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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的時候，你應該試試。

英航盯着那匕首，緩緩拿起來。

盧宇桑吞咽口水輕聲咳嗽，抓起英航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你現在殺了我，或者…愛我。”

英航的目光移動到盧宇桑的臉頰上，沉默片刻最終轉身将匕首放在床頭櫃上，低聲說道，“你別亂動，傷口還在流血。”

你選擇愛我？

我沒有做選擇。英航不去看盧宇桑的眼睛，說得很輕，“我沒必要在自己的床上殺人，我也沒必要去愛一個在我床上求死的人。”

英航幫盧宇桑處理了身上的傷口，手下動作很輕。

盧宇桑最初沒有說話，随後喃喃開口道，“我今晚差點出不來，幫派的生意遇到些麻煩，和那些美國佬以及東歐人幹起來了。”

英航安靜聽着，時不時與盧宇桑對視。

盧宇桑深吸一口氣，前傾身體去吻英航的嘴唇，我的好幾個手下為我送了命，子彈從他們的胸膛穿過，我突然覺得特別害怕…怕看不到你。

英航微微張開嘴，任由盧宇桑加深這個吻。盧宇桑用那沾血發抖的手指捏住英航的下颚，他已使不上什麽力氣，卻還是迫使兩人對視。他在英航的眼中看到了很多，可總覺缺了些什麽。

盧宇桑不顧身上的傷口，摟着英航便扯掉兩人的衣服。他翻身壓在英航身上，用血染髒了彼此的身體。

“你老實點。”英航喘着粗氣看他，吞咽口水目光中盡是濃濃春情。

盧宇桑想，這眸子，生的真是極好。他咬着英航的嘴唇，“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想你做什麽？英航突然一個翻身騎在盧宇桑身上，居高臨下盯着他的雙眼，“你有什麽值得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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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宇桑興奮的吞咽口水，扶着英航的腰瞧他在自己身上馳騁。身體的包裹帶來渾身戰栗，英航咬着嘴唇發出輕聲的哼吟，感受那被填滿的痛楚與愉悅。他目光一直在盧宇桑的身上掃動，看他的傷口，看他的嘴唇，看他健壯的胸肌，以及他那胸口處跳動的心房。

那條白色的被子染得血跡斑斑，盧宇桑扯着英航的後頸吻他，恨不得将他整個人嵌入自己的懷裏。

第二天一早醒來，英航身邊已經見不到盧宇桑的身影，只有床單上那些血跡能證明昨晚确實有人出現在他的身邊。

英航盯着那斑斑血跡發愣，視線最終停留在床頭櫃那把匕首上。刀柄處還有些幹涸的血跡，是昨晚盧宇桑的傷口帶上去的，想必...這把匕首陪他厮殺，像是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盧宇桑再次出現是在幾天之後，那時英航剛剛能放開拐杖緩慢行走。盧宇桑出現在學校裏，趁着英航上課周圍沒有保安的時間，帶着些‘從天而降’的意味。

盧宇桑從教室的前門進去，手裏捧着花直直朝着英航而去，周圍同學都應聲起哄，幾個美國佬看着兩個華裔這般姿态更是吹起口哨，好生熱鬧。

老師因為盧宇桑這行為中斷講課，英航則皺眉露出窘迫之相。他起身想要往教室外走，奈何腿腳有些不方便，更顯尴尬。盧宇桑将手裏的花塞進英航懷裏，說，“你拿着。”

你幹嘛？！英航一驚，身體已經懸空被盧宇桑橫抱在懷裏。

你要是覺得丢人，就摟緊我。盧宇桑一邊說一邊朝着教室外走，“省得我把你摔下來，更丢人。”

身後是同學細細碎碎的議論聲，英航的手掌正巧壓在盧宇桑的胸口，那心跳聲傳進他的身體，有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