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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男子面對女子的詢問,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喜歡,你是我最驕傲的鳳凰兒。”

他的面容并不算英俊,但是那張正氣英挺的國字臉配上一雙深情款款的眼睛,反而更顯真誠。

“你若是喜歡我,必不能招惹他人,這是我族的規矩,即使你貴為皇室中人,也得遵守。”女子說這話的時候,嬌俏中帶着狡黠,讓男子看的眼睛都不眨。

“好。”他一口答應下來,沒有絲毫猶豫,讓江雪寒有些感慨,“看來又是一對佳偶。”

這女子對着那男子,自不必說,肯定是喜歡的,否則哪會大膽詢問這些問題。

這男子對着女子也不差,江雪寒觀察他的表情眼神,心中有七分肯定,他是喜歡那個女子的。

楊青月不置可否,他對于這種男女情愛并不算上心。

“誰?”

兩人說話不算小心翼翼,所以被那對鴛鴦發現實屬正常。

江雪寒與楊青月一同邁步而來,“我們是迷路的過路人,過來問一下路。”

那嬌俏的女子也不生氣自己被圍觀了,問她:“你們想去哪裏?”

江雪寒反問她,“這裏是哪兒?”

女子回答,“這裏是擺夷族的地方。”

“擺夷族?”江雪寒有些茫然,她對于少數民族最清晰的認識就是高考加分,其他的還真不太清楚。

女子見江雪寒一臉茫然,又說:“那大理國你總知道了吧?段郎就是大理國的皇室。”

她笑意盈盈的轉頭看身邊的段郎,卻見段郎呆呆愣愣的看着那問路的女子,這讓她皺起了眉頭,“段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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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了幾聲,那個段郎才回過神來,眼神炙熱的對着江雪寒說道,“不錯,我正是大理段氏皇室的王爺,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有何事兒要辦?我或可幫扶一二。”其中殷切之意,在場諸人恐怕都看的清清楚楚。

江雪寒蹙眉。

楊青月輕聲對她說道,“看走眼了吧?”

江雪寒不解,“不應該啊!”

那段郎看身邊女子的眼神确實是真誠而深情,怎麽不過才跟她打了一個照面就變心了呢?

她問楊青月:“我美嗎?”

楊青月雖然時常跟她兩相對峙一下,但是也不吝啬于贊美她,“明豔動人,國色天香”

作為門派大師姐,江雪寒張揚的個性與其明豔的容貌相得益彰,就彷佛一團火一般,危險炙熱卻奪人眼球,也無怪那段郎變心。

江雪寒覺得自己再呆下就有禍水紅顏的危險,再加上女子妒忌起來通常都會敵我不分,所以就想趕緊了問清了路走人,卻不想那女子倒是豁達,不止沒有遷怒江雪寒,反而盛情邀請她與自己同行。

一路上,江雪寒與那女子相談甚歡,楊青月與那段郎相對無言。

“我本以為你會生氣的。”江雪寒試探着問道。

女子大方的笑了笑,“生氣是有些生氣,但是我看得清狀況,此事并不是你的過錯,我們擺夷向來恩怨分明,可不會随意遷怒。”

江雪寒對擺夷族這樣的品質大加贊揚,惹得女子對她好感更盛,“我叫做刀白鳳,我爹就是擺夷族的族長,所以你放心好了,我說話還是管用的。”

刀白鳳?江雪寒的笑容僵了一下,那段郎豈非就是段正淳了?她果然看走眼了,她心裏有些郁郁,但是轉而一想,又覺得這也不怪她,段正淳就是一個奇葩中的奇葩,情聖中的情聖。

你以為他是真心的,他卻都抛下這些女子而去;你以為他是假意的,他卻能為這些女子犧牲性命,這樣的男子,恕她看不懂。

“你呢?”刀白鳳好奇的看向她。

“我叫做江雪寒,是來此尋人的。”江雪寒笑着回答。

刀白鳳點了點頭,“我覺得你的名字與長相好似有些不符。”

江雪寒失笑,“誰也沒有誰說一定要相符吧?”

刀白鳳想了想,說:“你說得對,不過你生的這麽美,也不怪段郎動心。”

江雪寒忍不住問她:“你不傷心嗎?”

刀白鳳說,“當然傷心,不過我們擺夷族的女子敢愛敢恨,他既然移情別戀,那我就不要他了。”說的很爽快,但是江雪寒一想到日後刀白鳳的報複行為,就覺得她不是大度,而是感情還沒到那種程度,于是她忍不住又打探了一下,果然讓她打探出一些別的東西來,也是刀白鳳單純,面對江雪寒這樣的老狐貍,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大理國的皇室姓段,在本地頗具勢力,但是西南邊境向來是少數民族的天下,其中在大理這個地界,又猶以擺夷族最為勢大,所以段氏皇室便想通過聯姻來拉攏擺夷族。

擺夷族族長出于長遠考慮,默認了段氏的做法。只是他雖然默認了,卻也有條件,擺夷族的女婿自然得遵守擺夷族的規矩。

擺夷族的男男女女,向來都是自由戀愛,而且一夫一妻,絕不納妾。

段氏的國王,就派遣段氏子弟來追求刀白鳳。

太子段延慶,放不下身段,果斷放棄,其他人,要麽是不甘不願,要麽就是博不到刀白鳳的芳心,倒讓段正淳脫穎而出了。

別看段正淳可能長的不夠英俊,但是他嘴甜會說情話,而且那雙深情款款的眼睛,任是誰都抵擋不住,刀白鳳一個小姑娘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現在與段正淳相識的時間尚不算長,她也沒定下一定要嫁給段正淳,選擇餘地相當多,放手的也就相當快。

小姑娘很有志氣,非得要找個一心一意的,她信誓坦坦的對着江雪寒說道,“我們擺夷族的男子,見了其他女子都是目不斜視。”言下之意就是認為段正淳不夠堅定。

所以她一路與江雪寒談天,間或詢問楊青月一二,就是不搭理段正淳,段正淳就有些着急了,“鳳凰兒,你是生氣了嗎?”

他閱遍群芳,如果只是一般美色,當然不會讓他如此失神,只是江雪寒無論從氣質還是容貌,都屬頂級,他才難免有些失态。

刀白鳳驕傲的說道,“誰跟你生氣,我才不生氣呢。”直接把你淘汰。

段正淳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怪怪的,覺得這似乎不像是刀白鳳的性格,但是他來不及多想,因為他們已經就到了擺夷族的領地。

擺夷族身為大理最大的少數民族,當然不可能不對外交流,所以刀白鳳帶着江雪寒她們所去的寨子就是專門對外的,由此可見,她并不是什麽傻白甜,不會因為與人聊得投契,就洩露擺夷族的機密。

27、那個風流的段郎(二)

“鳳兒, 這兩位是?”擺夷族的族長最近一直呆在這個對外開放的寨子裏,就是為了觀察段正淳, 沒想到女兒卻帶了一對出色的男女回來。

如果是讓他選,他肯定是選那個背琴的男子,因為對方不止品貌比段正淳出色,而且武功也極高。

只是他看看自己的女兒,又看看男子旁邊的女子, 心中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是把目光放在段正淳身上吧,卻見段正淳眼神總忍不住瞥向那個出色的女子,眼中帶着一絲癡迷, 讓他差點氣急攻心。

好在, 正如刀白鳳所說的那樣,擺夷族沒有遷怒的風俗,所以擺夷族族長內心沒有怨怪江雪寒太過于出色, 只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兩位貴客來訪, 真讓我們寨子蓬荜生輝。”他用擺夷族最高的禮儀向着江雪寒和楊青月問好。

楊青月挑了挑眉,“你們是五毒教的人?”

他雖然足不出戶, 但是見識卻不短, 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五毒教待客的禮儀。

擺夷族族長笑着回答, “曾在教中習藝兩年,可惜我資質不足, 學藝不成便歸了家。”

所以他一看到江雪寒腰間的筆和楊青月背上的琴, 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說來, 五毒教學藝的經歷确實讓他受益匪淺,否則西南少數民族那麽多,憑什麽擺夷族一家獨大?憑的還不是他從五毒教學回來的那些東西?

“難得遇上幾位小友,不如入內一敘。”擺夷族族長熱情邀請江雪寒和楊青月。

江雪寒和楊青月自然不會拂了他的面子,欣然同意。

幾人便在刀白鳳的帶領下一路向裏走去。

段正淳理所應當的跟着,讓江雪寒有些無語。

幸而擺夷族族長人老成精,三下五除二打發了段正淳還沒讓他産生一絲懷疑。

“爹,我不要嫁給他。”擺夷族的女子都是很彪很倔的,這一點從刀白鳳對段正淳的報複行為之中就能看出一二,所以她現在也是,一見段正淳見色心起,就生出了放棄的心思。

擺夷族族長刀青峰瞪了她一眼,“在客人面前不得無禮。”但是語氣眼神之中分明都是寵溺。

刀白鳳是刀青峰的獨女,即使刀青峰出于為族群考慮的心思同意了刀白鳳外嫁,那也是因為他離開過,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不忍刀白鳳困于一隅,才想通過聯姻達成刀白鳳和族群的雙贏,而不是為了賣女求榮,所以只要刀白鳳不同意,他就不會點頭。

刀白鳳從小跟着與刀青峰,哪裏看不出來他的意思,所以聽話的安靜下來。

刀青峰歉然的對着江雪寒和楊青月說道,“實在抱歉,我這個女兒讓我寵壞了。”

江雪寒笑道,“我倒覺得令愛嬌俏可愛。”

刀白鳳是真的單純,但是刀青峰卻不是,這個老狐貍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事實證明,江雪寒雖然在段正淳的事情上栽了一個跟頭,但是其他事情還是看的很準。。

刀青峰與江雪寒楊青月寒暄了兩句,就開始旁敲側擊的詢問起收徒的事情來。

江雪寒心中恍然,這個老狐貍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經歷,想把刀白鳳也送去學藝,只是他離開五毒教已久,根本沒有什麽人脈,所以就想從她們這裏下手。

楊青月很淡然的回答,“我如今還不想收徒。”

刀青峰:我也不想讓我女兒做你徒弟,萬一不小心喜歡上你不就慘了。

于是他将目光轉向江雪寒。

江雪寒忙回答,“我學藝不精,哪兒敢收徒,到時候害人害己可不好。”

刀青峰見狀,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拉過刀白鳳說道,“我這個女兒,雖然淘氣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些天分,我不忍埋沒了她,只是我本人沒什麽能力,所以只能拜托二位了。”

江雪寒挑眉,“令愛不用嫁人了?”

刀青峰回答,“族中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孩子。”

本就是想讓她出去見見世面,如今有了更好的機會,自然果斷進行取舍。

“我與五毒教的人并不算熟悉。”江雪寒眼看刀青峰和刀白鳳同時露出失望的神情,才峰回路轉,“不過我可以幫你們問問。”

刀青峰大喜,“那就多謝二位了。”

江雪寒微笑,“不必客氣,怎麽也有一份香火情。”好歹也是劍三門派出來的。

刀青峰搖頭,“我怎麽能占你們便宜呢?”他很清楚有往有來才是交往之道,若是今日他一無所出,恐怕今後與這兩位的聯系也就到此為止了,所以他急忙喚人帶着自己的“誠意”過來了。

“這是什麽?”江雪寒有些無語的指着那只蛤/蟆。

它長得真是極為傷眼,紅彤彤的,滑溜溜的,看的江雪寒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刀青峰用一種“簡直不識貨”的眼神看着江雪寒,“這可是莽牯朱蛤,萬毒之王,傳說乃是瘟神的坐騎,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它抓住的。”

江雪寒“呵呵”了兩聲,“還是煩請你将它收回去吧。”

雖然段譽正是吃了這東西才會百毒不侵,但是她如今修習仙法,武俠世界裏那些毒/藥對着她也是無用的。

刀青峰有一種“暴殄天物”的眼神看着她,“這可是一個好物,若不是它桀骜不馴,我哪裏舍得把它拿出來?”

雖然他成功捕獲了莽牯朱蛤,但是這東西還真不是寵物,任憑刀青峰使了多少方法,就是不臣服,弄得刀青峰也無奈了。

江雪寒遠遠躲開那只蛤/蟆,“敬謝不敏啊!”

刀白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剛才見你豪氣大方,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卻怕這些?”

五毒教就是玩這個的,刀白鳳自然不怕。

江雪寒搖頭,“我可不是怕,而是不想接近,若不是這東西不能動,我早就一刀砍死了。”

面對這等讓她雞皮疙瘩聳立的東西,好的她就遠遠躲開,壞的她就一劍劈死,就是這麽簡單粗暴。

她對着這蛤/蟆沒有什麽好感,沒想到那蛤/蟆對着她卻似乎很傾心,一個勁往她這邊蹦去,讓江雪寒有些無語,“它這是什麽意思?想賴上我嗎?”

刀青峰大嘆,“果然是緣分不到。”

“這緣分我寧可不要。”江雪寒快步走到楊青月身後。

這回輪到楊青月無語了,因為江雪寒躲到她身後去了,所以那蛤/蟆就成一個勁向着他蹦了。

刀青峰大笑,“既然雪寒姑娘與它有緣,不若就将它收了吧。”

“對不起我拒絕。”江雪寒語速極快的說道。

她可以接受毛絨絨,但是接受不了光溜溜。

“叮!建議宿主收下。”

長久不出現的系統突然跳出來刷存在感。

“為什麽?”江雪寒表示拒絕。

“因為這不是莽牯朱蛤,而是上古吞天蛤。”

“有什麽區別嗎?”

“你可知何為蛤?”系統問道。

江雪寒想了想,回答:“大抵是一種類似蛤/蟆的生物吧。”

系統沉默了半響,将一張圖片傳到江雪寒的腦海之中,“這才是蛤。”

江雪寒有些詫異,“原來不是蛤/蟆,而是貝殼啊!”

系統詭異的安靜了片刻,“如果這樣子你更容易理解的話,那麽我也無話可說。”

江雪寒摩挲了一下下巴,總覺得系統人性化的不似平常,于是試探着問道:“破天……”

系統:……啊呀,居然被認出來了。

江雪寒有些無語,“你又來做什麽?”

既然已經被認出來,破天自然就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回答,“這吞天蛤可是好東西,你一定要收下,對你以後發展極為有利。”

江雪寒看着那只渾身通紅,眼泛金光的蛤/蟆,忍不住側過頭去,“還是算了吧。”

短期相處她還能忍一下,長期相處可怎麽是好。

破天極力勸說,“你別看它現在長得醜,但是以後就好看了。”

江雪寒狐疑,“真的嗎?”

破天見她松動,賣力游說:“它之所以名為蛤,就是因為它們年幼時長得像蛤/蟆,成年以後長得像蛤蛎。”

江雪寒感慨,“真是神奇的物種。”她好奇的詢問,“它們叫做吞天蛤是因為它們有吞天之能嗎?”

“不是。”破天回答,“是因為它們什麽都吃,連天空都不放過。”

在破天的解說之下,江雪寒對吞天蛤這種物種有了深刻的了解。

從根本上來說,吞天蛤就是一群吃貨,它們無物不吃,還特別喜歡嘗鮮,在上古的時候,它們曾經嘗試着食日,結果真的吃塌了半邊天,害的群仙不得不辛苦修補。

無故加班的群仙自然怨氣十足,惹得衆怒的吞天蛤也只得避往下界。

“這只吞天蛤搞得渾身是毒,估計是吃了不少毒物毒草的緣故。”破天猜測。

他見江雪寒仍然有些猶豫不決,幹脆拍板說道,“既然你不喜歡它長得像蛤/蟆,那我倒時候幫你把它變成其他樣子就是了。”

江雪寒聞言,方才點頭,只是她還有些疑惑,“你怎麽那麽積極?”

破天回曰:“我喜歡吞天蛤不行嗎?

江雪寒不信:”你喜歡你怎麽不自己養?”

破天說:“太醜了。”

江雪寒怒,“那你還讓我養?”

破天:……

“廢話少說,快把那吞天蛤收下。”

別看江雪寒與破天之間你來我往,好像交流了很久,其實現實中不過是過去了幾分鐘而已。

在這幾分鐘內,江雪寒的沉默都被刀青峰看做是她正在考慮。

刀青峰忍不住催促,“如何?”

“好吧。”江雪寒松口,“那我就多謝刀族長了。”

刀青峰大笑,“不必多謝我,我也不是白送的。”

江雪寒情知他指的是刀白鳳的事情,心中卻不甚在意。

不提她萬花谷谷主弟子的身份,只說江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想必曲雲也不會拒絕。

“只是我的蒼鷹尚未歸來,所以刀族長還需等待一二。”她言明事實。

刀青峰擺了擺手,“不急不急,不若我讓鳳兒帶着你們在族內游玩?”

江雪寒和楊青月自然是欣然同意。

臨走之前,江雪寒不忘讓楊青月把那只吞天蛤帶走。

楊青月雖有些無語,但是到底把吞天蛤帶走了。

28、那個風流的段郎(三)

過了幾日, 蒼鷹帶着黃藥師的訊息歸來,讓江雪寒松了一口氣。

原來當日黃藥師等人本想回去磨練武藝, 卻不想竟然無意中遇到曾經傳授黃藥師武功的師傅。

那人對着林朝英十分感興趣,又見黃藥師練得不錯,就想帶他們回門派學藝。

黃藥師等人正愁武藝不高,如今得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只是……

江雪寒難免有些擔憂林詩音。

黃藥師和林朝英自不必說,一個是未來的五絕, 一個是古墓派的開山師祖,兩人的天賦都毋庸置疑,林詩音則不然,她本就是一個大家閨秀, 天資一般, 習武時間又晚,黃藥師那師傅不一定能看得上她,到時候她夾在中間必定尴尬。

于是她急忙放了蒼鷹送消息給曲雲, 自己就忙着收拾東西。

刀白鳳見她要走, 心裏有些不舍,“這麽就走了?”

這些日子來, 江雪寒與她描述外面江湖那些風光, 令她心神向來。

江雪寒安慰她,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到時候你到了五毒教肯定能認識更多的姐妹。”

刀白鳳情緒來的快, 卻的也快, 點頭說道:“這倒是。”

兩人聊些其他, 倒也極為和諧。

只是總有那等狗皮膏藥,非要橫插一腳,“鳳凰兒,雪寒姑娘……”段正淳敲了敲門。

刀白鳳有些氣悶,“他怎麽又來了?”

這些日子以來,刀白鳳對着段正淳頗為冷淡,段正淳可能感受到了危機,所以三五不時就過來找刀白鳳。

江雪寒手托下巴,“他這麽積極的想要娶你,有什麽目的?”

不是她高估段正淳,而是縱觀原著,不難看出,段正淳雖然是個情聖,但是卻不傻。

刀白鳳氣呼呼的說道,“誰知道他?”

她拉着江雪寒的手說道,“還要多謝江姐姐,否則我怎麽認清他的真面目?”

“鳳凰兒,雪寒姑娘……”門外的段正淳并不放棄,再三敲門。

刀白鳳不耐的打開門,“做什麽?”語氣很沖。

段正淳不以為意,從背後拿過一個籃子,“我給你帶了禮物,你要看看嗎?”

籃子上蓋了一層布,所以刀白鳳并不知道裏面是什麽,“不要。”她果斷拒絕。

擺夷族的女子敢愛敢恨,斷了就斷了,沒那麽多藕斷絲連。

段正淳不急不緩,“你先看看再說。”

說着,他便掀開了蓋在籃子上的布,只見籃子裏有一群互相依偎的小白兔。

“兔子?”女孩子對于毛絨絨的東西向來沒有抵抗力,刀白鳳也是。

她看着籃子裏那窩小小的可愛的白色兔子,一下子就把自己原來的架子抛到九霄雲外了。

段正淳趁此機會,登堂入室,含笑對着江雪寒說:“雪寒姑娘,你也來選一只吧。”

江雪寒:我真是服氣了,一次撩兩個,難怪能把秦紅棉和甘寶寶都收了。

只是她看着這窩兔子,心中卻生出了另外一個計劃。

“破天破天,你在嗎?”她在心中不斷呼喚着破天。

“叫我做什麽?”誰知道他居然真的在。

“你給我把那只□□變成兔子,到時候……”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破天。

破天打了一個哈欠,“你真是多事兒。”

江雪寒;我這叫做未雨綢缪。

“雪寒姑娘,你喜歡哪只?”就在她與破天心靈交流的時候,段正淳走了過來。

他與江雪寒靠的極近,眼中帶着一股愛意,讓人心生動容。

可惜他遇到的是鐵石心腸的江雪寒,所以她不動聲色的與段正淳拉開距離,而後狀似随意的從籃子裏抓出一只白色的兔子,“就它了。”

段正淳湊過來看這只兔子,“雪寒姑娘好眼光,這只兔子的眼睛竟然是金色,我都沒發現。”

江雪寒心中吐槽:你當然不可能發現,因為這只兔子原來根本不在籃子裏,而是破天施法弄進去的,它的原型可是一只大□□。

“真的嗎?江姐姐的兔子眼睛居然是金色的。”刀白鳳聞言,驚訝的湊過來看,一下子就把段正淳擠開了。

段正淳也不生氣,只是溫柔的說道:“鳳凰兒,你小心一點。”

刀白鳳置若罔聞,“好傻的兔子。”

她見那兔子神情呆傻無辜,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好可愛。”

兔子:怎麽回事?我怎麽長出毛來了?我光溜溜的皮膚呢?

“江姐姐,你給它取名字了嗎?”刀白鳳問道。

江雪寒想了想,回答:“就叫做金華吧。”

金華火腿,你值得擁有。

刀白鳳不明其意,還贊揚她:“江姐姐就是文雅人,取名字都那麽好聽。”

段正淳不甘被他們忽略,插嘴說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江雪寒: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到了火腿而已。

刀白鳳白了他一眼,“有你什麽事兒!”

段正淳用受傷的眼神看着刀白鳳,“鳳凰兒,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他是真真有兩把刷子,一套組合拳下來,即使刀白鳳已經決意與他斷了,也難免有些愧疚。

“我……”刀白鳳正待說什麽。

卻聽聞江雪寒大喊,“小心。”

段正淳吓得往旁邊一躲,“嘩”的彷佛踩到了什麽東西,摔了一個大馬趴。

“鳳凰兒……”他可憐兮兮的看着刀白鳳,估計是想賣慘,卻見刀白鳳看他的眼神帶着氣憤,他有些懵,“怎,怎麽了?”

刀白鳳怒氣沖沖的指着地上一個東西說道,“你居然踩死了我爹送給江姐姐的莽牯朱蛤!”

段正淳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一坨鮮血淋漓,隐約還能看到紅色皮膚的東西攤在那裏。

江雪寒勸說她,“算了,段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刀白鳳想想段正淳剛才的行為,雖然有點慫,但确實并非故意。

她有些洩氣,“那可怎麽辦?這莽牯朱蛤可是我阿爹辛辛苦苦抓來送給江姐姐的。”

江雪寒:你爹抓的确實辛苦,但卻不是為了我。

當然,表面上她當然不能這麽說,而是大度的說道:“既然段公子不是故意的,那我也不好咄咄逼人,就算了吧。”

段正淳感激的說道,“多謝雪寒姑娘。”

當事人都不在意了,刀白鳳也不好說些什麽。只是她因為段正淳那些行為而起的愧疚之心也煙消雲散,可以想象,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估計段正淳都忽悠不了她了。

男女之間的□□有時候就是那麽奇妙,合适的時間合适的人就會産生愛情,不合适的時間加上不合适的行為可能反而會導致厭惡的情緒。

刀白鳳理智上知道段正淳沒有錯,但是心裏難免還是有些不高興,自然給不了段正淳好臉色。

“你還真是拆散一對是一對啊!”破天突然出聲。

江雪寒心中翻了一個白眼,“不然呢?難道讓阿鳳日後戴綠帽子?”

破天:你确定戴綠帽子一詞是用在這裏?

江雪寒:我開心就好。

破天:……

總而言之,江雪寒一番舉動,不但壞了段正淳的計劃,還得了段正淳的感激,真可謂是腹黑中的戰鬥機,偏偏她本人毫無所察,得了五毒教的消息告知刀青峰以後,就與楊青月一同離去了。

江雪寒好歹是東方宇軒的弟子,這點面子五毒教還是要給的,況且刀白鳳也算不得外人,五毒教那邊就松口同意了。

刀青峰大喜,每日拉着刀白鳳囑咐這囑咐那,讓段正淳根本插不上手。

等到刀青峰好不容易不囑咐了,刀白鳳也走了,徒留下段正淳一個在擺夷族的寨子裏面對刀青峰。

“段王爺,你是不是該走了呢?”刀青峰皮笑肉不笑。

他剛開始也被段正淳糊弄住了,直到江雪寒出現,讓段正淳呼不住那層架子,他才看出段正淳真實的性格。

哼,即使江雪寒長得再美,他們擺夷族的男子見了不也就那樣吧,哪像段正淳,三番五次上前獻殷勤還當他不知道!

段正淳無奈,只得離去,白白得了兄長一通罵。

另一邊,江雪寒根據黃藥師的指示,一路來到天山一座人跡罕至的高山之上。

江雪寒深吸一口氣,感覺渾身毛孔張開。

這個綜合世界的靈氣遠遠勝過地球,而這裏的靈氣又遠遠勝于其他地方。

江雪寒只是腳踩在這個地方,就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瘋狂旋轉登仙訣,蓋因這裏的靈氣實在太充足了,她有預感,黃藥師的這位師傅定不是普通人。

就連楊青月都若有所覺,“不知為何,竟感覺渾身通暢。”

29、那個風流的段郎(四)

江雪寒回答, “別說,受着。”

楊青月:……有些無語但是還是得受着。

“姐姐……”

江雪寒向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只見前方林詩音朝他們不斷擺手。

江雪寒有些驚訝,“詩音,你怎麽來了?”

林詩音抿嘴笑,“姐姐,這裏有陣法保護, 我怕你找不到。”

江雪寒感慨,“詩音真是太貼心了,不過你也不要太小瞧我了,這點陣法可難不住我。”

為了以示自己話語的正确性, 江雪寒三習五除二過了前面的陣法。

這陣法雖然精妙, 但是比起她曾在修真界見過的那些還是有差距的。

林詩音贊揚,“姐姐不愧是姐姐,還是那麽厲害。”

江雪寒揚了揚下巴, “這是自然。對了……”她看向林詩音, “你在這裏如何?”

她不擔心黃藥師不擔心林朝英,唯獨最擔心林詩音。

林詩音笑了笑, “挺好的。”

江雪寒不信, “真的嗎?”

林詩音挽住她的手, 拉長尾聲,“真~的~”

她見江雪寒仍然不放心, 幹脆将事情與她一點點說了。

黃藥師的師傅帶着她上山, 确實只是看在黃藥師和林朝英的面子上。

只是這位師傅, 平日不是閉關就是指導弟子,倒也不怎麽管事,管事的是他門下的二弟子。

這位師傅迄今為止,一共收了四位弟子。大弟子容色嬌豔,顏如春花:二弟子面若冠玉,風度閑雅;三弟子婉約動人,飄飄若仙,四弟子不必再說,就是黃藥師。

至于林朝英,她并沒有拜入黃藥師師傅門下,蓋因她本身有家傳武學,自己又卓有天賦,黃藥師的師傅評價她說“有開山辟門之象”,故而只是給予她一些指導,并沒有收為弟子。

黃藥師的師傅雖然有這些個弟子,但是最重視的是身為大師姐的大弟子,最喜歡的是身為小師弟的四弟子,所以山上一應事物,基本都是大師姐在處理。偏偏這位大師姐不知為何,竟然極為喜歡林詩音等人,對她們照拂有加,所以林詩音在山上的日子是真的沒有江雪寒想象中那麽難過。

江雪寒有些好奇,“這二弟子和三弟子又如何?”

林詩音回答,“前輩說他們心思太多,總有一日要壞事。”

這位二弟子是個翩翩少年郎,這三弟子是個貌美少女,天長日久師兄師妹的,自然就生出那麽一些不同來,偏偏這三弟子總多疑師兄移情別戀,對着山上一應女子都沒有什麽好臉色。

江雪寒艱難的開口問道,“那個大師姐不會也喜歡二師弟吧?”

如果是的話,那麽她就要分分鐘切腹自盡了。

幸好林詩音搖了搖頭,“不喜歡,我看她是一門心思都在修煉上。”

江雪寒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沒有那麽女主命,然而事實證明她還是太天真了。

此話暫且不提,只說林詩音一路引着江雪寒和楊青月見了黃藥師的師傅。

黃藥師的師傅好似還挺看中他們的,不止自己親自出來,還帶着自己的四位弟子一起。

“你姓江,你是江家的人。”黃藥師的師傅上下打量着江雪寒。

江雪寒有些無奈的點頭,她頂着個江家的名頭,真是亞歷山大。

黃藥師的師傅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說道:“根骨确實不錯。”

又問:“你的家人呢?”

江雪寒按照官方指導回答,“都破碎虛空而去了。”

黃藥師師傅彷佛就在等她這一句一般,聽罷心情大悅,對着江雪寒說道:“其實算來,我們之間還有些親戚關系。”

江雪寒蒙圈了,“什麽?”

黃藥師的師傅笑的玩味,“我母親與你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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