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買來的啞巴他會說話30

他就不會傷害自己了。

如果喜歡的話。

那麽,就把他的心髒掏出來。

在貍承朝晝辭撲過來的一瞬間。

晝辭害怕傷到他,扔掉了手中的槍。

見人頸脖手臂上的血痕,晝辭眼眸眯起。

如果突然如此轉變,那一定是剛剛白肆抽血的都時候做了什麽手腳!

他扔掉槍,也沒有反抗,直接被貍承抵在了牆上。

貍承眼底帶着淡淡的殷紅,明明是看得見的,眸子卻好像不能聚焦一樣。

有些不自然的呆滞。

就好像是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這種狀态晝辭很熟悉。

和實驗室裏為了看清妖獸的真正實力喂了增慎藥丸之後的表現是一樣的。

所以說……

現在貍承對自己有殺意,不一定是真的,他只是被殘欲惡心控制了而已。

晝辭沒管貍承的戾意,他直接抓住貍承的手,“你怎麽把你自己傷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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貍承腦袋微微動了動,眼神瞥着晝辭的頸脖。

想一口咬下去皮開肉綻。

貍承的眼神沒有一絲感情,晝辭見過太多妖獸了,這個表情太再熟悉不過。

想來貍承身上這傷,也是剛剛忍不住自己傷的自己。

想到這裏晝辭簡直想将白肆丢進油鍋裏炸了!

“想咬我是不是?”晝辭詢問道。

貍承的利齒微微張開,尖銳的菱角有着想即刻見血的急迫殘嗜。

“你咬吧,我給你咬。”晝辭的聲音聽起來認真而嚴肅。

下一秒,一陣目眩。

晝辭就感覺自己被貍承往側面一拉,兩人也順勢滾在了地上。

貍承壓着晝辭,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

晝辭面色被掐的漲紅。

他知道貍承沒有妖像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明明那麽乖,待會變回來就好了,不要傷害他。

也舍不得傷害他。

貍承此刻已經模糊的分清楚現實與虛幻,他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貍承……你醒醒……”晝辭的聲音在他耳邊響着。

貍承眼神晃了晃,手放開了晝辭。

晝辭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霧麻醉,正準備用呢。

猝然間感受到頸脖刺痛。

“嘶……”

是貍承的利齒穿透了他脖頸的肌膚。

有些麻麻的感覺,但痛感更多,變成妖像的貍承看起來,很強。

貍承咬破晝辭的頸脖之後再次嘗到了他血液的味道。

莫名其妙的安神安心下來,焦躁的心緒漸漸安定。

晝辭則更加越來越不對勁。

因為身上的人重量越來越輕了。

晝辭眸色垂下。

懷裏的人變成了一只通體殷紅的狐貍。

還是他上次捉回來的那一只!

什麽鬼!

他上次把自己貍承的本相捉回來了?

這樣一來全部都說得通了啊!

晝辭一下子醍醐灌頂,難過那日回來死活找不到貍承。

原來抱他懷裏呢!

那腳上的傷口而已是一樣的!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

晝辭瞥向小狐貍,這突然又變成狐貍是因為心緒好了一些嗎?

還是藥劑的緣故……

頸脖上的咬痕依然痛的發麻。

他摸了摸小狐貍的腦袋,見其軟塌塌的好似沒什麽精神。

晝辭起身将小狐貍抱在懷裏,聽不出來是質問還是無奈,“你倒是把我騙的團團轉。”

想再說些什麽。

這時候突然聽見門口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聲音急而快,”叮鈴叮鈴叮鈴……”

幾聲門鈴身後又伴随着叩叩叩的敲門聲。

晝辭将小狐貍抱着從卧室出來,看向門口的顯示屏。

居然是白肆!

他又折回來了!

現在這場面這給他看見了可還得了。

晝辭走到門邊幾米,調子十分的不耐煩,“你有完沒完!”

屋外的白肆帶着淺顯的笑意,“晝先生,我剛才有一劑藥忘記拿了,我來取一下。”

晝辭看向屋內客廳內的桌子上。

整潔的桌面擺放着一個拇指大小的藥劑。

晝辭面上鎮定,“我給你拿出來。”

“不不不。”白肆急忙拒絕,“那藥劑需要戴專業的防污手套才能拿,還是我自己進來拿好一些晝先生。”

晝辭眸子眯起,這明顯就是故意留在這裏的。

想回來剛剛情況才是真的!

可如今貍承這幅樣子,如何逃的過他的眼睛。

“嗷嗷……”

懷裏的狐貍發出細微的嗷嗚聲,聽起來倦意綿綿沒有力道。

他揉了揉狐貍的腦袋,心疼的不行。

門口的敲門聲依然在繼續。

“叩叩叩……”

“晝先生,麻煩開門我拿一下藥劑。”

晝辭手緊着,如果現在不讓白肆進來,他的疑心一定更重。

他自認為自己在虛妄之境有能力庇護一只妖。

但卻不是像懷裏的狐貍一樣的半人半妖。

這無疑是與這個虛妄之境科研機構畫線作對。

眼神飄忽之間,晝辭望向浴室。

他将狐貍抱進了浴室當中。

然後将浴室裏面的水打開,窸窸窣窣開到最大。

他将小狐貍放在幹燥的洗手臺上,“不要出聲。”

見小狐貍被自己放下之後就蜷縮成一團,晝辭順了順狐貍毛,輕聲道:

“不要害怕。”

“我馬上就回來,別怕。”

說罷晝辭走出了浴室并且将門反鎖。

而他的話好似真的安撫了小狐貍。

頸脖上的痛意依然交續着,晝辭從客廳抽屜裏拿出一張創可貼貼上。

然後走到門口,眼神冷意的開了門。

“打擾了,晝先生。”白肆一進屋就四處打量着。

他走到藥劑面前慢慢悠悠的戴着手套将藥劑收回了藥箱當中。

晝辭眼神不善的盯着白肆的動作。

每一秒都想将人踹走。

白肆一來就觀察到晝辭頸脖上的創可貼了,因為沒貼好的緣故。

頸脖上淡淡的血跡依然明顯。

“晝先生,你的脖子怎麽了?”

白肆眼神幽若吐着蛇信子的蛇,犀利可怖,“需要我給你包紮一下嗎?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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