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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11-20 10:00:05 字數:3508

她笑,“你們複合了?”

“還沒。”我的神色有些黯淡。

“那你們……”她欲言又止,看了看時間道,“我也約了朋友要過去了,不過皇和,如果你愛她為何不告訴她,當初是她背叛你先和別人發生關系,你還……”

“你過去吧,那桌在向你招手。”我淡淡的語氣裏多了一絲微惱。

是因為她剛剛說了笑笑的不是嗎?

“皇和,你還是沒變,永遠都是維護她在先。也就只有你才那麽傻,愛一個人愛了那麽多年,到最後還不敢開口複合。”當初我發現笑笑心裏還有那個男子的身影,便找同班的她演了一場戲,假裝是自己出軌要先提出分手。

“我不知道她的心意如何。”我淡淡的,似帶了一些惆悵。如果當初她不喜歡那個男子,便不會告訴他我們的新婚地址,也不可能與他呆一宿。當然,我相信笑笑的品行,她絕對不是那個男子口裏與之纏綿的那類女子,“總之,謝謝你了。”

程依無所謂地聳聳肩,“我還是單身,如果你改變主意,可以随時找我。”

我淡淡地笑,“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摸着旁邊的紫色勿忘我,輕輕淺淺地笑。掏出西褲口袋裏的一個毛絨盒子,我把它放到了花束的中央,想了想又拿出來打開,盒子裏只有一枚樸素的銀戒,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到我這裏是第十九代了。母親交給我的時候就說這是給未來兒媳的。

我的眼忽明忽暗地閃着,怔怔地盯着戒指,“笑笑,你會答應我求婚吧?”

天色漸暗,我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皇和,路上塞車我過不去了,今天雜志社有事要我過去談,我們下次再約哦。”

呆呆地看了足足三遍,我才反應過來今天她是不會來了。

即使如此,我還是一直坐到了店門打烊。

笑笑,我們錯過了三年,我不希望再錯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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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花束開車去酒店等她,但是一直到淩晨我都沒有看到她出現。

到底她去哪裏了?我摸出手機才發現,電池跳格沒電了,“會不會她聯系過我了?”

我回了公司,因臨時的緊急會議我把手機交給了秘書,然後去會議室開會。

等出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我的手機呢?”

“在這裏,副總。”秘書把充好電的手機交給我,“亞東那邊陳經理打過來說明日中午約您打高爾夫,飛尋那邊……”

“知道了,我會看的。”我轉身走進辦公室,一一察看來電記錄,居然沒有她的。

那個丫頭,到底去哪裏了?

撥了她的電話,竟然是關機狀态。

會不會出什麽事情了?

我又去了一次酒店,問了一下服務員才知道她沒有回酒店過。

笑笑,這次又是你跑了呢。上一次你去了國外,連給我一個追悔的機會都沒有;這一次呢,你去了哪裏?

次日,我在她房門口等,看到她微微有着酒意,步履挪移着摘下高跟鞋,提在手上走回酒店的房間。

“笑笑。”溫和的聲音喊了一聲。

她打了個飽嗝,擡頭嘿嘿傻笑,“皇和……”

似有着不清明的光芒,她笑笑地招手,“嗨,皇和。”

“你這是怎麽了?”我眼底印着淡淡的焦急,馬上快步走過來扶住她,“喝酒了?”

“嘿嘿,皇和我告訴你哦,我訂婚啦,哈哈。”她開心地旋轉着,沒有發現扶住她的人微微一僵。

“別胡說了,磁卡在哪裏,先開門。”我淡淡地道。

“嘿嘿,我跟你說哦。”她抓着我的手,直愣愣地望着我,“皇和……”

然後醉暈了過去。

我從她的小包裏找到磁卡,開了門,把她抱進去。

她一躺到床上就動也不動地睡去。

在衛生間打了溫水,幫她細細地擦掉淡妝,看了看她耳上的墜子,又輕柔地取下放到一邊的小櫃子上。

脫了她的鞋子,幫她拉上被子,掖了掖被角,便調暗了壁燈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我又打給樓下的前臺,讓服務員拿來醒酒藥,放到床邊。

已經淩晨一點了,為何她現在才回來?

我把外套放到沙發上,調了暖氣,開了臺燈在沙發上看書。

想起那些與她在一起的日子,我常在卧室裏調了暖氣在沙發上看書,偶爾會去陽臺。但是不願去書房,如果她在卧室的話。

因為,我希望能離她近一點,再近一點。直到她的心,也開始接納我為止。

躺在床上的她,似有些夢呓。我放下書,想去看看她怎麽了。

她卻突然睜開眼睛,眼睛清澈卻似蓋上了一層迷霧。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然後……我們……接吻了。

她的手環着我的頸窩,手指很冰涼,似還有點顫抖。我俯身看着她細致的妝容,她的鼻輕輕貼上我的臉頰,微微的涼,我的臉卻似火般地燒起來。

我想推開她,因為此刻的她喝醉了,雖然不明原因我卻知道自己應該……理智……去他媽的理智……

我低頭,吻上她的唇。為了她,說髒話也……無妨。

她身上有着濃濃的酒氣,柔軟的發絲輕觸上我的臉。

我在想,為何我會傻到放手三年那麽久。

愛她,不等于占有,卻不等同于不想占有。

我愛你,鄭笑笑。

分別三年,我依舊……愛你如昔。

醒來的時候,我反射性地摸身邊的位置。

這個動作,我在夢裏重複做了很多遍。可惜,每一次都是一摸一個落空,然後失落填滿我的心。

但這一次,我輕輕一動,身邊竟真的有她的存在。

她似一只安靜的兔子,窩在我的身側。頭埋在我的懷裏,只留下幾許短發在被窩外。

我低頭看着懷裏的她,嘴角的弧度逐漸地擴大,慢慢加深這個充滿幸福的笑意。

笑笑,我的笑笑,只動我心的笑笑。

她此刻就在我的懷裏。

“嗯。”她在被窩裏動了動,忽地從被子裏鑽出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說,“老公,早。”

這一聲把她與我都拉到了現實裏。

差點忘記……我們已經離婚。

而現在的我們,也不是三年前在新婚的公寓裏,而是在三年後相見的酒店裏。

兩個沒有法律上的名義卻做了該是夫妻才做的事情。

我盯着她初醒的睡顏,她瞪着眼睛看我。眼底一會亮,一會暗,似有什麽東西要湧出來,卻只沉默地維系着彼此的呼吸。

“啊,我……”她慢半拍地低頭看着我,從頭看到我半裸的上半身,然後微微臉紅了,漸漸把頭埋得更低。

我淺淺淡笑,她就是這樣一個容易害羞的女子。記得新婚初期她也不适應早晚道早安晚安的輕吻。

“那個……”我想此刻我該先開口。

“對不起,我酒後亂性了。”她急忙地說,慌亂地離開我的懷抱。

我忽地心底一陣失落,很想就這樣把她抓回來,想輕擁着她。

她卻背過身說:“我……昨晚和雜志社裏的同事喝了很多酒,然後我……”

她有些語無倫次,不知自己在講什麽。

我只能坐起來,盡量聽她把話講完後,才說:“笑笑,慢慢講。”

其實是我這只大灰狼把她給吃了,這個可愛的小紅帽還在責怪自己酒後失德。

她穿好衣服,懊惱地抓頭。

我的眼底隐上一層黯淡,難道與我一起,讓她這般懊惱嗎?

有點生氣,沒來由地,我說:“事情都發生了,總要有個結果吧。”

而我想說的是,既然如此,不如哪天我們再結一次婚吧。

可她卻怔怔地呆了一會,點點頭道:“嗯,是該有個結果……”

我等待着她說出她的想法。

“你結婚了嗎?”她忽地問我。

我點頭,“與你結過一次。”我相信她也不會忘記這一點吧?

“除了我呢?”

我搖頭,除了她,我誰都不想要。

“那……你訂婚了嗎?”她又恍恍惚惚地問。

我想起昨晚她醉酒前的那段話,難道……她訂婚了?是真的?

心不禁又泛起漣漪,只很強烈地壓抑着,“沒有。”

她似松了口氣,然後說:“那麽……皇和。”

“嗯?”我環胸看着她。

“不如我做你的情人吧。”她慢慢地開口,越說越低頭,“我們既然做不成夫妻,就做情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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