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那神醫被廢太子連日趕路帶回來,休息了一夜,第二日見人時臉還是黑的,來查看他雙眼時,動作也甚是粗魯。前皇帝仰着臉,皺眉不吭聲,忽聽神醫勃然大怒。
“就這樣一點傷,你随意尋個好醫師不就好了!還犯得着勞駕我?”他撤開手,“你這臭小子,我一把老骨頭被你帶着趕路,車馬一路晃得人都要散了!”
廢太子在邊上咳了一聲:“我這可不是救人心切……”
神醫氣得吹胡子瞪眼,猝不及防地,開口便列了一串藥方要他買來制藥,過時不候!讓他好好救人心切去!
廢太子連聲道:“慢些慢些,我可還未記住呢。”
神醫賭氣道:“你記不得關我何事?”
廢太子去時急,回來也急,為博這醫者同情還将二弟眼疾說得甚是嚴重,自知理虧無奈而笑,剛要賠禮道歉,坐着的前皇帝就面色沉靜,将方才神醫所說的藥材名一一報出。
“皇兄可取紙來,慢慢寫下,我都記得。”他聽不得人說廢太子一句不好,又轉向那神醫,“還請大夫不要責備我兄長,都是我讓他這樣做……”
神醫哼了一聲,這才面色稍緩。
好在他所需藥材也非什麽珍稀藥材,廢太子派人奔走,一日便已集齊回來。神醫費兩日制了藥,彙作兩瓶藥液,又将制藥之法教與他。每日兩次以藥液浸潤眼球,大約七日後便能微弱視物,之後再好生護養三月,雙目便無大礙。
神醫又臭着臉,道:“期間不可行房事,以免火氣過旺。”
他觀人之術已出神入化,能得知此事也不足為奇。廢太子尴尬地咳了一聲,反倒是前皇帝問:“當真?”
“不當真也得當真。”神醫哼道,“謹遵醫囑。”
神醫話已撂下,哪有不遵守的道理。
只是夜晚躺在一塊時,前皇帝的手總不怎麽安分。
起初只是在相擁時摸他皇兄背上的肌肉,勁韌的腰,手指一寸一寸隔着衣料撫摸。幾日後他的手漸漸開始轉移到胸,腹,甚至是**與兩腿,撩開衣袍,手指直接在皮肉上揉滑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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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不輕不重,有時是簡單地一摸而過,有時卻細致無比。廢太子身形高挑而不粗犷健碩,肌肉凝練,僅是以手相觸都能仿佛能摸到內斂而飽滿的力量感,肌肉塊之間溝線深而分明。前皇帝以纖細手指描摹那形狀,漸漸地便像是癡迷一般,手指滑入那隐沒的溝線,慢騰騰地磨動。一只手指被夾在其間,随着身體翕動而輕微地被擠壓放松,其餘手指大張,覆在皮肉表面,将那肉按得淺淺凹陷。
挑逗意味甚是明顯。
廢太子已開了葷,滋味還頗為不錯,被他這樣撩撥,豈有不動欲的道理。但神醫的警告擺在那兒,他也不好打破,只能哭笑不得地說:“二弟存心作弄我?”
前皇帝搖了搖頭,很無辜地答:“我只是……有些等不及。”
他想親眼看皇兄,但這過程太長了,只能先以手來摸,來感受。
廢太子埋怨道:“那你摸哪兒不好,非要摸身子。”他牽起二弟的手,“摸摸臉不好嗎?來,我給你引……”
不料前皇帝這下卻用力抽回了手,搖頭道:“不。”
“還敢說不是存心做壞事?”廢太子裝作發怒。
前皇帝也不否認,只是說:“皇兄的臉,我要親眼看。”
他要親眼确認時間在皇兄身上都刻了些什麽痕跡,這滋味若是提前感受到了,他恐怕就當真一點也等不及了。
廢太子嘆氣:“到頭來摸我身子,還是我遭殃。”
前皇帝支起身子,翻身壓在他上頭,将臉埋在那胸口。那處肌肉極為讓他着迷,既硬實,又有着帶韌勁的軟,皮肉滾燙,心髒在皮下有力搏動,震撼他心神。屬于皇兄的味道也入他的鼻,他深吸一口,去舔心口邊的那道舊傷。
舌頭在疤痕上撩過,留下濕痕。
廢太子呼吸重了,不言不語,只由他放肆舔舐。他低低地問了聲:“皇兄這兒可還疼?”
“不疼了,”廢太子道,“倒是被你舔得癢得厲害。”
這是因他而生的傷痕。
“那我可真是罪過。”他似是愧疚地道了個歉,臉慢慢向下滑,手先行一步,按在了廢太子的**。他聲中帶喘,道:“大夫說不可行房事,那我們便不做。”
他先前已将皇兄衣襟都大敞了,順着起伏有致的性|感線條慢慢向下舔去,最後用嘴咬着褲頭,扯開了,臉落到那處灼燙地方去。
這前皇帝也不知羞,臉頰蹭着了那昂首挺立的物事,伸舌便舔了一口。
他含糊道:“我們另尋解決之法。”
廢太子未曾想過他能主動到這個地步,心中又生一種哭笑不得的憐惜,只不過他挑起的火,自然得由他來滅。他含住了那前端,緩緩地向下吞,廢太子則誇獎般揉揉他的發。
喘息聲在房中升起,沉重且撩人,一會兒後,又夾雜入艱難吞咽時的喉舌水聲。
廢太子較常人而言天賦異禀,一次時間極長。他漸漸地牙關酸了,舔舐的動作也變得笨拙,但廢太子低聲說:“二弟受不住了?”他又幅度很小地搖頭,更為賣力地吞吃。
他長發散亂,鋪在背上又滑落兩邊,側邊臉頰被蓋住了,顯得那張臉小得可憐。也不知怎麽的,養了這麽些天都不見胖。廢太子氣息變長,盯着那雙濕潤長睫與染着豔色的唇。
可能是因為缺氧,他自己的腰肢也軟了,不自覺地在被褥上蹭,不似一個做過皇帝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他只是一只乖巧又貪心的欲獸。
不知多久之後,廢太子才洩在他口中,嗆得他咳嗽數聲,再被抱起來時已渾身無力了。廢太子拍拍他滾燙的面頰,哄道:“吐出來。”他卻喉嚨一吞,直将那東西咽下。
他唇邊尚有溢出的津液,胸膛劇烈起伏着。
廢太子只覺他傻得可愛,怎能這般可愛,忽然心神一動,手下尋至他****,結果那處也一片濕粘,竟光是為皇兄含一含就洩了身。他羞愧地喘着氣,将頭顱搭在廢太子胸口。
廢太子忍不住還想拿神醫賭氣所言逗一逗他,又覺算了。他心頭軟成一片,只把二弟的臉擡起來,溫存地給他一個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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