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章節
從中劈開,露出了躲藏在藤蔓之中的樾九央和池璃二人。
“九央?你居然還活着?”六衍眸光一驚,眼神從樾九央身上掃過,看清了他如今的身份,嘲諷的一笑,“堂堂仙君,居然也淪落到奪舍,真是可笑!”
“你廢話怎麽這麽多!”藺珂殺紅了眼,他禦着巨蛇向着六衍而去,六衍不退反進,身形朝着樾九央一躍,将巨蛇的攻勢盡數轉嫁至了樾九央頭上。
“小心!”樾九央長劍祭出,将池璃推開,飛身而上,與三目巨蛇纏鬥在了一起。
“不要臉!”池璃的鎖魂劍從丹田裏飛出,化為了一道寒芒,直直朝着六衍心口刺去。原來他就是那個圈養爐鼎的天界人,現在居然還妄想用樾九央當擋箭牌,這種禍害,還是早日除掉的好!
“小美人兒,劍可不是你該玩兒的哦。”六衍奸計得逞,足下一點,躲開了鎖魂劍的攻擊,靈符擊出,一只飛鷹從天而降,托住了六衍的身軀,盤旋而上,帶着六衍沒入了雲層之中。
眼見六衍逃走,藺珂雙眸一暗,身形在霧氣中漸漸散開,化為了一團黑氣,一飛沖天,追着六衍而去。
“藺珂!”樾九央長劍祭出,在靈力的作用下幻化為數道劍芒,他指尖一點,數道劍芒同時擊出,将三目巨蛇攔腰斬斷,蛇身散落,在蛇窟之中痛苦的扭曲,盤成了一圈。?
72-煉藥
三目巨蛇失去了藺珂的靈力支撐,被樾九央擊中的蛇身不能愈合, 構成巨蛇身體的小蛇失去了靈力, 從巨蛇身上跌落了下來, 朝着樾九央襲去。
“你去追,我善後。”池璃禦氣, 将插在樹幹上的鎖魂劍收回,劍身上靈氣一掃, 将地上向樾九央蹿去的三目蛇斬殺, 揮劍擋住了巨蛇拍來的蛇尾。
“好, 你小心點。”樾九央點點頭,禦劍而起,向着藺珂追去。妖獸魔化, 定跟藺珂脫不了關系, 未免人界再有更多的地方被波及, 還是盡早除掉魔氣的根源來的實在。
有樾九央去追藺珂,池璃放心了很多,她伸手打出了幾張焰符,将周圍圍攻上來的三目蛇擊退, 專心對付起了面前的巨蛇。
巨蛇的腹部被樾九央捅出了一個大洞,傷口處的蛇頭扭曲,它們吐着信子, 眼中發着森冷的光。
“生命力還真是頑強。”池璃丹田聚氣,靈力的催動之下,鎖魂劍上金光閃爍, 她飛身躍起,長劍翻飛,在巨蛇的腹部一砍,将連接巨蛇蛇頭和蛇身的幾只三目蛇斬斷,将巨蛇完全斬成了兩截。
巨蛇的身體散落,蛇頭失去了對尾巴的掌控,蛇口大開,身軀向前一蹿,拖着殘破的身軀,朝池璃咬來。巨大的蛇牙刺出,毒液分泌,池璃雙手結印,在毒液即将噴灑到身體上之時凝出了一道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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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毒液噴灑在結界之上,将結界灼燒出了洞,結界上靈光閃爍,咔的一聲碎裂開來。池璃禦劍而起,手臂上沾上了些許毒液,皮膚傳來一陣灼燒之感,手臂一片烏青。
“還挺疼。”池璃從身上摸出一粒回元丹服下,體內金色靈力沿着經脈運轉,将被灼燒的皮膚一點點修複。
巨蛇見毒液無用,索性放棄了撕咬,它蛇頭一甩,向着池璃砸來,池璃身形一閃,躲開了蛇頭的攻擊。她眼角一瞥,從一旁一動不動的蛇尾上掃過,靈機一動,不知道切斷以後還有沒有感應了?
池璃縱身一躍,劍尖凝聚出一團金色的靈力,猛的刺入一旁的蛇尾之中,劍上靈光一閃,自劍尖部分炸開,金光所到之處,蛇身炸裂,攀附在蛇尾上的小蛇血肉模糊。
呲——
蛇尾被毀,蛇頭像是有所感應,蛇身上小蛇亂蹿,本來成形的蛇頭變的歪歪扭扭,蛇身在疼痛之下不斷搖晃,眼看就要散落。
池璃乘勝追擊,鎖魂劍尖再次凝聚靈力,她手中夾着幾道爆裂符,足下一點,在蛇頭周圍布下了一道法陣,法陣落成,一道道靈力線似一張巨網,将蛇頭困在了法陣中心。池璃鎖魂劍一擊,金色的靈力從法陣中心炸裂,靈力震蕩波及了周圍的爆裂符。
轟——
金光和火焰相輝映,巨蛇的蛇頭在法陣之中消散,被法陣炸成了一道血霧。池璃擦了擦臉上濺到的血跡,長劍一揮,将舌草周圍纏繞的三目蛇處理掉,從儲物袋中拿出鏟子,小心的将舌草從土壤中挖出來,放進了儲物袋中。
池璃拿到舌草趕回周鳶處的時候,栾朝歌正禦着靈氣,在替她疏導體內的回元丹藥力。
“周鳶是個凡人,你就這樣把靈力輸入她體/內很容易導致她爆體而亡的。”衛卿抱着手臂,一臉不屑的看着栾朝歌小心翼翼的将周鳶抱起來,放置成了打坐的樣子。
“你懂什麽?她體/內回元丹的藥力要是不散毒素便會蔓延的更快,萬一堅持不到池璃回來怎麽辦?”栾朝歌将手放在周鳶的手上,望着她柔弱的面容,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不過是渡個靈氣,他怎麽突然這麽緊張?
“三師兄,你在幹什麽?”池璃從鎖魂劍上躍下,伸手将栾朝歌從周鳶身邊拉了起來,順勢坐在了周鳶身邊。
“璃兒,你回來了?”衛卿見池璃平安歸來,面色一喜,終于不用和這個腦殘三師兄單獨相處了,解脫了!
“小師妹,你怎麽樣?沒有受傷吧?”栾朝歌圍着池璃轉了轉,見她身上靈氣濃郁,身上毫無傷痕,這才放心下來,伸手在池璃的肩膀上拍了拍,“不愧是我栾朝歌的師妹,深入蛇穴如入無人之境,深得我的真傳啊!”
“三師兄,這話你應該當着師尊的面兒說。”池璃肩膀一斜,将栾朝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甩掉,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丹爐,準備煉化舌草。
“哎——小師妹,你師兄我向來低調,是不屑于在師尊面前炫耀的。”栾朝歌故作潇灑的将頭發一甩,得意的沖着衛卿一笑,望塵莫及吧,花心男!
“切!”衛卿白眼一翻,将栾朝歌擠開,湊到了池璃身邊,“璃兒,你可是要煉藥?我幫你護法吧。”
“嗯。”池璃指尖禦氣,金色的靈力順着指尖溢出,化為了金色的火焰,将漆黑的丹爐包裹了起來,火焰之中,池璃操控着舌草的根莖一點點融入,在丹爐的煉制之下,根莖外圍褐色的表皮脫落,露出裏面鮮紅的肉質。
“看到沒有,璃兒要煉藥了,你走遠一點兒,不要妨礙到她。”衛卿揮着扇子,不耐煩的将栾朝歌往遠處推了推,他最讨厭別人纏着池璃,尤其是這種近水樓臺的人!
“誰妨礙她了,要妨礙也是你妨礙好嗎?池璃打小在藥廬裏煉丹的時侯就一直是我守在旁邊的,有你什麽事兒,閃開!”栾朝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小時候被師尊打的半死不活的時候,确實是總守在煉丹的池璃身邊,雖說那時候主要是為了跟池璃要丹藥吃,但過程都是一樣的,不就是護法嘛!
“你想動手了是吧!”衛卿好歹也是人人追捧的天界仙人,眼高于頂慣了,自然是看不慣有人對他呼來喝去,他折扇一轉,靈力擊出,直逼栾朝歌的面門。
“動手就動手,怕你啊!”小爺可是從小打到大的,還能怕你?栾朝歌執劍一擋,長劍出鞘,朝着衛卿沖去。
撲哧——
丹爐中的火焰一閃,将本來快要完工的丹藥吞噬,丹藥碎裂,舌草鮮紅的汁液流出,在火焰上炙烤出滋滋的聲音。
“你們兩個!”池璃面色一沉,鎖魂劍出竅,身形一閃,劍柄在栾朝歌的頭上狠狠一擊,手中的爆裂符緊随其後,拍在了衛卿的額頭之上。
轟——
耀眼的火光閃現,衛卿折扇一揮,整個扇面擋在了臉上,頭發炸開,藍色的發帶随風飄蕩,孤零零的落在了地上。
“要麽就護法,要麽就閉嘴!”池璃将鎖魂劍收入丹田,從儲物袋中重新取出了一根舌草,靈力祭出,再次小心的将舌草送入了丹爐之中。要不是這兩個二貨,這會兒丹藥早就煉好了!
“噗——哈哈哈哈。”栾朝歌揉了揉被池璃砸疼的腦袋,看了看捂着臉變成了爆炸頭的衛卿,知道比起自己衛卿更慘一些,他就放心了。
沒了衛卿和栾朝歌在旁邊搗亂,池璃這回煉藥順利了很多。她将舌草的根莖煉化,去除掉有毒性的部分,将剩餘的汁液煉制成丹藥,喂給了周鳶。所幸周鳶因為絕食并沒有将飯菜吃下去多少,中毒不深,池璃将丹藥喂她服下之後,能明顯看出她氣色逐漸好轉,心跳脈搏也漸漸恢複如常。
“現在玉湘經脈受損,周鳶昏迷不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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