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運氣這種東西好了一次…………

第二十一章 運氣這種東西好了一次…………

【講個笑話:《本天才怎麽可能會害怕》】

【哈哈哈哈哈紀京川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了。】

紀京川:o‘^'o

商鵲擡頭看見他這副表情,收回了到嘴邊的嘲諷,改口道:“算了,你牽着吧。”

紀京川:o'v'o

他頓時彎起唇角,忙不疊地擡腳跟着商鵲踏過高高的門檻。這時候,他的衣角忽然也被人扯了扯。

紀京川回頭:“你幹什麽?”

江以哲讪讪一笑,“我本來不害怕,但是聽商鵲姐說完之後心裏有點毛毛的。”他看了眼商鵲的另一邊衣角,商量道:“要是你不想被牽着,那我能——”

“不能。”紀京川一臉“你想都別想”的表情,側身擋住

他的視線,勉為其難地說:“那你牽着我吧,注意點別把我衣服扯壞了。”

“你放心!”江以哲松了口氣,重新拉住他的衣角。

林今宜也默默跟了上來,攥緊了江以哲背後的布料。

“我不要走最後。”寧笙幾步越過陸之栩,來到了林今宜後面,小聲問:“我能牽着你嗎?”

林今宜穿了件緊身連衣裙,沒有方便拉的地方,她抿了抿唇,把手往後伸去,示意寧笙握着她的手腕。

陸之栩見狀,擡手拉住了寧笙的衛衣兜帽,不慌不忙地殿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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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老鷹抓小雞。】

【小鳥寶寶怒改雞媽媽!】

【哈哈哈好有愛的畫面,突然就不恐怖了。】

幾人像一列小火車,一個接一個地走進了宅子。

正對着大門的是前廳,大家穿過雜草叢生的院子,推開布滿灰塵的木門,一副棺材猛然闖入視線。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誰說不恐怖?誰說不恐怖!】

【我靠我剛覺得大家排成一列的畫面很可愛想截個圖,結果一湊近就看到這個東西,節目組你賠我精神損失費啊。】

【嗚嗚嗚吓死我了。】

其他人也吓得夠嗆,尖叫着擠成一團。半晌後,林今宜顫抖着嗓音發問:“等我們一進去,棺材裏不會有什麽東西蹦出來吧?”

大家後背一涼,寂靜的空氣中,接連傳來幾道吸氣聲。

“不會。”商鵲把門徹底敞開,出言安慰道:“棺材被鐵鏈鎖住了,別怕。”:

“明明更可怕了好嗎?”林今宜振聲反駁。

江以哲贊同:“正常情況哪裏會用鐵鏈鎖住棺材啊,我只在僵屍片裏看到過,但是一般來說這些都沒有用,最後僵屍還是會蹦出來。”

林今宜瞪他一眼:“你不要再說了。”

被他這麽一說,大家站在門口躊躇不前。但商鵲擡腳走了進去,為了不讓“小火車”脫節,他們也只能一個接一個跟上。

進來之後,大廳裏的布景才完全展露在眼前。正中央放着一副厚重的黑木棺材,棺身用小臂粗細的鐵鏈牢牢纏繞了幾圈,挂上一把生鏽的大鐵鎖,斷絕了任何強行打開的可能性。

而棺材正對着的牆上貼着一個白色的喜字,下方是一張幾案桌,桌面左右對稱擺着兩個燭臺,幾乎沒有被燒過的白色香燭散發出難聞味道。

寧笙忍不住問:“這是在辦喪事嗎?怎麽布置得這麽像靈堂。”

就連房梁兩側垂下來的紗帳也都是白色的,一動不動地挂在那,看上去格外陰森詭異。

“可牆上又貼着喜字……”江以哲思索一番,得出結論:“說明是喜喪。”

【????】

【哈哈哈哈不要學商鵲的說話方式啊。】

陸之栩評價:“比商鵲剛剛那個笑話還冷。”

“噢對了,商鵲姐呢?”

聽到江以哲的話,大家才發現少了兩個人。轉頭看去,只見商鵲不知道什麽時候挪到了棺材邊上,此刻正拿着一個發卡試圖撬開挂在鐵鏈上的大鎖,紀京川站在她身後,手依舊牢牢攥着她的衣角。

【AAA內娛開鎖商師傅。】

【???這是一個明星應該掌握的技能嗎】

【不是,但如果是商鵲的話,萬事皆有可能。】

【商鵲:等你們哔哔叭叭完,我棺材蓋都掀開了。】

【行動派小鳥和她的挂件小狗。】

【哈哈哈好形象,是誰一開始說不可能會害怕,結果現在寸步不離手都不撒開啊?】

【老師這不是我們紀京川吧,我們恐龍川川一定是在嚴格地監督商鵲開鎖,才不是因為害怕不敢松手。】

下一秒,鏡頭中的紀京川皺着張臉催促道:“好了沒啊?”

“不行。”商鵲把斷掉的發卡拔出來,“鎖太大了,打不開。”

林今宜震驚:“所以你剛剛真的在撬鎖?”

“我就試試,這不是沒撬開嗎。”商鵲環視四周,語氣有些可惜,“看樣子還是得找鑰匙。”

【懷疑商鵲看了一圈是在找有沒有別的工具,結果大家都沒戴發卡。】

【哈哈哈哈很有可能。】

大廳兩側都有甬道通往後院,為了節省時間,三組決定分開尋找線索。

林今宜和江以哲留在喜堂,陸之栩和寧笙從左邊通道進去,商鵲和紀京川則走的右側。

從漆黑的甬道出來,就踏上了一條連廊。後院是U字型的布局,隔着中間荒蕪廢棄的空地,商鵲跟對面的陸之栩和寧笙打了個招呼,然後看着他們進入了第一個房間。

“我們也找找吧。”她把衣角從紀京川手裏扯回來,“這裏很安全,自己走。”

“噢。”紀京川不情不願地收回手,抿了抿唇,亦步亦趨地緊跟在她身後。

第一個房間的門上挂着把老式銅鎖,鎖身精致小巧,但硬度十足,沒有鑰匙很難打開。

商鵲放棄了硬闖的想法,繼續朝前走去。來到下一個房間,她伸手推了推門,房門紋絲不動,看起來是從裏面反鎖上了。

右邊總共就兩個房間,都打不開,于是只剩下正對着廳堂的那間屋子。

兩人轉過連廊,來到屋子門口,只見頭頂的牌匾上寫着張氏祠堂四個大字。推開大門,一座供奉的神龛映入眼簾,神龛後面的案桌上依次陳列着數十張牌位,高處的佛像在昏暗的幽光下顯露出幾分兇相。

紀京川後背一涼,下意識想拉住點什麽,手卻撲了個空。一低頭,商鵲已經站在了香案前。

他咽了咽口水,迅速跟上去,不适地問:“我們來這裏幹嘛?”

“找線索。”商鵲忽然在一張牌位前停下,跟其他前面加了“先祖考妣”這類稱呼的靈牌不同,這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列字:“張氏二子有成之位。”

“什麽東西?”紀京川聽到她念出聲,湊過去把牌位拿起來看了眼:“這家人二兒子的牌位嗎,他死這麽早?”

【???紀京川不是怕鬼嗎,怎麽還敢上手拿人家的靈牌啊?】

【因為沒素質,對人沒素質,對鬼也沒有。】

“紀京川。”商鵲忽然喊了聲他。

“幹嘛?不能拿起來看嗎?”

“能,而且你拿的特別好。”

紀京川被她反常的态度吓到了:“不是,我要是闖禍了你直接罵就好了,別這麽陰陽怪氣啊商鵲。”

“我罵你幹嘛?你立功了。”

只見原本放着張家二少爺牌位的地方,露出了一個方形的洞口,商鵲從裏面拿出一個盒子,感嘆道:“還好你沒什麽素質,換成別人也不會随便拿人家牌位。”

【哈哈哈哈哈哈這事确實只有紀京川幹得出。】

【節目組故意的吧,誰把線索藏人家牌位下面啊。】

紀京川一時間沒聽出商鵲是在誇他還是罵他。把靈牌放回去,他看向商鵲手裏的木盒:“盒子裏有什麽?”

“有機關。”

“暗箭還是毒針?”紀京川頓時警惕起來,迅速将木盒從她手中拿開,緊張道:“你小心點!湊那麽近幹嘛?”

商鵲眨了眨眼:“我是說盒子外面有機關,要解密才能打開。”

“……”

黃花梨木的盒子,雕刻了繁複精致的圖樣,盒身中間有一個方形凹槽,裏面幾塊形狀各異的木板可以移動。

商鵲遞過去一個方塊:“七巧板你會拼吧,差不多就是這個原理,移動其他木板騰出空間,把這個方塊放進去,盒子應該就能打開了。”

“什麽意思,你讓我拼?”

“對啊,我再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商鵲懷疑地問:“你不會沒玩過七巧板吧?”

“怎麽可能?”紀京川一把拿過她手裏的方塊,“小小的機關而已,怎麽可能難倒本天才?你去找線索吧。”

商鵲半信半疑,在他不耐煩的揮趕下,轉身去往祠堂另一邊擺放遺書的櫃子。

櫃門沒有上鎖,從下往上按照輩分刻着亡故的人姓名,張有成的遺書在最上面那一層,商鵲拿出來,翻開一看:我要娶妻。

商鵲:…

【不是哥們,都要死了還想着娶老婆呢。】

【哈哈哈本來覺得祠堂怪陰森的,這個遺書愣是給我看笑了。】

商鵲又翻了翻櫃子,沒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她拿着張有成的遺書回去時,紀京川還在解盒子上的機關。

“怎麽還是不行?”他忽然蹲下來,把方塊放在明顯小了一圈的空缺上,倒轉盒子,對着地面用力砸了砸,試圖将它強行敲進去。

底下的方塊猝不及防崩飛,重重彈了下他的額頭,然後咕嚕嚕在地面上滾遠。

紀京川面色一沉,煩躁地深吸了幾口氣,正要發火時,一只腳忽然把他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蠢貨。”商鵲彎腰把盒子從他手裏拽出來,“這就是你說的難不倒你?”

【完了,怎麽還動手了,不會打起來吧?】

【這些天看他們和諧相處看多了,差點忘記他倆不對付了。】

【對哦!人設是對家來着,那打吧,往死裏打,我押商鵲贏。】

【怎麽都看熱鬧不嫌事大哈哈哈哈,不過商鵲看上去是真的對紀京川不耐煩了。】

商鵲将掉在地面上的那枚方塊撿起來,冷聲說:“過來。”

她沒用力,踹得不疼,紀京川只是重心沒穩住跌坐在地上而已。他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繃着表情走過去。

“這個形狀只能卡在右上角,先把它移過去,然後找跟它契合的木板……”商鵲放慢了動作,邊移邊教學,原本雜亂的木板在她手下變得格外乖巧,很快凹槽中間就出現了一個方形的空缺。商鵲把多出來的那枚方塊安上去,反方向一擰,盒子咔噠一聲就打開了。

她轉頭說:“看見沒,下次碰到這種機關就這麽解。”

紀京川聽話道:“哦,知道了。”

【???】

【盒子就這麽水靈靈地打開了?】

【不對,商鵲剛剛是在給紀京川做教學嗎?】

【紀京川乖得好反常,被踹了一腳居然一點脾氣都沒有。】

【啊,你們原來不是要打架啊?】

盒子打開後,一把形狀像彈簧片的老銅鑰匙出現在眼前。商鵲拿出來和找到的遺書放在一起:“可以了,走吧。”

紀京川“哦”了聲,又默默牽住了她的衣角。

兩人從祠堂出來時,剛好遇到陸之栩和寧笙從另一側連廊走過來。

“你們找完這裏了?那我們彙總一下線索吧。”寧笙先主動分享,“我跟陸之栩在那邊第一個房間,也就是張家父母的卧室裏找到一本配冥婚的冊子,那上面有小蔓和一個叫張有成的男人的八字,底下還寫着什麽天作之合。”

紀京川聽到這名字一愣:“張有成?”

“對啊,”寧笙翻出背包裏的喜帖,不解地問:“但是喜帖上落款的新郎名字明明是張有權,張有成是誰?”

商鵲和紀京川對視一眼,忽然說:“是張家二少爺。”

“已經死了。”

【卧槽卧槽,配冥婚。】

【所以小蔓原本是要嫁給張家大少爺的,結果被配給了張家二少爺當冥婚嗎?】

【難怪張有成的遺書上說他想娶老婆。】

【細思極恐。】

【默默把腳縮回了被子裏。】

商鵲把從祠堂找到的東西給他們看過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寧笙打了個哆嗦,手裏的冥婚冊子仿佛什麽燙手山芋一樣,她吓得往陸之栩懷裏一扔,而後立刻遠離他躲到了商鵲身邊,提心吊膽地問:“現在怎麽辦?”

陸之栩無奈地笑了笑,提議道:“要不先去張有成的房間看看?”

商鵲也正有此意,她拿出鑰匙,走到第一個房間,将門上挂着的銅鎖打開。

一推門,裏面的布局果然是“喜房”。桌子上擺着只剩半截白色香燭的燭臺,以及兩杯喜酒,一碗生肉,旁邊的那碗白米飯上豎直插着兩根筷子,按照民間說法是給死人吃的。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四面牆壁和床頭都張貼着白色的喜字。寧笙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地開玩笑道:“不會有繡花鞋之類的東西吧?”

“節目組沒那麽老套吧。”商鵲一本正經地分析,“可能會是你在床上找東西時,一擡頭發現穿着嫁衣的小蔓正在天花板上看着你。”

“啊啊啊你不要說了!”寧笙迅速從她邊上逃開,回到了陸之栩身旁。

【我去,你才是活閻王啊商鵲。】

【剛剛腦補了一下,現在我整個人都縮進被子裏了。】

【商鵲要不加入節目組設計密室吧,你比他們會吓人。】

【給其他人一點活路吧,寧笙吓得臉都白了哈哈哈哈。】

因為她這番話,寧笙死活不肯靠近那張床,最終還是商鵲走了過去。

“怎麽樣,上面有人……有鬼嗎?”

“沒有,你要來看看嗎?”商鵲站在床邊,擡起頭,上方空無一物。

寧笙不信:“不用了,我在這邊找找就行。”

膽子大的兩個人被安排去翻箱倒櫃了,而寧笙和紀京川就在肉眼可以看見的地方搜尋線索,确保不會有任何恐怖的東西突然出現在面前。

因為有人一起劃水,寧笙心安理得了許多,順便問道:“對了,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個房間的鑰匙的啊?”

“藏在放牌位的桌子裏,我把張有成的靈牌拿起來就看見了。”紀京川說得風輕雲淡,仿佛只是拿起一瓶水、一個包子、一顆石頭。

可拿起一塊靈牌……這也太小衆了吧!

怎麽真正劃水的只有她一個人啊?寧笙感受到一股莫大的悲傷。

商鵲搜完床上,回頭看見她的表情,想了想安慰道:“沒事,運氣這種東西好了一次——”

話還沒說完,紀京川忽然被椅子絆了一下腿,朝正前方的桌上撲去,碰倒了燭臺。

吱呀一聲,牆壁上一道暗門緩緩開啓。

“……還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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