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演,更愧對你這個圈子。好自為之吧。”
蔚喬匆匆挂斷了電話,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樣,每次挂完電話,都毫不自知地淚流滿面。
生下她沒有管過她一天,去追逐她美麗而飄渺的夢想,站在人生巅峰的時候,可以冷冷地看着她,假裝從來不認識蔚喬一般。
居然會有這樣的媽媽,呵。
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還在咿呀學語的時候,還站不穩的她摸着電視上那張絕塵的臉,糯糯地叫着媽媽,什麽時候開始,想要像她一樣活躍在屏幕上,似乎這樣就可以得到全世界的肯定,不是全世界也沒關系,只要她喬青嬈一個人認可就好。
她缺席了她二十多年的人生,從此以後還要缺席很多很多年頭。
是哭着求着爸爸多久,才得到她的聯系方式呢?
蔚喬直到自己長大了,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而這麽久的煎熬,都是她一個人的煎熬,她媽媽絲毫不知道,或者知道,只是不在乎,然後在她的世界裏,在公衆面前,只優雅地做着一個耀眼的明星。
不知不覺,太陽隐沒在雲層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還飄起了小雪,蔚喬搓搓手,對着路燈下幽暗的燈光叫了一聲“殷修越”。
腦海裏馬上有了回音:“愛妃要回來了嗎?”
“能不能到門口等我?”
“嗯?”殷修越似乎有些疑惑,然而還是回答她:“好啊,朕等着你。”
蔚喬帶着一身冷氣打開門的時候,殷修越的臉正好映入她的眼簾,高高挺挺的,一個很是帥氣的男人。
蔚喬一把抱了上去,緊緊擁住他,好像這樣能把全身的寒冷都趕走:“別動,讓我抱會。”
殷修越很少見地沒有跟她對着幹,似乎是在她耳邊笑了笑,慢慢伸手圈住她,“怎麽?取暖啊?”然後慢慢順着她漸漸顫抖的後背。
“嗯!”蔚喬帶着哭腔重重嗯了一聲,終于忍不住,在他懷裏大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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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九話
自從那天在殷修越的懷裏哭了個痛快之後,蔚喬總覺得兩人的關系變得十分微妙,基本上就處于一種“妙不可言,難以言表”的狀态……
比如殷修越閉目接受豆包的“制片人”訓練時,蔚喬泡了一杯熱咖啡悄悄放在桌子上,被殷修越發現了,卻誰都不說話,只是相視一笑,然後雙雙臉紅轉回臉,各幹各的事情去……
比如晚上蔚喬洗完熱水澡口幹舌燥的時候,殷修越也不知道怎麽學會的用飲水機(從來沒有請教過蔚喬),端上了溫度正好的水,在含情脈脈的眼光下接過溫水的蔚喬不知道為什麽更加口幹舌燥了……
這種情形,一天也就重複個十多次吧,然後持續了四五天?
蔚喬閑着沒事的時候也會想跟豆包了解一下皇上陛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經歷過什麽事……emmmm,其實那個傳說中的表妹,她也有那麽一丢丢介意……
“真的只有一丢丢介意,不不,我其實完全不介意,我為什麽要介意呢?但是我們好歹是夥伴關系,多了解他一下沒什麽問題吧。”蔚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上放着當下熱播的劇,聲音放得超級大,蔚喬轉頭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坐在工作桌旁臉色難看的殷修越,又回過頭來雙手合十對着多肉豆包說道。
“說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皇上特意囑咐過了,說你要是對他感興趣就自己去問他。”豆包調皮地拐了個彎,到最後還是咬死不松口的樣子,氣得蔚喬想揚手就把多肉給扔出去,然而最後還是洩氣得收回手,瞪了豆包一眼,轉過頭再繼續偷偷看着殷修越。
這幾日殷修越很少說話,一天大多數時間都坐在轉椅上安靜地閉着眼,臉色嚴肅,一動不動,據說是在很認真地學習大腦裏豆包整理的有關“制作人”方面的知識。蔚喬很少見過這樣的殷修越,在大澤皇宮裏,殷修越也只有在批閱奏折的時候才會這樣認真。
奧斯特洛夫斯基說過,認真的男人最帥,古人誠不欺我……
“這都是哪跟哪……”蔚喬晃了晃頭,用力地拍打幾下,按下自己那顆躁動的心。最近她時常會這樣看着殷修越就開始想入非非,雖然她也有在極力克制自己。
但是她真的覺得殷修越有毒!
還記得兩人最初見面的時候,殷修越慢慢逼近的臉,他壁咚她,然後露出邪魅頑劣的笑,跟他宣告後宮的主權在他那裏,刷得滿滿是負分。
然後蔚喬以牙還牙,故意用大量信息擾亂他的大腦,看他吃癟,痛苦地躺在床上,但是突然安靜下來的他,既俊美又陰柔的面孔又撞擊着她的心。
被傳授了很多“小黃書”之後,殷修越又很會撩,開始動手動腳,蔚喬深刻懷疑豆包和他都在背着自己給自己下套。
然而臨陽殿前他“在其位謀其政”的言論,和說“朕很滿足”時候幹淨清澈的笑臉,又讓她平複很久的心開始慌張地亂撞。
他還有很多個面孔,言及皇後和紀家時候的憤懑和譏諷,回想起表妹時候的不甘和逃避,朝堂上将政務處理地井井有條,對親信的僭越也不甚計較的寬容,被她吼時又慫成受氣包,乘坐汽車和電梯時候手始終緊緊抓着自己的衣角卻裝沒事人……
他有那麽多面,他到底還有哪一面是自己沒有見過的呢?
“我感覺我只是好奇……這麽一個多面的人,我多想了解了解也很正常吧。”明明誰都沒有質疑她,蔚喬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自言自語道,惹得多肉豆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明明已經深陷一個不可自拔的泥沼裏,卻還悠然不知,或者是在自欺欺人呢?
趁宿主蔚喬繼續糾結自己對殷修越的奇怪感覺的時候,豆包啧啧慨嘆,身為一個超脫六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萌物系統,豆包覺得自己這次尋找的兩個宿主都可愛得讓人……讓程序都酥了。
也不知道就這樣盯着殷修越看了多久,蔚喬被牆壁上複古式鐘擺的整點鐘聲帶出了無限YY,她昂頭向上一看,發現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并驚覺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間看了別人三個小時還要多。
秀色可餐嗎?蔚喬摸了摸已經空癟的肚子,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來殷修越的顏值還差點……
轉眼看殷修越還是那個樣子,這一上午都未動分毫,總是這樣坐着對身體也不好……“喂,他自從來了之後還從沒有出去過,不然我帶他出去玩一天?讓他也放松一下,不然也太累了……吧……”蔚喬對着豆包說道,眼神飄飄忽忽地。
“唔哈——這種小事跟本系統說幹什麽?還解釋那麽多,想去你們就去呀!”豆包打了個哈欠,似乎是睡了一小會,聽見蔚喬的話哭笑不得地回道。
“啊哈哈哈——”蔚喬尴尬地笑笑,“說的也是。我去叫他,你在家看家,多喝點水。”說完蔚喬将茶幾上晾好的溫水盡數倒進了多肉的盆栽裏,潇灑地轉身去進了殷修越屋裏,留下後面豆包的怒吼。
“喂!你要殺死我啊!”
“哎等等……系統我好像不會死哦……”最近系統覺得跟兩人相處時間長了自己越來越傻了……
——
蔚喬悄悄關上門,輕手輕腳地走近了殷修越,本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吓他一跳,卻沒想到地板上什麽時候被灑上了水,蔚喬一個用力,腳下向後一滑,身子直向前撞了過去。
殷修越轉動椅子,轉身,抱住蔚喬,動作一氣呵成。
“你後腦勺長眼睛了嗎?”蔚喬仰頭問殷修越。
卻看到對方無奈地扶了扶額,不忍直視地說道:“你還記得某人跟朕去蓮芷宮,自以為藏得很好,實際上早就被朕發現了嗎?”
蔚喬皺皺眉頭,心裏想自己可能真的不擅長偷偷摸摸做一些事情,轉念想起來自己還躺在殷修越懷裏,忙直起身想脫開他的懷抱。
然而……手忙腳亂的蔚喬就這樣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她腳在同一個地方滑了一下,這次她倒是注意調整身形,想用手肘墊一下,卻不想……
“呀咦咦咦——”蔚喬似乎聽到了貓和老鼠裏面每次湯姆被夾到尾巴時候的叫聲,她似乎還能想象到殷修越漲紅的臉。
為了印證,蔚喬擡頭看了看。
那真是個不可言說的表情……
“你再不松開……朕就要……斷子……絕孫……”殷修越艱難地張口,都已經放棄了呼吸,想推開蔚喬又不敢動。
真的很疼!蔚喬知道撞到這個地方真的很疼!她趕忙松開手肘,這次小心翼翼站起身,沒有再出意外。
“你穿上衣服,我帶皇上陛下出去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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