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葉素貞只在沐風的上半身摸着、啃咬着,對下半身不聞不問。

沐風受不了,挺了挺腰身,将她往下推按,“摸摸它。”說着,不由分說地抓着她的手來到他的欲望之處,來回摩擦。

葉素#雖然跟他做過很多次,但第一次用手觸摸到那塊,手一縮之後,忍着心頭的羞澀,再次輕輕地碰着,直到将它握在手裏緩緩撸動。

“對,就這樣,很好,做得很好。”沐風閉着眼睛,大手罩在她的手上帶着她律動,最後更是受不了地直接在她的手上抽插起來。

葉素貞不好意思,但又十分好奇地看着那東西在她的手裏摩擦,欲望的頂端吐着泡泡。

她鬼使神差的,忽然想到當初羅锳讓她畫的一個姿勢,女子埋首在男子腿間。男子的表情很是陶醉,雙手放在女子的頭上。

當初葉素貞還搞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畫,現在明白他們在做什麽了。她當下驀地低頭,張嘴,将那吐着泡泡的欲望含進嘴裏。

“啊……你。”沐風一直閉着眼睛挺着腰身律動着,冷不防欲望被一陣溫暖包裹,他只覺得頭皮一麻,睜開眼睛,就看到讓他欲血贲張的一幕。

葉素貞居然幫他含了,那個每次嚷嚷着讓他吹熄獵燭或者用被子遮蓋的人,居然幫他含了。

這個認知比給他身體上的沖擊力度更大。當下,沐風像是忽然暴躁的雄獅,聽挺着腰身在她嘴裏抽插片刻後,猛地将她拽起來,他則跪在她的腿間,将礙事的衣服一把撕扯後,看着濕漉漉的森林,雙眼噴火,猛地低頭,湊上去。

葉素貞被他抓起來,還以為他受不了,要直接進去,哪想他會吻她那裏,還、還将舌頭伸進去了。

“嗯……不要。”葉素貞用手推着他的腦袋。

沐風躲開,猛然發力,又親又咬,直刺激得葉素貞顫抖、尖叫不已。沐風再也忍不住,起身,扶着欲望撞了進去。進去後一刻不停,就開始大力地律動。他怒睜着眼睛看着葉素貞,她的表情是這麽的歡愉又這麽的媚浪,看得他熱血沸騰,只想将人吞拆入腹才甘休。“嗯……輕點。”葉素貞也放開以往的矜持,大膽地用雙腿勾着他的腰身,将他拉近她。

“你的表情說讓我再重點。”沐風說到做到,更加兇狠地去撞擊那處。

葉素貞果然發出比剛才更加媚浪的吟哦聲。沐風想,之前他還答應放她走,可經此一事後,他是再也不願意放手了。光看着她的表情他都能自己動手撸一把,還怎麽可能放她走?不管用什麽法子,他都要将她禁锢在他的身邊,他不許她離開,不許她離開後跟別的男人做這些事情。

沐風一想到葉素貞要離開他,她可能會成親嫁人,會被別的男人這般對待,他就要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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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離開我,想也不要想。”沐風暴怒地将葉素貞翻來覆去地操弄着。他要在她身上印下他疼愛的印記,要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葉素貞早已經頭昏腦脹,雙手也摟着他的脖子,胸脯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磨蹭着。她只覺得不夠,還是不夠,心裏還是空虛得厲害。

“不要……用力。”葉素貞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只想讓他進入得更深。

沐風抽出欲望,抱着她站了起來,然後在葉素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插了進去,然後抱着她,兩人往床的方向走去。

沐風将葉素貞放在床沿上,将她的兩條大腿分得開開的,看着他的欲望在那幽徑裏進進出出,帶出白色的液體。他還是覺得不夠,将躺在床上的人拉起來,逼着她睜開眼睛看着他在她體內進出。葉素貞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可看了片刻後,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看清楚我是怎麽占有你的,你的裏裏外外都屬于我,都只屬于我。”沐風一邊咬牙切齒地動作,一邊嘶吼着,道:“說,說你屬于我。”

葉素貞像是被蠱惑般道:“我是你的,是你的。”

“我是誰?”

“沐風,你是沐風,我是沐風的。”葉素貞也顧不得害羞了,那些話脫口而出,說出來後只覺得心裏空得更厲害,“占有我、占有我。”她說完,居然哭了起來。

沐風将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間,騰出手摟着她,親吻、愛撫着。

“不要哭,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将我們分開。”随着他的話脫口而出,他只覺得那裏像是有無數的小嘴在吸%着他的窗望。沐風赤紅着眼睛,翻來覆去地折騰後,随着一道光在腦海裏炸開後,兩人同時到達了頂點。

“啊……”葉素貞抽搐着,手在沐風的胸前留下抓痕。沐風緊緊地抱着她,感受那處的收縮,最後洩力般地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高潮的餘韻。

翌日一早,葉素貞悠悠轉醒,只覺得渾身上下就沒有哪一塊是不疼的。轉頭見枕邊早已經沒人了,只一套衣服折疊整齊地放在那。

葉素貞伸手去摸那衣服,布料輕柔,但十分暖和。她想,這大概是沐風為她準備的最後離別的禮物吧。想到昨天兩人的對話,還有那瘋狂的歡愛,葉素貞雖然覺得太過于放浪形骸,但心中毫無悔意。

就這麽躺在床上想了許久,也不見有人進來。葉素貞撐着疲憊的身子去浴室将自己打理幹淨,然後又穿上放在床頭的那件衣服,照了照銅鏡,只覺得好看得讓她舍不得眨眼。就這麽看了許久後,從葉素貞的眼眶中掉下淚來。他昨天答應放她離去,那麽她也不好再逗留了。

她正想收拾什麽,才發現她來的時候只有她一人,那離開也是她一人吧。忽然想到他曾經要求她給他繡荷包,葉素貞從一旁的針線筐裏那找出早就繡好的荷包,放在床頭,留戀地看了眼他們曾翻雲覆雨的大床,蹲下身,在他睡過的地方蹭了蹭,仿佛像他在撫摸她的臉頰。

當葉素貞穿着那一身衣服走到側門的時候,居然也沒人阻攔。當她回首望去,已不見來時路。

側門本來有值班的婆子看着的,此刻居然也無人看守。葉素貞本想跟那婆子交代一聲,如果沐風問起,就說她走了。結果此處一個人都沒有,看來是天意,讓她不許流連,也不許多生妄念。

踏出王府的那一刻,葉素貞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說實話,就這般離開她是不願意的,但要是讓她看着沐風成親,喊別的女人娘子她也是不願意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與其留在王府看到沐風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她早日不如離開。家她是回不去了,她現在這般的身子也不敢回去,也不知道之前那個茅屋還在不在,他們走之前才交了半年的房租,走的時候也事出突然,都沒來得及跟房東說。但願那房子還在,但願她能在那終老。這麽想着後,葉素貞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跨了出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葉素貞無心觀賞。忽然有個小孩跑到她面前擋了她的路,葉素貞一看,好生眼熟的小乞丐。對了,那次在城門口遇到的小乞丐。

葉素貞想起來了,她看着那小孩問∶“有什麽需要我幫你的嗎?”話剛說完,她自己覺得都好笑了,她現在一窮二白,拿什麽幫人家?

那孩子不說話,只遞給她一張紙條。

葉素貞疑惑地接過來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着,酉時,城門口碰頭。

是羅锳,這是羅锳的字。當葉素貞擡頭的時候,小孩已經跑遠了,想問什麽也來不及了。

現在離酉時有段時間。葉素貞将紙條收起來,往城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只覺得自己這一身打扮太過于耀眼,得換下來,可她身無分文。她摸了摸頭上的一支釵子,是最簡單的銀釵。

想了想,葉素貞往當鋪那走去,這一支銀釵好在份量夠,做工又精巧得很,也當了五兩銀子。

葉素貞買了一身粗布衣裳,将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包起來背在背上,然後又買了幾個饅頭,漫無目的地走了許久後,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轉身往城門口走去。

葉素貞在那等了半個多時辰後,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葉素貞回頭,就被一個矮個子的男人捂住了嘴。葉素貞吓一跳,就要反抗,結果那人低着聲音道∶“是我,羅锳。”葉素貞一愣,細看,果然是羅锳。葉素貞想也沒想,抱着羅锳,眼淚就下來了。羅琪也不好受,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她将葉素貞拉開後道∶“我知道你跟寧王的事情了。”葉素貞的臉一紅,有點不太好意思地問∶“我是不是很壞?”就這樣将自己給了一個跟她根本不可能的男人。

羅锳揉着她的手,“傻丫頭,沒有壞不壞,你只問自己後不後悔就行。你後悔嗎?”“不後悔。”葉素貞不假思索地道。

“不後悔你還逃出王府?”見葉素貞面色不好,羅锳拍了拍她,“跟我走。我倆現在假扮一對小夫妻,明日一早就出城。”現在出城不安全,出了城門,有不少路都是荒無人煙的,周圍樹林頗多,對她們來講比待在城裏還不安全。

“好。”葉素貞是相信羅锳的,不假思索地跟着她走了。

兩人來到一間很小的客棧,要了一個房間。等坐下後,羅锳問葉素貞以後怎麽打算的,葉素貞将自己的打算跟羅锳說了說。

羅锳立刻反對,“你失蹤後,他第一個要找的估計就是村子,你這不是等着他上門嗎?”

“他不會找我的。我們說好了,他會放我走。”葉素貞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心裏酸澀得厲害,像是随時都能哭出來似的。

“哎,傻丫頭。”羅锳從顧雲那也聽到不少關于葉素貞跟寧王的事情。

寧王府跟将軍府也沒隔多少路,之前羅锳第一次出逃的時候,就想到了葉素貞,當時就想法子買通了寧王府的一個外院的丫鬟。她也沒想過寧王府的人這般容易被收買,一問之下才知道,寧王選妃在即,來王府打探消息的人不在少數,尤其是打探關于寧王帶回來的那位村姑的情況。

于是羅锳便問寧王對葉素貞怎麽樣?那丫鬟也不知道是誇大其辭,還是故意這麽說的,直說自從她來了,寧王就再也沒歇在別處。

結果羅锳還沒屁大點的工夫就被顧雲給找到了,當時羅锳還在想她要是不去寧王府打探消息,估計就出城門了。

此刻再聽葉素貞的話,羅锳才不相信寧王沐風會答應放她離開。如果一個男人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那麽吃幹抹淨幾次後就再也不會繼續了。可沐風将葉素貞帶回來都一個多月了,還日日歇在一起,不但如此,還讓葉素貞住在他自己的卧室,可見對葉素貞還是動了心的。

而且沐風那人看起來放蕩不羁,但是顧雲也說過,沐風這人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不要看他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他放進心裏的,想再拿出來,難。

還有她自己,她這次跑是趁顧雲去了軍營,才偷偷地跑出來的。她比葉素貞聰明,知道收買人心,在顧雲寵她的那幾日,弄了不少銀子。有錢能使鬼推磨,只假裝不察,開個門,行個方便,對那些巴不得她趕緊離開的人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我們打起精神來,只要今晚不被找到,出了城門,我們再作打算。”羅锳吸取上次的教訓,本來想自己走的,結果也是巧得很,剛出了将軍府沒多久就看到了葉素貞,看她那失落的樣子,再加上坊間流傳寧王要娶趙家次女為妃的消息,羅锳決定問問葉素貞願不願意跟自己一起走。于是就跟了葉素貞一段路,尋了個機會寫了紙條讓小乞丐遞給她。

羅锳自己也不敢立刻現身,就這麽東走西逛的,知道确定身後無人後,這才找到已經等在那的葉素貞,好在,她還聰明地換了一身衣裳。她之前穿的衣服太耀眼了,不然自己也不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将她認了出來。

葉素貞本想問羅锳為什麽要出城,但想了想還是沒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兩人不敢睡,和衣躺在床上。羅锳将她跟顧雲之間的糾葛簡要地說了一邊,葉素貞只覺得他們也是一對苦命的。

這邊兩人躺在那說着過往。那邊,寧王府和将軍府卻鬧翻了天。

沐風一大早就被叫起來,說是宮裏找他商量選妃的事情。沐風雖然不願意去,但他想留下葉素貞,還是要去一趟的。當下便起身,看着葉素貞疲憊卻帶着笑的睡顏,舍不得就這麽放開,他想為她去争一争。

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後,沐風起身,然後将昨天買的一件衣服放在床頭。他希望她等他回來,他就能看到她穿着這件衣服在門口等他。

起身離開後,吩咐了木蓮幾句,沐風上朝去了。

等沐風再回來的時候,居然遍尋不見人了,偌大的一個活人居然在寧王府就這麽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他只見床頭擺放着一個荷包。沐風拿起那荷包緊緊地捏在手上,臉色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他首先發作的就是木蓮,他明明跟她交代過的。好啊,好得很,他這個寧王府就沒個自己人。

木蓮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直說她一直在候着的,只是中途有事,離開了不到一匆鐘,回來見門關着的,以為葉素貞還在休息。

木蓮說到這裏,看着沐風,“王爺,奴婢真的以為葉姑娘還在休息。您走之前吩咐過,不讓奴婢打擾的。”

沐風氣結,好一個奴婢,居然拿他的話來堵他。看來他不發威,真的當他是紙老虎。

他當下喊人将木蓮打了十大板子後丢到一邊,然後又問跪了一地的下人們,“誰知道葉姑娘在哪?知情不報或者刻意隐瞞,一旁的那個就是下場,不,直接拉出去杖斃。”

聞言,底下跪了一地的人都抖了幾抖。木蓮在一旁悄無聲息的,那十板子在沐風的注視下,沒人敢放水。

“怎麽,都不知道?那行,連城,将這些刁奴都給我拉下去打死,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他們何用?”

“是。”連城看着盛怒之下的沐風,雖然想勸阻,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當下一揮手,那些侍衛們立刻上前去拖人。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那些人見一向好說話的王爺居然動真格的,當下開始求饒。

沐風不做聲,只看着那些人。

連城的動作也快,當下示意屬下拉了個宮中安插在王府裏的下人,二話不說就是一頓好打,打完後舉着血糊糊的棍子回話,道∶“王爺,暈死過去了,要不要叫大夫?”

沐風冷冷地一瞥,“死了就丢出去。”

于是那些被拖出去的下人開始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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