩撥這個兒子的欲望。
好好好,幸虧這個兒子沒有當皇帝的心思,不然祖宗的基業都得被這個臭小子給敗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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