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章節
?”
窦則骁也算你的信任的臣子,在他面前我們用得着這樣嗎?蔚喬意念傳播。
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你在朕身邊,就是要扮成個寵妃的樣子,不然朕日後受那些老頭說教,豈不是很吃虧?回答完她,又緊了緊懷抱她的手。
窦則骁卻有些猶豫,礙于蔚喬在這,象征性地暗示:“這……”
“此事也有關蔚昭儀,本不該避着她,你說吧。”
“是。”窦則骁應了聲,要開始說了的時候臉色卻有些不自然,“臣查到,昭儀娘娘身前的宮女茯苓,似乎跟皇後娘娘宮裏的晚香……是對食……”
殷修越臉色一變,松開蔚喬,語氣震怒,“朕就知道,果然是她!”
“這麽說,皇上方才說懷疑的,是皇後娘娘嗎?”蔚喬從殷修越的懷裏離開,皺着眉頭看向他問道,臉色有些惶恐,也有不敢置信。
然而蔚喬心裏卻十分冷靜,面上說着,心裏也沒停止翻轉。
只憑借窦則骁查出與茯苓對食的人出自皇後宮裏,就這麽肯定是皇後做的,到蓮妃那裏,卻輕而易舉就洗脫蓮妃的嫌疑,如果不是殷修越真的寵愛蓮妃,那就是皇後娘娘那裏,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顧手足,殘害皇嗣,這等兇殘的事也只有她才會去做。”殷修越冷道。
“只是,臣現在拿不出證據,那日皇上同昭儀娘娘吃的桂花羹并沒有剩下,餐具也混在了禦膳房裏,臣去問了禦醫皇上的症狀是中的什麽毒,但每個禦醫都給了臣不同的答案。”
殷修越凝眉思考,卻看到蔚喬似乎兩眼發光,“愛妃可有法子?”
“依臣妾看,我們不妨守株待兔,引蛇出洞!”蔚喬幽幽道。
這是第十話
守株待兔,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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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越輕聲重複這句話,随後像是想到了什麽,點點頭道:“朕大概能想到愛妃所想,你是覺得皇後她不會善罷甘休嗎?”
原本計劃的這樣好,事發之後卻一絲漣漪都沒激起來,兇手那邊肯定會自亂陣腳,但卻不一定會就此停手。
蔚喬緩緩站起身,沉思着向前走了幾步,邊走邊說:“在這後宮裏,不管是皇後還是蓮妃,若真有一個是兇手,目标最有可能的是臣妾而不是皇上。畢竟……臣妾實在想象不到害了皇上對她們有什麽好處……”
蔚喬突然轉過身看着殷修越,又道:“但倘若針對的是臣妾,或者說是臣妾肚子裏的孩子,那麽現在臣妾安然無恙,那幕後的人怎麽可能心安,勢必還會出手!如果皇上就把這件事翻過去,假裝什麽波瀾都沒有激起,茯苓還照舊在臣妾身邊,這麽一個方便的棋子,沒道理她們放着就不用了,只不過……”蔚喬說到這裏有些苦惱。
“只不過什麽?”
“只不過因為我們沒有證據,這是一個最笨的方法,衛賢妃也說過,太後知道了此事,臣妾就可放一半的心,可知太後她老人家背後也盯着臣妾這裏,替臣妾防備着,別人再想出手估計顧及更多,守株待兔……可能要等待很久……”
而我到回家的日子就會更久。
蔚喬微微蹙起眉頭,心頭越是有一點希望,想要回去的想法就越強烈,而且她還沒說,倘若她們的推論都是錯的,或者幕後之人就此收手了,那不管她等多久都是白費。
“不行!”本來蔚喬還在憂心這樣做對不對,沒成想被殷修越突如其來的吼聲吓了一跳。
蔚喬撫着心口疑惑地看着殷修越,他也好像只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殷修越順了一口氣,語氣稍微平靜下來。
“茯苓在你身邊,她們會何時再出手都不得而知,即便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若是有一絲疏漏,後果都不堪設想,倘若愛妃有個三長兩短,朕——”
殷修越對上蔚喬好奇等待下文的眼神,又發現窦則骁也在暗暗怪笑看着自己,及時閉上嘴,佯裝咳嗽了一聲。
蔚喬撲騰撲騰跳着的小心髒更活躍了,她定睛看着他,竟然有些期待他接下來說的話。
“咳咳!朕是說,倘若出了差錯,殃及到朕,就不太好了。”
言下之意,你死了不要緊,但是現在朕跟你的命栓在一起,可不允許你瞎胡鬧,用自己的繩命開玩笑。
蔚喬扯扯嘴角,聽懂了殷修越的話外之音,似乎是為了掩飾神情裏的小小失落,她整了整碎發,剛想再争取一下,試着說服殷修越,兩人腦海裏又同時出現同一個聲音。
“宿主有危險前,本系統可以提醒宿主。”豆包的小奶音懶洋洋的,而後還打個哈欠。
看來剛剛一直沒說話是睡了一覺?
豆包突然的插話讓兩人一愣,窦則骁是聽不見豆包的聲音的,就見兩人怔了一怔,神情都有些意外,卻也不知因何意外。他正納悶之際,殷修越放下擱在軟榻上的腿,徑直站了起來,走向蔚喬又抓住她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地安撫道。
“那就辛苦愛妃了。”
嗯???
窦則骁一下适應不了畫風的變化,前一秒自家皇上還持反對态度,堅決不同意,後一秒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而在這期間,皇上只是跟蔚昭儀對視了一眼?
窦則骁不得不重新審視蔚昭儀,他發現自從皇上醒來後,言行舉止都變得很奇怪,以往他從沒有跟宮妃走得這樣近的,如今卻似乎寸步不離蔚昭儀。
“內個,子遲啊,你先下去吧,朕有什麽吩咐會再來傳喚你。”殷修越拉着蔚喬的手,轉過頭跟窦則骁道。
接收到殷修越暧昧的眼神,窦則骁打了個冷戰,心思開始往歪處想,這等時辰,正是午後小憩的時候。看着皇上對蔚昭儀如此深情款款,為皇上操碎了心的禁軍大統領告退之際不禁老淚縱橫!
大概有三年了!清心寡欲的殷修越三年不親近後宮,反倒時常拉着他和正清在臨陽殿促膝長談,久而久之,京城裏大大小小的皇族世家都私下傳他是斷袖,他如今二十有五,上門提親屢屢被拒,急得他父母是兩鬓斑白。
關上殿門,窦則骁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禁仰天長嘆,“皇上他,終于想通了啊!”言辭懇懇之狀,倒是叫門口的張馮納悶了好久好久……
——
“你可是真能提前告知愛妃有危險?”窦則骁走了之後,殷修越深色變得鄭重嚴肅,又再三向豆包确認。
蔚喬覺得,他多少還是有些關心自己的,随即傻笑。
“本系統從來不說大話。”豆包的回答言簡意赅。
雖然還有些隐隐擔心,但有如此神通的系統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質疑什麽,蔚喬也趁勢開口:“有豆包在,倘若茯苓一下手,它也可以及時提醒我,你就不用猶猶豫豫地了。”
殷修越點點頭,終于是決定了下來。加上系統那個突發任務也到了時限,兩人不用再“膩歪”在一起,蔚喬便回去了自己的霜華殿。
回去了她才知道,她留宿臨陽殿跟早晨扮成太監同殷修越一起上朝的事早已經傳遍後宮,她的貼身奴婢當歸和冬青算是年紀比較小,話也更多一些,見自家娘娘回來了,趕忙迎上去。
“娘娘,現在宮中都傳,娘娘如今寵冠後宮,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公私不分,奴婢還聽說,今兒個在承安宮,皇後娘娘還在太後面前苛責您一番,還要以娘娘立規矩。”坐在玫瑰椅上,當歸給蔚喬倒着水,嘴上不停地在說。
蔚喬是覺得,這個皇後紀珉珺應該是不太受寵,只是地位在那裏,仗着自己是皇後便有些飛揚跋扈,但她似乎智商并沒有多高,說話總是十分讨人厭,在太後跟前都不知道收斂點。
果然就聽冬青接着當歸的話說道:“好在太後體諒我們娘娘,替娘娘說了幾句好話,這事才算翻過去了。”
冬青剛說完,蔚喬便覺得膝蓋上一沉,原來是豆包跳到了她腿上,躺在她懷裏撒嬌,茯苓正好端着托盤進來,上面是原來的蔚昭儀喜歡吃的一些點心。
“賢妃娘娘送的這只小狗,向來最粘娘娘,就是現在長得有些太大了。”茯苓放下點心,沖着豆包拍了拍手,“豆包,下來,莫要沖撞了娘娘的身子。”
蔚喬捏起一塊玫瑰酥,擡眼看了看豆包。豆包舔了舔自己的肉爪子,麻撒麻撒臉,“沒毒,放心吃吧。”腦海中傳來它的提醒,蔚喬這才敢放心擱到嘴裏面。
剛吃完點心,蔚喬又有些困倦了,想想大概是因有身孕的關系,總愛犯困,但剛吃完東西也不好躺下,蔚喬叫半夏跟着,繞着霜華殿走了走,才又回到寝殿裏面小憩。
幾日過的安然無恙,而殷修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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