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買來的啞巴他會說話25
正往後退去,晝辭舔了舔貍承的指尖。
吓的貍承一哆嗦,連帶着另一只手都抖了抖。
晝辭抓住貍承的手,眼神在他臉缱绻停留。
話落貍承便被晝辭打橫抱回了屋內。
貍承被摔的腦瓜子嗡嗡的,他雙手交叉在身前,然後開始比劃:“我腳疼,動不了。”
晝辭抓起貍承受傷的腳看了看,血也已經止住了,藥也前前後後上了好幾層。
“沒關系。”他的手撫在貍承的小腹,帶着笑意,“搭我肩上。”
……………………
貍承今日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也實在是累到了。
之後晝辭将人帶去浴室洗了身子,吹頭發的時候貍承就靠在人身上睡着了。
晝辭聽着人倦怠的呼吸聲,低下頭去看才發現人已經睡着好一會了。
抱回房間之後晝辭将人攬在懷裏。
摸了摸貍承的眉眼、發梢、脖頸只覺得懷裏的人兒哪哪都好看的緊。
晝辭又抱着人啃了兩口。
這時候一則消息發了過來。
是虛妄之境最高屬派遣到武器研究中心的基因組織博士白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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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辭打開側面的全息碎影。
顯示三條來自白肆的未讀消息:
[晝先生,我這邊已經準備就緒,請問您什麽時候将實驗體帶過來?]
[晝先生,妖本聰慧,且最會蠱惑人心,如果您遲遲試探不出來,我寄了一只新型注射藥劑給您。]
[此藥劑适用範圍比含闊整個虛妄之境的妖獸,可以将飛速增長隐性基因,請晝先生務必一試。]
懷疑貍承是半妖這事情,晝辭曾經對白肆說過。
研究了大半輩子妖獸的白肆對貍承的興趣明顯不是一星半點。
現在已經着急到了親自來問正主來了。
晝辭看了看貍承,須臾回複了幾個字:“此事我自有安排,無需多問。”
回複了之後晝辭就不耐煩的關掉全息碎影。
輕聲自言自語道:“如果真的是妖,那肯定是只狐貍精。”
晝辭第一次覺得天生媚骨這個詞是可以用到一個男人身上的。
且不女氣,自成一派。
正準備拉着被子給貍承蓋上去一些呢,就見貍承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呓語着什麽。
晝辭下意識湊到貍承唇邊去聽。
細彌若風的聲音傳進耳朵,“顏謹……”
很小聲。
但晝辭卻聽的很清楚。
當聽清楚那細微的呓語之後晝辭的眼神頓住,片刻便怒火中燒起來。
眼神在展眼之間宛若一潭死水不得平靜。
陰沉、黯淡、好似剛剛心中還燃着歡喜快樂的火燭,被這陣風吹走,吹滅。
沒有溫度,一片死寂。 !!!
小啞巴原來會說話嗎?
他為什麽要騙自己!
更讓他氣憤的是貍承叫的別人的名字!
顏謹又是誰?
晝辭盯着貍承,胸部起伏着,他的手攥成拳,捏的青筋暴起。
他腦子裏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殺了顏謹這個人!
這時候貍承的手動了動,觸碰到晝辭的手,貍承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将其抓住。
嘴裏的聲音比剛剛清晰了許多。
“晝辭……”
晝辭緊着的眉頭稍微放松了一些。
因為這次叫的是他的名字。
明明就會說話,為什麽要騙自己?
晝辭在貍承再次皺着眉頭呓語的時候。
挽住人的後頸,狠狠的吻了過去。
是報複與侵略,更像是在告訴貍承他是自己的所有品。
“呼…………”
貍承在睡夢中有些窒息的感覺,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手擡到晝辭的雙肩推着。
下一秒卻被晝辭的手鉗制在自己的頭頂之上。
貍承不明白晝辭為什麽莫名其妙的生氣。
而且看起來氣還不小的樣子。
這導致他腦袋蒙圈的又被晝辭欺負了好幾次。
貍承拉過被子将自己裹着,眼神撇向晝辭。
正準備打手語問人為什麽生氣呢。
這手還沒擡起來呢,就見晝辭像是更生氣了。
“你還在裝,你不是會說話嗎?為什麽要在我面前裝啞巴!”晝辭的調子沒好氣,眼神也莫名陰冷。
貍承聽了這話眼珠子轉了轉:………………
【你露餡了狐貍主司。】
貍承:我露啥餡了?
【我剛剛都叫你了,你睡覺的時候非要把我屏蔽,你剛才說夢話了!】
【你叫顏謹!晝辭現在肯定生氣啊。】
貍承手指顫了顫:真難搞,自己吃自己的醋……
他朝着晝辭黯淡冷冽的眸子側了一眼。
整張臉變得畏畏縮縮起來。
眼眶紅腥殷色。
貍承抱着被子飛快轉身背對着晝辭。
沒有說話。
晝辭看着貍承的背影。
肩背帶着窸窸窣窣的抽動,像是……在哭……
起先晝辭沒有在意,他認為貍承又在裝可憐博取同情。
當哭泣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晝辭還是慌神了。
他伸手拍了拍貍承的肩背。
貍承便立即朝前面挪動了幾厘。
晝辭直接調轉方向到了貍承的正對面。
這時候的貍承的眼淚已經是無聲的在往外流了。
那副強忍着不哭卻依然在流淚的樣子讓晝辭覺得自己又做錯事了。
“你別哭了。”晝辭拿起床頭的紙巾給貍承擦拭眼淚,聲音虛虛的:
“我……我剛剛不是在兇你。”
話落他直接拿指腹輕逝去貍承眼角的淚。
聲音也帶着哄意,聲音倦懶沉魄,雖然不符合他的氣質,卻意外的好聽:“別哭了寶貝。”
頓了一秒晝辭發現不對勁。
為什麽明明是自己生氣。
現在卻變成自己在哄貍承了?
貍承聽到晝辭的話,眸子睜開。
眼睫上挂着絮閃的水珠,眼眸也有些不焦距,看不清楚人。
貍承給個臺階就下。
自己主動撲到晝辭懷中,但卻依然抽了好一會兒。
“說吧,為什麽要騙我。”這次的話問出來和剛剛完全就是兩種态度。
剛才是:你不說我就嘎了你。
現在是:你不說就算了,我自己能查到。
貍承的手環住晝辭的腰,緩緩開口,嵌嵌頓頓:“我……沒有騙你。”
嗯,這聲音和晝辭想象中的一樣。
清澈如泉水,帶着細微的沙啞聽着就讓人覺得舒服極了。
“沒騙我?”
“明明會說話還天天給我打手語,這叫沒騙我?”
“為什麽要在我面前裝啞巴?”晝辭一連三問。
貍承擡眼怯怯的瞥了晝辭一眼。
聲音也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辭。
“因為……小時候沒錢只能上最高屬辦的妖獸學校,殘疾可以免學費,我父親說想上學就自己想辦法,所以……”
晝辭聽的直氣憤,“所以你就裝啞巴?”
貍承點了點頭:“嗯。”
他的眼神躲閃,“我的身份上了最高屬的資助榜,我以啞巴的身份得到了資助,如果開口說話,算是騙資,會……會坐牢的。”
就因為這樣,所以貍承裝啞巴?
晝辭攬過貍承的細腰将人抱緊。
聲音沉弱是聽得出來的心疼與柔意:“這筆錢我幫你還給最高屬。”
“你以後堂堂正正的說話。”
貍承臉色驚喜交迫,眼神好似放着光,“真的嗎?”
“當然。”晝辭肯定到。
頓了一秒晝辭捏住貍承的臉又話鋒流轉:“但我有條件。”
貍承覺得晝辭此刻的眼神像極了一只奸詐謀算的老狐貍。
“什……什麽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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