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棄婦家的狀元郎4
零陵郡一年四季分明, 雨季開始得早,結束得晚, 雨季長,降水豐富,冬季相對于北方較溫和, 夏季高溫,熱量充足, 為農作物生長提供了充足的水分和日照, 因此這裏能種兩茬莊稼。
一般農戶會在早春育秧子,開春下種,夏收前把二茬莊稼的秧子育好, 夏收過後接着耕種下去,基本上是無縫接種,不會耽誤時間影響到莊稼的産量。
紅薯收完後, 雲夕又和村民們一起把2號紅薯種子育的秧子種下了地, 這次她加租了旁人家的二十五畝旱地,一共種了三十畝紅薯。
而這其間,先前收的紅薯已經賣得差不多了,剩下一百來斤雲夕放在地窖給雲钰吃,這日得了空, 她把賣紅薯的銀錢拿出來數了一遍, 竟有八兩多銀子,除了賣給本村村民是兩文錢一斤,賣給旁人是三文錢, 交了450斤租子,900斤的稅後,一共賣掉了三千斤左右,除去工錢也淨賺了八兩。
雲夕在心裏打着算盤,五畝地的紅薯就能賺八兩,三十畝能有多少錢呢?
2號種子在1號種子的産量上高出50%的産量,畝産就有1350斤,三十畝地就有40500斤,後面租的地租子要一成半,瞿寡婦家的地也加到了一成半,就得6075斤租子,稅收兩成8100斤,剩到手裏頭的還有26325斤,三文錢一斤能得七十八兩九錢七十五文,除去工錢和肥料也能賺七十五兩左右,一年兩茬能賺一百多兩。
三十畝地一年就能賺一百多兩,要是把整個村子的旱地全部種上紅薯,那可真是要發財了,而且還有3號紅薯種子,更別說,系統背包裏還有沒有問世的玉米和土豆呢!
玉米和土豆的價格也得比紅薯要高一點,這樣一來賺的錢就更多了。
想到這,雲夕看到桌子上的銅板堆仿佛到一座金山似的,樂得見牙不見眼。
“娘,咱家好多銀子哦。”雲钰下學回來,見娘親笑得格外開心,又見到滿桌子的銅錢,也是歡喜不已。
雲夕見兒子近幾個月來高子長高了不少,也圓潤起來,越發唇紅齒白,穿着嶄新的小袍,留長的頭發梳成團髻,用綸巾绾起,像是年畫裏走出來的仙童一般,又是欣慰又是驕傲的揉揉兒子的頭道:“是啊,娘賺了好多銀錢,钰兒要努力念書,到時候娘就供你去念縣學府學還有上京的國子監。”
“嗯,钰兒一定會刻苦念書的,娘,那钰兒這就練字了。”雲钰說着放下書箱從裏面把筆墨紙硯都一一拿出來擺放好。
雲夕忙把銀錢都收起來放回罐子裏,收到床底下,然後洗了手出去做飯了。
母子倆吃了晚飯,雲夕又考過雲钰的功課,這才洗漱好上床睡下了,摟着兒子越發肉呼呼的小身子,她想着馬上要入秋了,得趕緊把屋子蓋起來,這茅屋到了冬天可遮擋不住嚴寒,而且這段時間雖然沒再有野獸出沒,終究不是太安全,再一個,住在這半山腰上進出不便,特別是運糧食的時候太耗費氣力。
上次男人給的十兩銀子還剩下七兩,加上賣紅薯的銀錢一共有十五兩多,稻谷留下母子二人半年的口糧500斤,其餘已經以三文錢一斤被征收走,得銀将近八兩,所以她現在全部的家當是二十三兩。
目前大晟朝的糧價,稻谷市面上收四文錢一斤,朝廷征收才三文一斤,而去皮後的大米賣價十二文一斤,當然,去皮也得耗費一定的銀錢和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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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的500斤稻谷去皮後差不多是370斤,大人一頓四兩米,小孩子一頓三兩米,一天三頓二斤一兩米,半年就是378斤,還得少吃幾頓才夠。
她家這樣的情況還算好的,人口少産量高,要擱別人家人多産量低的,日子真是緊巴巴。
她想着二十三兩銀子怎麽的也夠蓋座屋子了,明天得去找一找村長商量一下蓋屋子的事情。
懷裏的小團子已經香噴噴的睡着了,雲夕思索完蓋屋子的事情也要睡了,但因為晚飯時喝多了水,突然想要小解,她只得輕手輕腳的坐起來,慢慢下了床,借着從窗子透進來的月光走到後門,打開門出去了。
茅廁就在茅屋後不遠,緊挨着茅屋搭建的,也是一間小茅屋,雲夕解決完出來正準備回屋睡覺,突然見得茅屋後門有雙綠瑩瑩的眼睛在瞪着她,她頓時駭了一跳,定眼一看,朦胧的月光下,可見得那是頭狼。
她暗暗驚詫,這麽久都沒再有野獸下山,今日為何會有頭狼來了?而且狼是群居的,要來肯定不止一頭,搞不好等會她家茅屋就會被狼群圍住,想到那畫面,雲夕下意識顫抖起來,心中極力安撫自己平靜下來,腦中快速思考着脫險的法子。
她如今在屋外,刀啊板凳之類的也都在屋裏,要是狼這個時候攻擊她,她就死路一條了,原本以為這麽久都沒有野獸出沒,她慢慢就失了戒備之心,屋裏連燭火也不曾點了,看來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得有危機意識。
可是現在想這些已是無用,得想想怎麽樣脫險才是正事,她靜靜看着那頭狼不敢動,心中存着一絲僥幸,它只是睡不着出來溜達溜達,等溜達完就會回窩抱着媳婦孩子睡覺了。
只是狼似乎并不只是出來溜達的,它瞪了雲夕不多會兒就開始邁着四條腿走向前,那又綠瑩瑩的眼睛越發亮起來,并發出低低的要攻擊的嘶吼聲。
雲夕捏緊了拳頭,知道它過來吃她了,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着,低頭尋找着可以用來擊打野獸的東西,可是她向來愛幹淨講整潔,屋前屋後收拾得幹幹淨淨,除了土外,竟是沒有一點可用之物。
她放棄了與野獸搏鬥的念頭,看了看旁邊的大山,與其站在這等死不如博一把,等會跑上山,要是見到可以攀爬的樹就爬上去,一來有一絲生機,二來引開這只狼,這樣屋裏的雲钰就安全了。
一念至此,她蹲下身抓起一把土就朝狼眼睛灑了過去,趁狼撇頭躲開的空當,拔腿往山上跑去。
上山的路很陡峭,但好歹是有路的,以前原身也帶着雲钰上山采過蘑菇和野菜,雖是晚上也好歹知道個大概的方向,因而她算是成功跑上了山。
而那頭狼卻被她徹底惹怒了,發出一聲狼嚎就朝她追了過去,野獸常在山中镩行,身形敏捷,夜裏視力又好,不一會兒就追上了雲夕。
雲夕正尋找着可以攀爬的樹,正找着一棵準備爬狼就已經追上來了,她自是知道她穿着衣裙,又沒爬過樹,要是現在爬一定讓狼給咬下來活生生拆骨入腹,便放棄了攀爬的念頭,繼續往林中間跑去。
林中坑窪不平,光線又不大好,她一腳深一腳淺的裏面跑着,終是崴了腳,摔在了地上,狼追了上來,在她面前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來,圍着它來回打轉,發出低吼聲。
雲夕顧不得去管要斷了一般的腳,手撐着地,用屁股挪動着後退,驚恐的看着面前的野獸,那森白的牙和垂涎,全身發寒,難道就要這樣被野獸咬死嗎?她死了雲钰怎麽辦?家裏的日子剛剛好過些,孩子也正有了個人樣兒,難道要讓他像上輩子一樣變成小乞丐嗎?
想到雲钰上輩子悲慘的結局,雲夕握緊了拳頭,不,不能死,她快速在四周尋找着,見不遠處有一根手腕粗的幹柴,她立即爬起來沖過去撿起來握在了手中,用幹柴一頭指着跟過來的狼。
狼仰天發出一聲狼嚎,然後快速躍起來朝獵物撲了過去。
雲夕看準時機,握緊手中的幹柴狠狠朝狼頭打了過去,啪的一聲巨響,狼被打飛出去,撞在樹上然後跌落在地,掙紮着站起來又倒了下去,它并沒有死,也沒有流血,應該是頭被打得發暈,所以起不來了。
狼暈了,而雲夕手裏的幹柴也斷成了兩截,不能再用,她扔手中的半截柴火扔掉,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只是她剛跑了沒兩步,一陣陣狼嚎聲響起,不一會兒便從四面八方沖出十來頭狼,齊齊将雲夕給圍住了,雲夕看到這些狼,心慢慢沉了下去,看來今天小命休矣!
“娘——”山下茅屋裏傳出雲钰的喊聲。
雲夕大驚,雲钰一定是被狼嚎聲驚醒了,正四下找她,要是狼聽到他的聲音下山沖進茅屋可就不妙了,想到這她忙朝山下大聲喊道:“钰兒,有狼,快下山找村長爺爺來救娘。”
“娘,您一定要等钰兒!”雲钰回了一聲,立即打開門朝山下沖去。
雲夕鼻子一酸,眼眶紅了,讓雲钰去找餘長松來救她不過是想保護他的安危,野獸敢來她家茅屋但不敢下山,這樣雲钰就安全了,哪怕他找來村民,到時候估計也只能看到她的殘骸了吧?
不過事已至此,哭也無用,雲夕吸了吸鼻子,将眼淚逼退,還是想盡量拖延一下時間,哪怕有一絲尚存的機會也不能放棄,孩子還需要她。
但狼群似乎并不想給她時間,因為那只昏昏沉沉的狼已經醒了,走到狼群中間和狼群“交談”了幾句,那些狼都兇狠的朝她看來。
雲夕猜那頭狼肯定是告她狀了,可惡的畜牲,惡狼先告狀,明明是它跑到她家屋後去要吃她,她縱然打了它也是正當防衛,可現在倒成了她的錯了,她冤不冤啊?
可是她一個人,跟畜牲講得了道理嗎?也沒時間講啊,那些狼已經齊齊朝她撲了過來,雲夕大叫一聲抱住頭蹲了下去,別了,钰兒!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跡,一個男人從天而降,落在了雲夕身邊,拔出手中的劍朝撲來的狼刺去,狼哀嚎着倒地,發出撲通的聲響。
雲夕驚得擡起頭,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揮着劍在斬殺狼群,不一會兒就有幾頭狼中劍倒地,發出臨死前的哀嚎,男人雖然魁梧高大但身輕如燕般時而上下飛镩,時而左右旋轉,時而揮劍,時而踢腿,狼群攻擊不到他反而死傷大半,頓時怒紅了眼,咧着嘴發出低吼聲。
狼群再次發起攻擊,男人武功極高,狼群又死了大半,只剩下三四頭也都受了劍傷,但它們沒有要罷休的樣子,有種勢必要為同伴報仇的決心。
“雲娘子!”正當狼群還要發起攻擊時,山下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聲,還有明亮的火光,是雲钰搬救兵來了。
狼群見狀後退幾步,對視一眼,拔腿朝深山林中跑了。
雲夕頓時大松了口氣,這才發現已是滿頭滿身的汗,她忙擡手擦了擦,看向在收劍的男人,她早已經認出他來,就是幾個月前中毒被她所救的男人,她又暗暗慶幸他來得及時,又不解他怎麽會來?
“雲娘子,你沒事吧?”男人收了劍後忙朝雲夕跑去,關切的詢問,他本不知她的名姓,不過剛剛聽到村民喊雲娘子,想來就是看她吧?
雲夕驚魂未定的搖搖頭,“多謝公子相救,只是不知公子怎會星夜在此?”
“我辦事途經此處,突然聽到林中傳出狼嚎聲便過來看看,沒想到……”男人說到這,心裏也是一陣後怕,要是他再來遲半步,她便要葬身狼腹。
雲夕聞言再次感嘆自己運氣好,她想站起來朝他行禮致謝,可是崴了的腳一痛,她又往地上栽去,她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小心。”男人動作敏捷的扶住了她。
雲夕穩住身體,忙一瘸一拐的退後幾步,不安道:“多謝公子再次的救命之恩,雲夕感激不盡,定當報答。”
“你叫雲夕?”男人知道男女大防,也不向前了,站在那若有所思,這個名字為何聽着有些熟悉呢?
雲夕以為男人是在想自己名字是哪兩個字,忙道:“雲朵的雲,夕陽的夕。”
“雲朵夕陽,這名字真是美極了呢。”男人沉思片刻沒想起來在哪聽到過這個名字,擡頭笑誇道。
月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斑駁的灑下來,林中光線并不明亮,雲夕隐約見得男人的笑容,竟是十分好看。
“雲娘子,你有沒有事?沒事的話出個聲。”餘長松舉着火把,一邊朝林子裏喊一邊帶着村裏的男人們從山路上來。
雲夕忙大聲回道:“村長叔,我沒事。”
餘長松等人都松了口氣,但還是上了山,火光一下子将林子裏照亮了,見雲夕果然平安無事,還有一個手裏拿劍的陌生男人,頓時防備起來。
雲夕朝大家介紹道:“剛剛多虧了這位英雄路過,幫我殺了這些狼,不然我已經被狼給咬死了。”
大家這才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死狼,它們身上都是劍刺出來傷口,血染紅了皮毛,它們躺着的地上也全是血,頓時驚駭萬分。
餘長松感激朝男人揖了揖,“多謝英雄救了雲娘子,敢問英雄尊姓大名?”
男人抱劍一禮,道:“在下傅同。”
傅同?
雲夕頓時朝男人看去,面露震驚,他叫傅同?是被池蘅設計戰敗自刎的大将傅同嗎?
察覺到雲夕的目光,傅同朝她看去,見到她面上的驚訝之色,微微擰眉,她為何聽到自己的名字會驚訝?難道她也聽過自己的名字嗎?
“傅英雄,今日多虧了你出手相助,如果不嫌棄,請下山到家裏吃些熱茶水,休息一晚明日再走?”餘長松客氣道。
傅同想了想,看了雲夕一眼道:“也行,我怕那些畜牲還會再來,我就留一晚,防它們再出來傷人。”
“那就謝過英雄了,請。”餘長松對傅同更是感激不盡,狼是最團結的野獸,今日死了這麽多同伴,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如果這位有武功的英雄能留在村子,今天晚上大家也能睡個安穩覺。
傅同點點頭,正要走,突然想起什麽對雲夕道:“雲娘子,你腳歪了可能行走?”
“我慢一些是可以的。”雲夕看了看衆人,清一色的漢子,也不能讓誰來扶她,只能這樣說。
傅同想了想,将自己的劍遞給她道:“那你拿着我的劍支撐着慢點走。”
雲夕想着不能讓男人扶自己,腳也确實痛得厲害,有個東西撐着也是好的,便伸手接過了,只是她沒料到劍會那麽重,她哪裏拿得住,劍帶着她身子往前一傾,險些把自己給帶着滾下山去了。
衆人都是一驚,傅同眼明手快抓住了她,并把劍奪了回去,待她站穩了便立即收回了手,抱拳歉疚道:“抱歉,是在下思慮不周。”
雲夕驚魂未定的呼了一口氣,還是道:“不怪你,你也是好心。”
餘長松拿着火把照了照,從遠處找了根雞蛋粗的樹杆遞給雲夕,“雲娘子,你拿這個拄着。”
“謝謝叔。”雲夕接過,感激不已,撐着樹竿跟着大夥慢慢往山下走。
傅同跟在雲夕身後,防止她摔倒。
到了茅屋前,傅同道:“這裏危險,還是不要住了。”
“對啊,雲娘子,今晚也去我家湊合一晚吧,讓你嬸子給你用熱水敷敷腳,钰兒也在家裏等你呢!”餘長松也道。
雲夕自是知道這屋子現在危險得很,便也不拒絕了,回屋把整的銀子揣上,拿了身換洗衣服,又用菜籃子提了些紅薯,鎖上了門。
餘長松見她提了一籃子地瓜,一邊接過去一邊哭笑不得道:“你拿這做啥?不過是住一晚上,你還帶東西不成?”
“我不能空着手去,幾個地瓜而已,又不是什麽貴重東西。”雲夕拄起樹竿邊走邊笑道。
村長道:“誰不知道你這地瓜現在吃香得緊,好多人想買都買不着,咋不貴重了?”
傅同看了眼餘長松提着的菜籃子,看到裏面躺着幾個碗口大的紅皮的東西,竟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不由得擰眉,地瓜是什麽東西?
雲夕看了傅同一眼,笑不出聲,朝山下村子望去,見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顯然是把大家夥都驚動了,心裏過意不去,走到了山下,路平坦許多,她對大家夥道:“今日煩勞大家夜半上山救我,改日必請大家吃頓酒感謝。”
大家都笑起來。
“雲娘子,不過是起了個夜有啥好請酒席的?你也太客氣了。”
“是啊是啊,這早睡早起的,少有半夜起來,突然來這麽一遭倒覺得挺得勁。”
“确實蠻有味道的,哈哈哈。”
大家說笑間到了村長家,因為夜深了,大家都要回家睡了,也得回去安撫家人和村長雲夕傅同道了別就各自回家去了。
徐翠花一家子也都起來了,一直提着心,如今聽到門口的響動立即迎出來,門一打開,雲钰一邊叫着娘一邊沖了出來。
雲夕忙轉身摟住了撲過來的兒子,拍着他的背安撫道:“沒事了,娘沒事,別怕啊。”
把雲钰哄好了,大家夥進了屋,餘長松招呼傅同坐下,又讓徐翠花端了熱茶和家裏的果子點心上來。
雲夕想了想道:“英雄怕是餓了,我蒸些地瓜給你墊墊肚子吧!”
“妹子喲,你就坐下吧,有啥事我來做就成,蒸地瓜是吧?我去蒸,順便給你燒得熱水敷敷腳。”徐翠花把雲夕按下去坐着,提着那籃子地瓜往廚房去了。
地瓜的做法雲夕已經教給大家了,這蒸地瓜是最簡單的了,洗幹淨皮都不用削直接放進鍋裏蒸煮就行。
雲夕感激村長一家子的照顧,自己腳實在痛得不行,倒也沒再說什麽,坐下來喝水。
雲钰已經認出傅同來,但娘親說過不能對外說上次見過叔叔的事,他便沒有出聲,乖巧的在娘親旁邊坐着。
其它人見雲夕沒事了都回屋睡下了,餘長松和傅同在閑聊,不過是問傅同是哪裏人,要往哪裏去辦什麽事等,傅同只是随意答一兩句并沒有細說,但雲夕還是知道了傅同是京城人,她便确定了,眼前的傅同就是被池蘅害死的那個傅同。
她擰了擰眉,傅同和原身都是京城人,雖然原身已經離開京城五六年了,但原身好歹是池蘅的原配夫人,當年的事情又鬧得那麽大,傅同多少也應該是聽過原身的名字的吧?不過看傅同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想起她來。
那場戰事應該就在眼前,雲夕想到在戰場上自刎身亡的大将軍傅同,不由得朝旁邊的傅同看去,他兩次救她性命,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讓他死在池蘅那個卑鄙小人的手裏……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中的物價是葉子瞎編的,大家不要考究,麽麽噠。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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