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歸于平靜

司徒澈在從宮 裏回來的路上,有人用飛刀穿了一張字條飛過來給自己,上面寫着:你妻子知道發生的這一切!

司徒澈剛剛開始還半 信半疑,現在只是想試探試探練凝,沒想到事情果真如此。

“你有什麽 隐情,你說說!”

練凝飛快的運轉着自己的大腦,然後道:“有人用将軍的性命威脅,小凝不敢不從!”

“如今這世上,有幾人能奈我何?”

“不,将軍,此人擅長用毒,而且除了他無人能解!”

司徒澈不禁一驚,這世上真有這樣的人嗎?

練凝為了博得司徒澈的信任,便将宋三的很多事情都告訴了司徒澈,對于宋三,即使他被司徒澈所抓,練凝也有辦法救出宋三,這樣一來,練凝在兩邊都說得過去,而且順利的阻止了宋三進司徒府。

“将軍,我這樣也是為了找出他,到時候他就是甕中之鼈!”

司徒澈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還得靜觀其變。

練凝瞞着司徒澈給向程和練漪只收拾了一個房間,她倒還真的希望向程和練漪發生着什麽。

屋內,點了好幾根紅燭,四周明晃晃的一片,練漪和向程就這樣尴尬的看着對方。

“要不我去柴房睡!”練漪想着自己在柴房中搭得有床,于是道。

向程聽後有些失落,不過心裏滋生出一種想法,他要逗逗練漪。“反正遲早都要坐在一起,我們就當提前演習了!”

練漪聽後滿臉的震驚,“那……那也太早了點兒吧!”

向程沒有聽練漪的辯解,而是一步步的向着練漪逼近,練漪跟着後退,直到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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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練漪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還不停的搖着頭。

向程心裏覺得練漪這樣可愛至極,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不過自己也不肯罷休,将自己的臉貼在了練漪的臉上。

練漪覺得渾身發熱,心裏一個勁的念叨着,不要啊,不要啊!

向程把練漪順勢按了下去,給練漪脫掉鞋後蓋上被子,“天冷,別着涼了!”于是将蠟燭熄滅後便離開了。

床上的練漪還沒有回過神來,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是危機解除了嗎?”

第二日,練凝以心疼為借口沒有随大家去桃花餅雅店,而是暗中去見了宋三。

“事情敗露了,現在滿城都在找你!”

宋三聽後,表情僵硬,然後走到練凝的面前,用手撫摸着練凝的面頰,“該不會是你出賣了我吧!”

“怎麽會,司徒澈是何許人也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三哥,我現在要你……”練凝把嘴湊到宋三的耳朵旁,向他述說着自己的計劃。

宋三一愣,有些不相信練凝說的話,“我憑什麽相信你!”

練凝絲毫沒有亂掉陣腳,道:“憑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三哥,我要你幫我解毒,而你需要我幫你逃命,我們誰也離不開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三聽後大笑,“好一個誰也離不開誰!”緊接着宋三将練凝打衡抱起,上了自己的床。

桃花餅雅店內,幾位禦醫忙得焦頭爛額,至今,他們還是沒有找到徹底根治百姓們病症的方法。

突然,一個黑影從桃花餅雅店外飄過,司徒澈和向程立馬做出反應,“是誰?”

二人打算乘勝追擊将那人逮住。

殊不知,黑衣人的速度非常快,由于黑衣人蒙面,司徒澈和向程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司徒澈和向程分頭行動,後追前堵,終于與黑衣人過上了幾招,由于這樣的近身攻擊,黑衣察覺到了局勢對自己明顯不利,自己開始屢屢向半空中騰起,準備用輕功逃走。

向程向來以輕功好著稱,顯然,黑衣人的輕功不如向程,每次都能被他給攔截下來,黑衣人有些驚慌,此刻,司徒澈從後面一躍而上,将黑衣人的遮面巾給扯了下來。

緊接着伴随着這塊黑面巾,在司徒澈和向程的面前出現了大面積的煙霧,而黑衣人剛好從煙霧中消失,不見蹤影。

向程本想繼續追過去,卻被司徒澈給攔了下來,“不要追了,我擔心有人調虎離山!”

向程也意識到了什麽,于是和司徒澈立馬回到了桃花餅雅店。

“怎麽會這樣?”向程有些驚訝,店裏竟然什麽事都沒有。

練漪見狀,立馬跑到向程面前,“怎麽樣了?沒事吧?”

“沒事!”司徒澈搶先一步回答道,堵住了向程的嘴巴。

此刻,張禦醫被司徒澈身上所發出的一股氣味給吸引了過來,“這味道甚是熟悉啊,像是……”張禦醫上下打量着司徒澈,仔細的回想着,卻又說不出名字來。

“張禦醫發現了什麽嗎?”司徒澈看到張禦醫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奇怪的問道。

張禦醫捋捋自己的胡子,這才注意到了司徒澈手中的黑面巾,于是立馬接過,湊過去仔細的聞了一下,像發生了什麽驚天大秘密一般,“我找到了,沒錯,就是它,刁尾草!”

“什麽,刁尾草?”幾個禦醫仿佛不可至信一般,一齊湊近看個究竟。

“沒錯,的确沒錯,是刁尾草!”幾個禦醫欣喜若狂,終于找到了治療百姓們的解藥。

司徒澈見狀,立馬過去,“這刁尾草可是解藥?”

張禦醫答道:“沒錯,只不過這刁尾草極其罕見,差不多有緣人才能遇着,居然有人把它煉成粉末融入了黑面巾中!”

聽了張禦醫的話語,司徒澈又陷入了沉默,他到底是誰?

不過當務之急是救人,在幾個禦醫的阻止下,他們打算将黑面巾上的刁尾草末給溶解下來,可是再怎麽做都是無功。

“怎麽會這樣?”練漪和向程主要負責溶解刁尾草一事,根據幾個禦醫的方法,他們嘗試了很多次,可是都沒有成功。

練漪有些着急,“都怪我,是我

賣的這些桃花餅,是我害了邺城的百姓!我真該死!”

向程把手搭在練漪的肩上,不停的安慰着她,“練漪,你不要這樣,我們都相信你,現在既然連解藥都找到了,不就是把它溶出來嗎,會好的!”

司徒澈此刻剛好在向程和練漪的身後,走過去立馬拿來向程的手,把自己的手給搭了上去,“練漪,你不要自責,我們都知道不是你!”司徒澈打算維護一下練凝,在自己心裏,只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此刻,練凝趕到了桃花餅雅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們已經拿到了黑面巾,接下來就該自己上場了。

“将軍,怎麽樣了?”練凝一路喊着進去,練漪一驚,立馬拿開了司徒澈的手。

“得到了解藥,可惜在這黑面巾上。”司徒澈拿着黑面巾在練凝面前晃了晃,一臉的無奈。

“把它溶出來啊?”練凝表現得一臉的天真。

向程在一旁搖搖頭,“嫂子,要是真這麽簡單,我們還用在這兒那麽費力氣嗎?”

練凝覺得有些尴尬,心裏罵道,這些該死的禦醫,個個都是吃幹飯的,還要老娘想辦法提醒你們該怎麽辦。

“這是刁尾草!”練凝在一旁驚訝的叫道。

“你知道刁尾草?”司徒澈也有些驚訝的看着練凝。

“嗯,我以前在塞外聽說過,刁尾草喜陰,而且是世上極其罕見的一味解藥,藥效非常好!”練凝說得頭頭是道。

“對了,刁尾草喜陰!”張禦醫在一旁将手一拍,“看我都老糊塗了!”

司徒澈立馬過去,“張禦醫可是有辦法怎麽溶出刁尾草?”

“沒錯,不過……”張禦醫遲疑了。

練凝聽及此,立馬湊過去,心裏想着:我說的這麽明顯你都不知道的話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做的宮廷禦醫。

“張禦醫但說無妨!”此刻在司徒澈心裏,沒有什麽比百姓們的安危更重要。

“要用女子的純陰血才能溶解這刁尾草!”

“讓我來!”

練凝和練漪異口同聲的說到,随即又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我來吧,這是司徒府的事,我是這裏最有資格為将軍做此事的!”練凝話裏有話,不過不是當事人沒有聽出來其中的異樣。

練漪被練凝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還是向程過來把練漪給帶了出去。

司徒澈也沒多說什麽,只是問練凝,“你行嗎?”

“嗯!”練凝給了司徒澈一個堅定的眼神,緊接着,一切都開始進行。

練凝要求司徒澈陪着自己,司徒澈一口就答應了,現在,練凝已經為自己付出了那麽多,自己還有什麽理由去拒絕她這種請求呢?

放了血後,練凝當即就昏厥了過去,張禦醫給練凝開了一些補血的藥物,司徒澈把桃花餅雅店的事情交給了向程和練漪,然後便帶着練凝回了司徒府。

終于,在大家齊心協力下,這場危機總算被化除,百姓們一個個都感謝着大家。

對于下毒一案和黑衣人莫名出現,司徒澈還需要細細調查,之後,司徒澈便帶着幾位禦醫回宮去向皇上負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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