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章節
劍法,我剛耍的是天人走月,觀賞性也是很強的。”
她說起這個來就沒完,一雙大眼撲閃撲閃放着光,好像全世界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一樣。蔚喬自覺新奇,所以每次也都認真的聽着。
說時間久了她才覺得累了,恍然發現這一大堆子人陪她在外面東拉西扯,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拍了下腦袋,“瞧我這記性,本來是想找你說說別的事着。”
本以為衛南隅只是想緩解尴尬随便找個借口進屋說話的,哪知道她最後眨眨眼那個意思,竟是真的有話想講。
蔚喬叫半夏帶着人出去了,嗅了嗅空中彌漫的八卦氣息,笑着問鼠頭鼠腦的衛南隅:“有什麽事想問?”
衛南隅一看被識破了心思,頓時有些羞赧,但還是開口:“進來宮中事情多,以往從沒這樣過,皇後倒也還好,皇上自來也不待見她,但那個蓮妃……實在有些蹊跷,你同皇上走得近,可是知道些旁的事?”
這是三十話
衛南隅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單純豪爽,大抵在後宮裏也是小心翼翼的吧,況且上次跟她耳語讓她小心,本應也是謹慎的人。
蔚喬方才糾結說不說蓮妃的事,一聽到衛南隅“你同皇上走得近”,便想黑臉,轉念一想,她一個新晉昭儀,所知所聞哪裏能比過淑妃,“姐姐怎麽想起來問我?我瞧着,那淑妃姐姐也頂受皇上寵愛,姐姐怎麽不去問淑妃姐姐?”
蔚喬這話是沒什麽惡意,就是滿滿的酸味,說完她便想扇自己嘴巴子,怎麽這拈酸吃醋也學起來了?一個破皇上有什麽好争的,她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
不料衛南隅只是愣了一下,後爆出一聲大笑,捂着肚子停不下來,茶杯裏的水都震出一圈圈漣漪。也許是衛南隅笑得太有魔性,惹得蔚喬也出聲笑了出來,二人抱到一堆,眼淚都流了出來。
等這一陣兒終于過去了,衛南隅抹着眼淚擺擺手,“說什麽‘姐姐妹妹’這麽酸人的話,粘着牙疼,也不像出自真心。我小字玉淩,長你一歲,不嫌棄的話喚我玉淩姐就好。”
其實衛南隅真是一個通透的人,只這幾句話也差不多回答了蔚喬方才的反問,為什麽沒去尋淑妃?有什麽為什麽,不喜歡罷了。
就像你也不喜歡淑妃一樣。
女人的友誼真是莫名奇妙。
“玉淩姐……這名字還挺符合你将門出身的身份,”玉淩關是衛将軍當年駐守的邊城,也是大澤最重要的一道險關,“叫我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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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喬笑着,而後又有些猶豫,為難道:“非是我不告訴玉淩姐有關蓮妃的事,只是事關皇上,倘若有一日被他知道了去,我準沒好果子吃。”畢竟他動心的人自始至終可沒有心屬他,而是喜歡他的臣子。
誰知道衛南隅一聽這話頓時失了興致,擺手一副惹不起的樣子,“有關皇上的話還是算了,不聽不聽!”
嫌棄死了。
這倒換成蔚喬驚訝了,殷修越也是有哪裏惹到了她?胸腔中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蔚喬湊近衛南隅,跟她咬耳朵:“你讨厭皇——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衛南隅緊緊捂住了嘴,她食指放在唇間“噓”了一聲,後怕無比的樣子,道:“你不要命了,要被旁人聽到,我們兩個都會!”
“咔嚓”,她比一個砍頭的動作。
這話說的血了呼啦的,蔚喬自打穿越過來,氣是沒怎麽受過,殷修越待她也挺好的,關鍵是二人小命拴在一起,他一個皇上現在不也……服服帖帖的嘛。倒是沒想到衛南隅這樣小心。
“我父親雖是一代忠良,衛家卻兵權在握,這樣的位置,難免會招人暗算,總歸小心一點是沒錯的,不落人把柄。只是皇上他,如果我不喜歡,我怎麽會進宮呢?”
衛南隅解釋解釋着突然回答了她的話,蔚喬先是一怔,理清了她的意思後雙手放在胸前向後退了退,做出敵視防備的狀态。
糟了又多出一個敵人……诶我為什麽要說又……我為什麽又要說敵人……
“你不用這樣。”衛南隅看着她誇張的動作,覺得特別幼稚又好笑,心裏更喜歡眼前的人了。
“我若真心喜歡他,也不會來跟你套近乎了。”她又加了一句。
蔚喬放下手,雖說還沒完全放下戒心,但也打算刨根問底一番,衛南隅這話說的十分講究,那喜歡還分真心不真心兩說?
等等,好像是分的,陸祁煜就是“不是真心”喜歡她,這麽一想,她又突然覺得殷修越有點可憐。
一個兩個都這樣,白當個坐擁後宮佳麗三千的皇帝。
看蔚喬的臉色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衛南隅喝了一口茶水,心裏想着怎麽說才能不把話說全又不至于蔚喬誤會。
“其實皇上他挺好的,模樣又好,雖然脾氣不怎麽樣,但對女人大多還挺溫柔的。就是……”她特意拉長了音節,果然看蔚喬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就是不太适合我……”
“嘿……說什麽适合不适合,玉淩姐不是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了嗎?”蔚喬抓起一旁的葵花籽開始一個一個剝着。
“一個名義而已,作什麽拿寶供着呀,我又不傻。”
這便是話中有話了,蔚喬轉頭,知道這裏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只是衛南隅并不打算多談,便一邊剝着瓜子一邊等她繼續。
“雖然我們是後宮中的妃子,卻也要把眼光放長遠點……皇上登基不過五年,朝堂剛穩,其中卻是暗濤洶湧。後宮跟朝堂從來都是栓在一起的,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些年皇上因念着前蓮妃,已經任性了夠久了……”
蔚喬停下手,心中一動,知道她話中之意不是什麽好事,便問:“玉淩姐這是什麽意思?”
“嘿嘿嘿,”她神秘地笑笑,眼神裏藏了一大堆話,“是說你若想要跟皇上在一塊,那前路還長着呢。”
“誰說我要跟他在一起了?”我還要回去呢,做影後,拐影帝,走上人生巅峰!
衛南隅一副看穿她的樣子,抿嘴笑笑,捏了她剝開的一個葵花籽放在嘴裏,站起身:“行了行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可別細想我的話,随便說說地,別當真。”
她倒是很利索,說完這句話轉身就沒影了,留下蔚喬一個人心中大喊“mmp”,越是不讓想就越會想呀,這不是人性定律嘛。
衛南隅走了之後,蔚喬在椅子上枯坐了一下午,把盤子裏的葵花籽一個個全剝開了,盛在小碗裏,等想要一口吃進的時候,晚膳時間又已經到了。
蔚喬心中那股子煩悶之氣始終未去,而衛南隅說得那番話,也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好像這大澤早就已經醞釀起了洶湧波濤,而現在表面上看着平靜,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風雨大作。
她這人生地不熟,怪害怕的……
“我要如何才能快點幫他完成那個稱號呢?”想着想着,蔚喬把心中的話也說了出來,背後卻突然冒出一個人。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什麽呢?”
蔚喬一驚,趕緊轉身,便看到一屋子人都跪下行禮,殷修越穿着龍袍負手而立,身後跟着低眉順眼的總管張馮。
雖然是有些不情願,但這麽多人看着呢,她只好屈身行禮,“參見皇上。”你個吃鍋望盆的卑鄙小人。
殷修越沒說話,擡起右手在耳邊揮了一下,張馮會意一般将手裏的托盤擱到了桌上,“都下去吧。”然後領着宮人一同退了出去。
看來都是殷修越提前囑咐好的。
衆人一走,殷修越似是有些放松下來,随意在凳子上坐下,一眼看到那一碗葵花籽,挪過來道:“這是給朕準備的嗎?”說着便要吃。
蔚喬趕忙上去奪了過來,藏到自己背後,人前那副恭敬乖順的狀态也不見了,嘴角一挑,話裏夾着炮仗,“皇上不是去淑妃那兒嘛?”
“去是要去的。”殷修越起身去夠葵花籽。
蔚喬聽這話就更氣了,手指頂着殷修越前胸,徹底沒了好脾氣,“那你就快走!”
“我帶你一起去。”
蔚喬擡頭對上殷修越的眼睛,震驚到說不出話,這也太禽獸了,自己臨幸妃子居然還想帶一個去觀看?
殷修越,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禽獸殷修越上前,一把抓住蔚喬的手,躍躍欲試的眼睛放着光,又指着桌子上的托盤對她道:“你把這個換上,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淑妃那兒。”
蔚喬轉頭看了看托盤上的東西,發現那好像是尋常的太監服,跟張馮平時穿得有些像。她心思跟殷修越心中所想是南轅北轍,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穿着太監服拿着筆和折子,在淑妃寝殿的外面一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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