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我有我自己的辦法和生存……
第41章 第 41 章 我有我自己的辦法和生存……
主宅, 廳裏,胡月領着杜蘇蘇和麥念真坐在長桌邊——胡月本來是計劃至少故意“晾”老爺子幾天的,但被看穿她的沈晝罵了。
沈晝不是不恥這種做法, 如果有用,他也不介意擺臉色晾着老爺子, 但沒用,老爺子不是只有他一個兒子,沒了他們這群人, 老爺子還有沈洲河一家, 他們不去, 不就等于故意把老爺子往沈洲河老太太那兒推麽,稍微動動腦子也知道不能這麽做。
于是沈晝今早罵了胡月一通,晚上, 胡月就老老實實帶着杜蘇蘇和麥念真過來了。
哪兒成想還沒讓麥念真借着孩子讨老爺子高興, 就見家裏的幾個司機大包小包的把一打打奢侈品紙袋往屋子裏樓上搬。
胡月還奇怪, 以為是衛瀾出門大采購, 聽包阿姨和司機老趙的幾句話, 才知道這些奢侈品通通都是奚拾買的。
胡月馬上在心裏酸了, 她嫁進沈家這麽多年,雖然也領着每個月固定的信托錢, 沈晝也給她卡,她也不缺錢。
可這麽多年礙于沈家的規矩、沈晝的監督和老太太這個“婆婆”在, 她從來沒敢這麽明目張膽地買過。
怎麽奚拾就行?
他一個新進門的, 連信托的錢都沒開始領吧?
他憑什麽這麽買?
哪兒來的錢?
誰準的?
老太太不管嗎?
衛瀾不攔着嗎?
胡月馬上因嫉妒而心有不滿, 一臉不爽,嘴裏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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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旁邊的杜蘇蘇提醒她:“媽。”
搖搖頭,讓她別這樣。
胡月扭頭, 低聲,磨牙:“一個男的,蛋都下不來一個,還能這麽買?”
杜蘇蘇低聲勸:“也不花你的錢。”
胡月馬上道:“你看他買了多少!這麽多,是把商場買下來了嗎?!”
桌對面的麥念真也勸胡月:“媽,他買他的,蘇蘇說的對,又不花你的錢,不花我們的錢,跟我們本來就沒關系。”
杜蘇蘇:“就是啊。”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麥念真和杜蘇蘇多少也是有些眼熱和嫉妒的。
她們不是在意花了多少,也不是在意買的那一堆奢侈品,純粹眼紅奚拾在沈家的自由度。
她們兩個怎麽也算門當戶對嫁進沈家的,但在沈家,尤其在主宅,有老爺子在,有老太太,有沈晝,有胡月這個婆婆,她們平時誰敢這麽光明正大地買啊。
看着司機一趟趟地進來上樓下樓,杜蘇蘇默默吃味,麥念真心裏也有點不舒服。
這時老爺子老太太也前後腳下樓了,到了點了,奚拾和沈敘宗也跟着進門,沒多久,衛瀾也回來了。
老爺子沒理任何人,徑直到餐桌邊的主位坐,老太太則和用熱毛巾擦手的衛瀾、奚拾閑聊,還特意問奚拾:“下午買得開心嗎?”
奚拾擦着手,笑回:“開心,特別開心。”
衛瀾問:“買什麽了?”
奚拾:“敗家了。”
衛瀾便笑:“你能敗多少啊?我給你錢,你都未必能敗一半。”
轉頭見司機拎的紙袋:“哦,買的奢侈品啊。”
淡定道:“這能花多少啊。”
擦完手,衛瀾和奚拾老太太一起往餐桌這邊走,邊走邊道:“你要是去拍點古董藝術品什麽的,還能花一花。”
“這種國外的奢侈品,買再多也花不了多少的。”
三人說笑着走近餐桌。
這番話聽着,胡月翻白眼,覺得衛瀾假大方,杜蘇蘇和麥念真默契地對視一眼,心跡相似——衛瀾能這麽說,可見比起胡月,衛瀾才是個有度量的婆婆。
可惜她們遇不上這樣的婆婆。
這時沈曦、沈藏鋒也回來了。
一來到桌邊,沈曦的餘光便暗自往奚拾那邊瞥了幾眼,沈藏鋒則心情不錯的樣子,一回來就從麥念真懷裏抱起小兒子親了親。
沈曦坐下,邊看過去邊哼笑了聲:“心情這麽好?”
“是啊。”
沈藏鋒把孩子遞回給麥念真,跟着坐下,一坐下便越過衆人,看向首位的老爺子,聲音爽朗道:“爺爺,株洲那邊的大壓鑄設備集群系統建好了。”
真的啊?
麥念真驚喜,因為她知道沈藏鋒說的這個集群系統是什麽。
“不錯啊。”
沈曦也道。
“嗯。”
老爺子威嚴地應了聲,說:“株洲那邊該去看看了。”
胡月不懂,但也知道大兒子這是工作上做成什麽、讨老爺子高興了。
她馬上也高興了,張口就道:“老爺子您是不知道,藏鋒最近為了工作,那真是忙得裏裏外外都不着家,親兒子都顧不上。”
“嗯。”
老爺子又應了聲,心情不錯,顯然是對沈藏鋒的認可。
胡月領悟,心裏面上更嘚瑟了,特別的高興。
她一高興就翹尾巴,翹尾巴就容易口不擇言,馬上就當衆說了句:“我們藏鋒啊,一心工作,全是為了公司集團。不像有些人,就知道買買買、亂花錢。”
“媽。”
沈曦第一個開口。
沈藏鋒也心知胡月翹尾巴了,看過去,特意道:“媽,吃飯吧,別說了。”
胡月不,胡月是沈家人人皆知的沒腦子,這時竟擡手招呼正要去端湯的包阿姨,聲音又亮又嘚瑟道:“老包啊,你回頭把側門開了。”
說:“我們藏鋒這麽大的功勞,難道還要他每天繞路過來吃飯嗎。”
“媽。”
杜蘇蘇都捏冷汗了,因為沈敘宗已經目光幽冷地轉頭看了過來。
“媽。”
沈藏鋒也覺得胡月過于嘚瑟了。
是奚拾伸手碰了碰沈敘宗的胳膊,低聲道了句“別這樣”,沈敘宗才從胡月的臉上把目光收了回來,然後,沈敘宗神情冰冷地當衆說了句:“再讓我從你嘴裏聽到類似的話,這個家你就不用待了。”
整桌都靜了,沈敘宗這樣直白的威脅,從前在這個家裏,是根本不會也不敢有人當衆說的,畢竟大家面上還要過得去,尤其老爺子還在。
可沈敘宗偏偏敢也偏偏說了出來,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在整個家裏都顯得格外獨樹一幟。
“你!”
胡月驚了,跟着馬上看向老爺子:“爸!你看他說的什麽話!”
“敘宗。”
老爺子果然不滿沈敘宗的話和态度。
沈敘宗轉頭看向老爺子,神情和眼神都很冷,沒有畏懼,也毫無妥協。
眼看着祖孫之間氣氛即将一觸即發,衛瀾正要打圓場,奚拾已經放下筷子,開口:“爺爺,我今天就拿敘宗的卡逛了下商場,這沒什麽吧?為什麽要特意拿出來說呢?”
他也不看胡月那兒,就笑笑,溫溫和和的:“是有誰對我有什麽不滿嗎?”
跟着道:“我和敘宗剛結婚,敘宗也是心疼我,才替我說話,爺爺你別怪他。”
話鋒一轉,茶裏茶氣,但又給別人面子:“要怪就怪我好了,怪我今天不該出門亂花錢的。”
這四兩撥千斤的話直接把沈藏鋒聽得眉頭一挑,沈曦則借機光明正大地看向奚拾,雙眼微眯——太會說話了,氣氛一下就緩和了,梯子也遞得不動聲色。
果然,老爺子不吭聲了,垂眸吃了口菜,威嚴地說:“吃飯。”
老太太也招呼,打圓場,說:“吃飯吧。”
于是事态就這麽輕輕松松化解了,老爺子和沈敘宗之間沒杠起來,胡月的告狀也跟往水裏撒了點鹽似的,過去就過去了。
胡月還不服,還想開口,被沈藏鋒杜蘇蘇他們一起勸住,沈曦則緩緩收回目光,眼裏閃過盎然的興致。
這頓晚飯于是吃得都很安靜。
飯畢,一起離開,走出主宅,胡月又氣道:“你們攔我幹嘛?本來側門都能開了!”
杜蘇蘇有數:“不可能開的。”
按照沈敘宗的脾氣性格。
胡月不服氣,跺腳走着,恨恨:“藏鋒工作表現那麽好,還換不來一個破門嗎?”
沈藏鋒無語:“媽,一碼歸一碼,事兒不是你這麽想的。”
沈曦沒吭聲,落在後面,一手插兜,一手扯領帶,不知在想什麽,神情吊兒郎當。
這邊,一起回房間,奚拾挽着沈敘宗的胳膊,邊走邊勸:“下次別這樣了。”
沈敘宗冷着臉。
奚拾分析:“既然總得一個桌上吃飯,面上多少還是得過得去的。”
“她說我,說好了,我又不會少塊肉。”
沈敘宗這時沉了口氣,止步,轉身,面向奚拾,手搭到奚拾肩上,看着奚拾,認真道:“還是不要住這裏了。”
“沒事啦。”
奚拾溫溫和和地寬慰,回:“我們都答應奶奶了。”
跟着看看周圍,見沒人,低聲,說:“我也看出來,沈晝那老婆有些管不住嘴,喜歡直來直去、有話就講,估計老爺子也不喜歡她。”
說着拉沈敘宗的手:“走,我們回房再說。”
回房,進屋,為了安撫沈敘宗,門一合上,奚拾就湊近親了親沈敘宗的嘴唇,沈敘宗回吻,撫奚拾的臉,情緒果然恢複了些,神情也沒剛剛那麽冰冷了。
“老公。”
奚拾側頭,靠近沈敘宗懷裏,抱着。
沈敘宗摟着奚拾,靜靜地抱了會兒。
片刻,直起身,奚拾笑了笑,神情鮮活地伸手示意了屋內,沈敘宗擡眼看去,看到了擺滿了整個客廳的各色紙袋。
沈敘宗彎了彎唇,問奚拾:“買得開心嗎?”
奚拾挑眉:“開心啊,買了超——多,我這輩子沒這麽買過東西。”
說着拉着沈敘宗的手邁步穿過紙袋的空隙之間,來到沙發,一起坐下,奚拾随便拿過地上一個紙袋,解開SA系的紙袋上的蝴蝶結,打開袋子,取出裏面的盒子,又打開盒子,拿出裏面一件衣服,比在身上,示意沈敘宗:“好看嗎?”
“嗯。”
沈敘宗看了看,點頭。
奚拾笑,語氣懇切:“肯定啊。”
拉吊牌,看價格:“三萬多一件呢!能不好看嗎。”
說着又拎起地上一個小的紙袋,層層打開,取出裏面的袖扣,跟着拉過沈敘宗的胳膊,解開沈敘宗袖口上的袖扣,換上新的,問:“好看嗎?”
沈敘宗看了看:“嗯。”
奚拾一驚一乍的口吻:“當然了!這丁點大的東西要六萬!”
沈敘宗好笑。
奚拾不拿袋子了,挽住沈敘宗的胳膊,頭挨着男人的肩膀,軟着聲音:“敘宗,我覺得好幸福啊。”
沈敘宗以為奚拾喜歡白天那樣沒有顧慮地買買買,便說:“喜歡就多買。”
“嗯~~”
奚拾搖頭,跟着擡起頭,看向沈敘宗:“不是買東西幸福,是跟你在一起很幸福。”
解釋:“你是可以依賴,也值得信賴的,非常好的人。”
“跟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心裏也被填得滿滿的。”
沈敘宗的神情肉眼可見的柔和下來,他溫柔地看着奚拾,低頭,親了親奚拾的嘴唇。
他沒有多說什麽,也講不出什麽甜言蜜語,他對奚拾的喜歡和愛,一直都在行動裏。
奚拾被親得閉了閉眼,睜開,他繼續看着沈敘宗道:“所以你知道麽,我是很願意和你一起留在沈家的。”
“我說過的,既然你選了沈家,選了爸媽奶奶,那我也選沈家,選爸媽奶奶。”
“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以後還要幫你争家産。”
沈敘宗看着奚拾的目光除了溫柔,也有迷戀。
奚拾:“我知道你關心我擔心我,你怕我在家裏受委屈。”
“你放心,我不會由着人欺負的,我有我自己的辦法和生存之道的。”
說完,奚拾和沈敘宗親吻了起來,吻得又柔和輕緩又情真意切,唇分,兩人都有些動情,沈敘宗腿間的西褲也已經鼓起了明顯的一塊。
奚拾笑了笑,卻說:“現在不做哦,要等等哦。”
他重新伸手去拿地上的紙袋,邊拆邊開心道:“我要整一整我今天的戰利品。”
沈敘宗靠着沙發,手擡了擡,示意奚拾繼續。
奚拾沖沈敘宗俏皮地眨了眨眼,感慨:“有錢真好。”
沈敘宗問:“花了多少?有一千萬嗎?”
奚拾手上拆着紙袋,想了想,搖頭:“好像沒有诶。”
又說:“我真是窮人乍富,第一次知道花錢也這麽難。”
沈敘宗笑了笑,沒說什麽。
奚拾拆着袋子,拆一件就給沈敘宗亮一亮自己買的東西,開心地分享着,沈敘宗受到感染,神情間一直蘊着笑意,看奚拾拆袋子,看奚拾和自己分享、展示。
夜裏,臨睡前,奚拾洗過澡,穿着睡衣正要刷牙,沈敘宗走過來,從後面擁住奚拾,抱着,下颌貼在奚拾臉側,溫柔地說:“後天我有時間,我教你怎麽買東西花錢。”
“嗯?”
奚拾轉頭擡眼:“你要給我買什麽嗎?”
問:“什麽呀?”
沈敘宗親了親他:“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
沈曦壓着他包的小男生,做得兇狠,小男孩兒趴在桌上直哼哼。
突然的,沈曦彎腰,伸手,一把抓住男生的頭發,低下頭,邊幹着人邊磨牙道:“你身上怎麽就沒他那種勁兒勁兒的感覺呢?啊?”
小男生受不了了,主要頭發被抓得疼,求饒:“沈總,沈總,你清點,疼。”
沈曦松開手,腰上更用力了。
—
次日,老太太老爺子都沒下樓用早餐,沈晝、沈洲河也都不在,八點多只有衛瀾和胡月幾人的時候,衛瀾和胡月在飯桌上互嗆了幾句。
衛瀾損胡月:“兒子這麽有本事,怎麽沒見老爺子開口幫你把側門開了。”
胡月氣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小兒子!”
衛瀾又損胡月:“你是自己的兒媳婦管不過來了?手伸到我這邊來了?”
“還是我家兒媳婦花錢花到你頭上去了?你這麽看不過眼呢。”
胡月吧啦吧啦一通回。
衛瀾一句話暴擊胡月:“小溪過幾天也要去公司上班了。”
“這個家裏真要算誰最閑、最沒貢獻,不就是你嗎?”
胡月:“……”
衛瀾吃完就走了,胡月嗆不過衛瀾,被氣個半死。
中午,胡月指着有沈藏鋒這個底氣,能遇到老爺子,再趾高氣昂地告點狀,于是一個人又來了前面主宅吃午飯。
不想老爺子出門了,不在,其他人也不在,在的只有剛睡醒下來的奚拾。
單獨見到奚拾,胡月長輩的架勢馬上擺起來了,也不走了,桌邊自己的位子一坐,等着包阿姨和傭人上菜。
奚拾這時在喝包阿姨給的墊肚子的燕窩,喝得不緊不慢,垂着眼睫,斂着眸光。
胡月在斜對面隔着幾個座位的位子坐下,他也沒什麽反應,繼續喝着燕窩。
胡月早看奚拾不爽了,也因為清楚奚拾的背景,沒有顧慮,更看不起奚拾。
她坐下就哼了哼,翻了一眼,嘀咕了句:“狂什麽呀,窮得要死。”
又說:“要是個女人,好歹會生孩子,男的,哼,蛋都不會下。”
這時包阿姨去廚房忙了,不在,廳裏也沒有其他傭人,只有他們。
胡月道出這些難聽的話,可以說根本就毫無顧慮。
本來麽,她也沒什麽腦子,莽撞慣了,不懂藏拙低調。
但讓胡月沒想到的是,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奚拾坐得不遠,明明聽到了,但他繼續垂眸喝着燕窩,根本沒有反應。
“切。”
胡月就覺得奚拾很裝,翻眼睛。
奚拾這時吃完了燕窩,放下碗和勺子,抽紙巾擦了擦嘴,邊擦邊說了句:“恒瑞隆,去年六月二十一,下午,三點多。”
“去年九月九號,恒瑞隆,晚上八點,經過客房部一樓的大廳。”
“去年三月底,下午,從恒瑞隆的自助餐廳去向客房部大樓。”
胡月聽得一頓,莫名,什麽呀?
奚拾放下擦嘴的紙巾,緩緩轉頭,終于第一次正眼看向了胡月,神情沉穩平靜。
胡月張嘴就沖人:“你說什麽呢?”
“沒說什麽。”
奚拾不緊不慢地開口:“在說你和不同的男人在酒店開房的時間。”
“……”
胡月心裏猛地一跳,眼睛一下瞪得老大。
奚拾把時間重複了遍:“去年三月底的一天,去年六月二十一,去年九月九,其中三月份和九月份是一個男人,瘦、高,戴眼鏡,穿的西裝,六月,是另外一個男人,比你年輕很多。”
胡月:“……”
胡月都懵了,人坐着,腿卻軟了,不可思議地看向奚拾:“你,你……”
出去和人開房的時間地點她當然不會特意記,但如果不是遇見過,奚拾又怎麽能剛巧知道她和男人開房?連和她開房的是不同的兩個男人都知道?特征也剛好都是對的?
恒瑞隆?她想起來了,她确實去那家酒店開過幾次房。
奚拾接過話:“我怎麽知道的?”
笑笑:“我當時在恒瑞隆上班,看到的。”
“對你來說比較不幸,我在記人方面的記憶力特別好,每個來過我們酒店的客人,只要和我打過照面,我都記得樣子,特意回憶的話,很多細節也能想起來。”
頓了頓,看着胡月,微笑:“比如九月九那天,你穿了件水藍色的套裙,黑色的高跟鞋,鞋頭是方鑽款式的。”
胡月馬上想起自己确實有一件水藍色的裙子,也确實喜歡用那條藍色的裙子配方鑽的高跟鞋。
“你!”
胡月驚愕得滿臉不可思議,可她拍不了桌子更起不來,因為被吓住了,胳膊軟,腿更軟。
奚拾笑得淡,聲音偏低,但語氣中氣勢不減,溫溫和和的,不失氣場,從容淡定道:“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巧,偏偏你被我在酒店遇到過,偏偏我們如今又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我這人,嘴巴說嚴也嚴,說不嚴……”
“你想幹嘛!?”
胡月馬上瞪眼道:“你!你威脅我?”
奚拾笑着:“其實如果你能管住你的嘴巴的話,我也是能管住我的嘴巴的。”
“畢竟這種事,說出去就是醜聞一件,我也不想剛結婚就給家裏添點事情,對吧?”
胡月是真的被吓到了,臉都白了,她出軌的事,她自認是她做得最有腦子、藏得最好的,卻沒想到突然這一天就被人當面捅破了。
奚拾這時落了些神情,眼尾輕輕地眯着,顯露幾分氣場,語氣裏透露些警告:“記住了,你別找事,我就不找你的事。”
“如果再讓我聽到從你的嘴巴裏……”
奚拾都沒說完,胡月吓得馬上不停搖頭:“不,不會的,我不說你了!不說了!”
要是被人知道她出軌找男人,別說沈家能不能容下她,沈晝肯定會整死她!
“你,你別說!你什麽都別說,不要說!”
胡月冷汗都出來了,吓得口不擇言:“我、我給你錢,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我都給你。”
奚拾見胡月這就承認了,還吓成這樣子,心知這女人确實沒什麽手段和腦子。
他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看看胡月,淡道:“走吧。”
胡月馬上起身,白着臉,流着虛汗,邊腿軟邊踉跄着步子離開,跌跌撞撞地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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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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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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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