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章節
結的閉上眼睛,身體又向下墜了一分,他的頭回到方才溢出蜜糖的頸窩,這次的動作直接讓蔚喬不敢再動。
後背發出了細密的熱汗,他越是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能”,就越是想起蔚喬的笑,蔚喬的臉,蔚喬的唇,蔚喬的一切一切,讓他欲罷不能的所有。
像着了魔一般。
“阿喬……朕……我……你快走……”在那些複活的一點點意識也要死去之前,他艱難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此時是天不時地不利人和,還不算最佳時期,蔚喬想,天知道她也是憑借着強大的定力強迫自己瞎想然後得以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清醒過來的。
但是她的皇上恐怕真是忍不住呀。
“這……這是淑妃的床……”蔚喬小聲說道。
殷修越突然擡頭,看着蔚喬瞥向別處的眼睛,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恢複清明了。
他翻過身,連鞋子也沒顧着穿,“朕去沐浴更衣。”然後逃也似的快步去了隔壁。
“真虧他能停下來啊……”蔚喬看着殷修越離去的背影,喃喃道。
“看來還是挺顧你感受的,因為你說的話以為你介意了,這會正泡在水裏懊惱呢,嫌棄自己沒考慮到你的心思。”豆包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腦海裏。
其實她真沒介意,就是靈機一動随口一說,沒想到他還真的為自己想到這個地步了。
“剛才感覺怎麽樣?爽不爽?”豆包問她。
蔚喬想到二人方才都有些把持不住,老臉一紅,嘴硬道:“什麽爽不爽,他笨死了,連親嘴都不會。”
“哈哈哈哈……”豆包孩子般杠鈴一樣的笑聲響徹她的大腦,剛想問豆包在笑什麽,它又說話了。
“我跟你講噢,這可不是殷修越第一次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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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三三話
殷修越披散着濕嗒嗒的頭發回來的時候,蔚喬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周身沒有可以提醒時間的東西,她便對時間沒有絲毫概念,趴在床頭靜靜地等着殷修越回來,期間沒有別的消遣,只會越等越困。
但其實殷修越這次消火的時間真的挺長的。
蔚喬見他回來了,極不情願地在床邊蹭蹭,最後踢踏着鞋子,一邊揉着眼睛一邊問:“我可以去了嗎?”
對面的人絞着頭發,臉上不自然的紅已經褪去,只是眼神還是飄飄忽忽的,他輕輕點點頭,翻身上床,似乎在躲避她的樣子。
蔚喬心覺好笑,困意也消去了一些,慢吞吞地向隔壁走過去。
臨近門口,蔚喬又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還是那個側躺的姿勢,右手搭在額頭上閉目養神,腿微微彎曲,顯得身形修長,頗有種美人出浴的媚态……
蔚喬吞了口唾液,轉身走了過去。
以往她還真想不到,殷修越會蔫壞到跟系統一起合夥騙她的吻,想起那次豆包突然發出讓她親吻殷修越的任務,她本來決定随便親一下臉就混過去的,誰知道某人突然動了一下。
就導致她親吻了他的唇。
真是太壞了。
可是,我怎麽一點都不生氣呢?
蔚喬揉了揉腦袋,發覺自己很久之前丢失的那種滿世界充滿桃心的感覺又回來了。雖然兩人最最重要的那個字都沒提起,卻都心照不宣,彼此懂得也是種默契。
在未來一切都是未知數前,她也想嘗試嘗試,但願這個人,值得她這麽做吧。
一夜好眠。
昨夜蔚喬回來的時候,殷修越已經保持着那個姿勢睡着了,為防尴尬,蔚喬也沒叫醒他,一個人偷偷看着他的臉,不知怎麽地自己也睡着了。
等再睜開眼的時候,殷修越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推她:“醒醒,我們得先回霜華殿。”
被叫醒的蔚喬起床氣上頭,有些懊惱,并且十分不理解殷修越為什麽要把她裝扮成張馮,但是好脾氣的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
所以只好臭着臉跟他回到了霜華殿,一絲脾氣都沒發,一絲都沒哦。
殷修越把她送回去便匆匆趕去上朝了,蔚喬看着天邊才露出個光環的太陽,不由得感嘆皇上真不是人能幹的活,單就每日早起上朝這一點,她便打死都做不到。
而且殷修越也從來沒把她吵起來服侍過他……
這麽一想,蔚喬的起床氣又都煙消雲散了。
初回大澤的日子還是日常無聊,殷修越怕她沒趣,叫窦則骁去尋摸了許多民間有趣的畫本子帶進宮給她看,有的本子還畫着簡筆畫,模樣頗為可愛,這也成為她除了遛狗外最主要的消遣。
蔚喬吃完午飯正打算把最近迷上的那個畫本看完,卻發現屋裏那幾個小丫頭私底下叽叽咕咕的,眼神時不時往自己這裏瞥,鬼鬼祟祟的。
直覺告訴她那是跟她相關的。
她放下畫本,沖冬青招了招手,這丫頭年紀最小也最天真,什麽話都守不住,問她最合适。
“冬青,你們幾個在說什麽呢?”
冬青趕緊搖了搖頭,看着蔚喬似笑非笑的臉,又露出難色,猶豫道:“半夏姐不讓嚼舌根……說怕惹您生氣……”
這下蔚喬更好奇了,她深居霜華殿哪都不去,不曾招惹別人也不曾被人欺辱,誰能叫她不痛快呢?
“你不說我才要生氣,你們接觸的人面多,消息也多,什麽都不告訴我,不是倒叫我做個睜眼瞎?”蔚喬佯裝生氣又加重了語氣,果然看到冬青緊張起來,扣着手指遠遠看了看半夏。
半夏其實也聽到了,看着冬青猶豫不決的樣子,她放下手裏清理的玉瓶,趕忙走了過來,把冬青拉到一旁,一邊按着蔚喬肩膀一邊道:“也不是什麽大事,說出來憑白受氣。都是那些宮人不好,趨炎附勢的牆頭草。”
蔚喬被半夏按摩地十分舒服,聽她的話心中也隐隐有所猜測,又問一遍:“到底什麽事?”
半夏知道非說不可了,也不再為難,徐徐道:“奴婢幾個這幾日但凡出了霜華殿遇見別的宮的人,總能聽到他們私底下說閑話。說什麽近日來淑妃盛寵在身,而昭儀娘娘雖懷有龍種,卻遲遲不進位份,定是皇上沒那個心思,還說……”說到這裏半夏停頓一下,半晌沒有下文。
“說什麽?”蔚喬轉過頭看她。
“還說自昭儀娘娘有孕以來,宮裏連死了兩位娘娘,說這孩子命中帶煞,是天煞孤星……”
“這是誰說的?”蔚喬語氣加重了幾分,心中莫名竄出一團火氣,一時沒控制好情緒。她也實在沒想到,有人會把矛頭指向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半夏忙跪下,低頭回答:“娘娘放心!那些嚼舌頭的宮人都被皇上和太後懲治了!不會再有人亂說的!”
蔚喬漸漸放緩情緒,重新坐到椅子上,眼神微眯,細細回想方才半夏的話。
宮中傳的閑話必定有個源頭,人既然是皇上和太後處理的,他們一定會去查,這蔚喬倒是不費心。
但是流言既然都指向了皇嗣,這顯然不是小事,縱使蔚喬不說什麽,皇上也萬萬不會任憑這種流言四起,若是被揪出來,性命都會不保的。
有人放出這種話,到底意欲何為呢?
蔚喬繞着手指畫圈,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什麽,忙問半夏:“一般妃子有孕,是會晉位份的嗎?”
半夏凝眉想了想,搖了搖頭,“也不盡然,有時候是會等平安誕下龍種後再晉位。”
如果說那人只是想用流言蜚語測試一下皇上對自己的寵愛,倒還算說得過去,如果皇上是真的寵愛蔚昭儀,何以不晉位表示聖寵不衰呢?假如這話聽到蔚昭儀耳朵裏,大抵也會心中不舒服然後跟皇上鬧一鬧吧。
但是為什麽又要中傷還未出世的胎兒呢?還把宮中死去的兩個人都歸罪到它身上,雖然皇上和她一定不會信,但難保外面的人怎麽傳言。
蔚喬蹙起眉頭,讓半夏起身,自己徑自走回寝殿裏,找到趴在床邊腳踏上的豆包,摸了摸它的頭問道:“大澤的人向來很迷信嗎?”
豆包晃了晃狗頭,吐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爪子,熟悉的稚嫩聲音在她腦海裏響起來:“并不是很迷信,但也信鬼神之說,你聽到的天煞孤星,他們大澤是有這個說法的。”
蔚喬正想着豆包的話,外面突然傳來張馮喝着“皇上駕到”的聲音,她才轉過身,就看到一只明黃色的靴子踏了進來,殷修越負手走了過來,二話沒說,便叫人都退了下去。
他看起來心情有些不好,面色陰郁,不似往常一樣笑容常挂在嘴邊,此時那雙含笑的桃花眼中都帶有一絲戾氣。
他一撩開龍袍坐在了豆包邊上,也伸手摸了摸狗,蔚喬知道他這個架勢是有話要說,便也不問,等着他說話。
“年關快到了,按照慣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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